饷,才被…”暗卫递上沾毒的药渣。
我直奔祠堂,却撞见苏婉柔在烧东西。
“销毁证据?”
我擒住她手腕。
她反手一抖,信纸展开——竟是大哥临终绝笔:“卿卿,骁儿若误会你...”我僵在原地。
“现在信了?”
她抽回手,眼圈通红。
我喉头发紧:“为什么不早说?”
“将军给过机会吗?”
她冷笑,“进门就用剑指着我喉咙。”
我哑口无言,单膝跪地:“凌某...错了。”
她愣住,突然伸手摸我额头:“发烧了?”
“苏婉柔!”
我恼羞成怒。
“这才对嘛。”
她眯眼笑,“凶巴巴的才像你。”
我气结,却瞥见她袖中暗器寒光。
“那是什么?”
她迅速藏起:“绣花针。”
我一把扯过她袖子,七根毒针叮当落地。
“...绣老虎用的。”
她眼神飘忽。
我眯起眼,这女人到底有多少秘密?
次日,我正式宣布为她平反。
“长嫂受委屈了。”
我递上新买的玉簪。
她却不接:“二叔这是...求和解?”
“不然呢?”
她突然凑近,红唇几乎擦过我耳垂:“我以为...是求爱呢。”
我耳根轰地烧起来。
这妖精!
之后的日子越发难熬。
她在我看书时贴过来研墨,衣香往鼻子里钻;练剑时她坐在廊下盯着看,还故意咬唇;用膳时总“不小心“蹭到我手背...“够了!”
我把她按在廊柱上,“玩火自焚懂不懂?”
她眨巴着眼:“二叔要烧死我吗?”
我咬牙切齿:“送你回苏家!”
她笑容一僵:“...赶我走?”
“对!”
我转身就走,怕多看一眼就会吻上去。
当夜,我对着她窗口枯坐到天明。
亲卫看不下去:“将军何必…她值得更好的。”
我攥紧大哥的玉佩。
可第二天,她居然真收拾行李要走!
我踹开她房门:“谁准你…”话卡在喉咙——她穿着初见时那身素衣,正往头上戴白花。
“替夫君扫墓。”
她歪头,“二叔要一起吗?”
...又被耍了!
7苏婉柔回娘家的第三天,我魂不守舍。
“将军,您的茶…”亲卫战战兢兢。
我盯着飘在水面的茉莉花瓣——又是她爱喝的!
“备马!”
我摔了茶杯。
亲卫大喜:“去接夫人?”
“去查案!”
我厉声呵斥,却直奔苏府。
刚到门口,就听见里头摔东西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