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星河程野的其他类型小说《衔尾迷局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茉莉茉莉ml”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第一次见到沈星河时,他正用一把手术刀抵着我的喉结。暴雨砸在废弃工厂生锈的铁皮屋顶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我被反绑在铁架上,浑身湿透的衬衫紧贴皮肤,后腰还在渗血。沈星河的白大褂也沾着泥点,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像淬了毒的刀,锋利得能把人剖成两半。
《衔尾迷局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第一次见到沈星河时,他正用一把手术刀抵着我的喉结。
暴雨砸在废弃工厂生锈的铁皮屋顶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我被反绑在铁架上,浑身湿透的衬衫紧贴皮肤,后腰还在渗血。
沈星河的白大褂也沾着泥点,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像淬了毒的刀,锋利得能把人剖成两半。
潮湿的皮肤灼烧着我。
身后的警笛声越来越近,转角处突然窜出一辆黑色SUV,车窗降下,露出一张戴着银色面具的脸。
“上车。”
沈星河拽着我拉开后座车门,刺鼻的硝烟味扑面而来。
面具人猛踩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我撞进沈星河怀里,听见他胸腔里传来低沉的闷笑:“程队长,你的腰伤再这么折腾,明天可就下不了床了。”
我猛地推开他,后背抵着冰凉的车窗。
后视镜里,面具人正通过车载屏幕快速切换着城市监控画面,红色的光标在地图上不断跳跃,标记出警方的布控点。
“他是谁?”
我问。
“我的助手,代号‘影子’。”
沈星河从急救箱里翻出碘伏棉签,突然按住我的肩膀,“别动。”
消毒水的刺痛让我皱眉。
沈星河的指尖异常轻柔,沾着碘伏的棉签在我后腰伤口处打着旋,“伤口很深,幸好没伤到脏器。
不过……”他忽然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你瞒着我什么?
那起连环杀人案,你查到了不该查的东西。”
车子猛地急转弯,我抓住车顶把手,冷笑:“沈医生不是什么都知道?”
“我知道你三年前卧底黑帮时,见过一张画着衔尾蛇的黑卡。”
沈星河的声音骤然变冷,棉签重重按在伤口上,“而三天前遇害的第七个死者,心脏上被刻了同样的图案。
程野,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我的瞳孔猛地收缩。
那是段被深埋的记忆——潮湿的地下室、戴着金蛇戒指的男人、还有那张在血泊中闪烁的黑卡。
当时我以为任务失败,所有证据都已湮灭,没想到……“你究竟是谁?”
我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却摸到一道凸起的疤痕,形状竟与衔尾蛇如出一辙。
沈星河扯开领带,露出锁骨处同样的纹身,在黑暗中泛着诡异的蓝。
“看来我们都有秘密。”
他掰开我的手指,将一粒白色药片塞进我嘴里,“睡会儿,等你醒来,游戏才真正开始。”
意识模糊前,我听见影子说:“沈医生,警方在城南发现了第八具尸体,手法和之前一样,但这次……现场留了你的名字。”
沈星河的轻笑混着雨声传入耳中:“有意思,有人想把我推到台前。
程野,你猜他们会不会顺便给你安个共犯的罪
名?”
黑暗彻底将我吞噬,最后残留的画面,是沈星河俯身时,眼镜链条垂落在我胸口,折射出冷冽的光,像极了那条缠绕在我们命运上的毒蛇。
我在刺鼻的福尔马林气味中醒来,头顶的冷光灯刺得人睁不开眼。
沈星河戴着乳胶手套,手中的解剖刀正划开一具尸体的胸腔,暗红的脏器在无影灯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醒了?”
他头也不抬,刀尖精准挑开死者的肺动脉,“城南那具尸体的死亡时间是凌晨两点,而当时你我正在逃亡。
有人在给我们制造不在场证明,又故意留下我的名字,这矛盾的手法......”他忽然转身,沾满血迹的手套捏住我的下巴,“程队长,你说这幕后黑手,究竟是想救我们,还是把我们推向更深的陷阱?”
我拍开他的手,目光扫过解剖台上的尸体——死者胸口赫然刻着衔尾蛇图案,但这次蛇眼位置多了两枚银色的袖扣。
那是沈星河昨天穿的西装上的配饰。
“你早就知道尸体上会出现这个?”
我抓起证物袋,金属的凉意透过塑料袋传来,“所以才故意让影子带我来你的地下实验室?”
<沈星河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露出手腕内侧的疤痕:“还记得三年前你卧底时见过的金蛇戒指吗?”
他拉开抽屉,推出一个布满弹孔的铁盒,里面静静躺着半枚戒指,“我的父亲,就是被戴着这枚戒指的人剖了心脏。”
实验室的空调突然发出嗡鸣,卷起角落里的档案袋。
我瞥见最上面的照片——沈星河穿着白大褂站在颁奖台上,旁边站着的正是如今的公安局长。
“你和局长......师生关系。”
沈星河轻笑,指尖抚过照片上局长的脸,“他教会我解剖刀的用法,也教会我如何让死人开口说话。
可惜,当他发现我在追查衔尾蛇组织时,就迫不及待地想把我变成下一个实验品。”
走廊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影子踹开门冲进来,银色面具下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慌乱:“警方查到这里了,还有......”他调出平板电脑,监控画面里,局长正亲自带队包围这栋建筑,“他手里拿着你和程野在工厂的合照,说你们是连环杀人案的共犯。”
沈星河将半枚戒指塞进我掌
心,冰凉的金属烙着发烫的皮肤:“游戏进入高潮了,程队长。”
他抓起墙角的霰弹枪,枪管抵住我的太阳穴,嘴角却挂着疯狂的笑意,“要么现在杀了你去邀功,要么......”他突然扣动扳机,子弹擦着我的耳畔射穿身后的玻璃柜,“我们联手,让真相见光。”
警报声骤然响起,红色的警示灯将沈星河的脸切成明暗两半。
我握紧那半枚戒指,血腥味再次涌上喉咙——这次不是恐惧,而是期待。
“我选第二个。”
我扯下墙上的消防斧,“但你得先告诉我,衔尾蛇组织究竟在进行什么实验?”
沈星河扯开衬衫,露出布满针孔的后背,每个针孔周围都泛着诡异的青黑:“长生不老,或者说......”他将解剖刀抛给我,刀刃在红光中划出危险的弧度,“把人变成没有感情的完美容器。
而我们,就是他们最失败的实验品。”
门外传来撞门声,沈星河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我的耳垂:“程野,准备好成为真正的怪物了吗?”
我握紧手中的武器,听见自己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
或许从他用手术刀抵住我喉咙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消防斧劈开铁门的瞬间,子弹擦着我的肩膀飞过去。
沈星河一把将我拽进通风管道,霰弹枪的轰鸣在狭窄空间里震得人耳膜生疼。
“往东边出口爬!”
他踹开锈蚀的格栅,“影子在那里等我们!”
我顺着管道滑行,金属壁烫得几乎灼伤皮肤。
身后传来局长的怒吼:“沈星河!
当年就该把你和你父亲一起处理掉!”
这句话让我浑身血液凝固——原来三年前的黑帮卧底行动,从一开始就是针对沈星河父亲的阴谋。
出口处,影子的改装车正轰鸣着撞开警戒线。
沈星河猛地将我推进后座,自己却被流弹击中左肩。
“开车!”
他按住不断渗血的伤口,苍白的脸上浮起病态的潮红,“去第七医院地下三层。”
影子没有多问,方向盘猛地一转,车子在马路上划出半圈焦黑的胎痕。
我撕开沈星河的衬衫,发现他伤口周围的皮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青,就像被某种毒素侵蚀。
“这是怎么回事?”
“衔尾蛇的‘永生血清’。”
沈星河咳出一口黑血,从口袋里
摸出个小瓶,里面装着泛着蓝光的液体,“当年他们在我父亲身上做实验,失败品就被注入我的脊椎......”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程野,只有你的血能暂时压制毒性,就像三年前在黑帮地下室那样。”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时我为了救被注射实验药剂的沈星河,强行用自己的血帮他稳定生命体征。
原来从那时起,我们的命运就被绑在了一起。
车子急刹停在医院后门。
沈星河将小瓶塞进我手里:“血清需要新鲜的心脏做容器,他们今晚就要对第八个受害者下手。”
他扯下领带缠住伤口,“等会儿进去,你负责救人,我......”他举起霰弹枪,眼底闪过疯狂的杀意,“去了结我和老师的恩怨。”
地下三层的实验室里,冰冷的机械运转声中,第八个受害者正被固定在手术台上。
我举起消防斧劈开防弹玻璃的瞬间,突然看清受害者的脸——那是张和沈星河有七分相似的年轻面容。
“他是我弟弟。”
沈星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的左肩已经完全变成青黑色,“当年他们以为他死了,没想到......”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实验室尽头的门缓缓打开,局长戴着金蛇戒指的手握着手术刀,身后站着一排戴着衔尾蛇面具的人。
“来得正好,”局长将手术刀抵在沈星河弟弟的胸口,“就让你们兄弟团聚在黄泉路上。”
沈星河突然笑了,那笑声里带着解脱与疯狂:“程野,动手!”
他扣动霰弹枪扳机的同时,我将小瓶里的蓝光血清泼向最近的实验台。
剧烈的爆炸吞没了整个实验室,火光中,我看见沈星河扑向局长,解剖刀与霰弹枪的寒光交织成死亡的舞蹈。
等我再睁开眼时,刺鼻的硝烟中传来沈星河虚弱的声音:“程野......接住......”他抛来那半枚金蛇戒指,自己却被爆炸的气浪掀翻在地。
三个月后,在警方公布的“连环杀人案告破”新闻里,我看到了沈星河的照片——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戴着镣铐却笑得肆意。
而在他床头,放着那半枚拼凑完整的金蛇戒指。
深夜,我摸出藏在衣柜深处的蓝光小瓶,里面还残留着最后一滴血清。
手机突然震动,是条匿
名短信:“游戏还没结束,程队长。”
窗外,月光下的城市寂静得可怕,仿佛随时会有新的阴谋破土而出。
我握紧小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次,我和沈星河,准备好了。
暗巷之外的烟火(番外)晨光透过百叶窗,在沈星河苍白的皮肤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程野第无数次觉得,这人睡着时像座精致的玻璃雕塑,美得易碎。
直到沈星河睫毛轻颤,睁开那双总带着三分慵懒的桃花眼:“程队长,盯着人看一早上,这算不算职场性骚扰?”
“沈医生,”程野俯身压过去,指尖划过对方锁骨处的衔尾蛇纹身,“你现在可是在我家白吃白住,小心我把你扔出去。”
这话换来沈星河勾着唇角的轻笑,他伸手环过程野的脖颈,带着薄荷味的呼吸擦过程野耳畔:“昨晚是谁抱着我不肯撒手?”
程野耳尖泛红,猛地起身去厨房。
三个月前那场爆炸后,沈星河因“立功表现”被从轻发落,条件是在程野的“监视”下进行社区服务。
于是刑侦队长家的客房,顺理成章成了黑市医生的新据点。
“过来吃早餐。”
程野把煎蛋拍在餐桌上,余光瞥见沈星河穿着他那件过大的黑色卫衣,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
这人总爱用这种方式宣示主权——明明衣柜里堆满了自己的衣服,偏要抢程野的来穿。
沈星河晃到餐桌旁,突然伸手按住程野手背:“煎糊了。”
“有本事你做。”
“好啊。”
沈星河眨眼间系上程野买的卡通围裙,图案是只戴着墨镜的柴犬,“不过程队长要先付报酬。”
说着在程野唇上轻轻一啄。
厨房很快飘起诱人的香气。
程野倚在门框上,看着沈星河熟练地颠锅,晨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
他忽然想起两人初次相遇时那个雨夜,那时怎么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会和这个危险的男人共享这样的日常。
“发什么呆?”
沈星河端着早餐转身,“尝尝我的手艺。”
煎蛋外焦里嫩,培根恰到好处,连摆盘都精致得像米其林餐厅出品。
程野挑眉:“没想到黑市医生还有这一手。”
“以前在孤儿院,为了抢最后一口饭,什么都得学。”
沈星河语气轻描淡写,却让程野心口微疼。
他伸手擦掉沈星河脸颊上的面粉,动作比自己意识到
的还要温柔。
手机突然响起,是局里打来的电话。
程野接完脸色凝重:“城西仓库发现一具尸体,手法和之前的连环杀人案有点像。”
沈星河已经起身去拿外套:“一起去?”
“不行。”
程野按住他肩膀,“你现在还是特殊身份,别给我惹麻烦。”
沈星河眯起眼,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程野,你觉得我会乖乖听话?”
“我回来给你带那家新开的千层蛋糕。”
程野迅速抛出诱饵,“草莓味的。”
沈星河果然顿了顿,哼了一声:“最好是限量款。”
现场的情况比电话里描述的更棘手。
死者胸口同样刻着衔尾蛇,但伤口边缘呈现出诡异的锯齿状,不像是手术刀造成的。
程野蹲在尸体旁,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程队,死者身份确认了,是个小混混,有涉毒前科。”
队员递来资料,“不过奇怪的是,他体内检测出了一种从未见过的药物成分。”
程野皱眉,掏出手机给沈星河发了条消息。
几乎是瞬间,对方回了个翻白眼的表情包,接着发来一串化学分子式。
“让法医重点检测这些成分。”
程野把手机递给队员,“通知沈......咳,那个专家,让他来协助调查。”
收队时天已经黑透。
程野抱着特意绕路买的草莓千层蛋糕回家,推开门就闻到一股焦糊味。
沈星河站在厨房里,头发凌乱,围裙上沾着面粉和蛋液,面前的烤箱还冒着黑烟:“那个......我想给你做晚餐。”
程野强忍住笑:“你这是想炸了我家?”
“解剖刀和菜刀能一样吗?”
沈星河恼羞成怒,“再说了,我是医生,又不是厨子!”
“好好好,沈医生辛苦了。”
程野放下蛋糕,从背后环住沈星河,“我来做饭,你去歇着?”
沈星河哼了一声,却乖乖退到一旁。
程野淘米时,忽然感觉后腰贴上一个温热的身躯。
沈星河把头埋在他颈窝,声音闷闷的:“以后别一个人去危险的地方。”
程野手一顿,转身捧住沈星河的脸:“担心我?”
“谁担心你了!”
沈星河别过头,耳尖却红得厉害,“我只是怕你死了没人给我买蛋糕。”
程野轻笑,低头吻住那喋喋不休的唇。
厨房里,烤箱的警报声还在响,但此刻谁也不想去管。
饭后窝在沙发上看
电影时,程野才发现沈星河选的是部恐怖片。
“沈医生,你这品味很独特啊。”
程野挑眉。
“不行?”
沈星河挑衅地看他一眼,故意往他怀里缩了缩,“程队长不会害怕吧?”
电影演到恐怖镜头时,程野明显感觉到怀中的人身体紧绷。
他忍住笑,伸手捂住沈星河的眼睛:“别怕,有我在。”
沈星河挣扎着要推开他:“谁、谁怕了!
我解剖过的尸体比这吓人多了!”
“好好好,沈医生最勇敢。”
程野把人搂得更紧,下巴抵在沈星河发顶。
怀里的人渐渐放松下来,呼吸平稳绵长。
程野低头,发现沈星河已经睡着了。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给沈星河的睫毛镀上一层银边。
程野小心翼翼地抱起他,往卧室走去。
把人放在床上时,沈星河迷迷糊糊地抓住他的手:“别走......”程野的心瞬间软成一滩水。
他轻轻吻了吻沈星河的额头,在床边坐下:“我不走,睡吧。”
深夜,程野被手机震动惊醒。
是法医发来的消息,沈星河推测的药物成分果然在死者体内被检测到了。
他转头看向身旁熟睡的人,月光下,沈星河的侧脸安静而美好,完全没有白天那副张扬危险的模样。
程野轻手轻脚起身,打算去书房处理案件资料。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的声音。
“去哪?”
沈星河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带着几分不悦。
“有案件资料要处理,你继续睡。”
沈星河掀开被子下床,赤着脚走过来,直接扑进程野怀里:“去书房抱着我一起处理。”
“沈医生,你这是耍赖。”
程野嘴上这么说,却还是把人打横抱起,往书房走去。
书房的台灯下,沈星河窝在程野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案件照片。
程野处理文件的间隙低头看他,发现沈星河正盯着受害者胸口的衔尾蛇图案发呆。
“在想什么?”
程野亲吻他的发旋。
沈星河沉默了一会儿:“在想,如果当初没遇到你,我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程野放下文件,认真地看着他:“会是个孤独又强大的黑市医生,继续追查衔尾蛇,直到把自己燃烧殆尽。”
沈星河笑了,笑容里带着释然:“幸好遇到了你。”
程野没说话,只是紧紧抱住怀里的人。
窗外,夜色温柔
,远处传来零星的车鸣声。
在这方小小的书房里,两个曾在黑暗中挣扎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属于彼此的光。
后来,程野总爱回忆这个夜晚。
没有惊心动魄的追捕,没有生死一线的较量,只有温暖的灯光,怀里的爱人,和那些未说出口却早已心意相通的情话。
这大概就是幸福最真实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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