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感谢,提出要请他吃饭,这一晚麻烦他了。
“你得癌症了,为什么不在医院治疗。”
他静静地看着我,我被他的眼睛看的有些心虚。
只好实话实说,“已经晚期了。”
已经没救了。
秦白垂下眼眸,没有继续多问,没有问傅余在哪,现在新闻漫天飞。
谁都知道傅余要与白家千金结婚了。
我想下床,却发现我的双腿已经动不了了,痛麻木了,已经没有了支配力。
秦白为我拿来药,又掀开被子看我的双腿,脚腕已经浮肿。
他温热的双手在我小腿上按摩,逐渐恢复了一些知觉。
我知道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
我祈求他将我送到医院,可秦白没有接受我乞求,而是每天陪着我。
我知道他是学医的,他想做出些改变。
可是已经晚了,是我自己的原因。
到了后期,止疼药也不管用了,身体哪里都疼,止疼药吃进去都迷路了。
我痛的神志不清,秦白抱着我,他也无能为力,他对我还有情。
只是这副破败的身子,过了这么些年秦白也不嫌倒胃口。
时隔这些年,在学校门口秦白还是一眼认出来我。
我突然想知道大学期间的秦白是什么样的了,以前我沉迷于学业剩下便和傅余在一起。
夜晚,我倚在秦白的肩膀处,我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听他讲大学,听他讲见到我是怎样的一见钟情,怎样写了情书给我。
可惜我没见到那封情书。
突然秦白拿出了一个泛黄的信封,是当年那封情书,我眼底酸涩。
秦白要撕开那信封,被我制止了。
十几年前这封情书没有被打开,而现在接受人已经不配再打开这封情书了。
别人的大好年华还长着呢。
人都是惧怕死亡的,我也不例外,这个时候有人愿意陪着我,我真贪恋这份温暖。
没有时间了,放肆一把吧。
后来我越来越痛苦,我知道骨癌最后是疼死的,这对我来说太残忍了。
在我昏迷的时候,王教授来了。
他看着曾经引以为傲的学生变成这副模样,老泪纵横,但谁都没有办法。
他们从事癌症研究,深知已经无力回天。
我有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我看着秦白的脸郑重的说,“我死后,将遗体捐赠给你们实验室。”
秦言猛的抬头看向我,我立刻伸出手覆在他的唇上制止了他说话。
他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