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台下有几道感兴趣的视线向他投来，他轻轻抬眼望过去，对上几个脸色发红的男生。
林砚眼中挑起笑意，在男生更加激动的脸色中开口：“……男的，别看了。”
笑意之下却是满满的恶劣。
男生们的脸变得更红，这次是因为羞恼。
看回去的眼神不自觉带上了受到欺骗的谴责，台上的人却早已轻飘飘地移开视线，一副懒得再开口的样子，好像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他们的错觉。
林砚看着那人因为听见他的声音而顿住的手，迎着程循清冷而淡漠的目光轻佻一笑。
这抹笑意出现得很是突然，注意到的同学不免发出小小的惊呼——没办法，这样出色的外表实在是太过少见，即使气质颓丧也不能掩盖分毫，反而还给了他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人忍不住费尽心思讨得他欢喜。
程循注视着他的笑容，神色毫无波动，唇边一贯勾着的浅薄笑意却消失了。
林砚知道他想起来了。
他们小时候因为那次聚会上的牵手认识，莫名其妙成了朋友，一起学习一起玩耍一起为非作歹，他成了让大人头疼却又无可奈何的小魔头，程循乖小孩的形象却从未破灭。
这人一直都善于粉饰——而林砚有很多机会可以戳穿他，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这么做，反正程循面对他的时候也从未掩饰过，似乎也并不在乎会不会被戳穿。
现在想来，他还从来没有看过程循失态的样子，真是可惜了，小时候应该试试惹怒他的……啊，好像也不是没有试过，只是无论怎么挑衅这人都不会生气，最多只是笑着说他幼稚得和其他小孩没什么两样了。
现在的程循跟从前没什么太大变化，却好像更难找到破绽了。
不过，这样才有趣不是吗，姑且原谅那群东西强行安排他转学好了。
身边的老师有些尴尬地等了几秒，发现他没有继续介绍自己的意思，这才清了清嗓子，开口：“那么林砚同学以后就是我们班的一份子了，你看看你想坐在哪里，现在空位有……老师。”
程循出声打断了老师的话，老师微微皱眉，看见他眼中的笑意又不自觉放缓了声音：“怎么了？”
“我想坐那位正在看书的同学身边，可以吗？”
指向的赫然是程循的方向。
“这……”老师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