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修远苏璃的其他类型小说《荆棘之上:千金的复仇与救赎林修远苏璃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刘佩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毕业典礼上的耳光学士帽抛向空中的欢呼浪尖,我却听见骨骼错位的脆响。林修远的手掌带着风劈在我脸上,力道将我掀翻在地,身后花柱轰然倒塌。猩红的玫瑰刺像细密的钢针,扎进我的脸颊和脖颈,血珠顺着花瓣滚落,在毕业礼服的蕾丝裙摆上晕开暗紫色的花。“苏蔓,你还要不要脸?”他站在主席台中央,西装革履衬得人模狗样,麦克风将他的声音传遍整个广场。“当着全校的面污蔑我和小璃?”台下瞬间炸开哄笑,无数闪光灯如饥饿的虫群,疯狂啃噬着我狼狈的模样。我撑着碎花瓣抬头,看见苏璃躲在他身后,肩膀抖得像深秋的落叶。指缝间却露出一抹淬毒的得意——那抹笑太熟悉了。上周她来我宿舍借笔记时,也曾用同样的眼神扫过我桌上林修远送的袖扣。三小时前,我在他书包夹层摸到那张揉皱...
《荆棘之上:千金的复仇与救赎林修远苏璃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第一章:毕业典礼上的耳光学士帽抛向空中的欢呼浪尖,我却听见骨骼错位的脆响。
林修远的手掌带着风劈在我脸上,力道将我掀翻在地,身后花柱轰然倒塌。
猩红的玫瑰刺像细密的钢针,扎进我的脸颊和脖颈,血珠顺着花瓣滚落,在毕业礼服的蕾丝裙摆上晕开暗紫色的花。
“苏蔓,你还要不要脸?”
他站在主席台中央,西装革履衬得人模狗样,麦克风将他的声音传遍整个广场。
“当着全校的面污蔑我和小璃?”
台下瞬间炸开哄笑,无数闪光灯如饥饿的虫群,疯狂啃噬着我狼狈的模样。
我撑着碎花瓣抬头,看见苏璃躲在他身后,肩膀抖得像深秋的落叶。
指缝间却露出一抹淬毒的得意 —— 那抹笑太熟悉了。
上周她来我宿舍借笔记时,也曾用同样的眼神扫过我桌上林修远送的袖扣。
三小时前,我在他书包夹层摸到那张揉皱的堕胎单。
夹层采用半透明网格布料,单据边缘的 “苏璃” 字样及日期(订婚宴前一天)刻意露出,且未完全塞紧。
我早已知他有将重要物品随意放置的习惯,却没察觉这是他故意设下的陷阱。
收款人 “苏璃” 三个字刺目,日期赫然是三个月前 —— 我们订婚宴的前一天。
而此刻,我后颈还留着订婚宴那晚他亲吻时落下的齿痕。
更讽刺的是,单子背面用铅笔写着一行字:“苏蔓奖学金账户转账记录已销毁”,那是他惯用的斜体笔迹。
“污蔑?”
我爬起来时,血滴在学位证烫金的校名上。
“孕检报告在你包里,我的奖学金流水单为什么会有给苏璃的手术费记录?
上个月你说‘暂时周转’借走的两万块,原来都花在了她身上?”
林修远脸色铁青,上前攥住我手腕。
他西装袖口蹭过脸颊的伤口,指甲狠狠嵌进我肉里:“疯子!
就因为小璃比你会讨我欢心,就编这种谎话?”
他指尖的力道让我想起昨晚他帮我整理领口时的温柔,此刻却像铁钳般要捏碎我的骨头。
苏璃突然扑过来,指尖在我手背上划出三道血痕。
她哭得肩膀发颤,声音却甜得发腻:“妹妹,你喜欢修远我知道,但不能划伤自己诬陷我啊!”
她手腕上戴着我送的银镯子,那是去年她生日时,我打了三份工
才买下的,镯身上还刻着 “永远的姐妹”。
周围的议论瞬间变调,“心机女” 的窃窃私语像潮水漫过脚踝。
我瞥见父亲的司机老张在人群外举着伞。
却被林修远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 老张口袋里还装着我今早塞给他的纸条,上面写着 “妈今天透析费还差三千”。
林修远凑近我,薄荷糖味的呼吸裹着冰碴:“你妈下周的透析费,还想不想要了?”
他故意压低声音,却刚好能让旁边的记者听清。
“我昨天才把你妈转到 VIP 病房,怎么,现在就想恩将仇报?”
尿毒症五个字像重锤砸在耳膜上。
我突然想起上周去医院,护士悄悄塞给我的缴费单 —— 林修远 “资助” 的费用里,有一半被划进了苏璃的美容账户。
他看我煞白的脸,扬起手又是一巴掌:“滚回家,别在这丢人!”
学士帽摔进泥坑时,苏璃的高跟鞋碾过。
她耳垂上的珍珠耳钉晃荡着 —— 那是我用第一个月实习工资买的。
她说 “太贵重了不敢收”,转头却戴着它出现在林修远的生日宴上。
“不属于你的东西,别碰。”
她笑得温婉,鞋跟碾得更狠,玫瑰刺扎进我的掌心。
血珠混着泥土渗进学位证的烫金纹路里。
他们相拥着接受祝贺,仿佛我是舞台边缘的小丑。
我盯着林修远西装口袋露出的孕检单一角 —— 那是他刚才掏手机时带出的边角。
单据正面为苏璃的孕检报告,父亲信息处被刻意涂抹,背面则用铅笔仿写我的笔迹伪造转账记录。
原来这是他整套羞辱计划的关键道具,证据一直攥在他手里。
就为了在毕业典礼这个最高点,用麦克风和闪光灯将我钉死在耻辱柱上。
“当毕业礼炮炸响时,我听见自己的尊严碎成玫瑰刺,扎进所有人的笑眼里。”
我舔了舔嘴角的血,尝到铁锈味的腥甜。
“他们用爱情做幌子,把我剖开在阳光下,美其名曰‘清醒的代价’—— 可谁知道,这清醒里藏着多少张被揉碎的堕胎单,多少笔被篡改的医疗账单?”
第二章:病房绞肉机1消毒水味里混着铁锈般的腥气。
母亲手背的针管渗出暗红血珠,顺着透明的透析管蜿蜒而上,像一条正在爬行的毒蛇。
林修远的车钥匙在掌心转出残影
,金属碰撞声每响一次,母亲监护仪上的心跳曲线就抖一下。
“下周三的透析费,” 他踢了踢病床下的便盆,塑料盆撞在金属床腿上发出刺耳的响,“准备好了?”
我数着母亲手背上新添的针孔 —— 这星期第三次临时加透。
尿毒症像张贪婪的嘴,不仅要吸走她的生命力,还要将我最后一点尊严嚼碎。
“你上个月刚说全包,” 指甲掐进掌心,血珠渗进掌纹,“为什么突然变卦?”
林修远嗤笑一声,上前用鞋尖挑起我的下巴。
鳄鱼皮鞋的纹路碾过脸颊伤口,结痂处传来撕裂般的疼。
“昨天毕业典礼让我丢了脸,” 他凑近时,薄荷糖味的呼吸里夹着烟臭,“这点教训算轻的。”
监护仪突然发出急促的警报声。
母亲的指尖在床单上抓出褶皱,透析机发出异常提示音。
林修远猛地松开我,皱眉看了眼监护仪,又扫了一眼床上母亲抽搐的手指,冷哼一声:“别装神弄鬼。”
他转身朝门口走去,脚步沉稳却带着烦躁.门把手被他重重一拧,发出 “咔哒” 一声脆响。
就在他离开的瞬间,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和果盘托底与地板摩擦的细响。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门就被轻轻推开。
苏璃端着果盘走了进来,脸上挂着一贯甜腻的笑容。
“妹妹快看,” 她指着监护仪屏幕,笑容甜得发腻,“阿姨血压又高了,是不是你气的?”
那枚戒指在灯光下晃眼 —— 去年我用三个月实习工资换来的生日礼物,此刻正戴在她无名指上,衬得她微隆的小腹像个嘲讽的句号。
“苏璃,” 我盯着她的肚子,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你确定孩子爹是他?”
她的笑脸瞬间皲裂,林修远的巴掌带着风声扇过来。
我偏头躲过,撞翻了床头柜上的药瓶。
氨氯地平片滚了一地,像无数颗白色的眼泪。
母亲被惊醒,枯瘦的手抓住我的衣角:“蔓蔓…… 别……别什么?”
林修远揪住我的后领,将我掼在墙上。
他掐住我脖子的手指碾过未愈的伤口,血痂被碾得吱呀作响。
“再敢质疑小璃,” 他的指腹按上我喉结,力道大得让我眼冒金星,“我现在就拔了她的透析管!”
透析机发出 “滴滴” 的报警声,母亲浑浊的眼球
在眼皮下转动。
苏璃按住母亲挣扎的肩膀,指尖掐进她锁骨凹陷处:“阿姨别激动,他们小情侣闹着玩呢。”
她袖口滑落,露出手腕上我送的银镯子 —— 那是母亲托我给她买的本命年礼物。
“闹着玩?”
我盯着林修远眼中的血丝,突然笑出声。
血沫从嘴角溢出,滴在他定制西装的翻领上。
“你以为抓住我妈就能为所欲为?”
“我不能吗?”
他加大力道,我的气管发出风箱般的响声。
“看看你妈,” 他偏头示意监护仪,“再断两次透析,她就该进 ICU 了。”
护士推门进来时,我正瘫在地上抓挠脖颈。
林修远松开手,瞬间换上温和的笑,“不好意思,和妹妹闹着玩呢。”
他搂住苏璃的腰,指尖在她小腹上画圈,“我太太有孕在身,麻烦多照看。”
他们离开后,母亲的眼泪滴在我手背上。
“蔓蔓,咱不斗了……”她的指尖轻颤,像风中残烛,“妈这条命…… 不值当……值!”
我擦掉她的眼泪,触到她皮肤下嶙峋的骨头。
手里的纸条,上面的手机号像道符咒。
我拿出包里旧手机,拨通号码的瞬间,母亲的监护仪突然发出刺耳的长鸣。
2“护士!
护士!”
我扑向病床,母亲的手已经变得冰冷僵硬。
抢救车撞开病房门的瞬间,我看见走廊尽头林修远的身影一闪而过.他指间的车钥匙反射着红光,像极了透析管里凝固的血珠。
医生全力抢救了整整两个小时,母亲的心跳才重新恢复,但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眼睑微颤,偶尔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却无法对外部刺激做出明确反应。
治医师摘下口罩,面色凝重:“患者生命体征暂时平稳,但仍处于浅昏迷,能否清醒需要观察。”
我守在 病房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那个匿名号码发来消息:“林修远切断了你妈所有医保通道,现在只有私立医院能做透析。”
“你到底是谁?”
我躲进楼梯间,声音在发抖。
昨晚母亲被抢救过来后,主治医生悄悄告诉我,透析机的电源被人动了手脚。
对方沉默片刻,发来一张模糊的监控截图:林修远在医院停车场与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握手,配文:“他的人动的手。”
紧接着又一条消息弹出
:“想知道你爸当年为什么突然同意你和林修远订婚吗?”
对方发来一张照片 —— 父亲和林修远在酒桌上碰杯,背景是苏氏集团的财务报表。
“他用你的婚约,换了林修远给你妈垫付的治疗费。”
楼梯间的声控灯在潮湿的空气中明明灭灭,墙上 “禁止吸烟” 的标识被水渍晕染得扭曲变形。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照片,父亲与林修远碰杯的画面像根淬毒的针,扎进眼底。
照片背景里苏氏集团的财务报表清晰可见。
日期赫然是我与林修远订婚的前一周。
喉咙发紧,我想起订婚宴那晚父亲的笑容。
想起他拍着林修远的肩膀说 “以后苏氏就靠你了”。
原来那些殷切的期许,不过是场交易的遮羞布。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血腥味在舌尖蔓延,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 高三那年母亲确诊尿毒症。
急需换肾的消息传开后,父亲突然对林修远的示好照单全收;大学毕业前夕,他又以 “为家族企业考虑” 为由,强行撮合我与林修远的婚事。
“所以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算计。”
我对着黑暗喃喃自语,声音在空荡荡的楼梯间回荡。
林修远昨天在此处掐住我脖颈时的狞笑、母亲病房里闪烁的监护仪、苏璃戴着我送的戒指耀武扬威的模样。
此刻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困在窒息的中心。
手机震动,匿名号码发来新消息:“林修远用你母亲的治疗费作抵押,从银行贷走三千万。
账本在他游艇办公室的保险柜里。”
“帮我搞到林修远挪用公款的证据。”
我咬住出血的嘴唇,在对话框里打下字,“我要他身败名裂。”
对方回复的速度快得惊人:“可以,但你需要先混进林氏集团年会。
他今晚要在游艇上办庆功宴,名单上有你的名字。”
“为什么是我?”
我几乎是颤抖着打出这行字。
“因为你是苏振邦的女儿。”
简短的回答让我浑身发冷。
父亲的名字从陌生人口中说出,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讽刺。
原来在这场权力与金钱的游戏里,我自始至终都是颗被人摆弄的棋子。
声控灯突然熄灭,黑暗瞬间将我吞噬。
我摸索着墙壁,指甲刮过粗糙的水泥面,疼痛感反而让头脑清醒几分。
想起母亲昏迷前枯瘦的手抓住
我的衣角,想起她浑浊的眼中满是担忧与不舍。
“我不会让你们得逞。”
我对着黑暗发誓,声音坚定如铁。
转身走出楼梯间,走廊尽头的病房里,母亲正在与死神搏斗;而在城市的另一端,林修远或许正搂着苏璃,得意地筹划着下一场阴谋。
推开防火门,刺眼的阳光扑面而来。
我眯起眼睛,将手机塞进贴身口袋,开始盘算如何潜入游艇。
复仇的火焰在胸腔里熊熊燃烧,这一次,我要让所有参与这场阴谋的人,都付出应有的代价。
第三章:游艇惊魂夜1游艇甲板的霓虹灯晃得人眼晕。
我穿着租来的礼服,胸口别着 “苏蔓” 的名牌 —— 那是林修远特意 “邀请” 我来的。
想必是想当众再羞辱我一次。
苏璃挽着他的手臂,孕肚在紧身晚礼服下如五月的蜜桃般微隆。
她指尖的红宝石戒指不断蹭过我的胳膊。
“妹妹能来真好,” 她凑在我耳边笑。
孕吐反应留下的酸腐气混着香水味扑面而来,“修远说要给你个惊喜。”
林修远举起话筒时,身后的大屏幕突然亮起。
上面不是庆功视频,而是我在毕业典礼上被他扇耳光的监控录像,高清镜头下我的狼狈被无限放大。
全场爆发出哄笑,有人吹着口哨喊:“林总,这就是你未婚妻?”
“前未婚妻,” 林修远搂住苏璃的腰,对着话筒笑得得意,“现在是我太太。”
他打了个响指,侍者端着托盘走来,上面放着三个高脚杯。
“为我们的新生,干杯。”
我看着他递过来的酒杯,红酒在灯光下像凝固的血。
苏璃的指甲刮过杯壁:“妹妹不敢喝吗?
怕里面有毒?”
“我怕脏。”
我打翻酒杯,红酒泼了林修远一身。
在他变脸的瞬间,我拽下苏璃的红宝石戒指,塞进礼服内衬 —— 刚才在她蹭我时,我摸到了戒指内侧刻着的 “张”字。
保安冲过来时,我已经躲进船舱。
手机震动,匿名号码发来保险柜密码:“1107,林修远办公室。”
推开虚掩的舱门,眼前的景象让我浑身冰凉 —— 满墙的监控屏幕上,都是我从医院到游艇的实时画面,其中一个镜头正对着母亲的病房。
而在角落的文件架上,赫然摆着苏璃与张科长的亲密合影,拍摄时间正是她声
称“与林修远确定关系”的那周。
2林修远办公室的保险柜嵌在酒柜后面。
输入密码的瞬间,我听见身后传来衣料摩擦声。
苏璃靠在门框上,手里晃着一杯威士忌:“找什么呢,妹妹?”
“找你肚子里孩子的爹到底是谁。”
我将一叠文件塞进包里,其中一份孕检报告的附亲栏被涂掉,露出底下 “张某某” 的字迹。
这份报告的受孕时间被人为修改过,B 超单显示的胚胎大小与林修远声称的亲密时间吻合。
却与我暗中记录的苏璃生理期完全冲突。
她的笑容消失了,掏出手机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你妈病房的监控直播。”
屏幕上,母亲正挣扎着想去够掉落的水杯,而护士站空无一人。
“只要我点一下,” 苏璃的指尖悬在屏幕上,“就有人‘不小心’篡改透析机的抗凝剂剂量 —— 你说,你妈血管里的血要多久才能凝住?”
我攥紧包里的文件,指甲几乎要戳穿牛皮纸。
透析机若被调低抗凝剂剂量,会导致血液在管路中渐进性凝固。
轻则诱发急性血栓阻塞血管,重则因凝血功能紊乱诱发急性心衰 —— 这种如同钝刀割肉的慢性伤害,比直接拔除导管更显阴毒。
恰似将淬毒的丝线悄然缠绕在患者的生命管路上,每一次透析循环都在无声地收紧绞索,其歹毒用心堪比毒蛇吐信时的诡谲阴狠。
“把戒指还给我,再给我磕三个头。”
苏璃上前一步,香水味裹着酒气扑面而来,“我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如果我说不呢?”
我摸到口袋里的防狼喷雾。
她突然瞪大了眼睛,视线落在我掉落的文件袋上 —— 里面滑出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时的林修远母亲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合影,背面写着 “1998.5.12,振邦摄”。
“这照片……”苏璃的声音发颤,“你从哪弄的?”
我们在地毯上扭打时,她的手机掉在地上。
屏幕亮起 —— 母亲病房的监控里,一个穿白大褂的人正俯身操作透析机的参数面板,抗凝剂剂量显示条正在被手动调低!
“不!”
我甩开苏璃冲出办公室,脑海里闪过护士曾说过的话:“你妈最近凝血功能异常,得盯着透析机的抗凝设置……”第四章:手术台陷阱1IC
U 的红灯像只充血的眼。
我隔着玻璃窗看着母亲身上插满的管子,主治医生摘下口罩,脸上全是汗水:“她体内有大量强心剂残留,是谁给她用的?”
强心剂?
我想起昨晚母亲抢救时,护士曾提及用药清单里有这个药。
“不可能!”
我抓住医生的白大褂,“我妈对强心剂过敏,电子病历系统里应该有标注!”
医生皱眉打开电脑,屏幕上母亲的电子病历赫然显示:“过敏史:无特殊药物过敏”。
“怎么会?”
我冲进护士站翻找纸质病历夹,过敏史那页虽然完整。
但墨迹颜色明显与其他页不同 —— 上周我亲手补上的 “强心剂过敏” 记录,被人用同色墨水覆盖篡改过,纸张边缘还留着轻微的刮擦痕迹。
林修远的笑声从身后传来:“这么关心你妈?
早干什么去了?”
他晃了晃手中的缴费单,红色的欠费章格外刺眼,“再交不出治疗费,就准备拔管子吧。”
“是你篡改了病历!”
我扑过去想抓他,却被保安拦住。
苏璃挺着肚子走进来,手里捧着一大束白色百合花:“妹妹别激动。
我给阿姨送束花添添喜气。”
她将花束塞进护士站的花瓶,浓郁的花香瞬间弥漫开来 —— 母亲对百合严重过敏,上周才因为同病房患者的花束引发过哮喘。
她揭开盖子,浓郁的药膳味飘出 —— 里面赫然有几味母亲忌口的药材。
“你们想害死她!”
“你明知我妈对百合过敏!”
我挣开保安想去打翻花瓶,苏璃却抢先一步捂住肚子尖叫:“我的孩子!
你推我?”
2林修远抱起苏璃,恶狠狠地瞪着计我:“苏蔓!
你敢动我孩子!”
保安将我按在地上,冰冷的手铐铐住手腕。
混乱中,我瞥见值班护士小陈悄悄塞给我一张折叠的纸条,指尖还沾着消毒水的冰凉。
透过人群,我看见苏璃趴在林修远肩头,对着我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拘留所的铁窗漏进月光,我展开纸条。
上面是打印的用药记录截图:“2024 年 X 月 X 日 14:30,强心剂(西地兰)医嘱执行,开嘱医生:林修远关联账户。”
截图角落还有小陈的工号水印。
凌晨时分,靳九霄保释我时,我将截图递给他:“护士站的小陈说,她核对医嘱
时发现电子病历被人恶意覆盖,原始过敏记录在系统日志里还没被删干净。”
靳九霄看着截图,眼神沉了沉:“林修远在医院信息科有内应。”
他发动汽车,后视镜里映出他左眼下方的疤痕,“但现在有人帮你了。”
车窗外的城市渐渐苏醒,我摩挲着纸条上 “林修远关联账户” 的字样 —— 原来护士站并非铁板一块,那些被掩盖的真相,总会在缝隙里透出光来。
第五章:仓库绞肉机1铁皮屋顶被暴雨砸出密不透风的鼓点,混着林修远的怒吼在废弃仓库里回荡。
他揪住我湿漉漉的头发,将我的脸狠狠撞向墙面,霉斑在水泥上洇开的痕迹像极了母亲透析管里的血珠。
半小时前停车场的拖拽让脚踝骨头错位,此刻每动一下都传来碎冰摩擦般的脆响。
“堕胎单哪来的?”
他扬手将文件甩在我背上,A4 纸边缘割过伤口,疼得我闷哼出声。
苏璃撑着香奈儿伞站在高地势处,鳄鱼皮高跟鞋尖挑着块漂浮的避孕套包装,脸上是看垃圾般的嫌恶。
林修远反拧我的手腕,关节错位的 “咔咔” 声盖过雨声。
“还嘴硬?”
他凑近时,我闻到他领口沾着苏璃的香水味 —— 和昨天游艇上她泼在我礼服上的同一款。
“修远,跟她废话什么?”
苏璃跺了跺脚,伞骨上的水珠溅在我脸上,“上次在医院没打断她手,这次正好补上。”
我猛地用后脑勺撞向林修远下巴,趁他吃痛松手的瞬间,抓起脚边生锈的铁棍。
但他的皮鞋精准踹中我的胃,铁棍砸在积水里,惊起一群蟑螂。
“贱人!”
他抄起铁棍横扫我的小腿,骨裂声混着暴雨炸响在耳膜。
倒在泥水里的瞬间,我看见苏璃瞳孔里跳跃的兴奋。
她摸着微隆的小腹,声音甜得发腻:“修远,别打死了,留着她给我当佣人多好。”
林修远蹲下来掐住我的脸,指腹碾过嘴角的伤口。
“最后一次机会,” 他从口袋里掏出孕检报告,正是毕业典礼上我见过的那份,“谁给你的证据?”
<他暴怒的巴掌即将落下时,手机铃声突然炸响。
林修远接起电话的瞬间,脸色从铁青转为死灰:“什么?
苏氏股价跌停了?!”
苏璃踉跄着踩进积水,珍珠耳钉掉进泥里
。
“不可能!”
她抢过手机,“张科长不是收了两百万吗?”
“废物!”
林修远甩开她的手,皮鞋狠狠碾过我骨折的小腿。
“跟你出来就没好事!”
两人踩着污水狂奔出去,车门关上的巨响被暴雨吞噬。
2仓库角落的铁箱在闪电中泛着冷光。
我拖着骨折的腿爬过去,每挪动一寸,泥水里就拖出条血痕。
箱盖打开的刹那,霉味混合着铁锈味扑面而来,里面的账本用防水布包裹着,像具腌制的尸体。
转账记录在手机闪光灯下显形:“2024.5.20 苏璃 封口费 50 万2024.7.1 张科长 股市操盘费 200 万2024.8.15 苏蔓名义贷款 500 万 去向:澳门赌场”最底下的牛皮纸袋里,母亲的治疗单被红笔圈出刺眼的数字:医院收据 128 万,林修远付款记录 12.8 万。
备注栏用钢笔涂鸦着:“老东西的命,十万块足够了。”
微型摄像头在头发里硌得头皮发疼。
我用牙齿咬住手机,单手翻页拍摄,指腹在潮湿的纸页上留下血指纹。
第 37 页夹着张银行流水,收款方是 “XX 生殖中心”,附言栏写着 “苏璃 abortion fee”,付款人签名处被刻意涂花,却露出底下熟悉的笔锋 —— 那是苏璃的字迹。
“拍够了吗?”
靳九霄的声音从仓库门口传来,他撑着黑伞走进来,军靴踩碎水面的月光。
“林修远刚把你母亲的特护撤了。”
我猛地抬头,摄像头掉在泥里。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他蹲下来检查我的伤口,指尖按在错位的脚踝上:“你的定位器在头发里。”
说着掏出一支止痛药喷雾:“先缓解疼痛,骨折需要去医院拍 X 光复位。”
麻醉剂的凉意尚未浸透皮肤,仓库外传来汽车引擎声。
靳九霄将账本塞进我背包:“我扶你从通风口走,医院我已经安排好了。”
他撕开急救包取出弹性绷带,在我脚踝处做了临时固定:“忍着点,这只是防止二次损伤。”
“你早就知道林修远会带我来这里?”
“不然怎么拿到账本?”
他掰正我的脚踝,骨节复位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
“苏氏股价跌停是我做的,” 他拿出纱布包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