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月光腾主卧,今晚就想放火烧死我!
沈家?
他们只把我当攀附顾家的垫脚石!
那地方不是庙,是吃人的魔窟!”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不是因为委屈,而是愤怒和绝望烧灼出的生理盐水。
我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血腥味,硬生生把眼泪逼了回去。
不能示弱!
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等于找死!
我向前一步,无视了那柄可能随时终结我性命的手枪,目光死死锁住陆沉渊那双冰冷的眼瞳。
所有的恐惧都被强行压下,只剩下孤注一掷的疯狂和玉石俱焚的决绝在眼底燃烧。
“陆先生!”
我的声音因为激动和嘶喊而微微发颤,却异常清晰,“我不是来求您庇护的可怜虫!
我是来和您做交易的!”
“交易?”
陆沉渊眉梢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眼神里那丝漫不经心的慵懒似乎褪去了一点点,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极淡的、如同发现有趣玩具般的兴味。
他手中的枪停止了转动,枪口依旧对着我,却更像是一种习惯性的威慑姿态。
<“对,交易!”
我急促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我知道顾承泽怕您!
我知道顾家最核心的那几个见不得光的项目!
我知道他们是怎么通过海外空壳公司洗钱,怎么在城东那块地皮上搞强制拆迁闹出人命的!
我还知道林薇薇那个‘柔弱’的白月光,背地里替顾承泽牵线搭桥,接触过哪些不该碰的境外势力!”
我一口气将前世在火场濒死时,顾承泽为了炫耀他所谓的“成就”而对我吐露的、以及后来在顾家做牛做马时无意间窥探到的肮脏秘密,如同倒豆子般说了出来。
每一个名字,每一个细节,都带着血淋淋的真实感。
“这些东西,够不够当我的投名状?”
我死死盯着他,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我只要一个机会!
一个能亲手把顾承泽、把林薇薇、把那些害过我的人踩进地狱的机会!
陆先生,您收下我,我沈清欢这条命,从今往后就是您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
您让我咬谁,我就咬谁,绝不犹豫!”
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
陆沉渊沉默地看着我,那双深潭般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仿佛我刚才说的只是一堆无关紧要的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