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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一声沉闷到令人牙酸的巨响,伴随着木头撕裂的刺耳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骤然炸开!
沉重的橡木门板剧烈地震颤着,门框连接处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巨大的反作用力震得我半边身子都麻了,肩膀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但我毫不停顿,后退两步,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兽,再次狠狠地撞了上去!
“哐当——!!!”
这一次,门锁的连接处彻底崩裂!
整扇厚重的房门,带着一种悲壮的姿态,轰然向内倒塌!
烟尘混合着木屑弥漫开来。
巨大的声响撕裂了顾宅夜晚的宁静。
走廊里瞬间炸开了锅,脚步声杂乱地由远及近,夹杂着女佣惊恐的尖叫和管家的厉声呵斥。
“出什么事了?”
“少奶奶?
少奶奶您怎么了?”
“门!
门怎么倒了?!”
灯光瞬间大亮,刺得人睁不开眼。
管家福伯那张总是挂着得体微笑的脸,此刻因震惊而扭曲,第一个冲到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倒塌的门板,以及门板后,站在一片狼藉的烟尘中,穿着昂贵婚纱、头发凌乱、眼神却冷得像冰的我。
“少…少奶奶?”
福伯的声音都变了调,“您…您这是做什么?
明天就是大日子,您要是有什么不满意……滚开!”
我声音嘶哑,带着一种连自己都陌生的狠戾和决绝。
那冰冷的眼神扫过福伯,让他瞬间噤声,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我不再看他,也不理会那些闻声赶来的、穿着睡衣、脸上写满惊愕和八卦的顾家旁支亲戚。
他们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有鄙夷,有嘲弄,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兴奋。
我挺直脊背,仿佛感觉不到肩膀的剧痛,也感觉不到婚纱下双腿的颤抖。
我抬起脚,高跟鞋毫不犹豫地踩过那扇象征着顾家体面的、倒下的橡木门板,发出“咔嚓”一声脆响,如同踏碎了某种无形的枷锁。
裙摆太长,碍事。
我毫不犹豫地弯腰,双手抓住那昂贵的、缀满碎钻的裙摆两侧,“刺啦——”一声裂帛脆响,在死寂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价值连城的婚纱被我从中撕开,一直裂到大腿,露出底下光洁的皮肤和修长的双腿。
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我随手将撕下的累赘布料扔在地上,像丢弃垃圾。
冰冷的目光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