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婉柔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你家寡妇要翻天苏婉柔热门全文》,由网络作家“天照我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凯旋那日,我剑指寡嫂咽喉:“妖颜祸水,当诛!”她攥住剑刃,血染素衣:“二叔要杀便杀。”后来我才知道——这女人白天哭坟装可怜,夜里翻墙查命案我让她安分守寡,她却……1我凯旋归来的那天,长安城飘着细雨。铁甲未卸,战马未歇,我便听闻了大哥的死讯。“将军节哀,大公子他...三日前去了。”老管家跪在府门前,声音哽咽。我握紧缰绳的手一紧,指节发白:“病逝的?”老管家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深深叩首:“大公子久病缠身,走得很安详。”我冷笑一声,翻身下马。雨水顺着盔甲滑落,混着战场上未干的血迹,在青石板上晕开暗红的花。府中一片缟素,灵堂前跪着几个丫鬟婆子,哭声凄切。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个一身素白孝服,身若蒲柳的女子。我的长嫂——苏婉柔。她背对着我,削肩微...
《将军,你家寡妇要翻天苏婉柔热门全文》精彩片段
凯旋那日,我剑指寡嫂咽喉:“妖颜祸水,当诛!”
她攥住剑刃,血染素衣:“二叔要杀便杀。”
后来我才知道——这女人白天哭坟装可怜,夜里翻墙查命案我让她安分守寡,她却……1我凯旋归来的那天,长安城飘着细雨。
铁甲未卸,战马未歇,我便听闻了大哥的死讯。
“将军节哀,大公子他...三日前去了。”
老管家跪在府门前,声音哽咽。
我握紧缰绳的手一紧,指节发白:“病逝的?”
老管家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深深叩首:“大公子久病缠身,走得很安详。”
我冷笑一声,翻身下马。
雨水顺着盔甲滑落,混着战场上未干的血迹,在青石板上晕开暗红的花。
府中一片缟素,灵堂前跪着几个丫鬟婆子,哭声凄切。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个一身素白孝服,身若蒲柳的女子。
我的长嫂——苏婉柔。
她背对着我,削肩微颤,乌发间只簪一朵白花,却比满堂锦绣还要夺目。
听到脚步声,她缓缓回头,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脸。
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凝愁,唇色因哭泣而嫣红,衬着苍白的面色,活脱脱一副祸水模样。
“二叔…”她轻唤一声,声音细弱如蚊,却带着勾人的尾音。
我心头火起,铮的一声拔出佩剑,寒光直指她咽喉。
“将军不可!”
府中下人惊呼。
我充耳不闻,剑尖挑起她尖巧的下巴,迫使她仰头与我对视。
她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很快又化作盈盈泪光。
“妖颜祸水,当诛!”
我声音冷硬如铁,“说,你是如何勾结外人,害死我大哥的?”
苏婉柔身子一颤,眼泪扑簌簌落下:“二叔明鉴,妾身冤枉...夫君他确是病逝,太医可作证…呵。”
我剑尖又进一分,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压出一道红痕,“满长安谁不知,凌大夫人貌美如花却不安于室,成亲三年无所出,整日招蜂引蝶。
如今我大哥尸骨未寒,你倒哭得真切!”
她突然抓住我的剑刃,鲜血顿时从她掌心涌出,滴在素白的孝服上,如雪地红梅。
“妾身愿以死明志!”
她声音陡然提高,眼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倔强,“夫君待我恩重如山,我苏婉柔虽出身商贾,却也知廉耻二字!
二叔若不信,现在便取我性命!”
我愣住了。
这女
人,竟有这般刚烈的一面?
灵堂内一片死寂,只听得见雨水敲打屋檐的声音。
我盯着她倔强的眼睛,竟一时分不清她是真心还是做戏。
终于,我收回长剑,冷冷道:“不必急于一时。
待我查明真相,若大哥之死与你有关…妾身任凭处置。”
她垂下眼帘,长睫如蝶翼般轻颤,又恢复了那副柔弱模样。
我冷哼一声,转身走向棺椁。
大哥的遗容安详,确实看不出被害的痕迹。
但我知道,这深宅大院里的肮脏事,从来不会摆在明面上。
祭拜完毕,我再次看向跪在一旁的苏婉柔。
她低眉顺目,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发白。
“听着,“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满意地看着她因我的靠近而轻颤,“把你勾引男人的心思收一收。
从今日起,你就在这府中老实守寡。
若让我发现你有半点不检点…”我故意顿了顿,气息喷在她耳畔:“我照样杀了你。”
她身子一抖,头垂得更低了:“妾身谨记二叔教诲。”
我直起身,大步走出灵堂。
雨水打在我脸上,冰冷刺骨。
身后,我仿佛听见一声极轻的叹息,夹杂着一句几乎微不可闻的自语:“这煞星怎么比传闻中还可怕…”我脚步一顿,回头望去,却只看见苏婉柔跪得笔直的背影,和那一截在孝服衬托下愈发显得纤细的颈子。
呵,有意思。
我这位长嫂,似乎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2我盯着案卷熬到三更,大哥的死因毫无破绽。
“将军,该歇息了。”
亲卫提醒道。
我揉着太阳穴走出书房,却见回廊尽头一道白影飘过——是苏婉柔!
我悄声跟上,只见她鬼鬼祟祟摸进祠堂,跪在大哥灵位前。
“夫君,你走得好冤…”她声音哽咽,“二叔认定我害了你,我该怎么办?”
我握紧剑柄,果然有隐情!
“我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她突然抬头,眼神锐利如刀,“但我一定会查出真相!”
我愣住。
这还是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寡妇?
次日清晨,我故意在花园堵她。
“二、二叔…”她一见我,立刻变回瑟瑟发抖的小白兔,演技堪称一绝。
“长嫂昨夜睡得可好?”
我冷声问。
她手指绞着帕子:“还、还好…是吗?”
我逼近一步,“三更时分,你去哪了?”
她瞳孔骤缩,突然脚
下一滑,整个人朝我扑来!
我本能接住,她娇小的身子撞进我怀里,一股幽香钻入鼻尖。
“对、对不起!”
她慌乱挣扎,手肘“不小心“撞在我腹部。
“唔…”我闷哼一声,这女人手劲不小!
“将军!”
丫鬟惊呼跑来。
苏婉柔立刻戏精上身,泪眼婆娑:“都是妾身不好…”我黑着脸离开,却没看见身后她唇角转瞬即逝的弧度。
午膳时,二婶林月华阴阳怪气:“听说今早有人投怀送抱?”
苏婉柔低头扒饭,耳尖通红。
“食不言。”
我冷声打断。
饭后,苏婉柔“失手“打翻茶盏,茶水泼了我一身。
“妾身该死!”
她抓起帕子就往我胸口擦,小手胡乱摸过腹肌。
我猛地攥住她手腕:“摸够了?”
她抬头,眼中哪有慌乱,只有狡黠:“二叔身材真好。”
我耳根一热,这女人竟敢调戏我?!
“明日开始,你随我查账。”
我倒要看看,她能装到几时。
她眨巴着眼:“妾身愚钝…拒绝就滚回苏家。”
我甩袖而去。
身后传来她小声嘀咕:“凶什么凶,腹肌了不起啊…”我脚下一个踉跄。
很好,这梁子结大了。
3查账三日,这女人花样百出。
“二叔,这个字念什么呀?”
她装傻充愣,指尖“不经意“划过我手背。
我拍案而起:“苏婉柔!”
她吓得一抖,账本哗啦落地,弯腰去捡时衣领微敞。
我立刻转身,耳根发烫:“滚出去!”
“妾身这就滚。”
她声音带着哭腔,出门却哼起了小调。
我气得折断毛笔——又被这女人耍了!
次日,苏府来人接她回娘家。
“守孝期间,不准。”
我断然拒绝。
管家欲言又止:“将军,这不合适…我说了算!”
我摔上门,却听见院外她得意地笑:“备些桂花糕,二叔爱吃的。”
...她怎么知道?
傍晚暴雨,我在回廊撞见她偷喂流浪猫。
“二叔!”
她转身就跑,却踩到裙摆,“啊!”
一声脆响,她跌坐在地,脚踝肉眼可见地肿了。
“活该。”
我冷笑走近,却见她疼得泪珠直打转。
鬼使神差地,我蹲下身握住她脚踝。
“别碰我!”
她一脚踹在我肩上。
我黑了脸:“再动就扔你进池塘!”
她立刻老实,咬着唇任我脱去绣鞋。
白玉般的脚踝上,一抹蝴蝶形胎记赫然入目。
我浑身
一震。
十年前我救过落水的小姑娘,她脚踝就有这样的胎记!
“看够了吗?”
她羞愤抽脚。
我猛然回神,粗鲁地给她包扎:“明日祠堂罚跪!”
“凭什么?”
“顶撞家主。”
我拂袖而去,心跳如雷。
当夜,我派人查她身世。
果然,她就是当年那个揪着我衣角哭唧唧的“卿卿“!
窗外传来窸窣声。
我推窗一看,苏婉柔正单脚蹦跳着往祠堂去,怀里还抱着偷藏的糕点。
“蠢女人。”
我轻嗤,却悄悄跟了上去。
祠堂里,她对着大哥灵位摆糕点:“夫君,分你一半…”我胸口一闷。
“...剩下给那个凶巴巴的煞星。”
她小声补充,“他救过我呢。”
我愣在月光下。
原来她记得。
4自从发现她是“卿卿”,我魔怔了。
清晨练剑,我“不小心”劈断二婶骂她的树枝;午膳时,我把最好那碟樱桃肉转到她面前;夜里还派暗卫盯着她院子...“将军中邪了?”
亲卫们窃窃私语。
苏婉柔更绝——她以为我要下毒,把那碟肉全喂了狗!
“呕…”我看着口吐白沫的看门狗,额头青筋直跳。
这女人居然当场掏出银针验毒,还冲我假笑:“二叔先请?”
“…”我气得三天没理她。
家族宴会上,二婶带头刁难她:“扫把星还有脸坐主桌?”
苏婉柔低头绞手指,演技精湛。
“长嫂坐我旁边。”
我一拍桌子,全场寂静。
她战战兢兢挪过来,趁人不备却在我手心写字:“耍什么花样?”
我反手扣住她指尖:“闭嘴吃饭。”
她耳尖瞬间通红。
二婶不死心:“婉柔,给各位夫人布菜呀。”
我冷眼扫去:“她是凌家大夫人,不是丫鬟。”
苏婉柔筷子啪嗒掉地,看我的眼神像见鬼了。
宴后,我喝得有点多。
“将军走错了!”
亲卫急喊。
我踹开雕花门:“这我寝院!”
“这、这是我的…”苏婉柔裹着被子缩在床角,活像只受惊的兔子。
我盯着她散落的长发,突然想起十年前她也是这样揪着我衣角:“骁哥哥救我…卿卿。”
我哑声唤道,一头栽进她香软的锦被。
“你你你…”她手忙脚乱推我,却被我箍住腰。
“别动。”
我蹭了蹭她颈窝,“就睡一会儿…”醒来时,我怀里抱着她的枕头,而她缩在墙角睡得正熟,脸上还有我的掌
印。
“将军!”
丫鬟尖叫。
全府瞬间炸锅——“二爷夜闯寡嫂闺房!”
苏婉柔惊醒,看看我,又看看门外围观群众,突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我接住她软倒的身子,摸到她偷偷掐我腰肉的指尖。
...这戏精!
5绯闻传得满城风雨。
“听说了吗?
凌将军把寡嫂给——“茶楼里,说书人比划了个下流手势。
我捏碎茶杯,暗卫立刻把人拖出去打了三十大板。
回府路上,突然暴雨倾盆。
我策马疾驰,却在府门外看见个熟悉的身影——苏婉柔没带伞,正抱着食盒在雨里小跑。
“蠢货!”
我冲过去拽住她。
她吓得食盒脱手,汤汤水水洒了我一身。
“二、二叔…”她缩着脖子等我发火。
我黑着脸扯下大氅裹住她:“伤寒了还得浪费药材!”
她突然噗嗤一笑。
“笑什么?”
我凶巴巴地问。
“二叔现在像只落水狗。”
她眼睛亮晶晶的。
我气得直接把人扛上肩头。
“放我下来!”
她扑腾得像条鱼。
“再动就把你扔进池塘!”
我拍了下她屁股。
她瞬间僵住,耳尖红得滴血。
我后知后觉掌心发烫...手感还挺好。
回到院里,丫鬟们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两个落汤鸡。
“备热水!”
我吼完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搂着她腰。
四目相对,她睫毛上雨珠颤动,我的心跳声大得吓人。
“将军…”她轻唤,唇瓣近在咫尺。
“阿嚏!”
她突然一个喷嚏喷我满脸。
...这该死的氛围破坏王!
夜里我发起高热,梦见她穿着嫁衣朝我笑。
惊醒时,发现她竟趴在床边睡着,手里还攥着湿帕子。
“卿卿…”我鬼使神差去摸她脸颊。
她突然睁眼,我急忙缩手却扯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活该。”
她嘴上嫌弃,却小心地帮我换药。
我看着她认真的侧脸,突然开口:“那晚我喊你卿卿…嗯?”
她手一抖,棉签戳得我倒吸冷气。
“你早就认出我了,是不是?”
她低头收拾药箱,声音细若蚊呐:“骁哥哥凶死了,谁敢认…”我心头一热,拽住她手腕:“现在呢?”
烛光下,她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还是凶。”
但没甩开我的手。
6暗卫呈上密信时,我捏碎了砚台。
“二房下的毒?”
我声音冷得吓人。
“是。
大公子发现他们私吞军
饷,才被…”暗卫递上沾毒的药渣。
我直奔祠堂,却撞见苏婉柔在烧东西。
“销毁证据?”
我擒住她手腕。
她反手一抖,信纸展开——竟是大哥临终绝笔:“卿卿,骁儿若误会你...”我僵在原地。
“现在信了?”
她抽回手,眼圈通红。
我喉头发紧:“为什么不早说?”
“将军给过机会吗?”
她冷笑,“进门就用剑指着我喉咙。”
我哑口无言,单膝跪地:“凌某...错了。”
她愣住,突然伸手摸我额头:“发烧了?”
“苏婉柔!”
我恼羞成怒。
“这才对嘛。”
她眯眼笑,“凶巴巴的才像你。”
我气结,却瞥见她袖中暗器寒光。
“那是什么?”
她迅速藏起:“绣花针。”
我一把扯过她袖子,七根毒针叮当落地。
“...绣老虎用的。”
她眼神飘忽。
我眯起眼,这女人到底有多少秘密?
次日,我正式宣布为她平反。
“长嫂受委屈了。”
我递上新买的玉簪。
她却不接:“二叔这是...求和解?”
“不然呢?”
她突然凑近,红唇几乎擦过我耳垂:“我以为...是求爱呢。”
我耳根轰地烧起来。
这妖精!
之后的日子越发难熬。
她在我看书时贴过来研墨,衣香往鼻子里钻;练剑时她坐在廊下盯着看,还故意咬唇;用膳时总“不小心“蹭到我手背...“够了!”
我把她按在廊柱上,“玩火自焚懂不懂?”
她眨巴着眼:“二叔要烧死我吗?”
我咬牙切齿:“送你回苏家!”
她笑容一僵:“...赶我走?”
“对!”
我转身就走,怕多看一眼就会吻上去。
当夜,我对着她窗口枯坐到天明。
亲卫看不下去:“将军何必…她值得更好的。”
我攥紧大哥的玉佩。
可第二天,她居然真收拾行李要走!
我踹开她房门:“谁准你…”话卡在喉咙——她穿着初见时那身素衣,正往头上戴白花。
“替夫君扫墓。”
她歪头,“二叔要一起吗?”
...又被耍了!
7苏婉柔回娘家的第三天,我魂不守舍。
“将军,您的茶…”亲卫战战兢兢。
我盯着飘在水面的茉莉花瓣——又是她爱喝的!
“备马!”
我摔了茶杯。
亲卫大喜:“去接夫人?”
“去查案!”
我厉声呵斥,却直奔苏府。
刚到门口,就听见里头摔东西的声
音。
“那煞星把我女儿当什么了?”
苏老爷在咆哮。
我正犹豫要不要进去,后门吱呀一声——苏婉柔披着斗篷溜出来,直奔城郊。
我鬼使神差跟上去,竟见她钻进一间破庙。
里面传来二房管家的声音:“明日诬告凌修远通敌,证据准备好了?”
我浑身血液凝固。
“在这。”
苏婉柔的声音!
我握紧剑柄,心如刀绞。
却听她又道:“这香囊我拆开看过,根本是栽赃!”
“你!”
管家怒吼。
“砰“的一声闷响,接着是打斗声。
我踹门而入,正看见苏婉柔一个肘击放倒壮汉,裙下飞出的绣花针撂倒剩下三个。
“卿卿…”我呆立当场。
她猛地回头,脸上血迹斑斑:“快走!
他们要…”话音未落,窗外射来一支毒箭!
我飞扑过去将她护在身下,箭矢擦过我手臂,顿时火辣辣地疼。
“骁哥哥!”
她撕开我衣袖,脸色骤变,“箭上有毒!”
我强撑着抱起她:“先离开…”刚出庙门,十几个黑衣人围了上来。
“抱紧我。”
我单手执剑,杀出一条血路。
她死死搂着我脖子,双腿缠在我腰间:“左边!”
我挥剑斩落偷袭者,突然一阵眩晕——毒发了!
“坚持住!”
她夺过我长剑,身法竟比我的亲卫还利落!
我背靠大树滑坐在地,视线开始模糊。
恍惚中,她撕开我衣襟吸毒血,唇瓣沾血的样子妖冶又动人。
“傻子…”我抬手摸她脸颊,“为什么要冒险?”
她带着哭腔:“你死了谁娶我?”
我低笑出声,毒血上涌却吐出一口黑血。
“凌修远!”
她慌了。
我攥住她手腕:“听好了...我书房暗格有…我不要听遗言!”
她甩手给我一耳光,“自己回去拿!”
我被打得偏过头,却看见援兵火把逼近。
“卿卿…”我用力将她拉近,吻住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她瞪大眼,然后狠狠咬了我一口。
“痛!”
我闷哼。
“知道痛就别死!”
她凶巴巴地抹泪,“否则我做鬼都…”我眼前一黑,坠入黑暗前只记得她滚烫的泪砸在我脸上。
8我醒来时,满屋药香。
“将军活了!”
亲卫们喜极而泣。
我撑起身子:“她呢?”
“夫人在煎药…”亲卫突然闭嘴。
我顺着视线看去——苏婉柔靠在门框上,眼下两片青黑。
“看什么看?”
她凶巴巴
地走过来,把药碗怼到我嘴边,“喝!”
我乖乖咽下,苦得脸都皱了。
“活该。”
她嘴上骂着,却往我嘴里塞了颗蜜饯。
我含着甜滋滋的杏脯,突然发现屋里不对劲——墙角怎么有笼子?
里面那条五彩斑斓的蛇是...?!
“那是药引。”
她淡定地擦着小刀,“以毒攻毒。”
我寒毛直竖:“你到底是什么人?”
“玉罗刹。”
她挑眉,“怕了?”
我一把将她拽到怀里:“怕你跑了。”
她耳尖瞬间通红,手忙脚乱推开我:“谁、谁要跑!”
亲卫们憋笑憋得发抖。
伤愈后,我开始了笨拙的追求。
“将军,女儿家喜欢胭脂…”亲卫建议。
我直奔胭脂铺,挑了最贵的——正红色。
苏婉柔打开盒子,表情复杂:“二叔觉得我像青楼女子?”
“...换!”
第二天送水粉色,她嘴角抽搐:“装嫩?”
第三天送绛紫色,她直接拍我脸上:“这是老太太用的!”
我顶着一脸紫渣,在军营被笑话了三天。
“写情诗啊!”
军师出主意。
我熬通宵憋出二十个字,派亲卫送去。
半刻钟后,苏婉柔提着裙子冲进校场:“凌修远!”
全营将士齐刷刷回头。
“卿卿玉足踏我心?”
她举着诗笺满脸通红,“这种淫词艳语也敢写!”
将士们憋笑憋出内伤。
我恼羞成怒:“那你想怎样?”
“摘星星捞月亮啊~“她歪头一笑,“不是大将军吗?”
我气得当晚就搭了十丈高梯子,差点摔断腿。
二房就是这时候反扑的。
朝堂上,御史突然参我勾结敌国,证据是苏婉柔的“密信“。
“臣请即刻拿下凌修远!”
二叔凌志远声泪俱下。
皇帝刚要发话,殿外突然传来清亮嗓音:“陛下明鉴!”
苏婉柔一袭白衣上殿,手里捧着——“夫君灵位?”
我傻眼。
她扑通跪下:“先夫正是发现二叔私通敌国才被毒杀!
妾身潜伏多年,今日终于…胡说!”
凌志远暴起伤人。
我飞身去挡,胸口被匕首划开一道血口。
“骁哥哥!”
苏婉柔接住我,眼泪砸在我脸上。
我趁机抓住她手腕:“现在...肯认我了?”
她气得拧我耳朵:“什么时候了还演!”
皇帝拍案而起:“给朕彻查!”
凌志远当场瘫软如泥。
回府路上,我靠在苏婉柔肩头装虚弱。
“别装了。”
她冷笑,“伤口早结痂了。”
我搂住她腰:“那夫人何时过门?”
“谁是你夫人!”
她红着脸挣扎。
我直接吻住那张嘴硬的小嘴,直到她软在我怀里。
“明日下聘。”
我抵着她额头,“再跑就打断腿。”
她眼睛亮晶晶的:“凶死了…”但还是乖乖点了头。
9大婚当日,全长安沸腾。
“听说了吗?
凌将军为娶寡嫂,在御前跪了三天!”
“什么寡嫂,人家是玉罗刹!
当年一人毒翻塞北十八寨的女魔头!”
我穿着喜服站在堂前,听着议论嘴角抽搐。
什么女魔头...我家卿卿明明...“新娘子到!”
鼓乐声中,苏婉柔一袭大红嫁衣迈入门槛,凤冠珠帘轻晃,却遮不住那双勾魂眼。
我喉结滚动,膝盖突然发软。
“将军?
接新娘啊!”
喜娘推我。
我如梦初醒,上前握住她柔荑,却发现她掌心全是汗。
“紧张?”
我低声问。
她隔着珠帘瞪我:“你试试顶十斤头饰!”
我轻笑,直接打横抱起她。
“啊!”
她惊呼,“不合规矩…我凌修远就是规矩。”
我大步跨过火盆,在她耳边低语,“今晚别想求饶。”
她红着脸掐我腰肉。
拜堂时,皇帝亲临主婚。
“凌卿,总算得偿所愿了?”
陛下调侃。
我郑重叩首:“臣此生无憾。”
盖头下传来一声轻哼。
洞房花烛,我掀开盖头就愣住了——她唇上胭脂比嫁衣还艳,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骁哥哥~“她嗓音甜得发腻,“喝交杯酒呀~“我警觉后退:“你下毒了?”
她歪头一笑,自己先饮半杯。
我这才接过,刚喝下就见她突然扑来!
天旋地转间,我被反压在了喜床上。
“卿卿?”
我挣扎发现浑身无力,“你!”
她跨坐我腰间,慢条斯理解我衣带:“这些年装柔弱,很辛苦呢~“我额头冒汗:“那个...有话好说…不是让我别求饶吗?”
她俯身咬我喉结,“将军~“红烛爆了个灯花。
次日晌午,我才扶着腰出房门。
“将军,二爷招了!”
亲卫来报。
大堂上,凌志远瘫如烂泥。
“杀了吧。”
我冷声道。
“等等。”
苏婉柔一袭红衣现身,“二叔~“她笑吟吟递上一碗药:“喝了好上路呀~“凌志远吓得失禁:“妖女!
你…不喝?”
她突然变脸,三根毒针抵上
他喉咙,“那换种死法?”
我憋笑憋出内伤。
最终凌志远全盘招供,流放路上“意外“坠崖。
三个月后,我奉命剿匪。
“将军,山寨易守难攻…”我还没开口,苏婉柔已经换上夜行衣:“一炷香。”
果然,不到片刻山寨火光冲天,她拎着匪首脑袋回来丢我马前:“下一个?”
全军将士抖如鹌鹑。
回京路上,我搂着她共乘一骑。
“卿卿。”
“嗯?”
“当年...为什么装柔弱?”
她玩着我衣带:“嫡母逼我嫁人,只好装成大家闺秀呀~“突然瞪眼,“谁知道刚嫁过去就守寡,还被某个煞星拿剑指着!”
我愧疚地亲亲她发顶:“以后补偿你。”
“怎么补偿?”
我打马扬鞭:“生个小煞星!”
她惊叫一声,在我怀里笑成一朵花。
后来长安城都知道,凌将军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夫人眨眨眼。
因为玉罗刹一眨眼——不是要钱,就是要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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