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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青楼逆袭,十八王爷甘愿为奴林九九林九前文+后续

李奇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万历二十八年,京郊最破的青楼“醉红楼”。林九九睁开眼,脑子还是发懵的。她分明是在工位上熬夜猝死,再一醒,就成了一个欠了三十两银子的青楼卖身女。她低头一看,手腕上红绳未解,身边蜡黄的纸契赫然写着:“林九,卖身为奴,贱价五两。”她愣了几秒,随即冷笑。五两?她上一份策划案是五十万成交的,哪怕在另一个世界,这羞辱人的价格也太离谱。“九九,快起来,郑公子今晚翻你这房。”外头,一个胖丫鬟带着戏谑口气喊道,“你要是再不讨好些,怕是要被打断腿。”林九九扫了一眼桌上那盏冷茶,捏起,推门而出。外厅灯火通明,一个油光满面、肥得出奇的中年男子正翘着腿坐在厅中,手上转着一块玉佩。他看见她,眼里立马露出淫光:“哟,脸还算耐看。”林九九走到他面前,扬手,“砰”地...

主角:林九九林九   更新:2025-05-29 17: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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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九九林九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从青楼逆袭,十八王爷甘愿为奴林九九林九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李奇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万历二十八年,京郊最破的青楼“醉红楼”。林九九睁开眼,脑子还是发懵的。她分明是在工位上熬夜猝死,再一醒,就成了一个欠了三十两银子的青楼卖身女。她低头一看,手腕上红绳未解,身边蜡黄的纸契赫然写着:“林九,卖身为奴,贱价五两。”她愣了几秒,随即冷笑。五两?她上一份策划案是五十万成交的,哪怕在另一个世界,这羞辱人的价格也太离谱。“九九,快起来,郑公子今晚翻你这房。”外头,一个胖丫鬟带着戏谑口气喊道,“你要是再不讨好些,怕是要被打断腿。”林九九扫了一眼桌上那盏冷茶,捏起,推门而出。外厅灯火通明,一个油光满面、肥得出奇的中年男子正翘着腿坐在厅中,手上转着一块玉佩。他看见她,眼里立马露出淫光:“哟,脸还算耐看。”林九九走到他面前,扬手,“砰”地...

《我从青楼逆袭,十八王爷甘愿为奴林九九林九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万历二十八年,京郊最破的青楼“醉红楼”。

林九九睁开眼,脑子还是发懵的。

她分明是在工位上熬夜猝死,再一醒,就成了一个欠了三十两银子的青楼卖身女。

她低头一看,手腕上红绳未解,身边蜡黄的纸契赫然写着:“林九,卖身为奴,贱价五两。”

她愣了几秒,随即冷笑。

五两?

她上一份策划案是五十万成交的,哪怕在另一个世界,这羞辱人的价格也太离谱。

“九九,快起来,郑公子今晚翻你这房。”

外头,一个胖丫鬟带着戏谑口气喊道,“你要是再不讨好些,怕是要被打断腿。”

林九九扫了一眼桌上那盏冷茶,捏起,推门而出。

外厅灯火通明,一个油光满面、肥得出奇的中年男子正翘着腿坐在厅中,手上转着一块玉佩。

他看见她,眼里立马露出淫光:“哟,脸还算耐看。”

林九九走到他面前,扬手,“砰”地将茶盏砸在他脑门。

鲜血立刻流了下来。

厅中鸦雀无声。

“我卖不卖,值不值,不是你说了算。”

她俯身,微笑,“你连洗脸都不会,哪来的脸挑人?”

郑公子捂着脸,痛叫:“你敢打我?

你这个贱奴!

来人——”他话音未落,外头忽然传来几声急促脚步,还有惊慌喊声。

“快!

护住靖北王!

刺客逃到这里来了!”

话音未落,门被踹开,一个满身是血的黑衣男子闯了进来,身后追兵不断。

他的衣襟上,有银龙盘扣,眉心点朱,虽浑身是血却贵气逼人。

林九九本能地扶住他,触手冰冷。

“别怕……”她咬牙,“我救你。”

她拖着他踉跄进偏房,临关门前回头,看见锦衣卫追杀已到门口,怒火中烧。

她手腕一抖,暗扣灯油壶点燃帘帐,火光乍起。

“走!”

她大喊一声,将那黑衣人扛起,翻窗而逃。

夜色深沉,雨下得突如其来。

林九九一手撑着男子,一手攥着腰间藏着的老鸨账本——那是她方才顺出来的,本想当证据,现在成了逃命用的布雨衣。

破庙中,她将男子放下,呼吸未稳,却已开始撕下自己外裙裹住他的伤口。

“失血量过多,刀口斜割……你是故意挡的?”

她看向他的眼睛,“你救谁?”

男子勉强撑开眼,冷峻俊颜露出一丝松动,“救了……该救的。”

林九九冷笑,“你
现在被我救了,是不是也该还我?”

他咳出一口血,依旧强撑道:“你要什么?”

“你有命活下来,我就要你欠我命。”

她停顿了一下,笑了笑,“还有,带我出这破青楼。

我要重新做人。”

他盯着她眼神片刻,忽然咧唇一笑,眼神里带着不易察觉的赞赏:“成交。”

—这一晚,林九九救下靖北王萧庭渊——万历最神秘最不爱说话、最冷血的王爷。

也是从这一晚起,京城的天,彻底变了。

万寿节,紫禁城灯如昼,京中十八藩王皆列席,文武百官尽数到场。

而林九九——不过一个出身青楼、甫被靖北王带回王府七日的“外室”,却坐在了正殿侧席。

她身上穿的是借来的宫衣,发饰是宫人临时塞的,身份未被册封,名不正言不顺。

可她端坐如山,手握小铜锅,火候精准地涮着薄羊肉。

“陛下驾到——!”

金殿肃然,万历帝龙袍加身步入主位,众人起身跪拜。

林九九没动,反而又撒了一撮花椒进锅。

所有人惊了。

太监尖声斥责:“狂徒见驾,不起立何意!”

林九九抬头,对上高高在上的皇帝,唇角一挑:“奴……手上有油,怕脏了陛下的天威。”

一旁靖北王垂眸一笑,捏起香帕递给她:“擦了再跪。”

林九九毫不客气接过擦手,然后随意屈膝,懒懒一礼。

万历帝没动怒,反而打量起她。

他不是不知道这个女子。

据说靖北王受伤被她所救,如今被他带进府邸,不仅没藏着,居然还带来紫禁。

胆子大,不懂规矩,嘴毒——很合他胃口。

“这火锅,是你带进宫的?”

“宫宴太淡,肉不辣人心。”

林九九淡淡道,“香料乃我亲配,若陛下愿试一口,保准今夜睡得香。”

她不卑不亢,语气似笑非笑,偏偏那红汤翻滚,香气早就绕遍整座大殿。

众王爷早已坐不住。

安庆王第一个开口:“本王愿试一试——若好吃,愿将徽州百口水井献上!”

衡阳王轻摇玉骨扇,冷笑:“本王才是首个邀请她入府的,九九姑娘曾说,我家的鱼丸最配她的底料。”

“那是你听错了!”

另一个王爷拔高声音,“九九姑娘亲手给我送过火锅底料,我还藏着那包香料不舍得用!”

场面瞬间失控,十八位王爷你一言我一语,像极了闺阁
修罗场。

坐在主位的万历帝,忽然哂笑出声:“这女子,倒是比你们都更像朕的子嗣。”

殿中一片哗然。

就在所有人以为林九九要被赐封或收回去宫中时,她却慢悠悠端起铜锅,一字一句道:“陛下若赏赐,不如将‘女商入市’一道开了。

民女有意在京中开百家火锅连锁,也省得诸位王爷夜夜打架,伤了朝廷颜面。”

这句话,轻飘飘落下。

太子眸色一沉,兵部尚书皱眉。

女商?

入市?

还百家连锁?

这种制度若真开了,怕是皇家贵族的脸面都得踩在脚下!

就在这时,靖北王突然起身,单膝跪下:“陛下,九九之才,百年不遇。

臣愿以性命担保,此策可行。”

其他王爷也纷纷起身,纷纷附议。

一场火锅宴,竟演变成朝堂之争。

一个女人,把半座朝堂搅得天翻地覆。

而林九九,只安静地喝着热汤,像早就预料到这一切。

“姑娘,我敬你。”

万历帝举杯,“若你真能成事,大明开朝五百年,唯你最烈。”

林九九抿唇一笑。

她知道,这才刚刚开始。

她要的,是权、是财,是让天下人为她让路,不是被谁收了去做一只金丝雀。

而那些站在金銮殿上的王爷们——从这一刻起,再也忘不掉那个端着火锅、眼神清明如刀的女人。

紫禁之巅,风卷云涌。

一场火锅宴搅乱朝局,百官退散、王爷震动,林九九却像什么都没发生,吃饱喝足后,扶着靖北王就往宫外走。

“本王可以自己走。”

萧庭渊眉眼含冷,嘴上却倔强。

“自己走?

你昨晚发烧烧得满床打滚,还说梦话喊我娘子。”

林九九一脚踢开宫门,头也不回。

靖北王一怔,耳根飞红。

偏偏这幕落在暗处某人的眼中。

皇八子——萧煜,宫中最桀骜难训的皇子,手握内卫兵权,宠妃李贵妃之子。

向来只跪皇帝,从未低头女子。

但今天,他跪了。

就在林九九跨出宫门那一刻,他扑通一声单膝下跪,手捧小匣:“九九姑娘,我愿以终身为聘,求姑娘留步。”

靖北王眉目一沉。

其他王爷:“?”

你一个未成年,插哪门子队?

林九九眯眼,看清匣中放的,是传国密印副章。

这是皇子求娶、皇帝应允的信物。

她未伸手,淡淡一笑:“你喜欢我哪一点?”

萧煜认真答:“你有
趣,有胆,还有火锅。”

“可我不喜欢你。”

林九九转身,语气轻描淡写:“别拿你娘给的东西来求我,我嫌赃。”

这一句,堪比雷霆。

暗处的李贵妃攥碎了玉扇。

她是宠妃,是正宫之下最受宠之人,儿子最有可能立为太子。

现在一个不知出身的野女子,凭火锅搅动皇权,还让她儿子下跪?!

“来人,”李贵妃声音森冷,“查这个林九九的底细,查不出来就捏造,哪怕说她是北番细作,也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翌日清晨,林九九还在靖北王府洗漱,一纸“密折”已从东厂送入御前。

“林九九,出身青楼,疑通番邦,曾谋毒害太子!”

消息如雷传遍全京,百姓交头接耳。

御史请罪、百官惊慌,王府也被东厂围了。

靖北王怒不可遏:“若她有罪,我便一同受罚!”

可林九九却是镇定得很。

她抬眸看向门外如林刀戟,声音如一泓冷水:“你们要证据对吧?

我有。”

她从袖中取出一物,正是——昨夜宴席前李贵妃赠的香囊。

“香囊中含剧毒‘红蝉子’,闻久可昏、可狂、可死。”

她将香囊掷地,“昨夜我未戴,是因为我早就闻出不对劲。”

话音未落,东厂首领脸色剧变。

而宫中太医院也递上回报:太子昨夜梦中狂语,已陷入疯癫。

万历帝震怒,下令彻查。

一夜之间,李贵妃被禁足景仁宫,皇八子送离京郊养病,靖北王府官司翻转,反咬一口——那女子不仅无罪,还救了太子!

皇帝在御书房召见林九九,苦笑道:“你要什么,朕都给。”

林九九淡笑:“我要的不是赏赐,是自由。”

万历帝沉默片刻,最终开口:“准你出宫开商,封你‘诰命女户’,以国法护你三年无忧。”

全场哗然。

女子入商,尚可理解;但受诰命护身?

这可是空前。

林九九转身那刻,宫墙高耸,她却走得无比从容。

<而这一夜,王府门前,十八王爷齐聚,执灯而立。

靖北王低声道:“你不要皇子,那我们谁有机会?”

她回头,只一句:“谁先把我火锅店开到西域,谁今晚可以喝我的第一口汤。”

十八王爷全体冲了出去,比兵部调兵还快。

林九九站在夜风里,笑得明艳——你以为我靠脸?

靠命?

不,我靠的是,谁
都拿不下我。

林九九出宫的第三日,火锅店开张。

地点:长安街正中,前太仆寺旧址,现改名——“九九红汤府”。

横匾一挂,牌子一亮,京城沸腾。

开业第一天没请戏班、没发喜糖、没请文人题字,林九九只做了三件事:柴锅升火;牛油翻滚;亲自端出第一碗“九九九辣锅底”,只送不卖,专请王爷品尝。

消息一传开,十八个王爷,全来了。

靖北王坐最上位,冷着脸,不动筷;安庆王吃得嘴角发颤,辣得眼角泪花直飚:“这味儿,能让死人起尸啊!”

衡阳王斯文地递上雪梨一盘:“九九姑娘……不如先尝我府上的松露牛肉?”

她扫一眼,嗤笑:“你怕辣,还来抢座?”

“怕辣也想爱你。”

衡阳王抬眸,眼神藏火。

王府门外堵满了人,全是来看热闹的百姓、文人、青楼的、娘娘的丫鬟……甚至宫里有几位公主、贵人,也偷偷易容前来。

其中一个披着斗篷,戴着香檀面纱,只露一双眼。

这是——德庆公主,万历亲妹,贵族圈的掌中珠,骄傲至极,从不看平民一眼。

此刻,她站在人群中,看着那被十八位藩王围在中间、笑着吃锅的女子,嫉妒成毒。

“就是她?

抢走我未婚夫,靖北王?”

“她也配?”

公主冷笑一声,转身吩咐侍女:“散播流言,就说她以前是‘醉红楼’头牌,专门爬床攀贵人。”

话才传三日,百姓已传疯了。

“你听说没?

九九姑娘其实是靠脸上位!”

“那十八王爷啊,全是她的……客人!”

事态发酵,火锅店门口贴满了“敬而远之”的纸条,还有人偷偷丢进猪血。

然而,林九九没封门没报警,反而——把所有留言摘下,裱成一整面墙。

她亲笔写下一句:“若论爬床,我劝你们也试试,能不能把自己爬进诰命。”

当日,这堵“打脸墙”在坊间疯传,被誉为“京城第一爽语”。

不久后,另一名“女配”出手了。

东林书院才女——太傅之女沈芸清,端庄典雅,德音赫赫,文榜第一,曾一度被册为靖北王储妃备选。

如今,却眼睁睁看着林九九夺走她的一切。

她亲自登门,带着玉骨琴。

“九九姑娘,王爷府中不收青楼女子。

你若有羞耻心,应自行退位。”

火锅厅里,满座王爷。

林九九
抬眸:“你说我是青楼女子?

不假。

我穿花抹粉唱小曲,但从不靠着父兄考榜,穿着白衣说教人该如何做人。”

“你说你才名远播,可你今日来的目的,不就是想给自己找个靠山?”

“很巧。

你想争的这个王爷,正给我添锅底。”

沈芸清猛地回头——靖北王正一言不发地将鲜牛肉片一片一片涮入锅中,动作娴熟,眼底不染半点波澜。

他嘴角轻挑,淡淡道:“九九姑娘说的是实情。”

“本王从未与谁订亲,也从未看过谁能在锅底里赢她。”

沈芸清身子一晃,险些跌倒。

当晚,全京城都知:林九九,前青楼女,如今火锅女帝,打脸贵女、公主、才女三人。

十八王爷抢锅,朝中三辅求加盟。

百姓说:“她不是贵人,却比贵人更风光。”

而她,只站在阁楼窗边,眺望南街。

她知道,风头越盛,杀机越深。

魏如山,还未出手。

但,她也不急。

猎人永远在风口等狼露头。

东厂厂督,魏如山。

皇帝跟前的红人,权倾内廷十年,一人之下,百官噤声。

也是林九九此生最大的敌人。

她不过在火锅店卖了三天锅,就惹得这位老太监亲自出手。

这天傍晚,九九红汤府刚收摊,林九九推门而出,街口却立着一辆黑轿——无人抬轿,无人问话。

风一吹,轿帘自开,里头端坐一人,金线靴、绛红衣,干瘦如木,面带微笑,却叫人心头发冷。

魏如山。

“九九姑娘,咱家请你走一趟。”

他语气温和,眼神却像在看一只已经剥皮的兔子。

靖北王刚从后院出来,手还拎着牛肉盘,脸色当即沉如铁:“魏公公何意?”

“皇上想见见她。”

林九九不语,轻轻拍了拍裙子上的红油污渍。

“我可以去。”

“但若这趟我死了,”她回头看靖北王,淡淡一笑,“你就炸了这狗太监的狗头。”

靖北王眸色骤冷:“你活着回来,我照炸。”

入宫后,她被软禁在掖庭小榻。

没有人给她茶水,没有人替她梳洗。

三个时辰过去,宫人都避如蛇蝎。

林九九靠在墙上,脸色苍白,腹中饥饿,手指却在暗中解绳——那是她裙腰里藏的火石扣。

这时,帘后传来一阵细碎脚步。

魏如山亲至。

他手执丝扇,面带恭敬:“姑娘既非宫嫔,又无诰命,为何能搅得满朝
天翻地覆?”

“咱家看你不顺眼,便要你从这宫里——消失。”

说完,他一抬手,四名黑衣太监持刀入内。

林九九早有准备,趁他话落一瞬,猛地甩出裙中火石——“咔!”

四角飞溅的火星落入暗藏油缸,轰地一声炸开,火舌冲天!

她一手护住面颊,跃窗而出。

宫墙高,夜风烈。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摔断腿时,一双铁臂从下方接住了她。

“谁准你一个人来的?”

靖北王声音低沉,带着忍耐的怒气。

她愣了下,旋即笑了:“我不是说了,你要炸他狗头?”

“我提前来了。”

下一秒,四面八方踏地声响起。

安庆王、衡阳王、岷州王……一个接一个跃上宫墙。

十八王爷,齐聚紫禁之巅。

他们穿甲披衣,持刀带弩,把林九九护在中央,面对宫中护卫团团围困。

魏如山从火后走出,面如死灰。

“你们这是——造反?!”

靖北王冷笑:“你要她死,就是逼我等谋逆。”

“若皇上知晓你私设杀局,谁才是反贼?”

魏如山还想辩,忽听得远处御鼓震天。

万历帝驾临,龙辇未至,声先到。

火光下,他亲眼看见林九九身上的焦痕与裂裙,又见十八王爷全军列阵,只一句:“魏如山,你老了。”

当天夜,魏如山被削职夺权,送往冷宫,永不出宫。

林九九被封为“尚食监掌膳总官”,女户身份转为诰命——可以入朝,可建府,可开商,可收地。

而她第一件事——在宫中御花园,开了一家“九九红汤府分店”。

宫女太监得空就排队蹭锅,连皇帝偶尔都偷来一碗。

夜深时,她坐在水榭凉亭,数银票。

十八王爷坐一圈,各自被安排任务:靖北王:店长;衡阳王:菜品创新总监;安庆王:物料运输负责人……“今天谁卖得多?”

“我!”

“不,我才是!”

“本王单店翻三倍!”

他们争得面红耳赤,像在抢她一个眼神。

林九九伸个懒腰:“啧,男人嘛,不能只甜言蜜语,得会拉业绩。”

夜风轻拂,月色柔明。

她喝了一口辣汤,咧嘴一笑。

魏如山倒台,事业上线,男人团升级,她真正成为了——“天子脚下,唯一敢把江山当菜单的女人。”

“九九红汤府”进宫第二周,京城彻底疯了。

不是因为锅,而是因为——“听说林九九成
了尚食总官,一人压宫中六院!”

“听说她每天晚膳只做一桌菜,十八个王爷抢着来蹭!”

“听说昨天衡阳王为她连写一百首情诗,今日安庆王带三百匹西域辣椒来投诚!”

“听说她今天要遴选‘宫中红汤形象代言人’,得她一笑,荣华富贵十年不衰——”消息传疯了,终于惊动一拨人——贵族女配联盟,宫斗小团体正式集结。

领头人:德庆公主、太傅之女沈芸清、兵部尚书千金陆婉婉、礼部侍郎掌上明珠萧如歌。

她们都美、都有权、有才,还都被她“抢”过男人。

那天夜里,红汤府宫内分店。

林九九正试新锅底,忽听门外通报:“四位贵女来访,自称为贵女品鉴团。”

她挑眉,搁下勺子,吩咐:“请。”

入厅。

德庆公主开门见山:“听闻九九姑娘独得恩宠,我等想来看看,你到底有何本事。”

沈芸清温婉一笑:“不过是青楼出身,仗着火锅诱惑男人……若真才情兼具,何不以礼比试?”

林九九懒洋洋瞥了她一眼:“你是想文斗还是武斗?

我辣锅已烧,你先涮还是我先怼?”

众人一窒。

公主强压怒意:“你敢当众羞辱皇家嫡女?”

林九九不紧不慢地拍了拍手。

厅后屏风处,一列人鱼贯而出。

靖北王,冷若寒霜;衡阳王,笑若春风;安庆王,带着辣椒口袋……十八位王爷,齐刷刷出现,肃立身后。

林九九端起一碗锅底,慢条斯理地说:“你们说我靠脸?

靠手段?”

“今日我不出一言,便让他们为我一战。”

一炷香后,场面,彻底失控。

——靖北王脱甲,赤身翻炒锅料,展示“厨房战神”形象;——衡阳王吟诗对句,一口一字喊“九九”出十个声调;——安庆王干脆直接撕衣亮出腹肌,扛起整锅跑步五圈:“谁说本王靠脸吃饭?

我靠腹肌!”

其他王爷不甘示弱,跟着脱、跟着炒、跟着献艺——“我用剑法切肉!”

“我带冰镇瓜果配锅底!”

“我会唱九九作的那首辣锅小调!”

贵族女配们看傻了。

萧如歌一度想上前指责,但刚迈一步,身边王爷回眸一笑:“姑娘莫非也想入伙?

九九说只收十八,不收副卡。”

这话让人羞得脸红到耳根。

德庆公主气得扔下手帕:“疯了,全都疯了!”

林九九吹
了吹汤,轻声说:“你们想争男人,偏偏男人都跪我脚下;你们想争名位,我尚未入主中宫,封号已高过尔等。”

“所以——不是我太强,是你们太弱。”

一句话,彻底打崩全场。

贵族联盟连夜解散,第二天,全体病假回家“避风头”。

当夜,红汤府彻夜营业,银票堆满一整厅。

林九九翻着账本,头也不抬地说:“我记得昨日衡阳王业绩最好?”

衡阳王秒懂,拎锅自来:“今晚第一碗,属我。”

安庆王冲过来要抢,被靖北王一手架开。

十八王爷抢得火热。

林九九眼睛未抬,嘴角却勾了起来。

她不需要主动争宠。

她只需要——坐在中央,做那个让整个大明男人为她翻锅、打架、争光、折腰的女人。

事情发生得毫无征兆。

早朝之后,仅隔半个时辰,一道圣旨从御书房急送靖北王府。

林九九,被贬入冷宫。

罪名:扰乱后宫秩序,私引外臣入内,擅开营利商肆,有失体统。

圣旨下达当日,万历帝不见任何人,东厂、御林军、司礼监三方封锁口风,连靖北王都被阻在宫门之外。

**那日傍晚,天灰得像要吞下整个紫禁。

冷宫深处,苔痕绿瓦,荒草蔓墙。

林九九拖着箱子自己进来,连个宫人都不配给她。

可她,一路神情从容,嘴角噙笑,像是走进自己开的民宿。

“九九!”

风声中,一道急切身影扑至,是靖北王萧庭渊。

他一身战袍未换,脸色冷得像冰川:“皇上怎么敢?!”

“因为他信了魏如山余党的话。”

她轻声道。

“说我开火锅,是联络民间暗党,企图谋反。”

靖北王眸色一暗:“那你就这样进来了?

冷宫不是闹着玩的。”

林九九仰头看他:“你以为我是来受罚的?”

“我来,是因为冷宫里,有条通往东厂旧宅的密道。”

靖北王愣住。

“魏如山虽然被打压,可余党没死。

你我朝中无根,十八王爷各有府,能调兵的只有皇帝。”

“而皇帝怀疑我,已不可信。”

“所以我要借冷宫做局,引蛇出洞。”

当夜,林九九独坐宫墙下,点燃一盏“红蜡”。

风极冷,墙外却忽然传来脚步。

“林姑娘?”

声音低哑,是东厂旧督的随从贺子琛。

“魏公公请你过去。”

她抬头,轻笑:“终于来了。”

她跟着那人
穿入密道,一路湿冷如坟墓,最终在地宫见到——魏如山。

他早已憔悴不堪,头发花白,却仍坐在主位,手握拂尘,阴鸷道:“你以为你赢了?

本座埋了十二年的棋子,怎么可能败给你一个青楼贱女?”

“是你误会了。”

林九九笑意不达眼底。

“不是你输给我,是你活太久了。”

下一秒,她从袖中抽出一根银针,弹向天花——“咔哒”一声,机关崩断,石墙轰然落下,靖北王率东厂新督杀入!

林九九轻轻后退一步,退入靖北王怀中,声音淡定:“抓人,通敌、构陷、谋反,一条不落。”

魏如山怒吼:“林九九!

你也不过是靠男人上位的贱种!

你敢杀我,我死也要拉你下地狱!”

她笑:“不好意思,我向来只送人下地狱,从不陪葬。”

“你知道你唯一看不懂的是什么?”

“你以为我是火锅开得太嚣张,却没想到——火锅只是生意,真正的底牌,是你们贪婪的人心。”

她转头。

“萧庭渊,杀他。”

靖北王一剑穿心,魏如山喉中喃喃:“林……九九……是你赢了……”三日后,皇帝下旨:“林九九忠勇果敢,识破逆贼图谋,赏金山一座,封国子监客座讲官,礼部监院正使,永不设限。”

皇帝亲自来冷宫迎她,她却转身对十八王爷一一拍肩:“你们守了我三日三夜,够义气。”

“今晚,每人一个锅位,锅底随便选。”

王爷们哗然应下。

而靖北王站在最后,看她步出冷宫,像一轮破晓。

他轻声问:“九九,你有没有一瞬间,想靠我?”

林九九回头,眸中天光:“靠你?

我若真靠了你,就不会带你赢了整个东厂。”

皇帝说:“林九九,朕封你为后,你不愿为妃,却足以冠天下。”

消息传出,满朝震动。

大典当日,紫禁城万人空巷。

文武百官齐聚,王公贵族云集,百姓在城墙外跪看盛事。

金銮殿上,万历帝亲书圣旨:“林九九,特封为大明皇后。”

台下跪满朝臣,林九九却未动。

她身披赤金礼衣,头戴凤冠,眉眼淡淡,却美得无法直视。

“皇上,”她语声轻飘却震彻殿堂,“民女不愿为后。”

万历帝笑容一僵。

她继续道:“我一介商女,敢与东厂为敌,与权阉博弈,与贵女斗狠,是因为我从不求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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