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吹汤,轻声说:“你们想争男人,偏偏男人都跪我脚下;你们想争名位,我尚未入主中宫,封号已高过尔等。”
“所以——不是我太强,是你们太弱。”
一句话,彻底打崩全场。
贵族联盟连夜解散,第二天,全体病假回家“避风头”。
当夜,红汤府彻夜营业,银票堆满一整厅。
林九九翻着账本,头也不抬地说:“我记得昨日衡阳王业绩最好?”
衡阳王秒懂,拎锅自来:“今晚第一碗,属我。”
安庆王冲过来要抢,被靖北王一手架开。
十八王爷抢得火热。
林九九眼睛未抬,嘴角却勾了起来。
她不需要主动争宠。
她只需要——坐在中央,做那个让整个大明男人为她翻锅、打架、争光、折腰的女人。
事情发生得毫无征兆。
早朝之后,仅隔半个时辰,一道圣旨从御书房急送靖北王府。
林九九,被贬入冷宫。
罪名:扰乱后宫秩序,私引外臣入内,擅开营利商肆,有失体统。
圣旨下达当日,万历帝不见任何人,东厂、御林军、司礼监三方封锁口风,连靖北王都被阻在宫门之外。
**那日傍晚,天灰得像要吞下整个紫禁。
冷宫深处,苔痕绿瓦,荒草蔓墙。
林九九拖着箱子自己进来,连个宫人都不配给她。
可她,一路神情从容,嘴角噙笑,像是走进自己开的民宿。
“九九!”
风声中,一道急切身影扑至,是靖北王萧庭渊。
他一身战袍未换,脸色冷得像冰川:“皇上怎么敢?!”
“因为他信了魏如山余党的话。”
她轻声道。
“说我开火锅,是联络民间暗党,企图谋反。”
靖北王眸色一暗:“那你就这样进来了?
冷宫不是闹着玩的。”
林九九仰头看他:“你以为我是来受罚的?”
“我来,是因为冷宫里,有条通往东厂旧宅的密道。”
靖北王愣住。
“魏如山虽然被打压,可余党没死。
你我朝中无根,十八王爷各有府,能调兵的只有皇帝。”
“而皇帝怀疑我,已不可信。”
“所以我要借冷宫做局,引蛇出洞。”
当夜,林九九独坐宫墙下,点燃一盏“红蜡”。
风极冷,墙外却忽然传来脚步。
“林姑娘?”
声音低哑,是东厂旧督的随从贺子琛。
“魏公公请你过去。”
她抬头,轻笑:“终于来了。”
她跟着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