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点完餐后,他从公文包里拿着一份文件,是国家卫健委启动第三批全国安宁医疗试点的医院,这些都是我做药物临床试验的精准受试者。
这么仔仔细细的把文件整理出来了,还用荧光笔标着每家医院可获批的资助以及设置床位数量。
我没忍住眼角有点湿润。
跟何夕讨论了一下目前药物研发遇到的瓶颈。
何夕拿出手机,加了我微信好友。
晚上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我盯着天花板上蜿蜒的裂缝,看月光将它的轮廓描摹得忽明忽暗。
记忆里的何夕不断闪回“丽山湖边攥紧又松开的手,实验室里帮我装软件时的侧脸,还有刚才分别时欲言又止的眼神。”
摸出手机,指尖悬在他朋友圈上方迟疑了三秒。
解锁的瞬间——公司大楼的晨昏在屏幕里流转,而我的背影竟成了他镜头里固执的配角,“玻璃幕墙倒影中,一抹模糊的马尾;他拍摄晚霞时我“不慎”入镜的肩膀;最近一张的拍摄时间,是前天我加班到深夜的时刻。”
次日顶着黑眼圈进公司时,他的消息突然弹出。
邮件是一串密密麻麻的文献,还有一些是MIT实验室的技术研究资料。
最后附着一行小字,“可以试试通过调节贴剂基质的粘附性和药物释放曲线,减少血药浓度波动。”
这个实验数据一直都不太稳定。
10一整天,我上班都没心思。
电脑屏幕上的数据模糊成一片,手中的咖啡凉了又热,热了又凉。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玻璃映出我恍惚的脸。
我忽然很想见楚真真。
“你终于舍得出来了?”
刚在餐厅坐下,楚真真就挑眉瞪我。
她指尖敲着桌面,裸色法式美甲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这两年跟人间蒸发了一样——聚会不来,班级群潜水,微信回消息像发电报,还是按字收费的那种。”
我忍不住笑了。
两年没见,她比记忆中更明艳。
黑色小香风裙衬得肌肤如雪,微卷的长发松散地搭在肩头,连抱怨时微微皱起的鼻子都透着精致。
“你这指甲包装成这样,还能做实验吗?”
我故意戳了戳她的手。
楚真真惊讶地瞪着我“我的大小姐,你对我可真上心,我早就不做研发了,三年驴拉磨的实验室生活,把我磨得明明白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