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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儿子送我金镯子后,我快气疯了抖音热门

西多皮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儿子生日那天,他搂着我肩膀说:“妈,母难日,您辛苦了。”说着拿出一个沉甸甸的金镯子套在我手腕上,足有四十多克。结果当晚,他女朋友打我电话,开口就骂:“老不要脸的,赶紧把镯子还我!”我忍无可忍抬手就给儿子一巴掌。“看你找的什么玩意儿!立刻分手!”1、儿子生日那天,下了点小雨,空气里带着股湿漉漉的泥土腥气。我提溜着刚出锅还冒着热气的红烧排骨和一大袋他爱吃的零嘴,站在他那租来的公寓门口,腾出手去按门铃。指关节刚挨着冰凉的塑料按钮,门就从里面拉开了。“妈!”周泽那张跟我年轻时像了七八分的脸探出来,带着点被热气熏出来的红晕,眼睛亮晶晶的,“快进来快进来!外面潮气重。”屋子里开了空调,暖烘烘的,驱散了我一路骑车带来的寒气。他把保温桶接过去,嘴里...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6-05 02: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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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儿子送我金镯子后,我快气疯了抖音热门》,由网络作家“西多皮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儿子生日那天,他搂着我肩膀说:“妈,母难日,您辛苦了。”说着拿出一个沉甸甸的金镯子套在我手腕上,足有四十多克。结果当晚,他女朋友打我电话,开口就骂:“老不要脸的,赶紧把镯子还我!”我忍无可忍抬手就给儿子一巴掌。“看你找的什么玩意儿!立刻分手!”1、儿子生日那天,下了点小雨,空气里带着股湿漉漉的泥土腥气。我提溜着刚出锅还冒着热气的红烧排骨和一大袋他爱吃的零嘴,站在他那租来的公寓门口,腾出手去按门铃。指关节刚挨着冰凉的塑料按钮,门就从里面拉开了。“妈!”周泽那张跟我年轻时像了七八分的脸探出来,带着点被热气熏出来的红晕,眼睛亮晶晶的,“快进来快进来!外面潮气重。”屋子里开了空调,暖烘烘的,驱散了我一路骑车带来的寒气。他把保温桶接过去,嘴里...

《结局+番外儿子送我金镯子后,我快气疯了抖音热门》精彩片段

儿子生日那天,他搂着我肩膀说:“妈,母难日,您辛苦了。”

说着拿出一个沉甸甸的金镯子套在我手腕上,足有四十多克。

结果当晚,他女朋友打我电话,开口就骂:“老不要脸的,赶紧把镯子还我!”

我忍无可忍抬手就给儿子一巴掌。

“看你找的什么玩意儿!

立刻分手!”

1、儿子生日那天,下了点小雨,空气里带着股湿漉漉的泥土腥气。

我提溜着刚出锅还冒着热气的红烧排骨和一大袋他爱吃的零嘴,站在他那租来的公寓门口,腾出手去按门铃。

指关节刚挨着冰凉的塑料按钮,门就从里面拉开了。

“妈!”

周泽那张跟我年轻时像了七八分的脸探出来,带着点被热气熏出来的红晕,眼睛亮晶晶的,“快进来快进来!

外面潮气重。”

屋子里开了空调,暖烘烘的,驱散了我一路骑车带来的寒气。

他把保温桶接过去,嘴里念叨着:“说了不用特意跑,多麻烦,我点个外卖就行。”

话是这么说,那眼睛可黏在保温桶上挪不开。

“外卖能有你妈做的香?”

我把袋子放在狭小的餐桌上,环顾了一下这个收拾得还算干净、但处处透着单身汉凑合劲儿的窝,“生日嘛,吃点顺口的。”

他嘿嘿笑着,麻利地摆好碗筷。

排骨的酱香混着他刚煮好的米饭味儿,在小小的空间里弥漫开。

我们娘俩面对面坐着,他吃得狼吞虎咽,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像只饿坏了的松鼠。

我看着,心里那点因为他不常回家、工作又忙而生出的微词,就被这烟火气冲淡了。

孩子嘛,在外打拼不容易。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我给他碗里又夹了块最大的肋排。

他含糊地应着,风卷残云般扫荡了大半盘排骨和一碗米饭,满足地打了个饱嗝,靠在椅背上揉肚子。

窗外天色已经暗沉下来,雨丝在路灯的光晕里斜斜地飘着。

周泽忽然站起身,走到他那张堆着几本书和笔记本电脑的床边,从枕头底下摸出个东西,藏在了身后,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神秘和兴奋的笑,蹭到我旁边坐下。

“妈,”他声音放软了,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一条胳膊自然地搂住我的肩膀。

他个头比我高出一大截了,这动作做起来却还带着小时候那种依恋的亲昵,“今儿是我
生日,可也是您的母难日。

这些年,辛苦您了。”

我的心口像是被温水泡了一下,又暖又胀。

这小子,平时闷葫芦一个,今天倒是开了窍?

知道说句人话了?

“说这个干嘛,当妈的哪有不辛苦的。”

我嘴上嗔怪着,眼角却有点发酸。

“喏,”他把藏在身后的手伸到我面前,摊开掌心,“给您的。”

一个明晃晃的金镯子躺在他手心里。

不是那种细细的链子,是实打实的、宽宽的、沉甸甸的推拉镯子,在节能灯不算明亮的光线下,也流转着一种沉静又贵气的光泽。

我愣住了,第一反应是这得多少钱?

“阿泽,你……” 我嗓子有点发紧,“你哪儿来的钱买这个?

是不是又乱花钱了?

妈不要这个,你留着……哎呀妈!”

他不容分说地拉过我的手腕,动作有点急,但那镯子套上来的感觉是实实在在的沉,冰凉的金属感贴着皮肤,很快又被我的体温焐热了。

“您儿子现在能赚钱了!

孝敬您个金镯子怎么了?

您看您手上光秃秃的,我那些阿姨婶子们谁没个金首饰?

戴着!

必须戴着!

这可是我精挑细选的,四十多克呢!

实心的!”

他语气里有种不容置疑的得意,手指捏着镯子在我手腕上转了转,调整了一下位置,确保它稳妥地圈住了我的腕骨。

那沉甸甸的分量压着手腕,像压着我的心跳,一下,又一下,鼓胀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和欣慰。

四十多克……我的心飞快地算着账,按现在的金价,加上工费,得四万出头了。

这小子!

虽说他工资尚可,但这绝不是小数目。

“你这孩子……”我摩挲着镯子光滑的内壁,那微凉的触感如此真实,提醒我这不是梦。

眼眶真的有点热了,“太贵重了,妈……妈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抬头看他,他脸上是那种做了好事、等着被表扬的、混合着期待和一点点羞涩的表情,像极了小时候考了满分把试卷递给我的样子。

这一刻,什么他工作忙不回家、什么找女朋友没个准信让我操心,全被这沉甸甸的金光冲散了。

值了,养儿子这么多年,不就是盼着他懂事,知道心疼人吗?

我反手握住他的手,用力捏了捏,“妈很喜欢,真的,特别喜欢。”

他咧开嘴笑了,露出一口白
牙,带着点傻气,又带着点如释重负:“您喜欢就行!

我就知道您得嫌贵,特意没提前说。

生日快乐啊,妈!”

他用力抱了我一下,他身上是洗衣液混着一点汗味的气息,年轻而蓬勃。

那镯子戴在手上,沉甸甸的,压着血脉,却让心里那点暖意持续不断地往外冒。

我戴着它,和他一起收拾了碗筷,又絮絮叨叨地叮嘱了他一堆生活琐事——冰箱里的菜要吃完,少熬夜,袜子别攒一堆再洗……他嗯嗯啊啊地应着,时不时低头看看我手腕上的金光,眼神亮亮的。

临走时,我站在门口,他又强调了一遍:“妈,戴着,别摘啊!

让爸也看看!”

雨还在下,细细密密的。

我骑着电瓶车,冰冷的雨丝打在脸上,手腕上那个沉甸甸的金镯子却像个小火炉,烘得半边身子都暖洋洋的。

一路骑回家,脑子里都是儿子那张带着笑意的脸,还有他搂着我肩膀说“母难日辛苦”的样子。

这臭小子,终于长大了。

回到家,老周正窝在沙发里看抗日神剧,音量开得震天响。

我换了鞋,故意把手腕伸到他眼皮子底下晃了晃,那金灿灿的光芒在灯光下闪了一下。

“哟!”

老周果然被吸引了视线,推了推老花镜,凑过来,“这什么?

阿泽给的?”

他粗糙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镯子,“嚯,够沉的!

这小子,发财了?”

“生日嘛,说什么母难日,非要给我买。”

我压下嘴角的得意,但语气里的骄傲怎么也藏不住,“四十多克呢,实心的!

你说他,瞎花钱!”

老周啧啧两声:“是挺下本儿。

不过给他妈花,值!”

他脸上也露出点欣慰的笑,“孩子懂事了。”

晚上洗漱,我对着洗手池的镜子,抬起手,又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

灯光下,镯子反射着温润而坚定的光芒,衬得我那操劳了半辈子、皮肤有些松弛的手腕,都似乎贵重了起来。

心里那点甜,丝丝缕缕,缠缠绕绕。

小心翼翼地把镯子擦干,躺到床上,手腕搭在凉丝丝的夏被上,那一点金属的凉意和沉甸甸的存在感,成了今夜最踏实的安眠药。

迷迷糊糊快睡着时,还在想:明天得去趟菜市场,买点新鲜的大虾,儿子爱吃白灼的……2、就在这暖融融的睡意即将把我完全包裹时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突然毫无征兆地亮了起来,发出嗡嗡的震动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我皱了皱眉,摸索着拿过手机。

屏幕的冷光刺得眼睛有点不舒服。

是一个微信好友申请。

头像是个浓妆艳抹、噘着嘴、眼睛瞪得溜圆的自拍,网名只有一个字:“瑶”。

这么晚了,谁啊?

推销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通过验证。

几乎是同时,手机又震动起来,不是消息提示音,是语音通话的请求铃声,尖锐地撕破了夜的宁静。

谁啊?

这么没礼貌?

我心里嘀咕着,带着被吵醒的不耐烦,手指划向了接听键。

“喂?”

我声音还带着浓重的睡意。

“老不要脸的!”

一个尖利得如同指甲刮过玻璃的女声,没有任何铺垫,没有任何缓冲,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直直地捅进我的耳膜,穿透了我的心脏!

那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变形,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恨意,“赶紧把镯子还给我!

听见没有?!”

我整个人像被高压电击中,瞬间从迷糊中彻底惊醒,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又猛地倒灌回心脏,撞得胸口生疼!

我握着手机的手指骤然收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你……你谁啊?”

我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发颤,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愕和一股被冒犯的怒火直冲头顶。

“我是谁?

我是周泽女朋友!”

那尖利的声音拔得更高,几乎要刺穿我的耳膜,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那个金镯子!

是我俩省吃俭用,攒了大半年才买的!

四万多块!

是我俩周年纪念日的礼物!

是我的!

你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老女人,凭什么戴在我手上?!

赶紧给我摘下来还给我!

不要脸的老东西!

抢小辈的东西,你也不怕折寿!

晦气!”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心上。

四万多块……周年礼物……周泽女朋友?

我的儿子?

那个刚刚还搂着我肩膀,一脸赤诚地说着“母难日辛苦”,亲手把镯子套在我手腕上的儿子?!

“不可能……”我下意识地反驳,声音抖得厉害,像是寒风中即将碎裂的冰凌,“那是阿泽送我的生日礼物!

是他给我买的!”

“放屁!”

<电话那头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破音
,带着浓重的哭腔,却更加恶毒,“周泽亲口跟我说的!

他就是为了哄你这个老不死的开心,才骗你说送你的!

他答应我只是借给你戴几天就还我!

那是我的!

我的!

你赶紧给我拿回来!

现在!

立刻!

马上!

老女人,你听见没有?!

戴着我的东西,你也不嫌恶心!”

“老女人”、“不要脸”、“晦气”、“恶心”……这些淬毒的词语,像密集的冰雹,噼里啪啦地砸在我脸上、心上,砸得我头晕目眩,浑身冰凉,牙齿控制不住地咯咯作响。

手腕上那个沉甸甸的金镯子,此刻不再是暖意融融的慰藉,它像一块刚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生铁,死死地箍着我的手腕,又冷又硬,那冰冷的触感顺着血脉一路蔓延,冻僵了我的四肢百骸。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

“周泽……”我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名字,带着一种被最亲的人从背后捅了刀子的剧痛和滔天的愤怒,“你让周泽接电话!

让他跟我说清楚!”

“他?

他不敢接!

他心虚!”

女孩的声音充满了鄙夷和一种掌控一切的得意,“我告诉你,明天天亮之前,我要是看不到我的镯子,我就去你们家闹!

让街坊邻居都看看,你这个当妈的怎么偷儿子女朋友的东西!

不要脸的老……嘟——嘟——嘟——”我猛地按断了通话!

再听下去,我怕自己会隔着电话线直接吐出来,或者被那恶毒的诅咒活活气死!

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像被强行塞进了一个破风箱,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烧的痛感。

眼前一阵阵发黑,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煞白的脸,像鬼一样。

骗子!

都是骗子!

那个搂着我肩膀说“母难日辛苦”的儿子是假的!

那个沉甸甸代表“懂事”的金镯子是假的!

那点让我暖了一晚上的欣慰和骄傲,更是假的!

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精心设计的骗局!

我抖着手,几乎是凭着一股本能,点开了周泽的号码,狠狠按下了拨号键。

听筒里漫长的“嘟——嘟——”声,每一声都像重锤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快接!

周泽!

你给我说清楚!

响了七八声,就在我几乎要绝望地以为他不会接时,电话通了。

“妈?”

周泽的声音传来,带着浓重的睡意
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这么晚了,怎么了?”

那声音,几个小时前还让我觉得温暖贴心,此刻却像裹着蜜糖的砒霜。

“怎么了?”

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砂纸在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极力压抑却濒临爆发的火山熔岩,“你告诉我,你送我的这个金镯子,到底是谁的?!”

电话那头瞬间死寂。

连他细微的呼吸声都消失了。

这死寂像冰冷的潮水,彻底淹没了我的心。

不需要回答了,这沉默本身,就是最响亮的耳光!

“说话!”

我猛地拔高了声音,尖锐得连自己都觉得刺耳,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无法控制地颤抖,“是不是你那个女朋友的?!

是不是?!

周泽!

你告诉我!

你晚上说的那些话,什么母难日,什么辛苦了,是不是都在放屁?!

是不是?!”

“妈……妈您别激动,您听我解释……”周泽的声音终于响起,带着明显的慌乱和底气不足的支吾,“瑶瑶她……她那个,她就是太喜欢那个镯子了,那是我们……我们确实一起挑的……她一直想要……所以你就拿我的生日当借口?

拿‘母难日’当幌子?

从我这里骗走,转手就送给她?!”

我气得浑身哆嗦,眼前金星乱冒,“然后呢?

然后她发现戴在我手上,就像疯狗一样打电话来骂我老不要脸?

骂我晦气?

周泽!

你听听!

你听听她骂的那些话!

那是人话吗?!

你找的是个什么东西?!”

“妈!

瑶瑶她年纪小,不懂事,她就是脾气急……”周泽急切地辩解,试图安抚,“她……她当时跟我闹,非要那个镯子当周年礼物,我……我钱都花了,又怕她生气跟我分手,我就……我就想着先哄哄您,让您高兴两天,然后……然后再想办法跟您要回来……我真没想骗您,妈,您相信我……哄我高兴两天?

再想办法要回去?”

我简直要气笑了,那笑声却比哭还难听,充满了绝望和荒谬,“周泽啊周泽,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

你可真会替你妈‘着想’啊!

为了哄你那个宝贝女朋友开心,你就拿你妈当猴耍?

拿你妈当垫脚石?

让她指着你妈的鼻子骂‘老不要脸’、‘晦气’?!

你听听!

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这是人话吗?!”

“妈!

您别这么说!


我……”周泽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是被戳穿后的无措和一丝委屈,“我也不想这样……可她真的……闭嘴!”

就在我厉声打断他的同时,手机再次疯狂地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那个让我血液逆流的名字:“瑶”!

那个猩红的头像,那个淬毒的声音,再次不依不饶地追杀了过来!

我盯着那个跳动的名字,看着周泽那个还在通话中的号码,一股无法形容的、混杂着暴怒、屈辱和被至亲背叛的冰冷恨意,如同岩浆冲破地壳,轰然爆发!

“周泽,”我的声音忽然变得异常平静,平静得可怕,像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你女朋友的电话,又来了。”

“妈!

别接!

您千万别接!

我这就跟她说……你等着。”

3、我只说了三个字,冰冷,决绝。

然后,我按掉了和周泽的通话,没有丝毫犹豫,划开了那个催命符般的语音请求。

“老女人!

你死哪儿去了?!

聋了吗?!

我的镯子呢?!”

那个尖利到失真的女声立刻咆哮起来,比刚才更加疯狂,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占有欲,“我告诉你,那是我的!

周泽花的是我们俩的钱!

是我们一起攒的!

你凭什么戴?!

赶紧给我送过来!

现在!

立刻!

马上!

不然我……不然你怎么样?”

我打断她,声音不高,甚至没什么起伏,却像淬了冰的刀锋,冷得刺骨,“来我家闹?

让邻居看看?

好啊,你来。

我就在家等着你。

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家教,能养出你这种满嘴喷粪、目无尊长、张口闭口咒人死的下三滥东西!”

电话那头明显被我冰冷的语气噎了一下,但随即爆发出更狂怒的叫嚣:“你骂谁下三滥?!

老东西!

你才下三滥!

抢人东西!

老不死……啪!”

我再次狠狠挂断!

再多听一秒,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把手机砸烂!

胸腔里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顶点,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疼,太阳穴突突地狂跳。

手腕上那个金镯子,此刻沉重得像一副镣铐,一个耻辱的标记!

不行!

我咽不下这口气!

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猛地掀开被子,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那寒意顺着脚心直窜头顶,反而让我混乱暴怒的脑子有了一丝诡异的清醒。

我冲进衣帽间,胡乱
地抓起一件外套披在睡衣外面,抓起玄关上的钥匙。

“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去?!”

老周被我的动静彻底惊醒,从卧室追出来,一脸惊愕地看着我煞白的脸和眼中骇人的怒火。

“去找你儿子!”

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嘶哑,“问问他,找了个什么‘宝贝’!”

“到底怎么回事?

刚才吵吵嚷嚷的……” 老周一脸懵。

“问你的好儿子去!”

我没时间解释,或者说,那番污言秽语我根本说不出口!

拉开门,外面冰凉的夜风裹挟着雨丝扑面而来,我头也不回地冲进了漆黑的雨夜里。

雨不大,冰冷的雨丝密集地打在脸上、脖子上,瞬间就濡湿了头发和薄薄的外套。

我甚至忘了去推停在楼下的电瓶车,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去周泽的公寓!

现在!

立刻!

我要当面问个清楚!

我要亲耳听听他还能怎么狡辩!

愤怒像一头狂暴的野兽,在我身体里左冲右突,驱赶着我所有的疲惫和寒意。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湿滑的人行道上奔跑,拖鞋几次差点甩掉。

路灯昏黄的光线在雨幕中晕开模糊的光圈,映照着空无一人的街道。

冰冷的雨水顺着脸颊流进脖子里,却浇不灭心口那把熊熊燃烧的烈火。

手腕上的金镯子随着跑动一下下磕碰着我的腕骨,那沉甸甸的触感,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提醒我刚刚遭受的奇耻大辱!

不知跑了多久,肺里火烧火燎,双腿像灌了铅。

终于,那栋熟悉的、外墙有些斑驳的公寓楼出现在视线里。

我冲进单元门,潮湿的水汽混着楼道里特有的霉味扑面而来。

我扶着冰冷的楼梯扶手,一步两级地往上冲,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冲到周泽那扇贴着褪色福字的防盗门前,我停住脚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在脚边积了一小滩水渍。

隔着门板,我似乎能听到里面隐约的争执声,那个尖利的女声拔得老高,周泽的声音则显得低弱而急切。

“你妈就是个老疯子!

她敢挂我电话?

她敢骂我?!

周泽我告诉你!

这事没完!

我的镯子必须拿回来!

不然我跟你没完!”

“瑶瑶你小声点!

邻居都听见了!

我……我会想办法……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

你妈那个老不要
脸的会还吗?

她肯定想赖掉!

我不管!

你现在就去!

去给我要回来!

现在就去!”

怒火瞬间冲垮了最后一丝理智。

我抬起手,不是按门铃,而是用尽全身力气,握紧拳头,狠狠地砸在那扇冰冷的铁皮防盗门上!

“砰!

砰!

砰!”

沉闷的巨响在寂静的楼道里如同炸雷般回荡!

门内的争吵声戛然而止。

几秒钟死一般的寂静后,门锁“咔哒”一声轻响,门被拉开了一条缝。

周泽那张写满了惊惶、心虚和极度不安的脸出现在门缝里。

他看到门外浑身湿透、脸色惨白、眼神却像要喷出火来的我,吓得猛地后退了一步,张着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妈……您……您怎么……” 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没理他,视线越过他颤抖的肩膀,直接投向屋内。

客厅的灯光惨白。

那个微信头像上的女孩——浓妆艳抹,穿着一条紧绷的亮片吊带裙,此刻正双手叉腰站在客厅中央,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愤怒和一种居高临下的鄙夷。

看到我,她细长的眉毛立刻倒竖起来,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指向我,尖声叫道:“老女人!

你还敢找上门来?!

我的镯子呢?!

赶紧还给我!”

就是这张嘴!

就是这把声音!

就是这个人!

那些恶毒至极的咒骂,瞬间在我脑海里轰然回响!

“老不要脸”、“晦气”、“恶心”、“下三滥”、“老不死”……所有的声音,所有的画面,所有的屈辱和愤怒,在这一刻汇聚成一股毁灭性的洪流,冲垮了我作为一个母亲、作为一个长辈的所有克制!

我猛地推开挡在门口、如同惊弓之鸟般的周泽,力气大得让他踉跄着撞到了鞋柜上。

我一步跨进屋内,潮湿冰冷的气息瞬间弥漫开。

我的目光像两把烧红的锥子,死死钉在那个还在叫嚣的女孩脸上。

“你的镯子?”

我开口,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异常低沉,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你再说一遍,是谁的?”

“我的!

就是我的!”

那女孩被我的眼神看得瑟缩了一下,但随即被更大的怒火淹没,她挺起胸脯,尖利地重复,“是周泽买给我的周年礼物!

你手上那个!

是我的!

老女人!

你聋了吗?!

还给我!”

“周年礼物?”

我缓缓抬起戴着
金镯子的左手,冰冷的金属在灯光下反射着刺目的光,那光芒似乎刺痛了女孩的眼睛,她贪婪又愤恨地盯着它。

4、我转头看向刚从鞋柜旁狼狈站稳、脸色惨白如纸的儿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你告诉她,你晚上是怎么跟我说的?

你亲口说的,‘母难日,您辛苦了’,这镯子,是你孝敬我的‘生日礼物’,是不是?!”

周泽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嘴唇哆嗦着,眼神躲闪,根本不敢看我的眼睛,更不敢看那个叫瑶瑶的女孩。

他像个被当场捉赃的小偷,彻底慌了神。

“我……我……” 他语无伦次,豆大的汗珠从他额角滚落。

“周泽!”

那女孩见他这副模样,更是气得跳脚,冲过来一把抓住周泽的胳膊,长长的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你说啊!

你哑巴了?!

你告诉她!

那镯子是我的!

是你答应送我的!

是不是?!”

“瑶瑶……妈……你们别……” 周泽被夹在中间,痛苦地闭上了眼,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你让他说!”

我猛地逼近一步,目光如炬,死死盯着周泽那张写满懦弱和背叛的脸,“周泽!

你给我抬起头!

看着我的眼睛说!

这镯子,到底是谁的?!

是你孝敬你妈的生日礼物?

还是你拿来哄你女朋友开心的周年礼物?!

说!”

巨大的压力下,周泽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他猛地睁开眼,眼神里充满了被逼到绝境的痛苦和一种破罐破摔的绝望。

他不敢看我,却转向那个抓着他胳膊的女孩,带着哭腔几乎是吼了出来:“是!

是你的!

瑶瑶!

是你的!

行了吧!

满意了吧?!”

“轰——!”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最后一丝幻想,最后一点残存的、对儿子品性的信任,在这一刻,被他亲口、当着他母亲和那个辱骂他母亲的女人的面,亲手撕得粉碎!

踩进了泥里!

“周泽!”

那女孩却像是打了胜仗,得意地扬起了下巴,更加用力地摇晃着周泽的胳膊,然后猛地转向我,那张浓妆艳抹的脸上充满了刻薄的胜利笑容,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吐出更加恶毒的诅咒:“听见没有?!

老不要脸的!

周泽都承认了!

那是我的东西!

你还不赶紧给我摘下来?

戴着它,你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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