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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断幺九?全球我雀神!抖音热门结局+番外

老锦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太阳风暴来袭新闻主播那张素来端庄的脸,此刻在电视屏幕里绷得死紧,几乎要裂开。“紧急插播一条突发消息。国家空间气象监测中心及全球多国机构,于五分钟前同时监测到一次史无前例的、强度远超记录的太阳风暴活动。其引发的超强电磁脉冲,正以光速向地球方向扩散。专家初步预测,此次事件或将对全球范围内的精密电子设备、通讯网络及部分依赖电磁环境的生物活动,造成极其广泛且难以预估的潜在影响……影响?”我嘟囔了一句,伸手把电视遥控器从沙发缝里抠出来,啪嗒关掉了屏幕。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城市永不疲倦的嗡鸣,透过玻璃隐隐传来。专家?潜在影响?这些词儿听着就让人眼皮发沉。我打了个巨大的哈欠,眼角挤出一点生理性泪水。管它什么太阳风暴还是月亮风暴,现在最...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5-29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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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只会断幺九?全球我雀神!抖音热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老锦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太阳风暴来袭新闻主播那张素来端庄的脸,此刻在电视屏幕里绷得死紧,几乎要裂开。“紧急插播一条突发消息。国家空间气象监测中心及全球多国机构,于五分钟前同时监测到一次史无前例的、强度远超记录的太阳风暴活动。其引发的超强电磁脉冲,正以光速向地球方向扩散。专家初步预测,此次事件或将对全球范围内的精密电子设备、通讯网络及部分依赖电磁环境的生物活动,造成极其广泛且难以预估的潜在影响……影响?”我嘟囔了一句,伸手把电视遥控器从沙发缝里抠出来,啪嗒关掉了屏幕。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城市永不疲倦的嗡鸣,透过玻璃隐隐传来。专家?潜在影响?这些词儿听着就让人眼皮发沉。我打了个巨大的哈欠,眼角挤出一点生理性泪水。管它什么太阳风暴还是月亮风暴,现在最...

《只会断幺九?全球我雀神!抖音热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1 太阳风暴来袭新闻主播那张素来端庄的脸,此刻在电视屏幕里绷得死紧,几乎要裂开。

“紧急插播一条突发消息。

国家空间气象监测中心及全球多国机构,于五分钟前同时监测到一次史无前例的、强度远超记录的太阳风暴活动。

其引发的超强电磁脉冲,正以光速向地球方向扩散。

专家初步预测,此次事件或将对全球范围内的精密电子设备、通讯网络及部分依赖电磁环境的生物活动,造成极其广泛且难以预估的潜在影响……影响?”

我嘟囔了一句,伸手把电视遥控器从沙发缝里抠出来,啪嗒关掉了屏幕。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城市永不疲倦的嗡鸣,透过玻璃隐隐传来。

专家?

潜在影响?

这些词儿听着就让人眼皮发沉。

我打了个巨大的哈欠,眼角挤出一点生理性泪水。

管它什么太阳风暴还是月亮风暴,现在最重要的风暴,是我眼皮子底下即将掀起的“牌桌风暴”——手机屏幕上,“雀魂”那熟悉的日式UI界面正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距离约好的线上牌局,只剩三分钟了。

“来来来,上号上号!”

室友陈胖子那极具穿透力的破锣嗓子,隔着两扇房门和一道走廊,依旧精准地凿穿了我的耳膜,带着一种不把整栋楼喊醒誓不罢休的亢奋。

我揉了揉被震得有点发麻的耳朵,指尖在冰凉的手机屏幕上划过,点开了那个樱花图标。

牌局开始。

熟悉的摸牌、理牌音效流淌出来,带着一种让人心安的节奏感。

我低头审视自己的起手牌:二筒、三筒、四筒、五万、六万、七万、一索、二索、三索、白板、发财、南风……还有一张孤零零的九万。

嗯?

这牌型……好像有点意思?

虽然杂乱无章得如同被猫抓过的毛线团,但仔细看看,那二三四筒和一二三索,不正是两个现成的顺子胚子么?

只要把那张碍眼的九万打掉,再把剩下的几张字牌想办法处理掉……一个大胆又卑微的念头,如同春日里顶开石头的草芽,怯生生地冒了出来——断幺九?

这个想法一出现,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可笑。

打雀魂小半年,从最初的懵懂无知到现在的……呃,依旧懵懂无知,我胡牌的次数,用陈胖子刻薄的话说,
“比楼下王大爷养的乌龟下蛋还稀罕”。

什么立直、一发、宝牌、役满,这些名词在我脑子里搅成一锅浆糊。

唯一能勉强搞懂、操作起来也相对不那么手忙脚乱的,好像就只有那个最基础、最不起眼的断幺九了——只要手牌里没有一、九这些幺九牌和字牌(东、南、西、北、中、发、白),凑成四个顺子或刻子,再加一对将头,就能胡牌,简单粗暴,番数低得可怜(只有1番),胡了也赢不了几个点。

但眼下这手牌,似乎……好像……也许……有那么一丁点可能?

管他呢!

反正也是输,不如试试!

我果断伸出食指,戳向屏幕角落里那张刺眼的九万,把它狠狠甩进了牌河。

接下来的进程,顺利得让我自己都觉得是在做梦。

上家打出了一张四万,我毫不犹豫地“吃”!

下家发出一张七索,我眼疾手快地“碰”!

牌桌上仿佛弥漫开一股无形的默契,我需要的牌,总能在最恰当的时候,以一种近乎“送货上门”的姿态出现在牌河里。

而对手们,无论是那个顶着“雀圣再临”中二ID的,还是名字叫“牌山の支配者”的,亦或是昵称朴实无华的“隔壁老张”,他们的出牌节奏明显变得……迟钝?

犹豫?

甚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茫然。

好几次,轮到他们出牌时,读秒条几乎要走到尽头,才仓促地打出一张牌,有时是毫无关联的风牌,有时是孤零零的一、九,甚至莫名其妙地打出刚刚摸到的生张。

“搞什么飞机?”

耳机里传来陈胖子疑惑的抱怨,“上家怎么老打中张?

他不怕点炮吗?

还有那个‘支配者’,对着三张西风发什么呆?

这不明摆着的刻子吗?

拆了干嘛?

看不懂啊!”

我没空回应陈胖子的嘀咕。

我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手牌那令人心跳加速的变化中。

随着一张张需要的牌汇入手牌,那最初模糊的“断幺九”构想,正迅速变得清晰、坚实。

当上家又一次,以一种近乎梦游的状态,打出一张安全无比的五饼时,我屏住呼吸,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点下了屏幕中央那个金灿灿的“荣”按钮!

“荣!

断幺九!

30符1番,2000点!”

系统提示音清脆地响起,伴随着点数结算的动画特效


胡了?

真的胡了?

靠断幺九?

我盯着屏幕上弹出的结算界面,看着自己名字后面那个小小的“1位”,感觉像被一道微弱的电流击中,有点懵,更多的是难以置信的荒谬感。

这感觉就像拿着幼儿园的涂鸦去参加国际画展,结果评委们痛哭流涕地宣布这是文艺复兴以来最伟大的杰作。

“卧槽!

老林!

你胡了?”

陈胖子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带着一种发现动物园猩猩突然解开了哥德巴赫猜想的震惊,“断幺九?

你居然真用这玩意儿胡牌了?

这都行?”

他的声音因为过度惊讶而有些劈叉。

我没回答,或者说,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手指几乎是机械地点击着“再来一局”的按钮。

第二局。

我的手气依旧平平无奇。

起手牌散得像被台风扫过的垃圾堆。

但这一次,我内心的荒谬感被一种奇异的好奇心取代。

我尝试着不去理会那些复杂的役种,不去想什么门清自摸、三色同顺、一气贯通……我的目光如同最蹩脚的探雷器,只在那堆杂乱无章的牌中扫描着:有没有一?

有没有九?

有没有东、南、西、北、中、发、白?

只要发现这些“幺九牌”,就毫不犹豫地打出去!

如同清理门户,誓要将这些“害群之马”统统驱逐出境。

牌局的进程,与上一局如出一辙地诡异。

对手们的操作变得更加……难以理解。

那个“雀圣再临”,手里明明捏着三张一模一样的八筒(明晃晃的暗刻胚子!

),却对着它们发了足足十秒的呆,最终像丢掉烫手山芋般,打出了一张毫无关联的北风。

“牌山の支配者”在摸到一张关键的中张牌后,脸上的表情(如果系统表情能模拟的话)仿佛便秘了三天,手指在牌上悬停了又悬停,最终选择打掉了一张安全得不能再安全的边张一索。

而“隔壁老张”,好几次轮到他出牌时,读秒条无情地走到尽头,系统自动帮他打出了……他刚刚摸到的那张牌?

这简直是自杀式点炮预备役!

牌局就在这样一种沉闷、迟滞、处处透着笨拙和迷茫的氛围中,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向前。

对手们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提线木偶,而我,凭借着唯一清晰的“断幺”目标,笨拙地、却又是唯一清醒地,在牌
河中捞取着构建胜利的砖石。

当一张关键的五万被上家随手丢出时,我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撞击胸腔的砰砰声。

就是现在!

“荣!

断幺九!

30符1番,1000点!”

再次胡牌!

点数不多,但那种感觉,就像在一片混沌的沼泽中,踩到了唯一一块坚硬的石头。

“又……又胡了?”

陈胖子的声音彻底变了调,从震惊转向了某种毛骨悚然的困惑,“又是断幺九?

老林,你不对劲!

很不对劲!

这牌桌……更不对劲!”

第三局、第四局……牌局一轮轮进行。

我像一台被设定了单一指令的机器,固执地、锲而不舍地执行着“排除幺九牌,凑齐非幺九顺刻”的简单程序。

而对手们,则像是集体感染了某种智力退化病毒,操作越来越离谱。

他们对着明明可以吃的顺子视而不见,对着可以碰的刻子犹豫不决,对着显而易见的危险牌视死如归般地打出。

他们的牌序混乱不堪,如同被猫抓乱的线团。

那个“雀圣再临”甚至做出了一次惊世骇俗的操作——他手里有一对南风做将头,却把其中一张南风打了出去!

这已经不是失误,这简直是行为艺术!

当第九次“荣!

断幺九!”

的系统提示音在耳机里炸响时,我彻底麻木了。

屏幕上,我的ID后面,那个“九连胜”的金色徽章熠熠生辉,刺得我眼睛生疼。

结算界面上,三位对手的ID灰暗一片,他们的分数栏,无一例外地跌破了地平线,惨不忍睹。

聊天框里一片死寂,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无声的屠杀。

“……” 耳机那头,陈胖子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

然后,我听到了他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那声音悠长而清晰,像是要把房间里所有的氧气都吸干。

“老林……” 他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你……你他妈成精了?

还是说……” 他的语气陡然变得诡异,“这世界……出BUG了?”

我猛地摘下耳机,那廉价的塑料壳子带着我耳朵上的汗,啪嗒一声掉在腿上。

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勾勒出冰冷高楼的轮廓。

电视屏幕漆黑一片,倒映着我有些呆滞的脸。

世界安静得可怕,只有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跳动的声音。

出BUG了?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
藤蔓一样疯狂缠绕住我的思绪。

我抓起手机,手指有些僵硬地划开屏幕,点开浏览器。

指尖在搜索框上悬停了几秒,最终敲下几个关键词:“雀魂”、“水平”、“下降”、“异常”。

回车键按下。

屏幕短暂地空白了一瞬,随即,海量的信息如同决堤的洪水,轰然涌入眼帘!

各大游戏论坛、社交媒体平台、新闻网站的科技版块……几乎被同一个主题屠版。

鲜红的标题触目惊心:惊天巨变!

全球雀魂玩家遭遇集体滑铁卢?

高手一夜变萌新?

服务器异常还是人类退化?

雀魂玩家普遍反映操作水平断崖式下跌!

专家介入调查!

‘雀魂大退化’事件引全球关注,原因成谜!

从役满大神到不会吃碰?

深度解析雀魂玩家离奇‘失智’现象!

我颤抖着点开一个播放量最高的视频链接。

画面里,是日本一位赫赫有名的职业雀士,以冷静和算度精深著称的九段高手,山本龙一。

此刻,这位往日里风度翩翩、眼神锐利如鹰的雀魂传奇,正坐在一张牌桌前进行直播。

然而,他脸上的表情却是一片令人心悸的空白和……恐惧?

他手里抓着一把牌,眼神却空洞地飘向镜头,嘴唇微微翕动,却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

牌桌上,他的手牌杂乱无章地摊开着,几张幺九牌和字牌刺眼地混杂在中间,没有任何整理的迹象。

轮到他摸牌,他动作僵硬地摸起一张,看也不看,又随手将它塞回手牌里一个毫无逻辑的位置,然后……打出了一张刚刚摸到的生张五万!

下一秒,下家推倒手牌:“胡!

断幺九!”

极其简单的牌型。

山本龙一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无形的电流击中。

他死死盯着下家那简陋的断幺九牌型,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茫然和一种更深层次的、源自认知崩塌的巨大惊骇。

他的嘴唇剧烈地哆嗦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最终,他猛地捂住脸,肩膀剧烈地抽动起来——这位叱咤雀坛数十年的九段高手,竟然在数百万观众面前,失声痛哭!

像个丢失了最心爱玩具的孩子,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视频的弹幕和评论彻底疯了:“我的天!

山本老师!

他怎么了?!”

“这操作……我奶奶都比他强!”


“他好像真的……不会打牌了?

连最基本的理牌都不会了?”

“那个胡断幺九的,好像是隔壁小区送外卖的小哥?

以前在雀魂里是出了名的慈善家(鱼腩)啊!”

“世界疯了!

绝对是世界疯了!”

我退出视频,手指冰凉。

论坛里,无数玩家在哀嚎:“救命!

我连最简单的碰牌都不会了!

看到三张一样的牌,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要干嘛!”

“我也是!

看着顺子,感觉要吃,但手就是不听使唤!

系统超时自动打牌,结果点了炮!”

“最可怕的是算番!

以前闭着眼睛都能算清符数和番数,现在?

看到自己胡的牌,完全不知道是多少点!

像个傻子!”

“楼上+1!

我现在只会胡断幺九!

因为只有这个我能看懂!

其他的?

什么立直、自摸、宝牌?

那是什么?

天书吗?”

“全球退化!

绝对是全球退化!

而且只针对麻将相关的记忆和技能!

其他方面好像都正常!”

“断幺九神教万岁!

现在只有断幺九能拯救世界!”

……“断幺九神教……” 我喃喃地念着这个在论坛里被反复提及的新词汇,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那个荒谬绝伦的念头,在我脑子里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沉重,最终轰然落下,砸得我头晕目眩。

不是世界疯了。

是全世界打麻将的人,他们的水平,或者说,他们对麻将的认知和操作能力,真的……退化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退化到了连最基本的吃、碰、理牌、算番都变得极其困难的地步!

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粗暴地抹去了相关的知识和肌肉记忆!

而我……我低头看着自己手机上那刺眼的“九连胜”记录,看着那九次“断幺九”的胡牌提示。

只有我,似乎……幸免于难?

不,更准确地说,不是幸免,而是……因为我的水平原本就低得可怜,低到只勉强掌握了“断幺九”这一种最基础、最原始的胡牌方式?

所以,当那场席卷全球的退化风暴袭来时,我站的位置太低,低到那风暴的余波仅仅从我头顶掠过,只吹乱了我的头发,却未能将我连根拔起?

我成了矮子堆里的那个高个?

不,我成了退化废墟上,唯一还握着一根火柴的……幸存者?

“老林!”

陈胖子带着哭腔的嚎
叫从手机里炸出来,彻底击碎了我最后一丝侥幸,“完了!

全完了!

我刚上线,连……连怎么理牌都不会了!

我看着手里的牌,它们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们啊!

我该怎么办?

你快教教我!

是不是只能打那个……那个什么……断幺九了?”

---2 牌桌风暴起一个月后。

“城市雀魂争霸赛”的巨型横幅,在滨海市会展中心D馆的入口处猎猎招展。

横幅下方,攒动的人头汇成一片黑压压的海洋,喧嚣声浪混合着场馆内空调的轰鸣,扑面而来,带着一种近乎狂躁的焦灼气息。

空气里弥漫着汗味、劣质香水味,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类似于大型考试前集体紧张放屁的味道。

我和陈胖子,像两片被卷入旋涡的叶子,被汹涌的人潮推搡着往前挪动。

陈胖子死死攥着我的胳膊,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圆脸上油光锃亮,不知是热的还是吓的。

他嘴里不停地碎碎念,像一台卡壳的复读机:“老林……林哥……林神!

你是我亲哥!

待会儿进去了,你可千万得罩着我啊!

我现在连……连东南西北风都分不清了!

昨天对着三张发财愣是看了五分钟,最后系统判定我托管……我冤啊!”

他哭丧着脸,“我现在就指望你了!

你就是我的指路明灯!

我的定海神针!

我的……行了行了,” 我被他念得脑仁疼,费力地把他那只铁钳般的手从我胳膊上掰开,“罩你?

我自己能不能囫囵个儿出来都不知道。”

我抬头望了一眼那高耸的场馆穹顶,巨大的射灯投下冰冷的光柱,照得人无所遁形。

心里那点因为“九连胜”而滋生的膨胀感,早被眼前这阵仗和论坛里铺天盖地的“退化”信息碾得粉碎。

我这所谓的“技术”,放在一个月前,那就是彻头彻尾的笑话。

如今,却成了被陈胖子这种退化到史前水准的家伙奉若神明的救命稻草?

这感觉,比坐过山车还刺激,还他妈的心虚。

验票,安检,进入主赛场。

巨大的空间被分割成无数个方方正正的牌桌区域,每张桌子都配备了专业的牌桌、计时器和直播摄像头。

头顶上方,巨大的环形屏幕实时滚动着参赛选手名单和座位号。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味和一种……更浓郁的、
属于无数人高度紧张时散发的信息素味道。

“C区!

C区23桌!”

陈胖子踮着脚,努力在滚动屏上寻找自己的名字,活像一只焦急的胖企鹅,“找到了!

你呢老林?”

“B区,7桌。”

我扫了一眼屏幕,报出位置。

“B区?

那不是高手区吗?”

陈胖子瞬间瞪圆了眼睛,看我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即将奔赴刑场的勇士,“卧槽!

林神,你自求多福!

我会在心里为你祈福的!”

他夸张地在胸口画了个十字,然后一步三回头地,带着悲壮的表情,挤向C区的人海。

高手区?

我苦笑。

如今这世道,哪还有什么真正的高手?

不过是矮子里拔将军,看谁退化的稍微慢一点罢了。

穿过略显空旷的过道,找到B区7桌。

牌桌旁,另外三位选手已经就位。

两个看起来像是大学生,脸上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僵硬和掩饰不住的紧张,眼神飘忽不定。

另一个则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笔挺的衬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只是那紧抿的嘴唇和微微颤抖的手指,暴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我拉开椅子坐下,金属椅腿摩擦地板发出刺耳的声响。

另外三人下意识地抬眼看向我,眼神里带着审视、好奇,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仿佛在评估我这个“对手”的威胁等级。

“咳……” 衬衫男清了清嗓子,试图打破沉默,“各位,比赛快开始了。

大家……放松点?”

他这话说得毫无底气,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两个大学生僵硬地点点头,其中一个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目光依旧充满茫然。

没人再说话。

空气凝固得如同水泥。

只有计时器冰冷的倒计时数字在无声跳动,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嘟——!”

尖锐的电子蜂鸣声撕裂寂静。

比赛,正式开始!

洗牌机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如同催命的鼓点。

自动麻将机将码放整齐的牌墙推送到我们面前。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管外面洪水滔天,我的目标只有一个:排除幺九牌,凑齐四个非幺九的顺子或刻子,再加一对非幺九的将头!

简单!

粗暴!

有效!

第一巡,摸牌。

我迅速将手牌摊开在面前,目光如同最精密的筛子,瞬间过滤掉所有幺九牌(
一张一筒,一张九万,一张西风)。

很好,威胁目标明确!

第一张牌,毫不犹豫地将那张孤零零、毫无建树潜力的一筒打入了牌河中央。

“一筒。”

“啪嗒。”

清脆的落牌声在过分安静的牌桌上显得格外突兀。

我右手边那个戴眼镜的大学生,身体明显抖了一下。

他死死盯着我打出的那张一筒,又低头看看自己手里那把散乱无章的牌,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挣扎。

他伸出手指,悬在自己牌堆上方,几次想要抽出某一张,又犹豫地缩了回去。

读秒器无情地跳动着:10…9…8…7…“呃……” 他终于发出了一个意义不明的音节,像是喉咙被堵住。

最终,在倒计时即将归零的最后一秒,他几乎是闭着眼睛,从手牌里抽出一张牌,看也不看就甩了出去——“北风!”

“碰!”

我对面的衬衫男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

他猛地推倒自己面前的两张北风,动作幅度大得差点把牌碰倒,脸上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和狂喜,仿佛完成了一项无比艰巨的任务。

他迅速将眼镜男打出的那张北风抓了过来,和自己的两张凑在一起,然后……然后他停住了。

他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桌面上那三张一模一样的北风,脸上那点狂喜瞬间凝固,转而被一种更深沉的茫然所取代。

他嘴唇微微动着,似乎在无声地数着:“一、二、三……三张北风……” 然后,他抬起头,用一种近乎求助的、带着浓浓不确定性的眼神,茫然地扫视着我们其他三人,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终于问出了那个石破天惊的问题:<“三张……三张一样的北风……这……这算不算刻子?”

轰!

我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被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

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甚至有刹那的发黑。

算不算刻子?!

一个打进了城市争霸赛B区(理论上水平较高区域)的选手,竟然在成功碰牌后,对着自己亲手碰出的三张相同北风,问出了“算不算刻子”这种问题?!

这已经不是退化!

这简直是认知层面的彻底清零!

是记忆被连根拔起的恐怖景象!

牌桌旁死一般的寂静。

连空气都仿佛停止了流动。

左边那
个一直没说话的大学生,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来,死死盯着衬衫男和他面前那三张刺眼的北风,仿佛看到了外星生物。

打北风的眼镜男更是彻底石化,脸色煞白,像被抽干了所有血液。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

“嘟——!”

刺耳的读秒超时警报声,如同丧钟般骤然响起!

尖锐的声音在死寂的牌桌上空疯狂回荡,狠狠刺痛着每个人的耳膜!

衬衫男如梦初醒,身体剧烈地一颤,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惊恐和极度的羞耻。

他猛地低下头,手忙脚乱地想去操作牌桌,却因为慌乱,手指在牌堆里划拉了几下,反而把自己好不容易碰出的“刻子”弄得更加凌乱不堪。

“B区7桌!

警告一次!

超时出牌!”

冰冷的电子合成音通过桌角的扬声器响起,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这一声警告,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瞬间引爆了周围!

“我的老天爷!

我听到了什么?

他问三张北风算不算刻子?”

“B区啊!

这可是B区!

参赛费五千块的区域!

这人怎么进来的?”

“退化!

是真的!

论坛里说的是真的!

他们连刻子都不认识了!”

“这比赛还打个屁啊!

看谁退化得慢吗?”

“快看快看!

那个角落!

有人把刚摸的牌直接打出去了!

是张生张啊!

他疯了吗?”

窃窃私语声、压抑不住的惊呼声、甚至带着哭腔的抱怨声,如同瘟疫般从我们这张小小的牌桌蔓延开去,迅速感染了整个B区赛场。

无数道目光,带着震惊、怜悯、幸灾乐祸或是同病相怜的复杂情绪,聚焦到我们这张小小的7号牌桌上。

衬衫男的头埋得更低了,几乎要缩进领子里,肩膀微微颤抖着。

眼镜男和另一个大学生,脸色也难看得像生吞了苍蝇。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手心全是冷汗,指尖冰凉。

眼前发生的一切,比论坛里一万个帖子描述得还要荒诞,还要令人窒息。

这不是游戏,这是一场发生在认知废墟上的、赤裸裸的恐怖秀!

然而,就在这片混乱和认知崩塌的漩涡中心,一个极其微弱、却异常清晰的念头,如同黑暗中的萤火,顽强地在我心底亮了起来:他们……真的不行了。

而我……我好像……真的行?

这个念头带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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