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竟有这般刚烈的一面?
灵堂内一片死寂,只听得见雨水敲打屋檐的声音。
我盯着她倔强的眼睛,竟一时分不清她是真心还是做戏。
终于,我收回长剑,冷冷道:“不必急于一时。
待我查明真相,若大哥之死与你有关…妾身任凭处置。”
她垂下眼帘,长睫如蝶翼般轻颤,又恢复了那副柔弱模样。
我冷哼一声,转身走向棺椁。
大哥的遗容安详,确实看不出被害的痕迹。
但我知道,这深宅大院里的肮脏事,从来不会摆在明面上。
祭拜完毕,我再次看向跪在一旁的苏婉柔。
她低眉顺目,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发白。
“听着,“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满意地看着她因我的靠近而轻颤,“把你勾引男人的心思收一收。
从今日起,你就在这府中老实守寡。
若让我发现你有半点不检点…”我故意顿了顿,气息喷在她耳畔:“我照样杀了你。”
她身子一抖,头垂得更低了:“妾身谨记二叔教诲。”
我直起身,大步走出灵堂。
雨水打在我脸上,冰冷刺骨。
身后,我仿佛听见一声极轻的叹息,夹杂着一句几乎微不可闻的自语:“这煞星怎么比传闻中还可怕…”我脚步一顿,回头望去,却只看见苏婉柔跪得笔直的背影,和那一截在孝服衬托下愈发显得纤细的颈子。
呵,有意思。
我这位长嫂,似乎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2我盯着案卷熬到三更,大哥的死因毫无破绽。
“将军,该歇息了。”
亲卫提醒道。
我揉着太阳穴走出书房,却见回廊尽头一道白影飘过——是苏婉柔!
我悄声跟上,只见她鬼鬼祟祟摸进祠堂,跪在大哥灵位前。
“夫君,你走得好冤…”她声音哽咽,“二叔认定我害了你,我该怎么办?”
我握紧剑柄,果然有隐情!
“我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她突然抬头,眼神锐利如刀,“但我一定会查出真相!”
我愣住。
这还是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寡妇?
次日清晨,我故意在花园堵她。
“二、二叔…”她一见我,立刻变回瑟瑟发抖的小白兔,演技堪称一绝。
“长嫂昨夜睡得可好?”
我冷声问。
她手指绞着帕子:“还、还好…是吗?”
我逼近一步,“三更时分,你去哪了?”
她瞳孔骤缩,突然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