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冰凉的金属烙着发烫的皮肤:“游戏进入高潮了,程队长。”
他抓起墙角的霰弹枪,枪管抵住我的太阳穴,嘴角却挂着疯狂的笑意,“要么现在杀了你去邀功,要么......”他突然扣动扳机,子弹擦着我的耳畔射穿身后的玻璃柜,“我们联手,让真相见光。”
警报声骤然响起,红色的警示灯将沈星河的脸切成明暗两半。
我握紧那半枚戒指,血腥味再次涌上喉咙——这次不是恐惧,而是期待。
“我选第二个。”
我扯下墙上的消防斧,“但你得先告诉我,衔尾蛇组织究竟在进行什么实验?”
沈星河扯开衬衫,露出布满针孔的后背,每个针孔周围都泛着诡异的青黑:“长生不老,或者说......”他将解剖刀抛给我,刀刃在红光中划出危险的弧度,“把人变成没有感情的完美容器。
而我们,就是他们最失败的实验品。”
门外传来撞门声,沈星河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我的耳垂:“程野,准备好成为真正的怪物了吗?”
我握紧手中的武器,听见自己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
或许从他用手术刀抵住我喉咙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消防斧劈开铁门的瞬间,子弹擦着我的肩膀飞过去。
沈星河一把将我拽进通风管道,霰弹枪的轰鸣在狭窄空间里震得人耳膜生疼。
“往东边出口爬!”
他踹开锈蚀的格栅,“影子在那里等我们!”
我顺着管道滑行,金属壁烫得几乎灼伤皮肤。
身后传来局长的怒吼:“沈星河!
当年就该把你和你父亲一起处理掉!”
这句话让我浑身血液凝固——原来三年前的黑帮卧底行动,从一开始就是针对沈星河父亲的阴谋。
出口处,影子的改装车正轰鸣着撞开警戒线。
沈星河猛地将我推进后座,自己却被流弹击中左肩。
“开车!”
他按住不断渗血的伤口,苍白的脸上浮起病态的潮红,“去第七医院地下三层。”
影子没有多问,方向盘猛地一转,车子在马路上划出半圈焦黑的胎痕。
我撕开沈星河的衬衫,发现他伤口周围的皮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青,就像被某种毒素侵蚀。
“这是怎么回事?”
“衔尾蛇的‘永生血清’。”
沈星河咳出一口黑血,从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