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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跟踪后,我成了精神病患者!小岑热门结局+番外小说

ya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导语我被人跟踪了。周围人都说是我的问题。搞得我自己都相信了,去医院拿药。1.“今日清晨,环卫工人在距市区十公里的翡翠路垃圾桶内发现一具女性尸体,死者年龄约25-30岁......”我惴惴不安的点开评论,想看看凶手是否落网。评论区全是关于这件事的讨论,我没找到我想要看的文字。半个小时过去,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将恐惧从脑海中赶出去。或许,写点什么,能让我平静下来。我前不久是一名工作5年的幼儿园老师。身心俱疲加上大环境不景气后,我没有任何的反抗被辞职了。目前,我拿着失业金在家,尝试从兼职写作转为全职。我基本上整天都在家里,坐在电脑前码字。家里养了一只狗狗,我早中晚都会带着它散步。傍晚,起牵着狗出门。天边的晚霞像被揉碎似的。牛奶突然停下脚步,...

主角:小岑热门   更新:2025-05-29 16: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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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小岑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被人跟踪后,我成了精神病患者!小岑热门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ya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导语我被人跟踪了。周围人都说是我的问题。搞得我自己都相信了,去医院拿药。1.“今日清晨,环卫工人在距市区十公里的翡翠路垃圾桶内发现一具女性尸体,死者年龄约25-30岁......”我惴惴不安的点开评论,想看看凶手是否落网。评论区全是关于这件事的讨论,我没找到我想要看的文字。半个小时过去,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将恐惧从脑海中赶出去。或许,写点什么,能让我平静下来。我前不久是一名工作5年的幼儿园老师。身心俱疲加上大环境不景气后,我没有任何的反抗被辞职了。目前,我拿着失业金在家,尝试从兼职写作转为全职。我基本上整天都在家里,坐在电脑前码字。家里养了一只狗狗,我早中晚都会带着它散步。傍晚,起牵着狗出门。天边的晚霞像被揉碎似的。牛奶突然停下脚步,...

《被人跟踪后,我成了精神病患者!小岑热门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导语我被人跟踪了。

周围人都说是我的问题。

搞得我自己都相信了,去医院拿药。

1.“今日清晨,环卫工人在距市区十公里的翡翠路垃圾桶内发现一具女性尸体,死者年龄约25-30岁......”我惴惴不安的点开评论,想看看凶手是否落网。

评论区全是关于这件事的讨论,我没找到我想要看的文字。

半个小时过去,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将恐惧从脑海中赶出去。

或许,写点什么,能让我平静下来。

我前不久是一名工作5年的幼儿园老师。

身心俱疲加上大环境不景气后,我没有任何的反抗被辞职了。

目前,我拿着失业金在家,尝试从兼职写作转为全职。

我基本上整天都在家里,坐在电脑前码字。

家里养了一只狗狗,我早中晚都会带着它散步。

傍晚,起牵着狗出门。

天边的晚霞像被揉碎似的。

牛奶突然停下脚步,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它压低身子警觉的盯着身后的巷子。

我回头张望,只看见空荡荡的街道。

路灯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仿佛身后真的多了一道重叠的人影。

这种被窥视的感觉越来越强,总感觉有双眼睛在背后盯着我。

压积在心底的恐惧在一次晚上吃饭时急于宣泄。

“要不晚上我和你爸去遛狗,你就不要出去了。”

妈妈的声音带着担忧。

爸爸也嘟囔道,“这几天不太平,前几天的杀人案还没抓到凶手。”

我缩着身体,妈妈抱着我安慰,“你也不要多想,全市这么多人,怎么可能就那么巧盯上你了。

你就是工作太累了,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我也想好好休息,可梦中总有一双注视着我的眼睛。

这事过去一周。

一天,爸爸难得提前下班,妈妈做了水煮肉片。

一家人吃饭完,看时间还早,想绕远一点遛遛狗。

踏出小区,昏黄的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歪斜。

小区的北侧是热闹的商业街,奶茶店亮着霓虹招牌,火锅店的暖光透过玻璃流淌出来。

好一派灵动的人间烟火气。

可当我们拐向东侧,景象陡然变得冷清。

尚未开业的门店像一排沉默的巨兽,玻璃橱窗蒙着灰扑扑的防尘布,铁闸门紧锁着黑暗。

偶尔有外卖电动车疾驰而过,转瞬又消失在拐角,留下空荡荡的街道。

牛奶突然竖起
耳朵,压低声音。

我全身僵住,掌心渗出冷汗。

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又来了。

转过挂着横幅还未开的家具店的拐角时,我猛地拽住父母,贴着墙根屏住呼吸。

30秒后,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男人掠过视线。

那人在我们刚才的位置驻足,左右扫视。

妈妈紧紧抓着我的手腕。

爸爸已抿紧嘴唇,握着拳头走出拐角试探了。

我的耳朵嗡鸣,全身血液凝固。

爸爸和那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在我耳朵里汇聚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他转身的瞬间,我看到了他那张斯文的脸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

在我还没缓过神时,妈妈已经松了口气走了出来。

我完全暴露在了那个男人的眼里,他笑着向我递来一张名片,“小姐你好,我是市立医院精神科的医生,岑深。”

“嗯。”

我沉默的应声。

妈妈却接过了名片。

等人走后,妈妈把名片塞进了我手里,语气带着恨铁不成钢的焦躁,“小絮,你一个快30岁没成家、没工作的女人,谁会费心思跟踪你?”

爸爸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只有牛奶在我的脚边蹭来蹭去,仿佛在说着无声的安慰。

我爸妈总是这样,棒子和蜜糖无声的在我的人生里掺和了26年。

我常想,如果当年毕业后没有回来该多好。

键盘敲击声在小小的房间里回响,屏幕右下角显示是下午14点17分。

牛奶趴在它的窝里偶尔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楼道传来熟悉的钥匙声,我条件反射的提起警觉。

妈妈推门而入,我朝她打招呼,她不语,神情冷得掉渣,我的心瞬间跌进谷底。

哎,这种看人脸色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结束。

“看看你姚阿姨的儿子,人家再过几个月就结婚了。

再看看你,就在家躺着......”妈妈的话在我耳边扩散,又是这样。

我的心情瞬间郁闷,不停的在心里安慰自己。

不要在意,不要在意,要学会爱自己。

妈妈放下手里的袋子,说起在超市偶遇岑深的事,“小絮,小岑说你这个情况是什么被害妄想症,你有时间就去医生看病。

我再跟你说最后一遍,钱不是问题,妈给你出。”

200张红色的人民币被拍到桌上,我面无表情的转身进屋。

如果我有病,大概是穷病,我想搬出这个偶尔松动拴住我脖颈的家
已经很久了。

我很想朝她呐喊,人家姚阿姨给她儿子买房。

而我妈妈只会数落我,好像我嫁出去就会过上好日子。

我在家都过得寄人篱下,在别人家还会过得好吗?

还是努力赚钱,哪怕买个二手房也好。

幸好,我已攒够一半的存款了。

我对未来充满着期待。

2.5月20日,到处都透露着粉红色的气息。

朋友圈一大早就在秀恩爱,今天爸妈出门过二人世界。

我码完今天份量的字数在外面逛街吃了晚饭。

当我攥着奶茶往家走时,珍珠在杯底沉沉浮浮。

那股不妙的感觉又来了,我装作低头刷手机,指尖却颤抖着点开相机,取景框里出现一个微小但熟悉的轮廓。

<岑深。

又是他。

他穿着件宽大的卫衣,鸭舌帽压得极低,与我保持着两个路口的距离,左手始终插在口袋里。

我加快速度向前走。

帆布鞋底几乎要擦出火星,身后的岑深忽远忽近,我的精神橡根紧绷的弦随时有断掉的可能。

拐过第三个路口时,我终于望见了小区附近的警察局。

蓝白相间的警徽在夜色中闪烁,让我不安的心有了归处和喘息。

值班室的白炽灯刺得人眼睛发酸,我生平第一次进入警察局。

三个身穿制服的警察围拢过来。

年长的警察拔出钢笔在笔记本上记录着。

“拜托你们,一定要抓住他。

我感觉他跟踪我好几次了。”

我带着哭腔说道。

另外两名警察调出辖区地图,目光在街巷网格间快速扫动,当岑深的脸出现在电子屏幕上时,我一个激灵的站起来,手指着他,“就是他。”

从画面上看,岑深始终与我保持着距离。

老警察安抚激动的我,警帽下的目光沉稳又安定,“赵小姐,暂时别担心,我们会跟进调查,一有结果就第一时间告诉你。

小吴,你送赵小姐回家。”

“是,队长。”

从警察局到家门口,身旁的民警一直走在外侧,他的肩章似是在发光。

我告别了民警开门进屋,这一夜,我睡得不是很好。

半梦半醒,总是梦境岑深。

我看不见他的脸,却能看清他手中的刀和针。

第二天午后,阳光正斜斜照进房间。

手机突然震动,来电显示“110”的字样,我下意识屏住呼吸接听。

听筒里是昨晚送我回来的民警小吴的声
音,“赵小姐,我们今天去了岑先生所在的市立医院,昨天他确实只是顺路。”

原来岑深的女友就是前不久未侦破的杀人案的受害者。

“他的女友生前最爱去你家附近的超市挑选草莓。

他说,他每次去那里,总觉得就能离她更近一点。”

民警小吴的声音里带着叹息,“赵小姐,请你体谅一下刚经历女友离世的岑先生吧。

另外,赵小姐,被迫害妄想症这一类精神病并不可怕,早治疗早康复。”

挂断电话后,我再没了码字的心情。

因为写文的关系,我多多少少会看相关的书籍,搜索相对应的素材。

虽说我写的不是刑侦类的文,但我有写文的搭子。

我总觉得岑深是个危险的人。

他的女友竟然生前也生活在我小区附近。

一切的一切都不能用巧合来形容了。

玄关处钥匙叮咚作响,妈妈拎着印有超市logo的塑料袋回来。

我迎上去,她却眉眼凝重的将袋子重重的塞进我怀里。

“拿着!小岑在小区门口等了半个小时,非要我转交给你。

说昨天让你受惊了,请你多包涵。”

我抿着嘴将袋子放下,完全没有动里面东西的欲望。

妈妈仍在喋喋不休,“你倒好,不分青红皂白就报警,人家女友刚遇害,天天去超市找回忆,你这点同情心都没有。”

窗帘被微风吹动,我望着袋子最上层显露出来的道歉便签,听着妈妈再次叫我去医院看病的话。

我真的有被迫害妄想症吗?

我开始怀疑自己。

当我说出“明天去医院”时,在厨房里忙碌的妈妈嘴角弯成了久违的弧度。

“对嘛,有病就要去看,不要拖。

你们这一辈人呐,就是压力太大了......”妈妈的声音变得轻快,像是把积压许久的沉闷都抖落出去。

3.市立医院。

我挂了一个老专家的号,我拿着单子去拿药。

没想到,岑深拿着病历夹从走廊另一头走来。

我记得他不是今天的值班医生。

岑深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开口道,“我和同事轮班了,一个人待着总是想东想西的。

对了,周老师是这方面的权威,你别紧张,没事的。”

岑深看见我单子上老专家的名字,我与他就这么客套的、面对面的尬聊。

这还是我和他第一次正经的说话。

忽然间,我看见他无名指上
还戴着枚银戒。

我蓦的想起那件未破获的杀人案,我嘴唇嗫喏咽下了到嘴的安慰。

“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扬了扬手中的单子。

岑深笑着与我告别。

我把取药的单子交给窗口扎着碎花发带的护士。

两个护士在里面配合找药做记录,我听见她们传出来的交谈,“岑医生真可怜,女友遇害时眼睛都没了,到现在案子还悬着......”她轻叹一声,将药袋推出来时核对了我的名字。

“两人都快结婚了......说起来,我还见过他女朋友,两人简直是男才女貌,估计岑医生要好长时间走不出来了。”

我看着袋子里的药,耳朵里全是杀人案的内情。

岑深在医院的口碑听起来不错,但我对他就是不喜欢。

我这个人对药的吃法,一般是感觉好了就不吃了。

可以用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来形容。

一个月过去了,杀人案一直未破。

因为生病的原因,复诊时,我总能在取药窗口或者候诊区撞见岑深。

他手上的那枚银戒已经取下。

某个暴雨倾盆的上午,我拿完药准备回家。

看着外面的雨帘,没有带伞的我医院门口踌躇。

“赵小姐。”

岑深拿着一把黑色的伞向我跑来,“赵小姐,用我的伞吧。

要不是在工作,我一定厚着脸皮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不等我说完,岑深将伞塞进我手里。

因为下过雨的缘故,空气里的暑热被冲刷得一干二净,丝丝的凉风叫人十分的舒心。

妈妈眉眼带笑的回家,“小絮,我今天在超市碰见小岑了。

人家可会过日子了,说起厨房里的事是头头是道。”

我看着家里那把黑色的伞,并不想听妈妈说话。

可妈妈却不给我逃走的机会。

“小絮,你也不小了。

小岑跟我说,他对你有意思,想追你,你怎么说?

如果你愿意,我就把他的微信推给你。”

我僵在原地,喉咙发紧。

“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不喜欢他!”

我看着妈妈压抑的神情转变了理由,“妈,一个月的功夫,他就移情别恋。

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好的!”

我的这句话像是油锅里进了水,妈妈一下子炸了。

“小岑这么好,工作稳定又体面,你错过这个你去那里找好人家嫁了!”

妈妈非要我加岑深的微信,“小絮,我是
为了你好,妈妈又不会害你。

你加他,你们年轻人先谈谈看。”

我看着妈妈的眼睛,无奈的妥协了。

可这一妥协,极速的压迫了我的生存空间。

爸妈希望我结婚后离家近一点。

岑深为了兑现这个承诺竟然不声不响的在我家小区买了房。

所有人都很高兴,除了我。

暖房的当天。

我陪同爸妈去了岑深的家。

米白色大理石地面映着顶灯泛出冷光,极简风的客厅只摆着灰色真皮沙发和玻璃茶几。

妈妈摸着真皮沙发扶手连连赞叹:“小岑这孩子就是会过日子,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

爸爸背着手在开放式厨房里转悠。

他们嫣然把这里当做了未来女婿的家,眼里满是欣赏。

而我对这间像是随时能退租的房子没多大的兴趣,向岑深问了问厕所的位置出来后,我的目光被一株长势极好的兰花吸引。

“赵小姐。”

正当我欣赏兰花时,岑深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

他的气息犹如裹着薄荷糖泛出凉意,“这盆兰花是我女友的,我养着它,就像她从未离开过,仍一直注视着我。”

岑深的眼底流露出哀伤,我却客套的安慰了几句。

我想我真是个情绪淡漠的人。

自给岑深暖房后,他时常给我家送东西,还时常带着我爸妈周末去附近游玩。

更甚者,岑深成为了我家的常客。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感受到了窒息。

终于,我叛逆了一次。

第一次,我鼓足了勇气和爸妈唱了反调。

我搬出了家住进了租的房子。

“小絮,爸妈都是为了你好。

小岑工作稳定,又买了房,你到底要挑成什么?

等你年纪大了,谁愿意娶你?!”

妈妈的哭声像潮湿的麻绳勒得我眼眶发烫。

我在到出租屋的第一时间便更换了门锁,安装了监控,以及在家囤放了一系列的防身工具。

拴在我脖颈上的绳索松了不少。

我缩在床上,终于合上了酸涩的眼睛。

4.夜晚。

我哒哒的敲着键盘。

突然,一阵“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我悬在键盘上的手指瞬间僵硬,“谁啊!”

我向外凶狠的喊了两句,手机跳到拨号界面。

准备一有不对劲就拨打“110”。

猫眼外漆黑一片,楼道的感应灯没有亮起。

监控屏幕上有一个高大的男子,我知道,那是岑深。

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撞击着
耳膜,他的一只手揣在兜里。

我轻手轻脚的快速拿东西抵住门。

然后疯狂的给警察、医院、物业、爸妈、亲戚朋友打电话。

自始至终,我的手里都拿着一把水果刀和防狼喷雾。

五分钟后,敲门声再度响起,这次的“咚咚”声变得十分急促。

我听见了岑深在弄着门锁,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

十分钟后。

警察和爸妈来了。

大开的房门,玄关处数百枚钉子密密麻麻的摆放着,一部分染上了血,暗红的血迹像缀满诡异的果浆。

屋内的空气像结了冰的糖浆,粘稠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小絮!

小絮......”妈妈尖锐的尖叫刺破死寂。

岑深倒在血泊里,染血的衬衫黏在胸口。

而我跌坐在他身侧,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掌心攥着的水果刀还在往下滴血,刀刃上模糊的映出我涣散的瞳孔。

爸爸身形晃悠靠近我,两人的灵魂似乎瞬间被抽走大半。

熟识的民警小吴记录着满地的狼藉,客厅里全是打斗的痕迹。

墙壁成了血腥的画布,暗红的血珠飞溅在上面,最高的一点甚至被甩到吊灯的水晶链条上。

“是的,我们是接到赵小姐的电话......”物业在被老警察问话。

“小絮、小絮,你看看妈妈.......”妈妈泣不成声的抱着我,想要温暖我的身体。

另一名年轻的警察死死的按着我的腹部。

我眼前的世界已经昏暗,耳边最后听到的是医生的声音。

我嗅到了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头顶的白炽灯晃得人发晕。

岑深死了。

我住院期间,警察确认了岑深当晚携带的针管里是麻醉剂。

随后,他们在岑深的家里发现了杀人案受害者的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正是被藏在那株岑深精心饲养的兰花里。

我回想起岑深闯进出租屋时说的话。

“你为什么要怂恿她离开?”

“我原以为你是个好控制的,没想到你跟她一样不安分。”

原来,她见过杀人案的受害者。

那个在超市被她不小心撞到的被家暴的人就是她。

当时,她出于好心说了几句,没想到招来了杀身之祸。

“小絮,你终于醒了,吓死妈妈了。”

妈妈扑过来握着我的手,滚烫的泪水砸在我的手背上。

可我像具僵硬的木偶,没有给出任何的反应。

那些失去话语权
、失去主体性、被忽视的日子,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后,成了一道天堑横亘在了我和爸妈之间。

后来。

这件事在网上热络过一阵,因为我有市立医院老专家开具的证明、再加上正当防卫的缘故,我并没有被判刑。

没错。

除了被污蔑的被迫害妄想症,我的心理早已在长期的高压下出了问题。

老专家不愧是老专家,在我第一次去看病时就一眼看出来了。

我叛逆搬出家里出去租房住时,是老专家的肯定给了我勇气。

他相信我能过我自己的人生。

出院后,我谢绝了爸妈让我回家的请求,我更换了出租屋,重新开始了迟来的独居生活,重新学会怎么爱自己。

当然了,这些都是我死后的期许。

警察、物业赶来时,一具鲜活的尸体躺在了客厅。

“哎,才26岁啊。”

物业惋惜的感叹着,身边的吃瓜群众来了又走,走了又来,一批一批的,无一不是谴责岑深后留下叹息声。

一星期后。

岑深落网。

我参加了我的葬礼,在葬礼上,妈妈抱着我的身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晕厥过去。

爸爸一夜白天,苍老了许多。

尘土一洒,棺椁下土。

随着下葬的那刻,我的灵魂逐渐消散。

听着道士先生的念经,看着沉默悲伤的众人,我最后的一点灵魂化作了蝴蝶绕着爸妈飞舞了几圈。

人死灯灭,期望在世的他们能忘记痛苦,安度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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