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可也是您的母难日。
这些年,辛苦您了。”
我的心口像是被温水泡了一下,又暖又胀。
这小子,平时闷葫芦一个,今天倒是开了窍?
知道说句人话了?
“说这个干嘛,当妈的哪有不辛苦的。”
我嘴上嗔怪着,眼角却有点发酸。
“喏,”他把藏在身后的手伸到我面前,摊开掌心,“给您的。”
一个明晃晃的金镯子躺在他手心里。
不是那种细细的链子,是实打实的、宽宽的、沉甸甸的推拉镯子,在节能灯不算明亮的光线下,也流转着一种沉静又贵气的光泽。
我愣住了,第一反应是这得多少钱?
“阿泽,你……” 我嗓子有点发紧,“你哪儿来的钱买这个?
是不是又乱花钱了?
妈不要这个,你留着……哎呀妈!”
他不容分说地拉过我的手腕,动作有点急,但那镯子套上来的感觉是实实在在的沉,冰凉的金属感贴着皮肤,很快又被我的体温焐热了。
“您儿子现在能赚钱了!
孝敬您个金镯子怎么了?
您看您手上光秃秃的,我那些阿姨婶子们谁没个金首饰?
戴着!
必须戴着!
这可是我精挑细选的,四十多克呢!
实心的!”
他语气里有种不容置疑的得意,手指捏着镯子在我手腕上转了转,调整了一下位置,确保它稳妥地圈住了我的腕骨。
那沉甸甸的分量压着手腕,像压着我的心跳,一下,又一下,鼓胀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和欣慰。
四十多克……我的心飞快地算着账,按现在的金价,加上工费,得四万出头了。
这小子!
虽说他工资尚可,但这绝不是小数目。
“你这孩子……”我摩挲着镯子光滑的内壁,那微凉的触感如此真实,提醒我这不是梦。
眼眶真的有点热了,“太贵重了,妈……妈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抬头看他,他脸上是那种做了好事、等着被表扬的、混合着期待和一点点羞涩的表情,像极了小时候考了满分把试卷递给我的样子。
这一刻,什么他工作忙不回家、什么找女朋友没个准信让我操心,全被这沉甸甸的金光冲散了。
值了,养儿子这么多年,不就是盼着他懂事,知道心疼人吗?
我反手握住他的手,用力捏了捏,“妈很喜欢,真的,特别喜欢。”
他咧开嘴笑了,露出一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