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倦沈種的其他类型小说《告白杀手方倦沈種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六分仪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醉意缠绵夜“你在看什么?”“我问,你在看什么…?”沈種捏起方倦的下巴,指尖微微用力,“怎么,现在连你都不听我的了?”方倦的耳垂泛起绯色。他单膝跪地,“主公,你喝多了。”“闭嘴!我不需要你来告诉我。”她收回手,拿着酒壶又再给自己满上一杯。酒液在杯里晃荡,微微撒出,从沈種手心淌下,滴落在桌上。方倦有些紧张,他双手作揖,“主公,明日是新皇登基仪式,您万万不可出差错。”“还请主君,覅再喝了。”沈種喝今日喝了不少,脑袋摇摇晃晃间银钗从发间掉落,一缕青丝缓缓垂落在她脸颊。不知是酒意上头还是六月盛夏热的,沈種双颊红红的,她用一只手撑着头,语气里满是醉意,“方倦,明天是好日子,我高兴,沈善要当皇帝了。来!你陪我喝一个。”方倦跪在地上不做声,重复那...
《告白杀手方倦沈種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1 醉意缠绵夜“你在看什么?”
“我问,你在看什么…?”
沈種捏起方倦的下巴,指尖微微用力,“怎么,现在连你都不听我的了?”
方倦的耳垂泛起绯色。
他单膝跪地,“主公,你喝多了。”
“闭嘴!
我不需要你来告诉我。”
她收回手,拿着酒壶又再给自己满上一杯。
酒液在杯里晃荡,微微撒出,从沈種手心淌下,滴落在桌上。
方倦有些紧张,他双手作揖,“主公,明日是新皇登基仪式,您万万不可出差错。”
“还请主君,覅再喝了。”
沈種喝今日喝了不少,脑袋摇摇晃晃间银钗从发间掉落,一缕青丝缓缓垂落在她脸颊。
不知是酒意上头还是六月盛夏热的,沈種双颊红红的,她用一只手撑着头,语气里满是醉意,“方倦,明天是好日子,我高兴,沈善要当皇帝了。
来!
你陪我喝一个。”
方倦跪在地上不做声,重复那句“请主君,覅再喝了。”
“无趣,方倦你可真无趣啊,我想想不如你就改名叫方无趣吧。
数十年如一日的不苟言笑,你当真快活么…”到底还是喝多了,撑着头的手一松。
眼见那颗脑袋就要往桌上砸去。
方倦伸出手,稳稳的托住了那颗脑袋。
他叹气,打横抱起人,又缓缓放上床。
唤了无涯进来。
“今日我当值,烧点水给主公擦擦,一会儿要是醒了,你就多给她喂些水,要是闹起来你就塞颗蜜饯。”
沈善是沈種的幼弟,不过八九岁的年纪。
放寻常人家仍是嬉戏打闹的年纪,在这皇宫深处,权力中心,却是要装成大人姿态,争权夺势。
善不会是个好皇帝,但想来也不会是个昏君。
可他背后的静娴皇后却不一定。
“圜丘告祭礼,礼成!”
“丞相率文武百官奏曰:“告祭礼成,请即皇帝位!”
沈種作为宫里最不受待见的公主,照理皇帝的登极仪,以她的品级没道理来。
但偏偏静娴皇后看在往日情分上,给她递了帖子。
即便她不想来,也得来。
正礼结束,百官随宫中太监入后花园赏花饮茶。
使女领着沈種跟在文官后头。
2 皇权暗流涌远远就听有人说,“可惜了陛下圣明烛照,国泰民安才短短不到二十年…黄兄慎言!
这可是皇宫内。”
沈種不想参加这无趣的宴会,撺掇着方倦
,“喂,小太监,一会儿我们偷溜吧。
总之也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话还没说完,前头,静娴皇后身边的贴身侍女留香,缓步走了过来,她作揖,“六公主,皇后娘娘请您到跟前去服侍。”
沈種心里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面上却仍是一副乖巧顺从模样。
跟着留香向前走去。
“娘娘,六公主到了。”
皇后正和丞相夫人聊着,见了沈種手一挥,也没其他话。
但沈種知道她什么意思,老把戏。
近十年来,她但凡一点有不顺心的,就得把她提上去折辱一番。
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怎么,其他公主就不能使唤吗?
她往静娴皇后身后一站。
见皇后咳嗽就端茶,一抚脖子就捏肩。
要是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久久,当真以为她是个趋炎附势的狗腿子。
顺从得令丞相夫人咋舌,“这六公主果然是皇后亲手养大的,简直比娘娘肚子里的蛔虫还懂娘娘的心思。
不像我家的六小姐…”沈種听出丞相夫人话中的意思,这是在暗地说她是个妾生的庶出。
但她大小好歹算个公主,换老皇帝还在的时候,静娴再怎么张扬也没人敢说这样的话,简直是在藐视皇庭。
可谓大不敬。
但在今日来看,丞相夫人的话是正对了静娴皇后的心。
皇后的眼泪说来就来,“小舟妹妹唯一的孩子,是她死前亲手托付给我,叫我好生照顾…我又怎么会忍心让人欺负她…”丞相夫人忙安慰“说来小舟去了也有十余年了吧,六公主都长那么大了。
皇后您别再伤心了,斯人已逝,此情长存,娘娘自己的身体才是最要紧的。”
沈種捏紧双拳,她知道静娴是故意的。
故意装出和娘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实际上却克扣她的衣食住行。
寒冬腊月里,连宫女的住处都有木炭,而她的宫揽月殿却连最差的木炭都没。
还是方倦趁着天不亮,去后花园里拾了木材晒干了点燃,几人这才能熬过酷寒。
烟气呛人,但总比冻死强。
有回下了大雪,他回来的时候棉服湿了大半,沈種以为他是被人欺负了,缠着人,整整问了一天他才说。
雪下得太大,他着实没分清沈種的揽月殿和冷宫,跑错方向,到了冷宫,谁知殿前结了层厚冰,没稳住身形,一下摔进雪里。
沈種知道后整整笑了方倦
三天,“你好歹是个大男人,竟然还会跌进雪里。”
方倦沉声说,“人有失足,马有失蹄,主公你别笑了。”
哪知沈種笑得更大声。
方倦的嘴角隐约有向上扬起的弧度。
3 最是无情帝王家万珠国是个小国,地理位置一般,常年干旱,就导致国家格外看重农耕。
皇子要当皇帝,有政绩,有民意还远远不够。
你得让百姓过上安稳日子,日子好过了,才不会有起义。
没有起义百姓才能老实交税。
有了税收,国家才能持续发展…沈種的娘,陈小舟是个农户出身的商女。
家有良田千顷,夸张点说万珠国主要的粮食来源都依赖于她家。
皇子要当皇帝,有时候政商结合是必要的。
但谁愿意呢,一个皇子,一个商户女,怎么看身份差都很大。
但,沈種他爹愿意。
他娶了陈小舟,从不被老皇帝看中的皇子到老皇帝眼中的高足子弟,只因一个陈小舟。
静娴是沈種她爹的发妻。
两人成婚多年一直没有孩子。
静娴知道,他是怕。
怕自己有天坐上皇位,所以,第一个孩子从谁的肚子里出来,至关重要。
静娴善妒,但她也清楚知道,深宅大院里,皇子绝对不会只有她一个女人。
但她不能允许皇子爱上一个女人。
而陈小舟,就是那个女人。
陈小舟他爹,只有她娘一位夫人。
两人恩爱多年才有的陈小舟,她是泡在蜜罐子里出生的。
她不懂尔虞我诈,虚与委蛇。
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顶级恋爱脑。
陈小舟他爹也是。
……老头这辈子说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们陈家之所以能发家,全靠爹听你娘的话。”
居于第二的是,“爹听话,小舟你也得听话。
乖~别惹你娘生气,不然我俩都没好果子吃。”
……沈種她爹喜欢陈小舟么,自然是喜欢的。
但在权利面前,这点喜欢,好比池塘里落入的一滴水。
溅起水花,泛起涟漪,然后归于平静。
陈小舟也不是那个能为他诞下,第一个孩子的人。
最后,沈種他爹娶了将门之女,顺利当上了皇帝,第一个孩子出生后。
家里的孩子就像是果子树结果子那么高产。
不得不说沈種她爹,有些水平。
作为家里的第六个孩子,不久后沈種也出生了。
回忆过去有时候是件挺浪漫的事。
惨的是没有过去供
你回忆。
月落乌啼的时候,喝着从御膳房偷来的酒,沈種坐在院里,她不禁也会问出,“方倦,你说我娘是怎样的人?”
她从未见到过她娘一次,听宫里的人说,诞下沈種没多久,她娘就不见了。
这三宫六院,重垣迭锁,还有人会凭空消失吗?
深宅大院,当真是会吃人的。
晚宴时分,静娴扯着沈種的手又说,“六公主随我一起吧。”
沈種应付了她一下午,现下,实在没功夫,再陪着她说些装给朝臣看的官话。
于是便说“今儿是太后娘娘和阿善的大日子,我随着一道怕是于理不合。
如不随宫里其他娘娘公主们坐一道更好些。”
从刚就陪在静娴皇后身侧的丞相夫人笑着拉过沈種的手,“六公主,你又不是别人,太后娘娘疼你还来不及呢,哪里会嫌,就和我们一道吧。
倒是你别嫌我们年纪大才好。”
沈種推脱不过,于是便坐下一起用饭。
静娴身边的哑女过来斟酒。
沈種望向那双不住发抖的手,抬手扶了扶。
谁知哑女竟像是被滚水烫了般,立刻缩回手去。
沈種有些尴尬得双手悬在空中停了会儿,才又将手放下。
静娴往两人这不咸不淡的望了眼。
随后,掌事嬷嬷来到沈種身侧,“请六公主责罚!”
“罚什么?”
“是奴婢没有管教好手下的侍女,该罚!”
“算了,无碍,你们下去吧。”
“是”,掌事嬷嬷起身,领着人下去。
走至帷幕后头,没多会,就听得“啪”得一声,清脆耳光声响起。
静娴全然不在意,她说,“让你们看笑话了。
这哑女跟了我十几年,总也用不顺手,趁时候到了,我看放出宫去算了。”
她说完,又将目光转向我,“沈種,怎么不吃了?
你瞧我光顾着说哑女的事儿,这酒可是阿善听说你喜欢喝,点名要上的。
快喝喝看。”
“多谢母后有心记得,桑葚酒是我最爱喝的。
还望母后替我谢过阿善!”
我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入口是桑葚的甜腻,随后酒液的辛辣涌上喉头,胃里一暖。
不一会儿,酒的甘甜之味也反了上来。
静娴看着眉目舒展,命人又添一杯,“你爱喝,就多喝点。”
一连喝了五杯,酒意上头,我用手撑在头间,昏昏欲睡。
静娴见状似,是担忧的说“種儿,是饮多了桑葚酒
有些不适?”
我站起身,作一揖,“母后,是儿臣贪杯,坏了大伙的兴致。”
静娴笑着说,“種儿瞎说什么,本就是家宴,不舒服就早些回去休息吧。”
我从宴上离席。
人还没走出厅外,就听席间贵夫人说,“皇后娘娘您这么宠溺六公主,瞧把她宠成了这般娇蛮性子,长辈没离席,她倒是先走了。”
“哎呀,孩子贪杯,喝多了不舒服。
回去休息也正常。”
身后丫鬟替我抱不平,“公主,您也太憋屈了,分明是皇后娘娘…磬桃!
不该你说的话,别说。”
“是…六公主。”
磬桃垂下眼眸,不再说话。
出了门,方倦在门外等着。
我搭上他的手,只觉掌心下的手有些微凉,没忍住问“可是冻到了?”
“回公主,小人不冷。”
“哪你的手…”方倦不回话了,他在外人面前是太监公公模样。
可私底下对沈種的话是想搭理就搭理,不愿搭理就全当没听到。
回了揽月殿,磬桃将我扶到木椅上坐下,“公主你坐会儿。
先前你让我忍着别说,这会儿可以说了吧。
要我说,这太后娘娘也真是的,一直劝您喝那桑葚酒。
您也是,明知自己吃不来那玩意也不推辞。”
我将脸贴在磬桃手上,“好冰,真舒服。”
“磬桃,你也知道我是个不入流的公主。
在堂堂国宴上推辞,这不是打咱们太后娘娘的脸嘛。”
越说我脸上越痒,抬手挠去,被方倦一把抓住。
“磬桃你下去休息吧,后面的我来处理就好。”
“可是…”她有些犹豫,方公公虽说是公公,但也是男人。
她应了声是,脚下却没动作。
方倦垂了眼眸冷声,“还愣着干嘛?”
磬桃被他吓了跳,没想到看着对人和和气气的方公公竟也会有如此凌厉,让人胆寒的目光。
方倦唤来无涯,“给主公倒壶茶。”
和料想得一样,沈種半夜发起热来。
沈種这人在外人面前装得乖顺,听话。
在熟人面前又是另一副做派,全然还是小姑娘性子,痛了要吹吹,累了要抱抱。
夏季的深夜,凉风袭来,竟也吹得人冒鸡皮疙瘩。
屋外树下,炉子上的水凉了又热,热了又冷。
方倦一晚上都在屋外守着,生怕沈種闹起来,无涯应付不过来。
万珠国的夏季常年干旱,一连几月的燥热后,天气难得转阴
,外头狂风阵阵,空气里迸发出即将要下雨的潮湿讯号。
方倦收了炉子,敲了门。
悄声问里屋,“主公如何了?”
无涯端着铜盆出来,“倒是不热了,但人还是昏昏沉沉的,你进去看看?”
方倦摇头,“我在外头守着。”
却倏尔听得里屋有重物落地的闷哼声。
方倦忙推门进去,不知何时,沈種已经起身,此时一半身子落在地上,另外一半搭在床沿上,好不狼狈。
方倦不敢乱瞧,扶起沈種。
“有事就叫无涯好了,她不在你叫磬桃也行,逞强什么?”
沈種紧盯着方倦,紧拽着他的衣袍,入手一片潮湿,“外头下雨了?”
“有事说事。”
方倦道。
“帮我查个人,昨天晚宴上斟酒的哑女。”
“我有种预感,她是我娘身边的旧人。”
沈種病后的双眼泛着水光,眼底一片漆黑,整个人气色很差,嘴唇干燥起皮。
方倦克制着自己不要看,可仅是抬头瞬间就将人病后状态牢牢记在心里。
“主公放心,我就去查。”
方倦退出去,路过无涯身侧他说,“好好照顾主公”。
4 哑女秘辛揭……哑女被打得体无完肤,躺在下房的大通铺里。
身下的血迹带着黄色汁液,整块皮肉和衣服粘连在一起。
手臂和腿上隐约能见到白色脓水。
夏季的高温和没有得到清理的伤口令她发起高烧,伤口感染带来的疼痛渐渐离她远去,再不治疗,她就快死了。
小宫女领了静娴身边的嬷嬷,“嬷嬷打算怎么处理她?”
她处理惯了这些污秽腌臢事,熟练地凑近闻了闻,又忙撇过头去“都臭了,晦气东西,丢出去吧。”
小宫女爬上床,用破席子一卷,将哑女裹在里头。
之后等专门处理尸体的下等宫人将人运出去就好。
方倦蹲在房梁上,见人走了,翻身落地。
竟是一点动静都没发出,他像只狸猫,跃上床,说了句,“失礼”,横着往肩上一扛,将哑女带走。
揽月殿破旧一隅,哑女慢慢转醒。
见身侧有人,她先是一窒。
看清来人后,转而又面露喜色。
上下唇张合间,屋里响起“嗬嗬”声。
哑女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哑了很多年。
沈種将一粒米放入哑女手心,“为何要给我一粟米。”
“你认识陈小舟?”
哑女点头。
“你…认识我?”
哑女再次点头
。
“你是什么人?”
哑女指着桌案上的笔墨,沈種问“你是要我把笔墨给你?
你会写字?”
她有些惊喜。
哑女一边写,一边簌簌掉眼泪。
“诶,你别哭啊。”
沈種为她擦去眼泪。
“阿宝,我叫阿宝”,只见哑女在纸上写下,“種種,我是你娘的陪嫁丫鬟。”
沈種的手有瞬间的发抖,但她怕啊,怕这人也是静娴派来的奸细。
于是她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我娘的陪嫁。”
哑女着急,她的字写得潦草,“你娘叫陈小舟,你脚心处有颗黑痣。”
“你说的这些,所有人都知道。”
她又写下,“種種不信我,阿宝可以以死明志!”
说着将头往床柱方向狠狠撞去。
沈種眼疾手快,忙将手垫上去。
“嘶”的声,她不禁痛呼。
阿宝忙将她的手拉过来仔细打量,放置嘴边轻轻吹着。
见她手上满是血迹,阿宝懊悔不已,举着沈種那只好手就往自己脸上招呼。
此时,沈種已经完全相信她就是娘亲的旧人,因为只有娘亲的旧人才会如此在乎她的安危。
在阿宝的笔下,她知道了当年的真相。
小姐生下你之后身子一直不大好,静娴将你接过去养在她身边。
往往一个月见不着一回。
小姐担心你的安危,明里暗里和皇上说了几回,却都被皇上以“静娴会好好照顾沈種的,别多想”打了回来。
没法,小姐独自只能去找静娴。
这一找,就是你们母女天人永隔!
那天静娴在万寿池边赏荷。
宫女禀明皇后,“皇后娘娘,陈小舟求见。”
“陈小舟,你来找我是有何事相求?”
静娴伸手取了撮鱼食,丢入水中,“总不是来找我一起赏荷的吧?”
小舟跪在地上,她说“请皇后娘娘将沈種还给我。”
“还给你?
我可从未抢你的孩子。
小舟,你要知道,是你自己不争气,身子不好。
所以陛下才会担心你养不好孩子,将孩子放在我身边…陈小舟,你说这也要怪我嘛?”
“求娘娘把沈種还与我,只要你将小舟还与我,娘娘要什么小舟都愿意。”
“当真?”
她将眼神重新落在跪在脚边的陈小舟身上,“如果我说…我要你去死呢?”
阿宝,跪在小舟身后,“皇后娘娘,请您饶过小姐和小小姐。
你要想罚就罚阿宝一人好了。”
静娴身边的留香
,干脆利落抬手就是一巴掌,“主子说话,有你丫鬟什么事,揽月殿就是这么教下人的么?”
阿宝受了巴掌却仍跪在地上给静娴磕头,砰砰的声音磕在地上,亦是响在小舟心里间。
“小舟愿意赴死!”
阿宝出声“不可以,小姐不可以!”
她和静娴认识多年,对静娴的性子算是了如指掌,她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静娴和皇帝是一类人。
如果她现在不死,死的就她的孩子沈種。
“陈小舟,我可是当真佩服你,我也嫉妒你。
我嫉妒你有个孩子,嫉妒皇帝嘴上说是不在乎你们母女,可自打沈種接到我宫里之后,皇帝来的次数比以往多得更多。”
“说是来看我,可哪回不是逗弄完沈種后,又假借政务繁忙匆匆离去。”
“你知道那些碎嘴的宫女是怎么说我的吗?
说我留不住皇上!
不过没事,现在就是让她们说,他们也没法再说了。
因为我用针将她们所有人的嘴都缝了起来。”
“哈哈哈哈陈小舟!
你们两人,当真是把我当成猴子般戏耍。
不过小舟,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但你错在嫁给了皇帝,自古皇帝最是无情,而你又是多情女。”
阿宝还想再求求静娴,却被小舟一把拉住,她冲阿宝无声的说,“替我看着沈種长大。”
静娴看着两人主仆情深,不觉更加痛恨小舟,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如此爱你。
我偏要你身边人都痛苦,都不能好过!
“陈小舟,你死了就死了,不过我记得你陪嫁里头可是有无出良田和铺子。
把铺子转给我,我保你女儿长至成人。”
水声响起。
阿宝被人捂着嘴,哭得肝肠寸断。
“阿宝,你是叫阿宝对吧,小舟倒是对你上心,给你取了个好名字。
但如今她已经…死了,而你作为这场好戏里為数不多的观众。”
静娴起身,折了一节柳枝,又将柳枝缓缓划过阿宝的脸颊,“你要知道,这场戏在我脑海中排了不下十次,我不打算有人将这场戏说出去,阿宝你懂么?”
阿宝挣扎着想逃,却被几个婆子死死按住。
“来人赐哑酒!”
当你处于权利中心的时候,无权无势,越是天真烂漫,成为别人手中替罪羊羔的几率就会翻倍增长。
静娴逼死我娘,此仇不共戴天!
晚上,我坐
何?”
阿善来了性子,抓过沈種的手就往万寿池边跑去。
大群太监宫女在后头追,阿善却觉得刺激,越跑越快。
到了池边,阿善举目望去,哪有什么蝴蝶,不禁沉下脸。
“沉種,你骗朕!
朕要罚你五十大板。”
“五十大板!
好弟弟,这五十记板子下去,皇姐可就没命活了。”
沈種跪在地上,“好弟弟你饶了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阿善一脚踹在沈種心窝,“一个下人生的孩子也配自称是我皇姐?
你要是想活命就跳入进这万寿池,替我寻了池里最大的鱼上来,不然我连你那揽月殿里的所有人一起杖毙。”
这时沈種却突然站起,她绕到阿善身侧,揽着他的肩膀。
“阿善,你说要将我打五十大板,可你看这周围有谁在呢?”
沈善这才想起,刚自己一心想抓蝴蝶,扯着沈種跑得飞快,眼下太监宫女们并没追到这来。
顿时心下一慌,又想起静娴皇后说的,任何时候都不能露怯,于是强装镇定的说“现在没人,不意味一直都没人,他们总会来的。”
“好弟弟,那你猜,姐姐我趁他们未没赶到的时候会对你做什么呢?”
沈種拔下头上的银钗,“阿善,不如你就帮姐姐来试试这钗子快不快吧。”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钗子将将刺破沈善脖子时,一声“住手”响起。
是静娴皇后,她提着裙摆跑来,眼下全然没有一国之后的端庄作派。
“沈種,你这孩子好端端的怎么拿钗子伤人呢。
好孩子,来,把钗子交给母后,小孩子家家的,和阿善闹脾气了吧?
将银钗放下,母后用金的玉的跟你换。”
沈種将手里的银钗刺入沈善脖间,沈善剧烈挣扎,却怎么都逃不出沈種的掌心。
“你会武功!!!”
静娴皇后震惊,“谁教你的…”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这皇宫内院的能手眼通天到瞒过她的地步,只有一人。
静娴怨恨冷哼一声,“狗皇帝,当真是对你们母女不薄啊……皇后娘娘,不,現在该叫你皇太后了吧。
您当真是美梦做久了,都不愿醒么?
凭什么觉得我会拿阿善的命来和你换首饰,还是说连你的当娘的都觉得,阿善的命比不上几套首饰?”
静娴克制不住的怒吼,“住嘴!
你给我住嘴!”
“别急啊皇后娘娘”,沈種压根
没理会她,“你看看这,不知道你对这万寿池还有没有印象?”
静娴知道过往的事,恐怕瞒不住了,她屏退宫女。
再说话时俨然是另外副样子,“沈種,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有无数神箭手已经把你视作靶子瞄准了。
除非你过善儿,不然别想活着走出去。”
沈種觉得有些好笑,她说“太后娘娘,你是真的小瞧我了。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放了沈善我还能活的鬼话吗?”
“从知道是你逼我娘死的那天起,我无时无刻不再想着复仇,权势,黄金,去你们的,我都不在乎!”
“你想要什么?”
静娴问。
但其实她心里隐约有了答案。
今天阿善和自己,恐怕只有一个能活着走出去。
“别把自己伪装得像个被害者,当年你逼我娘投湖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也会有今日?”
“你知道我要什么,自己选吧,是沈善还是你自己?”
沈善不明白状况,仍下意识地骂道,“沈種你不过是个商女生的下贱胚子,也敢谋杀朕,小心朕抄你九族!”
沈種觉得好笑,“我的九族?
好弟弟,在你有空抄家之前,我看你不如先识识千字文吧。”
静娴不死心,她的儿子已经是皇上了,她贵为太后,怎会舍得放下得到的一切?
于是她用商量的口气说,“不如我们各退一步,我封你为公主,赐你封地,只要你从此再不回都城,我们各自安好怎样?”
沈種冷笑,“太后娘娘,你的时间不多了。”
沈種将银钗一点点扎进沈善的脖子。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儿子,我们的小皇帝沈善,今年才十岁吧。
你猜人前对你们俯首称臣的令官是不敢动他,还是不想动他?”
……“我最后再问一次!
你和善,你选谁?!”
静娴跌坐在地上,“我死了,你会放过阿善吗?”
沈種嗤笑出声,“那你得问老皇帝。”
水声响起,此间再无静娴皇后。
沈善痛呼,“母后!”
话音才落一半,就被沈種一掌劈晕过去。
公主的分封宴结束,老皇帝问,“種儿,你想要什么?
更多的封地,宅院,良田,你想要什么父皇都能给你。”
“方倦。”
皇帝以为是自己听错,“什么?
…我要方倦”,沈種答得干脆。
皇帝咳嗽声,“那什么,那小子已经跟我告了假,说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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