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看见的内容，“寰宇实验室发的新课题，老师都交给你了？”
程循眨了眨眼。
“啊，假期正好有空，就帮老师做了些数据，怎么了？”
周衔川沉默了一会儿，再次开口时声音更加冰冷：“……老师让我把我的部分按照你的格式改一改。”
程循也沉默了。
“那你是想要我的报告？
稍等，我发给你。”
“你！”
周衔川气得握了握拳，正要开口说什么，却听上课铃声响了起来，只得暂时按捺，回了座位。
程循收回了视线，继续看手中的书。
“咳。”
台上的老师清了清喉咙，拍了拍桌子，吵闹的同学这才安静下来，却听老师说道“今天我们班来了一位R国的新同学，大家掌声欢迎一下。”
同学们面面相觑着鼓起了掌，一个高挑的身影走了进来。
墨色的发垂在耳后，五官精致艳丽，眼尾上挑，透着股超越性别的妖异美丽。
“嘶！”
“好高挑的女生……“男孩子吧……有喉结！”
进门的人姿态优雅，闲庭信步般走到讲台中央立定，抬起眼，眉目中透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懒散颓气，一张口，低哑性感的男声打碎了大半个班的男生的幻想。
“林砚，男的，别看了。”
程循翻书的手一顿。
这种懒洋洋的腔调……好像在哪里听过。
抬起头，视线划过那人随意敞开的衣领，掠过白皙的脖颈和喉结，对上一双墨蓝的眼。
果然。
这双眼睛和记忆里的某些画面重合，只是那时候的林砚还是小孩，眼睛比起现在更圆一些。
明明还不到大人的腰那么高，却总是一副睥睨众生的骄傲样子，在聚会的时候从一众小孩子里一眼挑中程循，手指很是自然地一指——“你，过来和我一起——总是和这些笨蛋待在一起，不觉得无聊么。”
正端着主人家的礼仪微笑着应付着一堆其他小孩的小程循愣了愣，身旁的小屁孩因为隐约觉得被羞辱而放声大哭，对面的林砚却恶作剧般哈哈大笑起来，走过来拉住他的手就跑。
是那个神采飞扬的小朋友啊。
程循想。
2乖孩子林砚走进来就看见了那人。
众人都在注视着台上的他，脸上的表情或惊讶或好奇，只有那个人低头看书，似乎对有交换生这个事情毫不在意。
还是老样子啊……不，比以前更会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