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荡歌小说 > 其他类型 > 告白杀手方倦沈種小说结局

告白杀手方倦沈種小说结局

六分仪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醉意缠绵夜“你在看什么?”“我问,你在看什么…?”沈種捏起方倦的下巴,指尖微微用力,“怎么,现在连你都不听我的了?”方倦的耳垂泛起绯色。他单膝跪地,“主公,你喝多了。”“闭嘴!我不需要你来告诉我。”她收回手,拿着酒壶又再给自己满上一杯。酒液在杯里晃荡,微微撒出,从沈種手心淌下,滴落在桌上。方倦有些紧张,他双手作揖,“主公,明日是新皇登基仪式,您万万不可出差错。”“还请主君,覅再喝了。”沈種喝今日喝了不少,脑袋摇摇晃晃间银钗从发间掉落,一缕青丝缓缓垂落在她脸颊。不知是酒意上头还是六月盛夏热的,沈種双颊红红的,她用一只手撑着头,语气里满是醉意,“方倦,明天是好日子,我高兴,沈善要当皇帝了。来!你陪我喝一个。”方倦跪在地上不做声,重复那...

主角:方倦沈種   更新:2025-05-29 15:5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方倦沈種的其他类型小说《告白杀手方倦沈種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六分仪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醉意缠绵夜“你在看什么?”“我问,你在看什么…?”沈種捏起方倦的下巴,指尖微微用力,“怎么,现在连你都不听我的了?”方倦的耳垂泛起绯色。他单膝跪地,“主公,你喝多了。”“闭嘴!我不需要你来告诉我。”她收回手,拿着酒壶又再给自己满上一杯。酒液在杯里晃荡,微微撒出,从沈種手心淌下,滴落在桌上。方倦有些紧张,他双手作揖,“主公,明日是新皇登基仪式,您万万不可出差错。”“还请主君,覅再喝了。”沈種喝今日喝了不少,脑袋摇摇晃晃间银钗从发间掉落,一缕青丝缓缓垂落在她脸颊。不知是酒意上头还是六月盛夏热的,沈種双颊红红的,她用一只手撑着头,语气里满是醉意,“方倦,明天是好日子,我高兴,沈善要当皇帝了。来!你陪我喝一个。”方倦跪在地上不做声,重复那...

《告白杀手方倦沈種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1 醉意缠绵夜“你在看什么?”

“我问,你在看什么…?”

沈種捏起方倦的下巴,指尖微微用力,“怎么,现在连你都不听我的了?”

方倦的耳垂泛起绯色。

他单膝跪地,“主公,你喝多了。”

“闭嘴!

我不需要你来告诉我。”

她收回手,拿着酒壶又再给自己满上一杯。

酒液在杯里晃荡,微微撒出,从沈種手心淌下,滴落在桌上。

方倦有些紧张,他双手作揖,“主公,明日是新皇登基仪式,您万万不可出差错。”

“还请主君,覅再喝了。”

沈種喝今日喝了不少,脑袋摇摇晃晃间银钗从发间掉落,一缕青丝缓缓垂落在她脸颊。

不知是酒意上头还是六月盛夏热的,沈種双颊红红的,她用一只手撑着头,语气里满是醉意,“方倦,明天是好日子,我高兴,沈善要当皇帝了。

来!

你陪我喝一个。”

方倦跪在地上不做声,重复那句“请主君,覅再喝了。”

“无趣,方倦你可真无趣啊,我想想不如你就改名叫方无趣吧。

数十年如一日的不苟言笑,你当真快活么…”到底还是喝多了,撑着头的手一松。

眼见那颗脑袋就要往桌上砸去。

方倦伸出手,稳稳的托住了那颗脑袋。

他叹气,打横抱起人,又缓缓放上床。

唤了无涯进来。

“今日我当值,烧点水给主公擦擦,一会儿要是醒了,你就多给她喂些水,要是闹起来你就塞颗蜜饯。”

沈善是沈種的幼弟,不过八九岁的年纪。

放寻常人家仍是嬉戏打闹的年纪,在这皇宫深处,权力中心,却是要装成大人姿态,争权夺势。

善不会是个好皇帝,但想来也不会是个昏君。

可他背后的静娴皇后却不一定。

“圜丘告祭礼,礼成!”

“丞相率文武百官奏曰:“告祭礼成,请即皇帝位!”

沈種作为宫里最不受待见的公主,照理皇帝的登极仪,以她的品级没道理来。

但偏偏静娴皇后看在往日情分上,给她递了帖子。

即便她不想来,也得来。

正礼结束,百官随宫中太监入后花园赏花饮茶。

使女领着沈種跟在文官后头。

2 皇权暗流涌远远就听有人说,“可惜了陛下圣明烛照,国泰民安才短短不到二十年…黄兄慎言!

这可是皇宫内。”

沈種不想参加这无趣的宴会,撺掇着方倦
,“喂,小太监,一会儿我们偷溜吧。

总之也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话还没说完,前头,静娴皇后身边的贴身侍女留香,缓步走了过来,她作揖,“六公主,皇后娘娘请您到跟前去服侍。”

沈種心里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面上却仍是一副乖巧顺从模样。

跟着留香向前走去。

“娘娘,六公主到了。”

皇后正和丞相夫人聊着,见了沈種手一挥,也没其他话。

但沈種知道她什么意思,老把戏。

近十年来,她但凡一点有不顺心的,就得把她提上去折辱一番。

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怎么,其他公主就不能使唤吗?

她往静娴皇后身后一站。

见皇后咳嗽就端茶,一抚脖子就捏肩。

要是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久久,当真以为她是个趋炎附势的狗腿子。

顺从得令丞相夫人咋舌,“这六公主果然是皇后亲手养大的,简直比娘娘肚子里的蛔虫还懂娘娘的心思。

不像我家的六小姐…”沈種听出丞相夫人话中的意思,这是在暗地说她是个妾生的庶出。

但她大小好歹算个公主,换老皇帝还在的时候,静娴再怎么张扬也没人敢说这样的话,简直是在藐视皇庭。

可谓大不敬。

但在今日来看,丞相夫人的话是正对了静娴皇后的心。

皇后的眼泪说来就来,“小舟妹妹唯一的孩子,是她死前亲手托付给我,叫我好生照顾…我又怎么会忍心让人欺负她…”丞相夫人忙安慰“说来小舟去了也有十余年了吧,六公主都长那么大了。

皇后您别再伤心了,斯人已逝,此情长存,娘娘自己的身体才是最要紧的。”

沈種捏紧双拳,她知道静娴是故意的。

故意装出和娘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实际上却克扣她的衣食住行。

寒冬腊月里,连宫女的住处都有木炭,而她的宫揽月殿却连最差的木炭都没。

还是方倦趁着天不亮,去后花园里拾了木材晒干了点燃,几人这才能熬过酷寒。

烟气呛人,但总比冻死强。

有回下了大雪,他回来的时候棉服湿了大半,沈種以为他是被人欺负了,缠着人,整整问了一天他才说。

雪下得太大,他着实没分清沈種的揽月殿和冷宫,跑错方向,到了冷宫,谁知殿前结了层厚冰,没稳住身形,一下摔进雪里。

沈種知道后整整笑了方倦
三天,“你好歹是个大男人,竟然还会跌进雪里。”

方倦沉声说,“人有失足,马有失蹄,主公你别笑了。”

哪知沈種笑得更大声。

方倦的嘴角隐约有向上扬起的弧度。

3 最是无情帝王家万珠国是个小国,地理位置一般,常年干旱,就导致国家格外看重农耕。

皇子要当皇帝,有政绩,有民意还远远不够。

你得让百姓过上安稳日子,日子好过了,才不会有起义。

没有起义百姓才能老实交税。

有了税收,国家才能持续发展…沈種的娘,陈小舟是个农户出身的商女。

家有良田千顷,夸张点说万珠国主要的粮食来源都依赖于她家。

皇子要当皇帝,有时候政商结合是必要的。

但谁愿意呢,一个皇子,一个商户女,怎么看身份差都很大。

但,沈種他爹愿意。

他娶了陈小舟,从不被老皇帝看中的皇子到老皇帝眼中的高足子弟,只因一个陈小舟。

静娴是沈種她爹的发妻。

两人成婚多年一直没有孩子。

静娴知道,他是怕。

怕自己有天坐上皇位,所以,第一个孩子从谁的肚子里出来,至关重要。

静娴善妒,但她也清楚知道,深宅大院里,皇子绝对不会只有她一个女人。

但她不能允许皇子爱上一个女人。

而陈小舟,就是那个女人。

陈小舟他爹,只有她娘一位夫人。

两人恩爱多年才有的陈小舟,她是泡在蜜罐子里出生的。

她不懂尔虞我诈,虚与委蛇。

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顶级恋爱脑。

陈小舟他爹也是。

……老头这辈子说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们陈家之所以能发家,全靠爹听你娘的话。”

居于第二的是,“爹听话,小舟你也得听话。

乖~别惹你娘生气,不然我俩都没好果子吃。”

……沈種她爹喜欢陈小舟么,自然是喜欢的。

但在权利面前,这点喜欢,好比池塘里落入的一滴水。

溅起水花,泛起涟漪,然后归于平静。

陈小舟也不是那个能为他诞下,第一个孩子的人。

最后,沈種他爹娶了将门之女,顺利当上了皇帝,第一个孩子出生后。

家里的孩子就像是果子树结果子那么高产。

不得不说沈種她爹,有些水平。

作为家里的第六个孩子,不久后沈種也出生了。

回忆过去有时候是件挺浪漫的事。

惨的是没有过去供
你回忆。

月落乌啼的时候,喝着从御膳房偷来的酒,沈種坐在院里,她不禁也会问出,“方倦,你说我娘是怎样的人?”

她从未见到过她娘一次,听宫里的人说,诞下沈種没多久,她娘就不见了。

这三宫六院,重垣迭锁,还有人会凭空消失吗?

深宅大院,当真是会吃人的。

晚宴时分,静娴扯着沈種的手又说,“六公主随我一起吧。”

沈種应付了她一下午,现下,实在没功夫,再陪着她说些装给朝臣看的官话。

于是便说“今儿是太后娘娘和阿善的大日子,我随着一道怕是于理不合。

如不随宫里其他娘娘公主们坐一道更好些。”

从刚就陪在静娴皇后身侧的丞相夫人笑着拉过沈種的手,“六公主,你又不是别人,太后娘娘疼你还来不及呢,哪里会嫌,就和我们一道吧。

倒是你别嫌我们年纪大才好。”

沈種推脱不过,于是便坐下一起用饭。

静娴身边的哑女过来斟酒。

沈種望向那双不住发抖的手,抬手扶了扶。

谁知哑女竟像是被滚水烫了般,立刻缩回手去。

沈種有些尴尬得双手悬在空中停了会儿,才又将手放下。

静娴往两人这不咸不淡的望了眼。

随后,掌事嬷嬷来到沈種身侧,“请六公主责罚!”

“罚什么?”

“是奴婢没有管教好手下的侍女,该罚!”

“算了,无碍,你们下去吧。”

“是”,掌事嬷嬷起身,领着人下去。

走至帷幕后头,没多会,就听得“啪”得一声,清脆耳光声响起。

静娴全然不在意,她说,“让你们看笑话了。

这哑女跟了我十几年,总也用不顺手,趁时候到了,我看放出宫去算了。”

她说完,又将目光转向我,“沈種,怎么不吃了?

你瞧我光顾着说哑女的事儿,这酒可是阿善听说你喜欢喝,点名要上的。

快喝喝看。”

“多谢母后有心记得,桑葚酒是我最爱喝的。

还望母后替我谢过阿善!”

我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入口是桑葚的甜腻,随后酒液的辛辣涌上喉头,胃里一暖。

不一会儿,酒的甘甜之味也反了上来。

静娴看着眉目舒展,命人又添一杯,“你爱喝,就多喝点。”

一连喝了五杯,酒意上头,我用手撑在头间,昏昏欲睡。

静娴见状似,是担忧的说“種儿,是饮多了桑葚酒
有些不适?”

我站起身,作一揖,“母后,是儿臣贪杯,坏了大伙的兴致。”

静娴笑着说,“種儿瞎说什么,本就是家宴,不舒服就早些回去休息吧。”

我从宴上离席。

人还没走出厅外,就听席间贵夫人说,“皇后娘娘您这么宠溺六公主,瞧把她宠成了这般娇蛮性子,长辈没离席,她倒是先走了。”

“哎呀,孩子贪杯,喝多了不舒服。

回去休息也正常。”

身后丫鬟替我抱不平,“公主,您也太憋屈了,分明是皇后娘娘…磬桃!

不该你说的话,别说。”

“是…六公主。”

磬桃垂下眼眸,不再说话。

出了门,方倦在门外等着。

我搭上他的手,只觉掌心下的手有些微凉,没忍住问“可是冻到了?”

“回公主,小人不冷。”

“哪你的手…”方倦不回话了,他在外人面前是太监公公模样。

可私底下对沈種的话是想搭理就搭理,不愿搭理就全当没听到。

回了揽月殿,磬桃将我扶到木椅上坐下,“公主你坐会儿。

先前你让我忍着别说,这会儿可以说了吧。

要我说,这太后娘娘也真是的,一直劝您喝那桑葚酒。

您也是,明知自己吃不来那玩意也不推辞。”

我将脸贴在磬桃手上,“好冰,真舒服。”

“磬桃,你也知道我是个不入流的公主。

在堂堂国宴上推辞,这不是打咱们太后娘娘的脸嘛。”

越说我脸上越痒,抬手挠去,被方倦一把抓住。

“磬桃你下去休息吧,后面的我来处理就好。”

“可是…”她有些犹豫,方公公虽说是公公,但也是男人。

她应了声是,脚下却没动作。

方倦垂了眼眸冷声,“还愣着干嘛?”

磬桃被他吓了跳,没想到看着对人和和气气的方公公竟也会有如此凌厉,让人胆寒的目光。

方倦唤来无涯,“给主公倒壶茶。”

和料想得一样,沈種半夜发起热来。

沈種这人在外人面前装得乖顺,听话。

在熟人面前又是另一副做派,全然还是小姑娘性子,痛了要吹吹,累了要抱抱。

夏季的深夜,凉风袭来,竟也吹得人冒鸡皮疙瘩。

屋外树下,炉子上的水凉了又热,热了又冷。

方倦一晚上都在屋外守着,生怕沈種闹起来,无涯应付不过来。

万珠国的夏季常年干旱,一连几月的燥热后,天气难得转阴
,外头狂风阵阵,空气里迸发出即将要下雨的潮湿讯号。

方倦收了炉子,敲了门。

悄声问里屋,“主公如何了?”

无涯端着铜盆出来,“倒是不热了,但人还是昏昏沉沉的,你进去看看?”

方倦摇头,“我在外头守着。”

却倏尔听得里屋有重物落地的闷哼声。

方倦忙推门进去,不知何时,沈種已经起身,此时一半身子落在地上,另外一半搭在床沿上,好不狼狈。

方倦不敢乱瞧,扶起沈種。

“有事就叫无涯好了,她不在你叫磬桃也行,逞强什么?”

沈種紧盯着方倦,紧拽着他的衣袍,入手一片潮湿,“外头下雨了?”

“有事说事。”

方倦道。

“帮我查个人,昨天晚宴上斟酒的哑女。”

“我有种预感,她是我娘身边的旧人。”

沈種病后的双眼泛着水光,眼底一片漆黑,整个人气色很差,嘴唇干燥起皮。

方倦克制着自己不要看,可仅是抬头瞬间就将人病后状态牢牢记在心里。

“主公放心,我就去查。”

方倦退出去,路过无涯身侧他说,“好好照顾主公”。

4 哑女秘辛揭……哑女被打得体无完肤,躺在下房的大通铺里。

身下的血迹带着黄色汁液,整块皮肉和衣服粘连在一起。

手臂和腿上隐约能见到白色脓水。

夏季的高温和没有得到清理的伤口令她发起高烧,伤口感染带来的疼痛渐渐离她远去,再不治疗,她就快死了。

小宫女领了静娴身边的嬷嬷,“嬷嬷打算怎么处理她?”

她处理惯了这些污秽腌臢事,熟练地凑近闻了闻,又忙撇过头去“都臭了,晦气东西,丢出去吧。”

小宫女爬上床,用破席子一卷,将哑女裹在里头。

之后等专门处理尸体的下等宫人将人运出去就好。

方倦蹲在房梁上,见人走了,翻身落地。

竟是一点动静都没发出,他像只狸猫,跃上床,说了句,“失礼”,横着往肩上一扛,将哑女带走。

揽月殿破旧一隅,哑女慢慢转醒。

见身侧有人,她先是一窒。

看清来人后,转而又面露喜色。

上下唇张合间,屋里响起“嗬嗬”声。

哑女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哑了很多年。

沈種将一粒米放入哑女手心,“为何要给我一粟米。”

“你认识陈小舟?”

哑女点头。

“你…认识我?”

哑女再次点头


“你是什么人?”

哑女指着桌案上的笔墨,沈種问“你是要我把笔墨给你?

你会写字?”

她有些惊喜。

哑女一边写,一边簌簌掉眼泪。

“诶,你别哭啊。”

沈種为她擦去眼泪。

“阿宝,我叫阿宝”,只见哑女在纸上写下,“種種,我是你娘的陪嫁丫鬟。”

沈種的手有瞬间的发抖,但她怕啊,怕这人也是静娴派来的奸细。

于是她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我娘的陪嫁。”

哑女着急,她的字写得潦草,“你娘叫陈小舟,你脚心处有颗黑痣。”

“你说的这些,所有人都知道。”

她又写下,“種種不信我,阿宝可以以死明志!”

说着将头往床柱方向狠狠撞去。

沈種眼疾手快,忙将手垫上去。

“嘶”的声,她不禁痛呼。

阿宝忙将她的手拉过来仔细打量,放置嘴边轻轻吹着。

见她手上满是血迹,阿宝懊悔不已,举着沈種那只好手就往自己脸上招呼。

此时,沈種已经完全相信她就是娘亲的旧人,因为只有娘亲的旧人才会如此在乎她的安危。

在阿宝的笔下,她知道了当年的真相。

小姐生下你之后身子一直不大好,静娴将你接过去养在她身边。

往往一个月见不着一回。

小姐担心你的安危,明里暗里和皇上说了几回,却都被皇上以“静娴会好好照顾沈種的,别多想”打了回来。

没法,小姐独自只能去找静娴。

这一找,就是你们母女天人永隔!

那天静娴在万寿池边赏荷。

宫女禀明皇后,“皇后娘娘,陈小舟求见。”

“陈小舟,你来找我是有何事相求?”

静娴伸手取了撮鱼食,丢入水中,“总不是来找我一起赏荷的吧?”

小舟跪在地上,她说“请皇后娘娘将沈種还给我。”

“还给你?

我可从未抢你的孩子。

小舟,你要知道,是你自己不争气,身子不好。

所以陛下才会担心你养不好孩子,将孩子放在我身边…陈小舟,你说这也要怪我嘛?”

“求娘娘把沈種还与我,只要你将小舟还与我,娘娘要什么小舟都愿意。”

“当真?”

她将眼神重新落在跪在脚边的陈小舟身上,“如果我说…我要你去死呢?”

阿宝,跪在小舟身后,“皇后娘娘,请您饶过小姐和小小姐。

你要想罚就罚阿宝一人好了。”

静娴身边的留香
,干脆利落抬手就是一巴掌,“主子说话,有你丫鬟什么事,揽月殿就是这么教下人的么?”

阿宝受了巴掌却仍跪在地上给静娴磕头,砰砰的声音磕在地上,亦是响在小舟心里间。

“小舟愿意赴死!”

阿宝出声“不可以,小姐不可以!”

她和静娴认识多年,对静娴的性子算是了如指掌,她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静娴和皇帝是一类人。

如果她现在不死,死的就她的孩子沈種。

“陈小舟,我可是当真佩服你,我也嫉妒你。

我嫉妒你有个孩子,嫉妒皇帝嘴上说是不在乎你们母女,可自打沈種接到我宫里之后,皇帝来的次数比以往多得更多。”

“说是来看我,可哪回不是逗弄完沈種后,又假借政务繁忙匆匆离去。”

“你知道那些碎嘴的宫女是怎么说我的吗?

说我留不住皇上!

不过没事,现在就是让她们说,他们也没法再说了。

因为我用针将她们所有人的嘴都缝了起来。”

“哈哈哈哈陈小舟!

你们两人,当真是把我当成猴子般戏耍。

不过小舟,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但你错在嫁给了皇帝,自古皇帝最是无情,而你又是多情女。”

阿宝还想再求求静娴,却被小舟一把拉住,她冲阿宝无声的说,“替我看着沈種长大。”

静娴看着两人主仆情深,不觉更加痛恨小舟,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如此爱你。

我偏要你身边人都痛苦,都不能好过!

“陈小舟,你死了就死了,不过我记得你陪嫁里头可是有无出良田和铺子。

把铺子转给我,我保你女儿长至成人。”

水声响起。

阿宝被人捂着嘴,哭得肝肠寸断。

“阿宝,你是叫阿宝对吧,小舟倒是对你上心,给你取了个好名字。

但如今她已经…死了,而你作为这场好戏里為数不多的观众。”

静娴起身,折了一节柳枝,又将柳枝缓缓划过阿宝的脸颊,“你要知道,这场戏在我脑海中排了不下十次,我不打算有人将这场戏说出去,阿宝你懂么?”

阿宝挣扎着想逃,却被几个婆子死死按住。

“来人赐哑酒!”

当你处于权利中心的时候,无权无势,越是天真烂漫,成为别人手中替罪羊羔的几率就会翻倍增长。

静娴逼死我娘,此仇不共戴天!

晚上,我坐
何?”

阿善来了性子,抓过沈種的手就往万寿池边跑去。

大群太监宫女在后头追,阿善却觉得刺激,越跑越快。

到了池边,阿善举目望去,哪有什么蝴蝶,不禁沉下脸。

“沉種,你骗朕!

朕要罚你五十大板。”

“五十大板!

好弟弟,这五十记板子下去,皇姐可就没命活了。”

沈種跪在地上,“好弟弟你饶了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阿善一脚踹在沈種心窝,“一个下人生的孩子也配自称是我皇姐?

你要是想活命就跳入进这万寿池,替我寻了池里最大的鱼上来,不然我连你那揽月殿里的所有人一起杖毙。”

这时沈種却突然站起,她绕到阿善身侧,揽着他的肩膀。

“阿善,你说要将我打五十大板,可你看这周围有谁在呢?”

沈善这才想起,刚自己一心想抓蝴蝶,扯着沈種跑得飞快,眼下太监宫女们并没追到这来。

顿时心下一慌,又想起静娴皇后说的,任何时候都不能露怯,于是强装镇定的说“现在没人,不意味一直都没人,他们总会来的。”

“好弟弟,那你猜,姐姐我趁他们未没赶到的时候会对你做什么呢?”

沈種拔下头上的银钗,“阿善,不如你就帮姐姐来试试这钗子快不快吧。”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钗子将将刺破沈善脖子时,一声“住手”响起。

是静娴皇后,她提着裙摆跑来,眼下全然没有一国之后的端庄作派。

“沈種,你这孩子好端端的怎么拿钗子伤人呢。

好孩子,来,把钗子交给母后,小孩子家家的,和阿善闹脾气了吧?

将银钗放下,母后用金的玉的跟你换。”

沈種将手里的银钗刺入沈善脖间,沈善剧烈挣扎,却怎么都逃不出沈種的掌心。

“你会武功!!!”

静娴皇后震惊,“谁教你的…”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这皇宫内院的能手眼通天到瞒过她的地步,只有一人。

静娴怨恨冷哼一声,“狗皇帝,当真是对你们母女不薄啊……皇后娘娘,不,現在该叫你皇太后了吧。

您当真是美梦做久了,都不愿醒么?

凭什么觉得我会拿阿善的命来和你换首饰,还是说连你的当娘的都觉得,阿善的命比不上几套首饰?”

静娴克制不住的怒吼,“住嘴!

你给我住嘴!”

“别急啊皇后娘娘”,沈種压根
没理会她,“你看看这,不知道你对这万寿池还有没有印象?”

静娴知道过往的事,恐怕瞒不住了,她屏退宫女。

再说话时俨然是另外副样子,“沈種,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有无数神箭手已经把你视作靶子瞄准了。

除非你过善儿,不然别想活着走出去。”

沈種觉得有些好笑,她说“太后娘娘,你是真的小瞧我了。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放了沈善我还能活的鬼话吗?”

“从知道是你逼我娘死的那天起,我无时无刻不再想着复仇,权势,黄金,去你们的,我都不在乎!”

“你想要什么?”

静娴问。

但其实她心里隐约有了答案。

今天阿善和自己,恐怕只有一个能活着走出去。

“别把自己伪装得像个被害者,当年你逼我娘投湖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也会有今日?”

“你知道我要什么,自己选吧,是沈善还是你自己?”

沈善不明白状况,仍下意识地骂道,“沈種你不过是个商女生的下贱胚子,也敢谋杀朕,小心朕抄你九族!”

沈種觉得好笑,“我的九族?

好弟弟,在你有空抄家之前,我看你不如先识识千字文吧。”

静娴不死心,她的儿子已经是皇上了,她贵为太后,怎会舍得放下得到的一切?

于是她用商量的口气说,“不如我们各退一步,我封你为公主,赐你封地,只要你从此再不回都城,我们各自安好怎样?”

沈種冷笑,“太后娘娘,你的时间不多了。”

沈種将银钗一点点扎进沈善的脖子。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儿子,我们的小皇帝沈善,今年才十岁吧。

你猜人前对你们俯首称臣的令官是不敢动他,还是不想动他?”

……“我最后再问一次!

你和善,你选谁?!”

静娴跌坐在地上,“我死了,你会放过阿善吗?”

沈種嗤笑出声,“那你得问老皇帝。”

水声响起,此间再无静娴皇后。

沈善痛呼,“母后!”

话音才落一半,就被沈種一掌劈晕过去。

公主的分封宴结束,老皇帝问,“種儿,你想要什么?

更多的封地,宅院,良田,你想要什么父皇都能给你。”

“方倦。”

皇帝以为是自己听错,“什么?

…我要方倦”,沈種答得干脆。

皇帝咳嗽声,“那什么,那小子已经跟我告了假,说是要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