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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癌晚期,临终前见证他官宣成婚傅余热门前文+后续

尤风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虐文沈镜&傅余秦言夜晚,阴冷的重症监护室内只有几个仪器亮着灯,中间的病床陷入阴影中。突然某个仪器发出急促的声音!滴——滴滴!我缓缓睁开眼睛,透过发丝看到天花板上微弱斑驳的灯光,手腕处清晰的阵痛提醒着自己还没有死……现代医疗技术又救了我一次……可为什么这么多次了还是没有离开……我听到值班护士推门进来的声音,护士急忙打开灯来查看我的情况。护士避开我周身插满的管子,紧紧握着我冰凉的手。我知道在我昏迷的期间一直是她,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她见到我醒来很激动,我扯了一个微笑给她,不枉她如此关心我。我得了骨癌,是晚期,已经扩散到了全身。可这具身体似乎有着极大的忍耐力,每当我痛到眼前发黑昏迷,以为自己终于要死了,却总能再次在痛苦中醒来。终于在一间出租...

主角:傅余热门   更新:2025-06-03 15: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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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余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骨癌晚期,临终前见证他官宣成婚傅余热门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尤风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虐文沈镜&傅余秦言夜晚,阴冷的重症监护室内只有几个仪器亮着灯,中间的病床陷入阴影中。突然某个仪器发出急促的声音!滴——滴滴!我缓缓睁开眼睛,透过发丝看到天花板上微弱斑驳的灯光,手腕处清晰的阵痛提醒着自己还没有死……现代医疗技术又救了我一次……可为什么这么多次了还是没有离开……我听到值班护士推门进来的声音,护士急忙打开灯来查看我的情况。护士避开我周身插满的管子,紧紧握着我冰凉的手。我知道在我昏迷的期间一直是她,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她见到我醒来很激动,我扯了一个微笑给她,不枉她如此关心我。我得了骨癌,是晚期,已经扩散到了全身。可这具身体似乎有着极大的忍耐力,每当我痛到眼前发黑昏迷,以为自己终于要死了,却总能再次在痛苦中醒来。终于在一间出租...

《骨癌晚期,临终前见证他官宣成婚傅余热门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虐文 沈镜&傅余 秦言夜晚,阴冷的重症监护室内只有几个仪器亮着灯,中间的病床陷入阴影中。

突然某个仪器发出急促的声音!

滴——滴滴!

我缓缓睁开眼睛,透过发丝看到天花板上微弱斑驳的灯光,手腕处清晰的阵痛提醒着自己还没有死……现代医疗技术又救了我一次……可为什么这么多次了还是没有离开……我听到值班护士推门进来的声音,护士急忙打开灯来查看我的情况。

护士避开我周身插满的管子,紧紧握着我冰凉的手。

我知道在我昏迷的期间一直是她,是个年轻的小姑娘。

她见到我醒来很激动,我扯了一个微笑给她,不枉她如此关心我。

我得了骨癌,是晚期,已经扩散到了全身。

可这具身体似乎有着极大的忍耐力,每当我痛到眼前发黑昏迷,以为自己终于要死了,却总能再次在痛苦中醒来。

终于在一间出租屋里,我忍受不了这无尽的痛苦拿刀砍向自己,却被好心人送往了医院。

又过几天,我被转移到普通病房。

我决定在这里住下了,治疗骨癌。

房东被我的行为吓到了,免去了我的房租,要求我不能继续住在那里了,让我去医院治疗。

现在想来自己的行为确实太不负责任了,给别人添了那么大的麻烦。

因为一个人回到出租屋里,哪一天死了也不会有人发现,还会给房东造成很大的麻烦。

我不想再麻烦别人了,这样不好。

住在医院治疗,至少死了还可以委托后事。

我选了一个靠窗的床位,在这里可以清楚的看见外面的花坛。

我挣扎着起身靠在窗边,额头抵着结霜的玻璃,那股凉凉的触感让我好受一些。

窗外的大树,迟迟未长新芽,算了算时间应该要萌芽了。

今年是春或许来的晚些。

我浑身没有力气,头重脚轻的走到卫生间,看到镜子中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不禁有些发愣。

脸色白的像鬼,瘦削的脸上只剩一双大眼睛突兀的睁着,黑色的瞳仁,像是蒙了一层雾。

我摸了摸长度盖到眼睛处的头发,发现黑发丝中有一抹白色。

我颤抖的拨开头发,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发根处已经变得花白。

拨开头发,一片又一片白发。

我这是……老了吗?

已经活了三十二年了,确实年纪不小了


[会不会以后我头发都白了,你会不会爱我?][我与你要白头偕老!

永远都不分开!]我撑着水池,眼睛酸疼,我扯着笑容,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下。

看吧,傅余我说的对吧,我已经白发苍苍了,你现在还年轻。

你还有大把的时间,未来还有很长。

而我行将就木,注定无法和你白头偕老了……我洗了把脸回到病房内,这个房间有四个床位,现在另外两个床位已经有了人。

我看到我的小桌子上放了一根香蕉和一盒酸奶,是隔壁床的陪床给的。

病床上是一位大叔,是身体里查出了肿瘤,他的妻子和子女日日夜夜陪伴。

我对他们道了谢,看了看周围我没什么东西可以给他们。

下午可以去超市买一些东西,显得不那么寒酸。

我躺回床上,盖了两层被子,还是觉得冷。

现在四肢都在痛,已经分不清哪里更痛。

只能每天吃止痛药,到现在已经阻挡不了癌细胞的扩散了。

好在还有止痛药这个好东西,好让我在最后的时间里还能做一些事。

一连数天,我见到了大叔的各种亲戚,在得知他的肿瘤是良性后,我由衷的为他高兴。

大叔和我寒暄,问到为何我一个人在这里,也不见有人来照看我。

我笑了笑回答小时候父母双亡,现如今没有婚配也无子女。

大叔听后一脸沉重,又说我长得俊俏怎么可能没有婚配。

我笑了笑说一直没遇到合适的,手指不自觉抚摸无名指的位置,那里的皮肤很嫩,有一圈白印。

晚上七点,我吃着碗里的饭,味同嚼蜡,舌头已经尝不出任何味道了。

床尾那一面墙上挂着一个电视机,里面播放着某个台的节目,声音很大,让病房的气氛缓和了一些,加上大叔的健谈,病房内还有欢笑声。

我想这个病房我是来对了。

我怕一个人,现在年纪越大胆子越小,听着周围人的说话声,恐惧感才消退一点。

说实话对死亡还是有本能的恐惧……七点半,新闻开始了。

在一众新闻中我听见了海成公司,我吃饭的动作僵了一下,头更低了。

有种想捂住耳朵的冲动,可似乎有一种力量拉扯着我的神经。

果不其然傅余的名字出现了,距离上次见傅余已经隔了一年,我删掉了他的一切,可听到他的名字还是不能自
已。

我僵持了一会儿心脏疼的厉害,在新闻结束前自暴自弃的抬头看,自己还是这么没出息。

画面中穿着西装的傅余更加成熟稳重,新闻播报的他要结婚了,原来他要结婚了……他要和一位美丽的女子结婚。

那位女子我见过,是白家的千金。

后来傅余不再让我陪他出去赴宴应酬了,后来陪在他身边的是这位白小姐。

新闻结束了,我怔愣着,眼睛已经变得通红,讨厌自己这副样子,可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去改变了。

坦然接受吧,让身体好受些。

长头发盖着的脸庞下,眼泪一瞬间决堤,哭出来后那股由癌症之外引起的痛苦减轻了不少。

我颤颤巍巍的端起饭盒去扔掉,全身仿佛有千万根刺在骨肉里搅动,耳朵嗡嗡响混着楼道里传来哭喊声,是要截肢的一位病人。

我坐在楼道尽头看着他,很年轻,我能理解他,但截肢后说不定就焕发新生了。

况且有那么多人陪着他,他的亲人都在抢尽最大努力挽救他……可早期自己在干什么呢?

我最早发现症状时,海诚正在起步期,还没有稳住脚跟,我和傅余没日没夜的为海诚打基础。

最捉襟见肘时,傅余抱着我说只有我在这种情况下不会抛弃他。

他说等将来海诚成功了,最大的功臣是我,将来最好的都要给我。

我和傅余来自一个小县城,我自幼双亲不在,跟着奶奶生活。

别人异样的眼光和欺凌伴随着我直到傅余出现。

傅余和我有着相同的境遇,只是比我更甚,他从小寄人篱下。

但他会反击,自从他出现,我的生活轨迹发生了变化,任何事他会冲在我的前面为我挡下一切。

他最希望有一天出人头地,说不让任何人欺负我,为此他也一直努力。

在我考上大学的那一年奶奶也去世了,办完丧事后。

我和傅余去了a市念书。

童年不是那么美好,但我们有了彼此的陪伴,现在回想,似乎也没有那么糟糕。

离开县城坐上大巴车时,在路上傅余亲吻了我,拿出了两枚银戒指,我不知道他攒了多久才买下的。

我们这段感情很早就开始了,早到或许第一次见面就种下了种子。

在相处中这枚种子渐渐发芽,抽出枝条茁壮向上成长。

当时傅余对我说,他一直只拥有我一个人。

我感动的
稀里糊涂,现在想想还是很感动,彻底没救了……毕业后他开始创业,他有天赋有魄力,可这个地方不缺天赋与魄力,所以海诚起步也是十分艰难。

毕业之际我拒绝了王教授抛出的橄榄枝,我不继续深造了,我陪着傅余创业。

现在想来我怎么能放弃自己的前途,把未来赌到另一个人身上,可那时的傅余真的很好啊,好到不看未来现在让我重新去选择依旧是同样的抉择。

刚开始那几年确实很难,我学的是医学,对金融一窍不通,可还是固执的留下了。

那个时候我的右小腿时常有一些疼痛,不过并未在意。

后来海诚度过了最艰难的时期,公司也招到了人,我们两个人的担子也轻了。

傅余完成了以前他许诺给我东西,我们买了大房子,傅余说我辛苦了大部分时间让我在家休息,后来我的腿特别疼,疼到我受不了了。

记得是下着大雨的一个晚上,我给傅余打电话,想让他带着我去医院,可是一直没有人接听。

我忍到天亮自己打车去了医院,得到了患癌的结果,还是晚期。

我当时就哭了,我不知道怎么就会突然得了癌症。

我想到我和傅余的幸福生活就要因为我生病打破了,我就很难过。

我不想离开傅余……还未走出医院我就给傅余打电话,可是没有人接听。

我回到家,发现傅余还没有回来,我又给他打电话,电话那头响了很长时间,却是一个女性接的电话。

她说傅余喝醉了正在休息,我提出要去接他回来,可是那人说不用了,说她是助理,会打理好这一切的。

我愣住了,我不知道傅余什么时候招了一位女助理,看这样似乎已经很长时间了。

我和刘助打电话,刘助是傅余的助理在身边很长时间了,我想问问他女助理的事,可却有些张不开嘴。

说到底这是我和傅余的私事,而且我随意这么猜测太不好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便问他今天傅余参加了什么活动。

得到了地址,我开车出发,到了世纪庭园。

里面灯红酒绿,我没有邀请函进不去,只好和在外面等刘助过来开门。

进去了我看到了喝醉的傅余和围在他周围的漂亮女孩。

我对自己说道只是正常交际而已,刘助和我将傅余弄到车上,我闻见了他身上的香水
味,看到了他脖颈间的吻痕和空空的无名指。

或许是我太敏感了。

我趴在傅余的胸口哭是不能自已,傅余摸着我的头喊出了别人的名字。

我全身冷了下来,或许早有迹象,傅余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而我还傻傻的以为是他太忙了。

我忍着疼痛在客厅坐了一夜,次日早上傅余醒来和照常一样吻了我,要去公司。

我提出和他一起去,他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虽然就那一瞬,但我还是看到了。

我坐在副驾上,看着窗外没有言语,傅余也没有说一句话。

到了公司我看到我曾经的工位上是昨天那位女助理。

傅余和我解释道是新招的人,我表示理解。

一天下来我在公司格格不入,我的腿很疼。

我自己回到了家里,将诊断报告扔了出去。

晚上傅余还是没有回来,可是我好疼啊。

我给他打电话,他不接。

后来我的邮箱里出现了一个匿名视频,视频内容不忍直视,主角是傅余。

终于有一天傅余回来了,我鼓起勇气问他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他的回答是他要结婚了。

我愣愣的看着他,他竟然没有一句反驳。

他要和别人结婚了,就这么轻飘飘的告诉了我。

那我在他身边是什么?

我要是不问,不知道他要什么时候告诉我。

我问他为什么。

他没有回答。

变心随时随地,可能没有那么多的理由。

我抓了抓头发,大脑有些顿住了,没有争吵没有大哭……已经说明白了,然后呢。

这是傅余买的房子,我和他没有结婚……“我会给你补偿。”

我没有听到他后来说了什么,只是挪到卧室里,去收拾自己的衣服。

傅余抽了一根烟离开了。

最后一面是如此匆匆,人生中重大分别的时候也许不会有绚丽的落幕,某天匆匆一别就是一生。

半个小时我就收拾完了,我不要他的补偿,这些年我自己有挣钱。

我删了傅余的一切联系方式,看着这个房子离开了这里。

不能继续在这里添堵了。

我到了另外一个城市,租了一个房子,吃着药维持着不多的生命。

可前半生都与傅余在一起,我离开他后竟然有那么大的反应。

全身都在疼,我满头大汗的蜷缩在床上,一个人要怎么才能挨过去。

我在幻想要是傅余在这里会不会好一些,我想曾经的傅余了,现在
的傅余不爱我了,他要和别人结婚了。

可十几年的光阴我忘不掉,尤其是在人痛苦的时候,脑海中总是想起以往美好的事物,想起曾经的傅余。

想起曾经的自己,在身体的疼痛和脑海中的美好凌迟下,我坚持了一年,实在是忍不住拿起来刀,毫不犹豫的刺向了自己……雨滴撞击玻璃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

第一场春雨来了。

我撑着墙起来,在地上坐了一会儿腿更疼了。

我能感受到时间不多了,我想去其他地方看看。

这几夜时常会想起大学生活,人总是在无能为力的时候开始想那条未选择的路。

要是当时没有拒绝王教授,还在从事医学研究,会是怎么一番光景呢?

回去看看吧。

看看那里发生了怎样的变化,看看那里的一草一木是否与记忆中有了出入。

现在回想大学,记忆竟然是如此鲜活。

在做了这个决定后,我晚上竟然睡了几个小时。

身体感觉也不是那么疼了。

我带着要吃的药和一大包止疼药,便坐上了去大学的列车。

路上的风景和我第一次从小县城去大学报到的景象一样。

一样满怀憧憬。

只是那时身旁的人已经不在了。

我的邻座是两位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应该是正在上大学,明媚张扬,透着生命的活力。

她们还分享给了我两块巧克力。

我回赠了她们酸奶。

一路上听着她们讲述有趣的事情,漫长的旅途转眼也到达了终点。

我们挥手告别,人海中匆匆一见,又匆匆告别。

我来到了**大学,站在校门口,还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但显得更加庄重古朴了。

我没有学生卡,也进不去了校园。

我坐在外面直到黄昏,看着学生来来往往恍惚间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凭着记忆我找到了以前爱吃的那家店,他家的菜十分的辣,我不太吃得了辣,但他家的辣十分具有吸引力,我和傅余都喜欢来。

我点了一份曾经爱吃的,可吃着吃着眼泪却落到油花里了。

身体反应比我的记忆对这里更加深刻。

突然斜前方一截卫生纸递到我的面前,我诧异的看向斜对面,是一个三十多岁戴眼镜的男人,拿着卫生纸的手又向我示意。

我接过道谢。

那人主动问我是不是来这里旅游的。

我说想进学校看看。

他说他叫秦白,是这所学校
的学生,可以带我进去。

我很感谢他,而且他的名字似乎有些熟悉。

踏入了学校大门,记得第一次来这个学校是傅余和我一起。

我的前半生里到处都有傅余,我看到花坛中熟悉的雕塑,激动说着。

秦白跟在我的身边不言语,只是看着我。

绕着操场走了一大圈,发现这里有变化,有翻新的建筑,但以前的东西还保留着。

看到操场对面是教学楼,记得那栋楼当年没有电梯,夏天每次都得爬一身汗才能上去。

秦白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

我和他交流了许多,他也是医学生。

竟然是和我同一届的。

我回想了一下,当年班上似乎没有叫秦白的人,但这个名字似乎很耳熟。

当时有两个班,他应该在另一个班。

我试探着问他现在是在学校教学吗?

心底还是想知道王教授的情况。

当年执意拒绝王教授,王教授对我十分失望,不懂我一个医学生为什么要去弄金融。

秦白垂眸,说他和王教授在学校的实验室里从事研究工作。

我心里一震,秦白似乎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他带我去了实验室。

现在已经很晚了,但王教授会在实验室待到很晚。

隔着玻璃门我看见了王教授,他更加苍老了,我远远的看着,王教授在我的求学之路上扮演者最重要的角色,但我辜负了他的期望。

如今知道王教授还安康就好了,我缓缓转身离开,身后的癌症研究室几个大字逐渐模糊。

我找到一处僻静处,蜷缩起来,全身都在疼,我摘下口罩露出像鬼一样的脸,拿出包里装的止痛药大口的往嘴里塞。

不远处的秦白无声的看着我。

我突然我的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等我再醒来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身边是秦白。

我看着秦白突然笑了,我问他:“我们是不是认识。”

我笃定我们以前一定有交集,否则在参观怎么就会带着一个陌生人进校园呢。

秦白没有否认,反而大方的回答:“我在大二时追求过你,不过你退回了我的情书。”

这轮到我迷糊了,我不记得我有收到过情书。

他又补充道:“你男朋友亲自送回来的。”

哦,我好像知道了,当时傅余扭扭捏捏的好像是说过这么一回事。

不过都是陈年往事了,现在说也没了意义,只有唏嘘。

我对他表
示感谢,提出要请他吃饭,这一晚麻烦他了。

“你得癌症了,为什么不在医院治疗。”

他静静地看着我,我被他的眼睛看的有些心虚。

只好实话实说,“已经晚期了。”

已经没救了。

秦白垂下眼眸,没有继续多问,没有问傅余在哪,现在新闻漫天飞。

谁都知道傅余要与白家千金结婚了。

我想下床,却发现我的双腿已经动不了了,痛麻木了,已经没有了支配力。

秦白为我拿来药,又掀开被子看我的双腿,脚腕已经浮肿。

他温热的双手在我小腿上按摩,逐渐恢复了一些知觉。

我知道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

我祈求他将我送到医院,可秦白没有接受我乞求,而是每天陪着我。

我知道他是学医的,他想做出些改变。

可是已经晚了,是我自己的原因。

到了后期,止疼药也不管用了,身体哪里都疼,止疼药吃进去都迷路了。

我痛的神志不清,秦白抱着我,他也无能为力,他对我还有情。

只是这副破败的身子,过了这么些年秦白也不嫌倒胃口。

时隔这些年,在学校门口秦白还是一眼认出来我。

我突然想知道大学期间的秦白是什么样的了,以前我沉迷于学业剩下便和傅余在一起。

夜晚,我倚在秦白的肩膀处,我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听他讲大学,听他讲见到我是怎样的一见钟情,怎样写了情书给我。

可惜我没见到那封情书。

突然秦白拿出了一个泛黄的信封,是当年那封情书,我眼底酸涩。

秦白要撕开那信封,被我制止了。

十几年前这封情书没有被打开,而现在接受人已经不配再打开这封情书了。

别人的大好年华还长着呢。

人都是惧怕死亡的,我也不例外,这个时候有人愿意陪着我,我真贪恋这份温暖。

没有时间了,放肆一把吧。

后来我越来越痛苦,我知道骨癌最后是疼死的,这对我来说太残忍了。

在我昏迷的时候,王教授来了。

他看着曾经引以为傲的学生变成这副模样,老泪纵横,但谁都没有办法。

他们从事癌症研究,深知已经无力回天。

我有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我看着秦白的脸郑重的说,“我死后,将遗体捐赠给你们实验室。”

秦言猛的抬头看向我,我立刻伸出手覆在他的唇上制止了他说话。

他灼热
的泪珠滑落在我的手背,我原来想死后化作一捧灰散了就好,可见了秦白后,我又不想变成一捧灰。

可我现在已经癌症晚期了,现在的技术还不能完全攻克癌症,我不想化作一捧灰孤独的躺在地下,我其实是一个高需求的人。

我怕一个人,怕一个人在小罐子里,在湿冷的土里。

能为他的研究助力且还能陪着他,我想继续听他说他的经历,我未参与的经历。

我感觉这个方法棒极了。

这很自私,我只考虑了我的感受,秦白会不会害怕,我拿开了手,冷静下来等着秦白拒绝。

可秦白红着眼睛,只是与我的手十指相扣,将我的手放在他的心口,感受心脏的跳动。

我看着他笑了。

…………后来傅余找到了医院,医院的回答是已经下葬,他丧心病狂的挖开了坟墓,寻找沈镜的踪迹。

当他看到坟墓是空的时候笑出了声。

傅余找到了秦言,沈镜可能没有死,他最希望沈镜是和秦白幸福快乐生活在一起。

他闯进实验室时,只有秦白一个人在那里,秦白拿起白布遮住面前的尸体。

静静地看着他。

无论傅余如何问他,他的回答只有,沈镜已经死了。

离开时,傅余在想,当时要是没有自作主张回绝那封情书,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而后来海诚公司完全换血,创始人不知所踪。

秦白日复一日的在实验室做着实验,他的毕生目标便是攻克癌症,挽救更多的癌症患者。

他希望自己是带着这个好消息去找沈镜。

他没有告诉沈镜,从情书被退回后,他还一直关注着沈镜,看到他和傅余幸福便回归了自己的生活。

但看到那则新闻后,他潜意识的来到了学校大门,来到了那家店。

命运使然,还好他再次遇见了沈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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