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主体性、被忽视的日子,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后,成了一道天堑横亘在了我和爸妈之间。
后来。
这件事在网上热络过一阵,因为我有市立医院老专家开具的证明、再加上正当防卫的缘故,我并没有被判刑。
没错。
除了被污蔑的被迫害妄想症,我的心理早已在长期的高压下出了问题。
老专家不愧是老专家,在我第一次去看病时就一眼看出来了。
我叛逆搬出家里出去租房住时,是老专家的肯定给了我勇气。
他相信我能过我自己的人生。
出院后,我谢绝了爸妈让我回家的请求,我更换了出租屋,重新开始了迟来的独居生活,重新学会怎么爱自己。
当然了,这些都是我死后的期许。
警察、物业赶来时,一具鲜活的尸体躺在了客厅。
“哎,才26岁啊。”
物业惋惜的感叹着,身边的吃瓜群众来了又走,走了又来,一批一批的,无一不是谴责岑深后留下叹息声。
一星期后。
岑深落网。
我参加了我的葬礼,在葬礼上,妈妈抱着我的身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晕厥过去。
爸爸一夜白天,苍老了许多。
尘土一洒,棺椁下土。
随着下葬的那刻,我的灵魂逐渐消散。
听着道士先生的念经,看着沉默悲伤的众人,我最后的一点灵魂化作了蝴蝶绕着爸妈飞舞了几圈。
人死灯灭,期望在世的他们能忘记痛苦,安度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