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渊永宁的其他类型小说《雍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谢渊永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五方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雍朝,雍宁末年,景帝崩逝。太子燕压宸继位,年号元安。加封皇后谢氏为圣母皇太后,九公主为昭懿永宁长公主,食邑三千。继位大典后,永宁更加肆意起来,毕竟皇帝是她的亲哥哥,太后是她的母后。整个盛京城,名门贵女就属她最尊贵,谁也不敢招惹她。不,也是有那么一个人敢惹她的,她外祖谢家旁支一位姨母的儿子,谢渊分明生在钟鸣鼎食之家,却偏要从军,在军营里生生杀出个将军之位来。倘若这人不是那么嚣张,她定也不会干出那么多有失身份的事。嘁,她不就是在打马球的时候暗戳戳的耍了点手段吗,又没有成功,她还差一点就出事了唉。结果这点小事就被这个小人给捅到了她父皇那里,害她被罚抄《女诫》。不过嘛,现在他可告不了状了。皇兄最疼她了,才不会为了这种小事罚她。永宁提前打听了...
《雍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谢渊永宁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雍朝,雍宁末年,景帝崩逝。
太子燕压宸继位,年号元安。
加封皇后谢氏为圣母皇太后,九公主为昭懿永宁长公主,食邑三千。
继位大典后,永宁更加肆意起来,毕竟皇帝是她的亲哥哥,太后是她的母后。
整个盛京城,名门贵女就属她最尊贵,谁也不敢招惹她。
不,也是有那么一个人敢惹她的,她外祖谢家旁支一位姨母的儿子,谢渊分明生在钟鸣鼎食之家,却偏要从军,在军营里生生杀出个将军之位来。
倘若这人不是那么嚣张,她定也不会干出那么多有失身份的事。
嘁,她不就是在打马球的时候暗戳戳的耍了点手段吗,又没有成功,她还差一点就出事了唉。
结果这点小事就被这个小人给捅到了她父皇那里,害她被罚抄《女诫》。
不过嘛,现在他可告不了状了。
皇兄最疼她了,才不会为了这种小事罚她。
永宁提前打听了谢渊的行踪,又一次挡在他的马车前,“谢渊,给本公主滚下来”每次一听她如此说话,谢渊定会被她气下马车,却不得不因为身份原因给她行礼。
看见他隐忍不发的模样,永宁心里总会暗暗高兴。
对着父皇都无理的谢渊都无法拿她怎样,她永宁公主就是这盛京最不能惹的。
而这一次,永宁公主却不能如愿了。
谢渊依旧端坐在马车上,全然不像先前那般听话。
永宁拿出自己别在腰间的马鞭,狠狠地打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音。
“谢渊!”
“你竟敢无视本公主”怒上心头,永宁的目光落在了套马的车夫身上,将要动作。
清朗的声音响起,“殿下有气,冲臣发便是了。”
“何必牵扯旁人”一只纤长精致的手掀开车前的布帘,露出车里端坐着的谢渊。
嚯,不愧是盛京城里无数待嫁少女的梦中情郎啊。
一双丹凤眸低低敛着,好似藏有说不出的万千情意。
抬眼恍若晨曦拂晓,明媚动人。
难怪盛京人戏称,谢氏玉郎瞧一眼,便能叫人心甘情愿豁出命去。
薄唇轻抿,谢渊放下手中的青瓷茶杯,微微叹了口气,“殿下何苦为难小臣呢”永宁冷哼一声,“谢大将军连我皇室都不放在眼里怎会怕我的小小为难呢”谢渊虚握着的手握紧了,过于用力,倒显出了几分白色。
“小臣有罪”永宁越发
生气,却又拿这人无能为力,只恨恨瞪了他一眼,放下那车帘就离开了。
片刻后,车内再度响起声音,“殿下走了吗”声音与方才相比虚弱了很多,带着颤抖,还有隐隐的关切。
他终于掀起车帘一角,只看见一抹红色身影越来越远。
他定定的看着,一阵风吹过,他忍不住咳了起来。
护卫连忙递了手帕来。
接过,放至嘴边,“呕”,一口黑血吐出,面色更加苍白起来。
护卫扶着他坐了回去,车夫连忙调转方向回谢府。
这朝也不是非上不可,将军就是被皇室害成这副模样的。
去不去的,皇帝早就不在意了。
谁会和一个将死之人计较那么多呢。
永宁刚回宫,还未落座小自己两岁的永安就哭着进来了。
“姐姐”永宁上前抱住永安,“怎么了,我的永安公主”永安抬头用她水灵灵的眼睛看着她的姐姐,里面有哀切,无助,绝望,隐在泪光后的担忧。
是的,担忧。
比起从小到大一直在宠爱中长大的永宁公主,永安对于皇帝的心思看得更清楚。
养大的公主素来只有一个用途,和亲。
北方的大漠,或是,西边的蛮戎。
新帝登位,膝下无女,只有两个妹妹,年纪适合。
现在她永安终于还是要被送去蛮戎了。
也好,她在这吃人的皇宫里早就待够了。
如果不是姐姐,她早就死在那个冰冷的湖里了。
那年的冬天冷得刺骨。
被水淹没的时候,永安伸出自己布满伤痕的手,竭力想触碰到头顶上的光亮。
身体不住下沉,意识渐渐模糊,或许,她要死了呢……“公主,您小心着点”劝阻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湖边。
是永宁。
命令随行宫女太监救下永安,并派人去请来太医为她诊治。
所幸永安这条命还是保了下来。
思绪回到现实,这次和亲,她永安可以替姐姐挡下。
日后呢,虽说谢渊护着姐姐,但人力总会有穷尽,护不到时又该如何。
该让姐姐知道了。
永安定下心神,一脸哀思,“陛下有意与那蛮戎和亲,已决定送……”顿了顿,继续说“永安前去。”
永安本不欲再多言,奈何自己这傻姐姐如今还看不清当下局势。
也罢,谢渊和她不就是贪恋姐姐的那份赤诚坦然吗?
以姐姐的性子,又怎会怀疑她的父皇和皇兄呢?
永
安忍了又忍,“姐姐,永安不想去和亲。
永安害怕。”
永宁摸摸她的头,安慰道,“永安不要怕,我会去找皇兄让他收回成命的。”
“多谢姐姐”永安乖巧应答,心里却想着,就让姐姐看看她皇兄是如何不拿公主的命当命吧 。
一味地保护只会让姐姐过于单纯。
永宁去了乾清宫,不等通报径直进了尚书房。
看见一身龙袍的皇兄,像小时候一般,“皇兄怎么?
可是谢将军又惹你不高兴了?
宁宁放心,以后就不会了”永宁没有听出言外之意,直接道明来意,“皇兄,永宁听说要送一位公主去和亲。
不知……”皇帝哈哈一笑,说,“宁宁这是害怕去和亲才来看皇兄啊。
不必忧心,朕已决定送十三去了。”
“皇兄,永安比我还要小上两岁呢,她怎能去和亲。”
听了这话,皇帝明白了她的来意。
眼睑低垂,遮住眸中深意。
此事刚刚定下,宁宁便知道了。
看来宫里还是不干净啊,又该清洗一番了。
谢渊的手未免伸得太长,该剪剪了。
皇帝看着自己宠大的宁宁,兄妹二人终究还是要走散了。
“那宁宁觉得,该如何抉择呢”永宁直视皇帝的眼睛,开口,“发兵西北,攻打蛮戎。”
皇帝被永宁的天真逗乐了,面上不显,继续道,“雍朝人才凋零啊,有谁能带兵呢”见永宁张口就要提谢渊那贼子,怒意涌上心头,强忍不发。
咬牙推辞道,“罢了,此事容后再议。”
“永宁,你就做好你的长公主吧。
莫要再管和亲之事。”
否则这后果,你承担不起。
永宁看了看自己的皇兄,心里有些难受。
她总觉得皇兄会像小时候一样一直保护自己,可是,怎么就变了呢?
她不明白,和亲不过是皇帝权衡利弊之后,永安就被理所当然的送去和亲。
二人无言,永宁行了一礼,离开乾清宫。
一时间,永宁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她身边的人只有流萤和流岚忠心于她,却不会理解她的烦愁。
她漫无目的在城中闲逛,路过霓裳阁时,竟瞧见疑似谢渊的身影。
走进霓裳阁,果然是他。
谢渊正拿着一只制作精美的铰丝翡翠玉镯打量,温白玉色反衬得指尖单薄纤弱,全然看不出手指主人是个上阵杀敌的将军。
视线从玉镯移到手指,顺着衣
服挪到了微微露出的脖颈上凸出的喉结,脸竟有些热。
永宁咽了咽口水,说话也没了平日的骄矜,“谢渊,你在此作甚”谢渊语气淡淡,“殿下有何吩咐”永宁不饶人,“本宫有吩咐,你就会去做吗?
哼!
虚伪,小人!”
谢渊放下玉镯,再次开口,“殿下若有吩咐,小臣必竭尽全力。”
永宁听他说这句话不止一次,可这一次,似乎带了些别样的意味。
两人对上视线,永宁定定看着谢渊的眼睛。
平日总是看不真切,如今显出几分清明来,他眼中的永宁公主相隔千里。
又一次,他们不欢而散。
翌日,皇帝下旨,加封永安公主为护国长公主,前往蛮戎王室和亲。
命大将军谢渊随行护送。
<终究是尘埃落定了啊,永安,不,该叫她护国长公主了,嘲讽地笑了笑,接过旨意,开始备嫁。
幸好,幸好啊……而永宁被婢女拦下,不能离开自己的凤仪殿,直至永安出嫁离宫。
她摔了皇帝赐下的宝物,心中怒火更甚。
她的皇兄舍弃了她的妹妹,而她无能为力,甚至连再见永安一面都做不到。
她除了身份,什么都没有。
永宁命人搬出自己私库里的珠宝头面,金银财两,绫罗绸缎……她把能想到的都送去永安那里,只希望永安能好过些。
这些全部被永安退了回来,还命人捎了一句话,“去和亲,带再多的财物都是白费。
姐姐,还是留着过好以后吧”永宁第一次真真正正也不得不直面这残酷的事实:和亲公主只是被人放弃的棋子,之前的荣华再甚,也只是两方利益交换的纽带。
而她,终将会踏上这条路。
这一次,永安去了,她是替自己去的。
一滴清泪从眼角滑下,永宁用手指拭去,维持着自己面上的冷静。
她怎么能哭呢,她不能哭啊,她可是永宁长公主,雍朝的明珠,受尽万千宠爱的永宁公主啊。
纤细的手紧紧握着,她死死咬着牙,不想让旁人看出分毫来。
或许,这就是她十六年来锦衣玉食所要付出的代价吧。
既享受多年天下百姓的供养,必然也要对得起供养她的那群人。
她命人找出及笄时穿的那套衣裙。
素色襦裙,曲裾深衣,再度穿上,却再找不回当时的欣喜。
迈步欲要出门,就看见门外的太监
宫女们若有若无的都挡在她面前,只有流萤和流岚跟在自己身后。
她在心里冷嗤一声,只理了理衣袖,不做理会,直直向着乾清宫走去。
身后人面面相觑,一个机灵的小太监跑着从小路前行一步,剩下的不知该作何,愣在原地。
永宁瞥了眼身后,跟着自己多年的人心里一直向着自己的皇兄呢。
早该知道了,不是吗?
她第一次觉得这皇位是如此的冰冷,黄金闪耀夺目,也冰冷可怖。
皇兄温文尔雅的脸上如今写满了两个字,权力,早已变了模样。
他真的是个皇上,生来就该坐这个位置。
和皇帝对视一眼,永宁跪下来,“求皇兄赐永宁前往蛮戎和亲”皇帝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更像是从遥远的,天上传来,“宁宁,你还小”永宁坚定的声音透过地板,透过这乾清宫的屋梁,透过重重云影,“永宁心意已决,求皇上成全。”
“你,唉,罢了。
今儿朕要是不答应你,你怕是要在朕的乾清宫里闹一场了来人!”
“宣旨”旨意的内容不重要,总之,盛京城再没有那位嚣张肆意的永宁公主了。
只有远嫁西北的,雍宁长公主。
同样的,谢渊随行护卫。
昭告天下后,她终究穿上宫裙,坐上高台,走向她该有的结局。
只有这样,这场由两位皇帝设计的大戏才能名正言顺的唱下去啊。
养个公主的代价比打仗小多了,明眼人都会知道,不是吗?
而且以雍朝如今的国力早就不足以再战一场了,这代价,他们,那群男人们,付不起,也不敢付。
她不忍见母后,生怕惹得母后神伤,匆匆在宫门外跪行一礼,配合着皇帝瞒过太后。
很快,车马向着西北行进。
永宁,不,雍宁长公主坐在马车里,将手伸出窗外,向着车后那人招了招手,像招呼自己养的宠物一般。
谢渊走上前,行了一礼,“殿下有何吩咐”谢渊站在车厢旁恰好能看见雍宁另一只手撑着头,倚在软榻上慵懒的模样,露出的半截手腕在红袖映衬下分外惑人,喉结略动了动,垂下眼睑,再不敢抬眼瞧这位金尊玉贵的公主。
不是不敢,是怕忍不住,索性不看不想,也就不会心心念念。
“本宫有些话想同谢将军聊聊,请将军进来”雍宁娇媚的声音里透着理所当然的味道
。
谢渊捏紧手指,顿了顿,方道,“小臣领命”掀开轿帘的瞬间,光照进来,映在雍宁的脸上,一半在光亮里,一半在阴影里。
面上无悲无喜,眼睛却分外明亮。
“谢渊,你知道,早就知道了。
只有我傻傻看不清。”
“殿下我让你来同我聊聊,不是让你来与我在此虚与委蛇的你和永安早就知道对吗?”
雍宁直直盯着谢渊的眼睛,仍是一片平静无波。
他幽黑的眼眸里倒映出雍宁的秀颜,掩住内心的波涛汹涌,只做平静状。
低头请罪,“小臣不知,也不曾算计过殿下”雍宁没再言语,眼神在谢渊身上打转,又瞧了瞧马车上精致的装潢,心下一片悲凉。
前十六年困在盛京城里,四四方方的城池,就是她的整个少女时代。
如今,困在这四四方方的马车里,等待着日后的命运降临。
只是可惜那么多陪自己远嫁的婢女侍从了,未曾享受过荣华,却要陪自己奔赴这份苦难,无法拒绝。
若非自己是受益者,她定会十分讨厌这样。
但她就是啊,生来就是,尊贵的活了十六年,享受常人不曾享的。
几番思量,还是开口,“谢渊,我把我的这些婢女托付给你。
想回家的派人送回家,不想回家的找个营生让她们能活下去。”
“稍后我会给你一个名单”谢渊拱手行礼,“殿下大义。”
“小臣必竭尽所能。”
雍宁睨了谢渊一眼,并未说话。
自己如今也只能相信谢渊了。
一路行来,速度越发缓慢,似乎这样就能等到皇帝收回成命的旨意,毕竟燕氏对雍宁的宠爱举世皆闻。
可是命运的馈赠早在一开始就标好了价格,她必须接受,因为,她是雍宁长公主,享万民供养。
哪怕,结局凄凉。
谢渊和永安暗地筹谋多年,欲避免永宁和亲的命运,甚至想由永安代替她。
可是,永宁就是永宁,雍朝最耀眼的明珠。
不会允许妹妹替嫁这种事发生,她只会,坦然接受,安排好一切。
雍宁这般,便是最合格的公主吧。
无需开口,便明白故事的走向,自己搭好戏台,准备登台唱戏。
也只有这样的公主,才能历经两帝而荣宠不衰。
父亲和哥哥到底还是有区别的。
雍宁一行人到了西北,虽经历些许艰难,倒也还算平稳。
西北关隘,雁
城。
还未行至关口,一条绵延不绝的长龙阻住她们的路,再难行进半分。
一番交涉,这群人都是雁城百姓,听闻公主为保西北安宁,远嫁和亲,自发组织,特来相送。
随行官吏再无法用他们那冠冕堂皇的语言斥责这些平民百姓了,因为,他们不配。
雍宁在流萤和流岚的搀扶中走下马车,看见一张张饱经风霜依然高兴的脸庞,心中激荡万分。
抑不住,眼泪顺着眼角流下,低眸掩住情思,不让任何人看见她的脆弱。
上千百姓远走数里,换上新洗好的衣服,带上自己最真挚的祝福与感激,送雍宁离家的最后一程。
他们在看见雍宁车驾时,齐齐跪下高呼:“雍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雍宁哽咽着,说“平身”。
一时间,竟无一人起身。
久久无声。
雍宁整理衣袖一番后 ,做了她从未想过却本就该做的事,她,跪下了,对着一群平民百姓。
毕竟,百年之前,她燕氏先祖也只是平民百姓。
近百年来,正是这些贫民百姓供养皇室,供养着朝廷,供养着军队。
谢渊伸了伸手,还是收了回去,跟着跪下。
殿下成熟了,他在心里感慨。
跟着雍宁的侍从也都跟着跪下。
带头的几位老人见状,忙称不敢,想上前,却怕冒犯公主,只能看向雍宁身后的谢渊。
“这是你们应得的。
是我燕氏对不住各位,雍宁斗胆替父兄赔罪。”
百姓们低下的头都抬起来了,露出一双双饱含泪花的眼睛。
雍宁再拜,“感谢诸位离城远送。
只望此后百年雍朝风调雨顺,国运昌隆,百姓安居乐业,饱暖无忧。”
雍宁起身,背过身去,嘱咐道,“马上就更深露重了,各位且回城去吧。”
谢渊命一队兵士护卫百姓回城,安排一应事宜,守好她的臣民。
他的公主很善良,他想好好守护这份在皇家难得的善良,守护他心里的光。
沿途不见城池,只隐隐几个小村庄,几户人家,炊烟袅袅这般景象也少有。
都是为边疆战事所致。
终于看见几个蛮戎的营帐,远处传来狼群的嚎叫,马上就要到了。
雍宁就要迎来她一生中最大的困苦,也是最大的荣耀。
天潢贵胄,帝王血亲,是她的幸,也是她的不幸。
从前,她的尊贵与荣宠来自她的父亲,来自她的母亲,来自
她的兄长,唯独不来自于她自己。
所以,如今她失去了长公主的荣宠。
当她踏上马车,奔赴蛮戎时,她终于有了平生最大的荣耀。
以身殉国,会是她的日后。
不是必死,是她必须死,死于蛮戎之手,如此方能激起民愤,军愤,国愤。
或许这就是她荣宠多年的代价,也是责任。
她不后悔。
只是,到底不曾告诉谢渊那个讨厌鬼,其实她还是挺喜欢他的。
罢了罢了,将军就该驰骋沙场。
其实,她本可以不这样,她知道,他们都知道。
这是她逃不开的责任,是燕氏公主应尽的责任。
只盼望百姓可免于战火。
后来,再没有永宁公主了。
只有雍宁长公主。
史书有载,元安二年春,帝妹昭懿公主请缨和戎。
帝嘉其志,赐仪仗三百,织工、医者、谷种随行。
公主西出雁城,授纺织,立医塾,劝耕牧。
元安十年冬,公主产子薨,年二十有二。
凶闻至京,帝罢朝三日,素服亲祭太庙。
诏曰:“朕失手足,戎狄负恩。”
遣镇西将军谢渊率精骑三万出塞。
十一月,擒杀酋首。
焚其盟书于公主墓前,刻石立界而还。
西北遂平,然帝每念幼妹,未尝不泣下沾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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