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有胆,还有火锅。”
“可我不喜欢你。”
林九九转身,语气轻描淡写:“别拿你娘给的东西来求我,我嫌赃。”
这一句,堪比雷霆。
暗处的李贵妃攥碎了玉扇。
她是宠妃,是正宫之下最受宠之人,儿子最有可能立为太子。
现在一个不知出身的野女子,凭火锅搅动皇权,还让她儿子下跪?!
“来人,”李贵妃声音森冷,“查这个林九九的底细,查不出来就捏造,哪怕说她是北番细作,也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翌日清晨,林九九还在靖北王府洗漱,一纸“密折”已从东厂送入御前。
“林九九,出身青楼,疑通番邦,曾谋毒害太子!”
消息如雷传遍全京,百姓交头接耳。
御史请罪、百官惊慌,王府也被东厂围了。
靖北王怒不可遏:“若她有罪,我便一同受罚!”
可林九九却是镇定得很。
她抬眸看向门外如林刀戟,声音如一泓冷水:“你们要证据对吧?
我有。”
她从袖中取出一物,正是——昨夜宴席前李贵妃赠的香囊。
“香囊中含剧毒‘红蝉子’,闻久可昏、可狂、可死。”
她将香囊掷地,“昨夜我未戴,是因为我早就闻出不对劲。”
话音未落,东厂首领脸色剧变。
而宫中太医院也递上回报:太子昨夜梦中狂语,已陷入疯癫。
万历帝震怒,下令彻查。
一夜之间,李贵妃被禁足景仁宫,皇八子送离京郊养病,靖北王府官司翻转,反咬一口——那女子不仅无罪,还救了太子!
皇帝在御书房召见林九九,苦笑道:“你要什么,朕都给。”
林九九淡笑:“我要的不是赏赐,是自由。”
万历帝沉默片刻,最终开口:“准你出宫开商,封你‘诰命女户’,以国法护你三年无忧。”
全场哗然。
女子入商,尚可理解;但受诰命护身?
这可是空前。
林九九转身那刻,宫墙高耸,她却走得无比从容。
<而这一夜,王府门前,十八王爷齐聚,执灯而立。
靖北王低声道:“你不要皇子,那我们谁有机会?”
她回头,只一句:“谁先把我火锅店开到西域,谁今晚可以喝我的第一口汤。”
十八王爷全体冲了出去,比兵部调兵还快。
林九九站在夜风里,笑得明艳——你以为我靠脸?
靠命?
不,我靠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