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
窗外的霓虹灯透过纱窗,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对着空气深深吸了一口气——光屏再次浮现,“息能:412”的数字还在跳动。
明天,或许可以……2 程序员上门修电脑,顺便修好了我的人生?
我盯着小夏的消息,手指把手机壳边缘抠出一道白印。
房租押一付三刚交过,总不能真睡营业厅——可上哪儿找个愿意假结婚的人?
聊天框停在周砚的对话框上。
上周他修打印机时,我捡计划书撞翻他的咖啡杯,他蹲在地上擦地毯,抬头冲我笑:“林莺,你这是怕我修得太快,想多留我会儿?”
手机在掌心震了震。
我猛地松手,手机砸在沙发缝里。
摸出来时,屏幕亮着,是周砚半小时前的消息:“打印机修好了,明天给你带杯杨枝甘露?”
我咬着嘴唇,把小夏的租房要求复制粘贴,又删掉,重新打字:“周砚,能问你个事吗?
特别特别麻烦的那种。”
发送键按下去,我把手机倒扣在沙发上。
空调风扫过脚背,凉得我打了个哆嗦。
“叮——”我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
周砚的消息跳出来:“营业厅着火了?
还是王姐又要你背条款?”
我盯着屏幕,指尖在键盘上跳踢踏舞:“是…租房的事。
房东只租已婚的,我和小夏快没地方住了…然后?”
“能不能…能不能假装和我结婚?
就签个假的,应付房东。”
对话框上方的“对方正在输入”闪了三闪,消失,又闪。
我攥着沙发垫边角,指节发白。
手机突然震动,是周砚的语音通话。
我手忙脚乱点接听,他的声音带着笑:“林莺,你知不知道,求婚至少得买杯奶茶?”
“我、我不是求婚!
是假结婚!”
“假的也行啊。”
他笑出声,背景音是键盘敲击声,“什么时候要?
我明天去打印店做假结婚证?
还是先拍个牵手照发朋友圈?”
我愣在原地:“你…你答应了?”
“不然呢?”
他语气轻松,“总不能让我们林莺睡桥洞吧?
对了,明天我修完电脑送你回家?
就当提前演练。”
第二天下午,周砚抱着电脑工具箱进营业厅时,我正对着客户名单发呆。
他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杨枝甘露,三分糖。”
王姐从办公室探出头:“林莺,别光喝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