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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乡创业,我给村霸打断腿二虎子孙二虎大结局

丁谷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回乡创业,我满腔热忱。可村长带着地痞不断来闹事。现实就是这么有趣,凤凰一出手,我不再是村民们眼里人傻钱多的大善人,成了人见人怕的黑社会。至于有没有人拿我的名号吓唬不听话的小孩我不知道,反正我一上街,满大街妇女儿童都跑的无影无踪。故事还得从我挨的那顿打说起。“警察同志,你们不要听他恶人先告状啊,他仗着财大气粗,欺压乡邻,就凭着自己是市领导引来的项目,刚才把我打得满地乱爬,我这会头还晕着呢!警官,他们都是可以作证的!”村霸孙二虎用手指着他的两个马仔委屈的说。我气得攥紧拳头,重重摔在桌子上。就在三个小时前,村霸孙二虎和他的同伙还在我的工厂里揪着我衣领毒打,拳头雨点一样地落在我的身上,我嘴里已经噙满了牙齿松动流出的血液。最后,我看到孙二虎解...

主角:二虎子孙二虎   更新:2025-05-29 17: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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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二虎子孙二虎的其他类型小说《回乡创业,我给村霸打断腿二虎子孙二虎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丁谷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乡创业,我满腔热忱。可村长带着地痞不断来闹事。现实就是这么有趣,凤凰一出手,我不再是村民们眼里人傻钱多的大善人,成了人见人怕的黑社会。至于有没有人拿我的名号吓唬不听话的小孩我不知道,反正我一上街,满大街妇女儿童都跑的无影无踪。故事还得从我挨的那顿打说起。“警察同志,你们不要听他恶人先告状啊,他仗着财大气粗,欺压乡邻,就凭着自己是市领导引来的项目,刚才把我打得满地乱爬,我这会头还晕着呢!警官,他们都是可以作证的!”村霸孙二虎用手指着他的两个马仔委屈的说。我气得攥紧拳头,重重摔在桌子上。就在三个小时前,村霸孙二虎和他的同伙还在我的工厂里揪着我衣领毒打,拳头雨点一样地落在我的身上,我嘴里已经噙满了牙齿松动流出的血液。最后,我看到孙二虎解...

《回乡创业,我给村霸打断腿二虎子孙二虎大结局》精彩片段

回乡创业,我满腔热忱。

可村长带着地痞不断来闹事。

现实就是这么有趣,凤凰一出手,我不再是村民们眼里人傻钱多的大善人,成了人见人怕的黑社会。

至于有没有人拿我的名号吓唬不听话的小孩我不知道,反正我一上街,满大街妇女儿童都跑的无影无踪。

故事还得从我挨的那顿打说起。

“警察同志,你们不要听他恶人先告状啊,他仗着财大气粗,欺压乡邻,就凭着自己是市领导引来的项目,刚才把我打得满地乱爬,我这会头还晕着呢!

警官,他们都是可以作证的!”

村霸孙二虎用手指着他的两个马仔委屈的说。

我气得攥紧拳头,重重摔在桌子上。

就在三个小时前,村霸孙二虎和他的同伙还在我的工厂里揪着我衣领毒打,拳头雨点一样地落在我的身上,我嘴里已经噙满了牙齿松动流出的血液。

最后,我看到孙二虎解开裤子,一泡尿浇在我的头上,昏迷了过去。

醒来的我第一时间报了警。

“同志,我警告你不要激动,这里是派出所!”

年轻的警察冲我呵斥道,转头又对着孙二虎说,“刚才报案人说他们都参与了殴打,利害关系人不能做证人。”

“既然不能证明他打我们,可也没法证明我们打他啊。”

孙二虎是准备无赖到底了。

我看着孙二虎冲着我贱兮兮地笑,恨不能一刀捅了这个王八蛋,但我受过的良好教育和对法律的畏惧,告诫我决不能这么做。

警察无奈地向我摊摊手:“如果双方都没有证据,那么不属于治安案件,建议你们走法律途径解决。”

话音未落,我眼睛一亮,村里的严大娘、许叔他们一群人稀稀拉拉地进了派出所,他们都是打人现场的见证者,这些人平日里我没少接济帮助他们。

果然正义永远不会缺席,只是会迟到。

我眼中瞬间噙满了泪花,看着穿着朴素的他们一个个走进派出所的大厅,我本以为他们只是一群唯唯诺诺、遇事退缩的农民,没想到关键时候他们还能替我站出来,这就是世界上最正直最朴素最可爱的人啊!

“警察同志,我们全程目睹了打人经过,我们都是来当证人的。”

严大娘第一个说。

罪魁祸首的孙二虎或许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他垂头丧气的低下头,双
手掩面,不敢正视我的眼睛,肩膀一抖一抖的,似乎在为自己的行为忏悔哭泣。

“警察同志,我看到了是李总先动的手,二虎子一直没还手。”

严大娘哆嗦着嘴说。

我瞬间如同五雷轰顶,难以置信地盯着严大娘。

我情愿相信我正在做一个噩梦,这里的人让我感觉如此陌生。

孙二虎已经把头抬起来,脸上格格笑着望着我,原来他刚才就在一直捂着脸笑。

我愤怒地眼神盯着严大娘,曾经是我救了你的命啊!

去年严大娘从山上捡柴火回家,一家踩空从山上摔下来,腿骨骨折,两个儿子都嫌麻烦不愿意管,说“这是年数到了,老天爷要收她”,让她疼的整夜整夜的哀嚎。

是我不顾他两个儿子的阻拦,用我的车把她送到医院,付了医药费把她治好。

直到现在她两个儿子都没有谢过我,只是逢人便说“那是俺娘命大,阎王爷不收”。

严大娘见了我倒是一个劲感谢,还从兜里掏出钱要还我,说这辈子从来不欠人情。

我不求回报,只求心安,见她家穷,从来没收过。

严大娘也都是笑嘻嘻地说一句“兴许当时吃付中药就好了”。

我不求你回报,可你不能害我,我双眼喷火一样盯着她。

严大娘却眼神真挚地看着我:“李总,你是有钱人,别跟我们庄户人为难,出点钱赔给二虎,大娘帮你说和。”

“我赔个屁!”

我愤恨地冲她吼,我把求助的眼神望向许叔,许叔是村里的五保户,经常来厂里陪我下棋,跟他的认识纯属意外。

我刚来乡里创业的时候,厂房的围墙没有完全修好,厂里的配件夜里经常丢,虽然不是很贵的零件,但是缺了零件,机器没法运转,我跟车间主任在厂里盯了两个晚上,抓住了偷东西的贼——许叔。

许叔双手拿着铜件,低着头眼神害怕地像个孩子:“我以为是你们不要的,我拿去卖了混口饱饭吃。”

寒冬腊月,许叔光着脚冻得通红。

我恻隐之心一动,不仅没追究他偷东西,还找了一双新棉鞋给他。

从那以后,许叔经常来厂里找我下棋,我怕伤了他老人家的自尊心,从来没有提过他偷东西的事,总是借口让他帮忙打扫卫生,让他把我厂里那些金属下脚料拿去卖,那本来是车间工人的福利,惹得
工人们都对我有意见。

“谁让你们都有鞋穿,他穷的穿不上鞋呢。”

我这样劝慰工人。

严大娘妇道人家,她肯定是迫于孙二虎的威胁恐吓,尚属情有可原。

许叔总不会跟他们同流合污的。

“警察同志,我也看见了,确实是李总先打的二虎,这些城里人打起人来真狠,坏透了。”

许叔说着话,像往常一样把手拿起来往远处一指,好像手指的就是案发时的现场,真实而又肯定。

“我还要举报一件事,我长期给李总的工厂里打工,打扫卫生,收拾垃圾,李总从来不给我发工资,能不能管管他给我把工资结了。”

许叔说得唾沫横飞。

“王八蛋,连老人的钱都坑!”

“五保户那么穷,还去厂里给你打扫卫生,一个子儿都不给,怎么好意思的。”

村里来的这帮人稀稀拉拉地指责我,连带着警察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我的心在滴血,但面对这帮无赖,却百口莫辩。

孙二虎忍不住笑出了声,笑着跟警察说:“还是农民兄弟好啊,敢说实话。”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开口问我:“李……大哥,你还好吗?”

我抬起绝望的头,眼睛里有了一丝光亮,是我厂里的会计李英,我一直把她当亲妹妹看待的,总算还有人记挂着我,我眼睛里几乎要掉下泪来,紧紧咬着嘴唇不让委屈的眼泪掉下来:“英子,我……没事。”

我用期盼的眼神望着李英,希望她能说出事实真相,还我一个清白,将坏人绳之以法。

“大哥,对不起了……但……但我还是要劝你,算了吧。”

李英低下头,偷偷瞟了一眼孙二虎。

我心里瞬间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我冷冷地逼问道:“英子,你也想跟他们一样诬陷我吗?”

英子叹口气,仍旧用十分柔弱的声音说道:“李大哥,你就拿点钱赔给二虎哥吧,刚才严大娘说了,她能帮你说和说和。”

我紧紧抿住嘴,脸撇到一旁,我怕我一张嘴,骂人的话就从我嘴里喷出来。

英子本来是有男人的,可那男人喝醉酒之后就会打她,惨叫声从半夜直到天亮,村头村尾都能听见,从原来每月打一次,逐渐到每周打一次,再到几乎每天都要打。

当会计的工资不低,可她和女儿一年到头穿不上一件新衣服,全都给那酒鬼男人买了
酒。

她找过村长,也报过警,可一句“清官难断家务事”就把她打发了,再不然,村长一句话就把她噎住了“你离婚啊,为什么不离婚”。

所有人都知道她不敢离婚,离婚的女人回娘家都要被嫌弃的,何况她还放不下5岁的女儿。

看着她一瘸一拐的来上班,周围的人劝她“这就是女人的命啊”。

只有我告诉她,那不是她的命,命是自己选择的。

我帮她彻彻底底的跟那酒鬼离了婚,在厂里找个闲置的厂房把她娘俩接来,免费给她们住,孩子的学杂费、托管费我全包了,每逢过节,我都给她女儿发红包。

那酒鬼老公来找她要过几次钱,我让门口的保安跟他说“你找你前妻我管不着,但你敢进我的厂子捣乱,我立马报警”。

酒鬼骂骂咧咧地走了。

没多久,村里的无赖孙二虎又看上了她,想给她女儿当干爹,要帮她接孩子,我警告他“谁动孩子一根毫毛,我让他坐牢”。

英子感动得直哭,趁机跟我告白“李哥,你看你也一个人,让我做你女人伺候你好不好。”

我笑着劝她“别人不得说你早就上了我的贼船,传出去多难听”。

其实英子长的不差,白生生的脸蛋,高个子,大屁股细腰。

拒绝英子的主要原因,是一个叫凤凰的女人,那是我差一步结婚的前女友,也是本省最有名社会“大哥”的女儿。

“咱家历代本分人,只想过安生日子”,父母就这样一句话,拒绝了主动上门的凤凰。

可我总觉得,我跟凤凰情缘未断。

扯远了。

就是这样的情分,不值得英子为我说一句公道话。

村长在人群里躲躲闪闪,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这个两面三刀的豺狼,尽管他没有站出来说话,我也知道今天这事就是他策划的。

跑到公司劝我回乡创业的是他,打着帮村民提高收入名义卖地给我的是他,前不久孙二虎带着一帮人来我厂里,第一个站出来阻拦村民闹事的是他。

说实话,当时我还挺感动的,觉得在人生地不熟的异地农村,还有个人帮我。

没想到,他转过身来,就替村民们跟我谈条件。

我就算再傻,也明白他才是首恶元凶。

“村长,咱们承包合同上写的明明白白的,承包期限十年,每年租金十万,合同没到,你怎
么能随便涨价?”

我气愤地跟他争吵。

“哎呀,合同是死的,人是活的嘛!”

村长扯着官腔跟我打哈哈。

“就是,你当时租的是村里的地,可村里的水、村里的电、村里的路!

你哪个没用过?”

孙二虎混不吝地帮腔。

我冷着脸说:“水和电,我哪项没付钱,就算村里的路,我进出一辆车,都要每次付10块钱!”

“可当初修水渠,扯电线,修路,你可没出钱,你要不先把这块钱出了!

一共是二十万。”

孙二虎呲着牙。

孙二虎地痞无赖一个,好勇斗狠他行,这番话绝对是提前商量好的。

周围的村民都在推推搡搡地跟我争吵,我真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人生地不熟就敢到农村创业。

村长还取笑我,你不知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农村这么几千年就这么过来的,谁来也改不了。

好在当时是白天,厂子里不少工人是我从老公司那边带过来,赶紧出来帮忙。

孙二虎带着村民一看来硬的不行,就恶狠狠地威胁我:“姓李的,最好乖乖把20万交了,咱们抬头不见低头见。”

我轻蔑的一笑,我有这么多工人,我怕你?

所以这次他们挑在周六,厂子里放假,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来捣乱,说到这,我脑子里似乎一股电流划过,就算是周六,厂子里也经常加班,他们是怎么知道今天就我自己在厂里?

孙二虎嘿嘿狞笑着,抬头看着我说:“姓李的,怎么样,咱们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不多要,20万今晚这事就这么算了。”

这是故意羞辱我,我不想跟这个无赖多说,我脸上湿淋淋地,带着一股尿骚味。

把我毒打了一顿,还让我赔20万,我不信这个世道这样对我。

“我厂子里四处都有监控,”我冷静地说道,“绝对可以为我证明。”

“非常不巧,监控从昨天开始都断线了,我们去调查过,”派出所的民警眼神无奈地望着我,“从证据来看,对方有多个证人证明你主动打人,对方没有还手,要是不能达成和解的话,将对你处以治安拘留十天。”

我脑子里轰然一声,最后的防线倒塌了,监控被切断,不仅说明我没法证明自己的清白,更重要的是……我厂子里有人吃里扒外。

“李大哥……我知道你不差这点钱…
…”英子低着头说道。

“李总,你给二虎子赔个不是,大娘帮你说说,给个十八万得了。”

严大娘边说边跟孙二虎使着眼色。

“叔拿你当自家孩子,欠我的工资不着急,看开点,别进去受那个罪。”

许叔伸手想拍我的肩膀,被我一手拨开。

我斩钉截铁地站起来:“执行拘留吧!

这是对我眼瞎的惩罚。”

……从拘留所出来那天,竟然是凤凰去接的我。

很难描述我当时的心情,我有两年多没见到她了,一身精致的职业装已经代替了青春的百褶裙,手腕上的百达翡丽遮住了曾经我带给她的伤痛。

她比那时候胖了,但依旧笑得精致。

“怎么,受委屈了?”

她还是像以前那样拍了拍我的头。

在车的后座上,我不争气地在她的怀里放声大哭,而凤凰只是轻轻拍着的我肩膀,最后笑嘻嘻地看着我说了一句话。

“两年前,你爸妈瞧不上我,今天我让你知道,不是什么人的名字都能叫凤凰!”

我擦干眼中的泪水,平复好情绪,平静的说:“我这十天想了很多,我自己的事我能处理好,你放心吧。”

凤凰摇摇头苦笑,伸出手指在我额头上一弹:“还是那么倔,这样吧,你身边没有利落人,我给你找个帮手吧。”

就这样,黑子来到了我的厂里,他姓甚名谁我并不清楚,也不想知道,凤凰叫他“黑子”,我也叫他“黑子”。

他看上去比我小两岁,但脸上透露着一股阴沉的沧桑,或许初中不到就开始跟着哪个大哥混社会了吧。

黑子跟我见面不久,就轻描淡写地跟我说了这么一番话“李哥,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可你帮了这么多人,他们瞧得起你吗?”

这话一说,我倒是觉得我有点小瞧这些社会人了。

“我就是来帮你拿到你应得的。”

黑子淡淡一笑,我忽然觉得有点冷。

当我回村时,我本以为,再次见面,村里的乡亲一定会心怀愧疚,低着头假装没看见我。

没想到现实让我认识到了这些人脸皮的厚度。

我的车刚进村,交完十块钱的过路费,车玻璃都还没摇上去。

严大娘就凑上来跟我打招呼:“李总,你回来啦?”

我没好气地瞥她一眼,淡定地把车玻璃摇上。

村里每一个人都热情地跟我打着招呼,可那笑容里分明好像是
在看一个笑话,没有一个人因为做错了事而心怀愧疚。

黑子坐在我车后座上,掏出打火机点燃香烟,烟气熏得我连连咳嗽,我黑着脸告诉他我车里不许抽烟。

黑子笑笑,把烟扔出车窗,淡定的说:“我小时候,我爸是一家小型国营工厂的副厂长,那厂子从工人到厂长,每一个人都在想尽办法占公家便宜,直到最后厂子倒闭,所有人下岗,你以为下岗后工人会反思自己,是不是曾经做的太过分了?”

“当然不会,”我从他话里听出了一点弦外音,“所有人只会后悔为什么不趁厂子没倒,多捞一点。”

“嘿嘿,有得救,”黑子笑笑,又拿出一根烟来点上,“你瞧不起我,其实同样我也瞧不起你,可你能想到这点说明你了解人性,不是书呆子。”

这次我没打断黑子抽烟。

“你知道孙二虎是怎么组织起这些人,去派出所诬陷你的吗?”

黑子问我。

“还能怎么样,威胁恐吓呗,老百姓最怕这一套。”

我回答道。

“你不了解农民,在农村创业只会碰壁,你只说对了一半,孙二虎事先给每个去作证的人发了200块钱。”

黑子平静的说。

什么!

我简直惊呆了,为了区区200块钱就能让这些人颠倒黑白。

自我回村创业以来,给县里上缴的利税就不说了,光给村里建的健身广场,给学校翻新的校舍,就花去了几十万,没想到做了这么多,竟然败给别人的200块钱。

等我回到厂里,一进办公室,李英自己就过来了。

“是自己走?

还是等我开除?”

我语气里没有半分情感。

她哭哭啼啼地站在我面前:“对不起,李哥,我当时也是糊涂了,二虎那个畜生他拿我女儿威胁我。”

李英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女人,厂子就是她的家,我心里一阵酸,心里想起她那5岁的女儿,平时“大伯大伯”地叫着,还真有点狠不下心开除她。

我扭过头去看黑子,黑子却似乎没有听到,眼睛望着窗外。

一个孤苦无依的女人,面对这样的事,她又能如何选择呢。

我最终还是选择留下了她,但每月的工资扣除500作为房租。

李英千恩万谢地走了。

黑子转过头来望着我,我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东西,倒像是在质问我?

毕竟他是凤凰带
来的人,我开口解释道:“孤儿寡母的不容易……”话没说完,黑子已经又扭过头去看风景了。

到了晚上,许叔来了,绝口没提半句打架的事,只是一个劲地赔不是,说自己无依无靠,没钱就不能活。

我冷笑着问他,别演了,是不是要工资来了。

许叔眨巴眨巴眼,说咱俩老交情了,别为这点钱伤了和气。

我让李英给他点钱,打发他滚,再也不想见到这个自私的人。

许叔拿着钱,喜笑颜开的走了,我知道走的时候,他心里一定在骂我傻。

黑子牵出一条大狼狗,跟我介绍说,这叫狼青,日本侵华战争留下的,咬住就下死口。

我心里隐隐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嘱咐说,别闹出人命。

“放心,这狗开过口,有数儿。”

黑子点点头。

到了后半夜,听到后院里几声狗吠伴随着一声惨叫,我急匆匆爬起来一看,黑子和那条狼青犬都在,地上躺着一个人不停地哀嚎,旁边散落着我厂子里替换下来的零件。

“许叔,您这是干嘛来了?

这大半夜的,进我厂子找我下棋?”

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心里暗骂老东西不争气,刚从李英那领走了工资,这两天也不缺钱啊,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哎哎哎,半夜瞎溜达,不知道怎么就转到厂子里来了,这狗是你的吧?

以前没见过呢,咬我一口,可不轻快。”

许叔期期艾艾地叫着。

“哎呦,黑子怎么搞的,报警吧!

这都有监控,该怎么赔怎么赔!”

我冷着脸有些生气地喝道。

“别别别,算啦算啦,这点小伤,我挺挺撑得住。”

许叔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了,小腿上两个血洞,仍旧往外流着血。

“慢着!”

黑子喊住了他。

“哎,啥事?”

许叔慌里慌张地转身,那神态比狼青犬还像条狗。

黑子从口袋里掏出100块钱,扔在地上:“去打针。”

“哎哎!

您是个好人!

您是个好人!”

许叔佝偻着身子,半跪在黑子跟前,捡起钱都不敢看他一眼。

“滚吧。”

黑子朝我一摊手,意思是100块钱就能买个好人,何必那么折腾呢?

第二天中午,我在厂里刚刚看完财务报表,就听见外面又吵起来了,急忙穿鞋下楼。

严大娘带着几个乡邻,抬着一副担架,正在我院子里哭天抢地。

“哎呦,苦
命的儿啊,哪个不长眼的把你撞成这样啊,娘要死到他家里去……啊……”严大娘扯开嗓子哭喊。

我凑过去一看,这不是严大娘的小儿子郑直吗?

郑直躺在担架上不住的呻吟,双腿用力扭成一种夸张的样子,浑身上下布满尘土,像是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这是怎么了?”

我皱着眉头问。

“还能怎么了?

肯定是被你们厂里的车撞了呗。”

严大娘白我一眼,没好气的说。

我就纳闷了,一天来厂子都没动车,怎么还能撞到人。

我心里一股无名火,强忍着说道:“是哪辆车撞的,车牌号多少?

我马上把司机找来。”

严大娘一愣,怒冲冲喝道:“车牌号没看见,反正你们厂里车多,要是不赔钱,我就赖这不走啦。”

我抬头看了一眼黑子,心里还真有点怀疑是不是他瞒着我去把人撞了,没想到黑子冲我摇摇头,不是他做的。

这是打算讹上我了?

抬担架的几个村民也帮腔。

“住这就是,我看厂子里吃的比家里还好。”

“不拿个几万出来,别想跑。”

我瞧着严大娘那骨碌碌乱转的双眼,嘴角浮起了一抹冷笑,我还没找你呢,你自己凑上门来了。

我凑近郑直,冷笑地看着他。

郑直被我盯得发毛,双手捂住眼睛:“你……你想干什么?”

“你现在马上给我滚,我放你一条生路,否则我让你从郑直变成郑智化。”

我趴在郑直耳朵上说。

“啊……腿好疼啊,腿被撞断啦……”郑直继续表演着,看来我的警告对他没有起作用。

我转头冲黑子使个颜色:“替他检查一下哪条腿断了。”

黑子过来一手攥住郑直的脚踝,一手拽起郑直的裤腿,那腿上连个印儿都没有。

“啊!

啊!

好疼啊,打人啦,虐待病人啦!”

郑直正在卖力的表演着,严大娘也上前撕扯着黑子的衣服。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黑子手里多了一根扳手,狠狠砸在郑直的膝盖上,听声音显然那腿是真断了。

抬担架的四个村民显然没有意识到黑子来真的,手里一松,连担架带人落到地上。

郑直从刚才的表演变成了真演,喊叫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夹杂着眼泪都出来啦。

“啊!

杀人啦!

杀人啦!”

黑子掂掂手里的扳手:“确实是断了
条腿。”

严大娘心疼地眼泪都流出来了:“我要报警,你们是黑社会!

黑社会杀人啦!”

严大娘边哭着边往厂子外走,可没走多远,又一声清脆的“咔嚓”声让她颓然倒在地上。

黑子用扳手敲断了郑直的另一条腿,郑直像条狗一样“嗷呜”一声晕了过去。

黑子抬起扳手瞅了两眼,语气淡定的说:“你说对了,我们就是黑社会,你要报警吗?”

严大娘转过头,惶恐地望着我们,那眼神简直把我们当成了天神。

她带来帮忙几个村民噤若寒蝉,我挠挠头,手一指我的办公室:“你们不是要报警吗?

我办公室里有电话。”

“不不不,意外!

纯属误会报什么警!”

“嫂子,你瞎胡闹什么,侄子明明是自己摔断了腿,赖人家李老板干啥。”

严大娘张大了嘴看着我,好像从来不认识我一样。

我撇撇嘴,心里还真是有点不是滋味,但是一想到她刚才对待我样子,我只好故作无奈地摊摊手,平静说道:“没错,我们就是黑社会,怎么了?”

严大娘脑筋似乎一下子转过弯来:“哎哎……李总,可不敢开玩笑,您可不是黑社会,不是黑社会。”

“那你儿子的腿?”

“他自己摔的,自己摔的。”

严大娘从地上爬起来,招呼几个村民一骨碌抬起担架,逃难似地离开了,边走还边回头跟我保证:“这哪有什么黑社会,我们绝对不报警!

绝对不报警!”

说实话,我从来没见他们对我这么礼貌过。

严大娘走了。

没过几天,关于我是黑社会的传说在村子里不胫而走,我现在出门上街,不再有人跟我开玩笑,但我讲个笑话,没有敢不笑的。

至于夜里有没有吓唬不听话的小孩我不知道,但小孩子老远看见我,就会吓得跑回家把院门关上。

我开车路过村里的路,再也没有交过那10块钱的过路费,不管哪个村民值班,只要看到我的车经过,老远那个杆子就会自动抬起来。

虽然村长和孙二虎从来没跟我服过软,我听说他组织了几次村民来我厂子里闹事,但没人敢来。

我第一次感觉到,当个坏人竟然这么爽。

村长和孙二虎还是来了,人不多,只有孙二虎带着两个马仔。

孙二虎是不是黑社会我不知道,但黑子肯定是,孙二虎一见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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