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张太太的回访做了。”
我手忙脚乱接奶茶,吸管戳偏了,溅在周砚恐龙卫衣上。
他掏出手帕擦衣服,抬头时眼睛弯成月牙:“正好,这样更像小情侣吵架了。”
下班时,周砚说送我。
走到小区楼下,路灯刚亮,王姐提着菜篮从单元门出来。
她盯着我和周砚交叠的影子,眉毛挑得老高:“林莺,这谁啊?”
我的喉咙突然卡了团棉花。
周砚自然地搂住我肩膀:“阿姨好,我是林莺男朋友周砚。”
“王、王姐!”
我急得跺脚,“这是王姐,不是阿姨!”
王姐上下打量周砚,目光落在他卫衣上的小恐龙,突然笑了:“行啊小林,藏得挺深。”
她晃了晃菜篮,“赶紧上去吧,别让人家等。”
我僵着脖子往楼道走,周砚的手还搭在我肩上。
直到进电梯,我才小声说:“你刚才…太、太假了。”
他低头看我,眼睛里有路灯的光:“假吗?
我觉得挺真的。”
第二天上班,王姐把我叫到办公室,往我怀里塞了个文件夹:“这是李总介绍的客户名单,都是有孩子的家长。
年轻人多努力点,别总让人等。”
我翻着名单,心跳得厉害。
回到工位,我对着空气深呼吸——光屏浮现,息能:1237。
“兑换洞察之眼。”
我默念。
后颈的暖意比上次更明显,眼前的事物突然多了层透明标签。
下午三点,穿格子衬衫的中年男人走进营业厅。
他盯着儿童教育险的海报,手指无意识摩挲公文包拉链。
我看见他头顶浮着一行小字:“女儿9岁,担心学区房贷款影响教育金。”
“先生,您是想给孩子存教育金吧?”
我走过去,“这款产品有保费豁免功能,万一您有个意外,孩子的教育金还能继续领。”
男人猛地抬头:“你怎么知道?”
“我有个表弟和您女儿同岁,他妈妈总说,孩子的教育是最不能等的投资。”
我笑着递上计划书,“您看,缴费期和孩子上小学的时间刚好错开……”他翻开计划书的手顿住,抬头时眼睛亮了:“能现在签吗?”
我捏着笔的手在抖。
客户签名的墨迹还没干,王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林,不错啊。”
我抬头看她,她手里端着保温杯,嘴角却压不住地上扬。
窗外的阳光斜照进来,照在“周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