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皮肤灼烧着我。
身后的警笛声越来越近,转角处突然窜出一辆黑色SUV,车窗降下,露出一张戴着银色面具的脸。
“上车。”
沈星河拽着我拉开后座车门,刺鼻的硝烟味扑面而来。
面具人猛踩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我撞进沈星河怀里,听见他胸腔里传来低沉的闷笑:“程队长,你的腰伤再这么折腾,明天可就下不了床了。”
我猛地推开他,后背抵着冰凉的车窗。
后视镜里,面具人正通过车载屏幕快速切换着城市监控画面,红色的光标在地图上不断跳跃,标记出警方的布控点。
“他是谁?”
我问。
“我的助手,代号‘影子’。”
沈星河从急救箱里翻出碘伏棉签,突然按住我的肩膀,“别动。”
消毒水的刺痛让我皱眉。
沈星河的指尖异常轻柔,沾着碘伏的棉签在我后腰伤口处打着旋,“伤口很深,幸好没伤到脏器。
不过……”他忽然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你瞒着我什么?
那起连环杀人案,你查到了不该查的东西。”
车子猛地急转弯,我抓住车顶把手,冷笑:“沈医生不是什么都知道?”
“我知道你三年前卧底黑帮时,见过一张画着衔尾蛇的黑卡。”
沈星河的声音骤然变冷,棉签重重按在伤口上,“而三天前遇害的第七个死者,心脏上被刻了同样的图案。
程野,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我的瞳孔猛地收缩。
那是段被深埋的记忆——潮湿的地下室、戴着金蛇戒指的男人、还有那张在血泊中闪烁的黑卡。
当时我以为任务失败,所有证据都已湮灭,没想到……“你究竟是谁?”
我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却摸到一道凸起的疤痕,形状竟与衔尾蛇如出一辙。
沈星河扯开领带,露出锁骨处同样的纹身,在黑暗中泛着诡异的蓝。
“看来我们都有秘密。”
他掰开我的手指,将一粒白色药片塞进我嘴里,“睡会儿,等你醒来,游戏才真正开始。”
意识模糊前,我听见影子说:“沈医生,警方在城南发现了第八具尸体,手法和之前一样,但这次……现场留了你的名字。”
沈星河的轻笑混着雨声传入耳中:“有意思,有人想把我推到台前。
程野,你猜他们会不会顺便给你安个共犯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