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看到了他脖颈间的吻痕和空空的无名指。
或许是我太敏感了。
我趴在傅余的胸口哭是不能自已,傅余摸着我的头喊出了别人的名字。
我全身冷了下来,或许早有迹象,傅余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而我还傻傻的以为是他太忙了。
我忍着疼痛在客厅坐了一夜,次日早上傅余醒来和照常一样吻了我,要去公司。
我提出和他一起去,他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虽然就那一瞬,但我还是看到了。
我坐在副驾上,看着窗外没有言语,傅余也没有说一句话。
到了公司我看到我曾经的工位上是昨天那位女助理。
傅余和我解释道是新招的人,我表示理解。
一天下来我在公司格格不入,我的腿很疼。
我自己回到了家里,将诊断报告扔了出去。
晚上傅余还是没有回来,可是我好疼啊。
我给他打电话,他不接。
后来我的邮箱里出现了一个匿名视频,视频内容不忍直视,主角是傅余。
终于有一天傅余回来了,我鼓起勇气问他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他的回答是他要结婚了。
我愣愣的看着他,他竟然没有一句反驳。
他要和别人结婚了,就这么轻飘飘的告诉了我。
那我在他身边是什么?
我要是不问,不知道他要什么时候告诉我。
我问他为什么。
他没有回答。
变心随时随地,可能没有那么多的理由。
我抓了抓头发,大脑有些顿住了,没有争吵没有大哭……已经说明白了,然后呢。
这是傅余买的房子,我和他没有结婚……“我会给你补偿。”
我没有听到他后来说了什么,只是挪到卧室里,去收拾自己的衣服。
傅余抽了一根烟离开了。
最后一面是如此匆匆,人生中重大分别的时候也许不会有绚丽的落幕,某天匆匆一别就是一生。
半个小时我就收拾完了,我不要他的补偿,这些年我自己有挣钱。
我删了傅余的一切联系方式,看着这个房子离开了这里。
不能继续在这里添堵了。
我到了另外一个城市,租了一个房子,吃着药维持着不多的生命。
可前半生都与傅余在一起,我离开他后竟然有那么大的反应。
全身都在疼,我满头大汗的蜷缩在床上,一个人要怎么才能挨过去。
我在幻想要是傅余在这里会不会好一些,我想曾经的傅余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