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浩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捡到的手机竟然来自未来的我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请叫我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从来不相信什么命运。比如代码要么运行,要么报错,没有第三种可能。人生也一样——要么赢,要么输,哪来那么多玄乎的“如果”和“也许”。直到我在实验室的储物柜里,发现了那部手机,收到了细思极恐的未来警告。1.那天晚上十一点半,计算机系的教学楼已经没什么人了。我坐在实验室角落,盯着屏幕上闪烁的光标,一行行调试着漏洞扫描程序。空调嗡嗡作响,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野猫叫。突然连续“嗡——嗡——”的几声震动从身后的储物柜里传来。我手指一顿。奇怪。我的手机明明就放在桌上。我起身,拉开储物柜门。一部黑色手机静静躺在角落里,屏幕亮着,锁屏界面跳出一条通知:“陈默,别参加明天的CTF比赛。”我皱眉。谁在恶作剧?我拿起手机,拇指下意识按在Home键上——“咔嗒...
《捡到的手机竟然来自未来的我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从来不相信什么命运。
比如代码要么运行,要么报错,没有第三种可能。
人生也一样——要么赢,要么输,哪来那么多玄乎的“如果”和“也许”。
直到我在实验室的储物柜里,发现了那部手机,收到了细思极恐的未来警告。
1.那天晚上十一点半,计算机系的教学楼已经没什么人了。
我坐在实验室角落,盯着屏幕上闪烁的光标,一行行调试着漏洞扫描程序。
空调嗡嗡作响,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野猫叫。
突然连续“嗡——嗡——”的几声震动从身后的储物柜里传来。
我手指一顿。
奇怪。
我的手机明明就放在桌上。
我起身,拉开储物柜门。
一部黑色手机静静躺在角落里,屏幕亮着,锁屏界面跳出一条通知:“陈默,别参加明天的 CTF 比赛。”
我皱眉。
谁在恶作剧?
我拿起手机,拇指下意识按在 Home 键上——“咔嗒”,解锁了。
我的指纹。
屏幕上是默认 iOS 界面,但短信里只有一条已发送消息:“我是未来的你。
如果你收到这部手机,说明我的计划成功了。
接下来,按我说的做。”
我盯着这行字,喉咙发紧。
相册里只有一张照片——病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是我。
三十岁左右,脸色苍白,右手缠满绷带,旁边的床头柜上放着一台被砸烂的笔记本电脑。
我手指发凉。
这不可能。
“陈默,这么晚还在?”
实验室门突然被推开。
周教授站在门口,白衬衫一丝不苟地扎进西装裤里,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带着笑意。
他手里拿着保温杯,热气缓缓上升。
我下意识把手机塞进口袋。
“明天的 CTF 决赛,准备得怎么样?”
他走近,声音温和,“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还行。
“我声音有点干。
他拍了拍我的肩,“你的漏洞挖掘能力很突出,正好我手头有个项目需要这方面人才……”手机在我口袋里突然震动。
一下。
两下。
周教授还在说着什么,但我已经听不进去了。
……比赛结束后,我们详谈。”
他最后笑了笑,转身离开。
门关上后,我掏出手机。
新消息:“别碰他给你的任何项目。
别相信他。”
屏幕顶端,信号栏显示着“无服务”。
这部手机根本没有插 S
IM 卡。
我盯着那条短信看了三秒,然后锁上手机屏幕。
实验室里只剩下机箱运转的低鸣。
周教授保温杯里的茶香还飘在空气里,混合着显示器的味道。
我慢慢坐回椅子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键盘。
别碰他给你的任何项目。
别相信他。
我认识周教授两年。
他是计院最年轻的博导,学术明星,去年刚拿了国家科技进步奖。
他带的学生不是进大厂就是拿高额科研费。
而现在,一个自称来自未来的我通过一部手机告诉我——他会毁了我的人生。
我应该相信吗?
2第二天早上九点,CTF 决赛在学校的信息楼开赛。
我站在赛场门口,背着电脑包,手里攥着参赛证。
走廊里挤满了人,几个大一的学弟兴奋地讨论着题型预测。
手机在裤袋里发烫。
昨晚我研究了那部手机一整夜。
它没有 SIM 卡,没有安装任何第三方应用,甚至没有连接 Wi-Fi 的记录。
但它就是能收到消息。
最新一条是半小时前发的:“现在离开赛场。
去图书馆三楼机房,用最角落那台电脑。”
我深吸一口气。
做了一个决定。
把参赛证塞给旁边的室友张浩。
“你干嘛?”
他瞪大眼睛,“马上开始了!”
“肚子疼,你替我上。”
我转身就走。
“卧槽陈默!
你他妈有病!”
他的骂声回荡在楼道里。
此刻,图书馆三楼机房空无一人。
我按照指示打开最角落的电脑,登录。
桌面自动弹出一个文件夹,里面是一段监控录像。
2019 年 4 月 17 日,凌晨两点十四分。
周教授实验室的摄像头拍下的画面。
视频里,周教授将一个 U 盘插入主机,几分钟后,屏幕弹出红色警告窗口。
他快速敲击键盘,然后拔下 U 盘,用纸巾擦了擦表面。
录像结束。
自动跳出一份报告,标注着“天网系统漏洞分析”。
报告末尾的测试人员签名栏,赫然签着我的名字——是我的笔迹。
我的手开始发抖。
手机又震了。
“这是他准备今天赛后给你的 U 盘。
运行后会伪造你的操作记录。”
“然后你会背锅入狱。”
“现在去实验楼 204,他的抽屉里还有同样的 U 盘。”
实验楼 204 是周教授的专用办公室。
我站在门口,心跳快
得像刚跑完一千米。
钥匙在消防箱顶上——这是未来手机告诉我的。
办公桌的抽屉都上了锁,但这简易锁难不倒我。
我用回形针做了个撬锁工具,十秒后,抽屉滑开。
黑色 U 盘躺在文件夹上,旁边是一叠签过名的空白项目申请表。
我拿起 U 盘插进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这个看似普通的文档存储器里,藏着三层嵌套的恶意代码。
最外层的注释里有一行小字://自动上传至服务器后,替换操作日志/trace/student/[ID]我盯着这行代码,胃部抽搐。
原来这就是未来的我入狱的原因吗?
周教授用我的学生账号上传了敏感数据,而所有操作记录都会指向我。
“陈默?
“门口传来的声音让我浑身僵硬。
周教授站在那里,手里还是那个保温杯。
他的目光从我手中的 U 盘移到打开的抽屉,又移回我的脸上。
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微微眯起。
“我猜,”他慢慢走进来,反手关上门,“你是不是想要一个解释?”
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
我后退半步,后背抵上文件柜。
周教授突然笑了。
他把保温杯放在桌上,发出轻轻的“咔哒”声。
我慢慢向那扇开着的窗口移动。
“聪明人就是麻烦。”
他叹气,“我本来想用更温和的方式的。”
他的手伸向西装内袋——趁他不注意,我翻窗跳到了隔壁的露台。
疯也似的逃离了学校。
我在校外的网吧躲到天黑。
手机收到最新的一条消息是:“别回宿舍,明早第一班高铁去 H 市。”
随后是一份逃亡指南。
我盯着屏幕上的文档,突然笑出声来。
昨天这个时候,我还是个普通的大学生,最大的烦恼是下周的期末考试能不能及格。
而现在,我正被全校最有声望的教授追杀,靠一部来自未来的手机指导逃亡。
我揉了揉发烫的眼睛。
窗外,夜色将一切都笼罩了起来。
3凌晨五点,火车站。
我坐在候车大厅的塑料椅上,盯着手机屏幕。
电量还剩 17%,逃得匆忙,没带充电宝。
未来手机又收到一条新消息:出站后坐地铁到向阳大道,B 口出站。
步行至零点网吧。
别用身份证租共享单车。
我揉了揉太阳穴。
从昨晚到现在,我像执行代码那样,机械地
跟着指令行动——翻墙出校、现金买票、全程戴口罩。
广播里开始播报检票信息。
我起身朝检票口走去。
4H 市的空气有些潮湿。
我按指示出了地铁,沿着向阳大道走了二十分钟,拐进了那家零点网吧。
柜台后面的网管正在打手游,头也不抬:“包厢 50,大厅 20。”
“我找林小雨。”
我说。
网管的手指顿了一下,抬头打量我:“身份证。”
我递过去——是顺的张浩的。
网管对着灯光看了看,突然咧嘴一笑:“二楼最里面。”
我推开门,包厢里堆满电子配件。
一个穿黑色卫衣的女生背对着门,三块显示器同时运行着代码。
她头也不回:“你还有四小时安全时间。”
我站在门口没动:“你是林小雨?”
她转过来。
齐耳短发,右耳三个耳钉,眼睛下方有淡淡的黑眼圈。
陈默,“她朝我笑了笑,我未来的老板让我接应你。
我皱眉:“未来老板?”
“2045 年的你。”
她扔给我一瓶水,“他是一家网络安全公司的 CEO——当然,是在某个没坐牢的时间线里。”
我接住瓶子,打开喝了一口:“所以这一切是真的?
平行宇宙?
时间旅行?”
“比那更无聊。”
她敲了下键盘,“你大概只是收到了自己发的系统补丁。”
林小雨用三分钟和我解释了现状。
2045 年的我研发了量子通信原型机,能向过去发送数据包。
我手中的这部手机就是接收器,而未来陈默选择了几个关键点发送警告。
“第一个节点是 CTF 比赛,”她调出一段代码,“如果你参赛,周教授会以项目合作名义控制你的电脑。”
我盯着屏幕:“现在呢?”
“现在你是通缉犯。”
她咧嘴一笑,“但比某条时间线强——那个你直到被捕都不知道是谁坑了你。”
窗外传来警笛声。
林小雨的表情突然凝固。
“操。”
她飞快地敲击键盘,“他们比预计快了 90 分钟。”
我们是从后门消防通道跑的。
林小雨塞给我一个背包:“现金、备用机、充电宝、伪造的证件。
去火车站坐大巴到 B 市,再摆渡到海岛。”
“你呢?
““我得清除访问记录。”
她推我下楼,“记住,别联系任何人,包括张浩。”
我在巷口回头时
,她已经不见了。
三辆警车停在网吧正门,下来一群穿制服的人。
我打开未来手机,手机里多了一张照片。
是 30 岁的我和林小雨的合影,背景是某个实验室。
照片上写着:别全信。
开往 B 市的大巴上,我翻看备用机里的资料。
林小雨给我准备了一个完整的身份:Z 大交换生,叫“陈路”。
相册里甚至有许多这个假名的生活照——一眼看去毫无破绽。
未来手机突然震动。
新消息:“轮渡码头,找穿蓝色雨靴的渔夫。
暗号:今天有石斑鱼吗?”
我望向窗外。
护栏飞速后退,像无限循环的代码。
二十小时前,我还是个普通大学生。
现在,我带着两个身份、一部手机,和一段被篡改的未来。
5海边的海风带着咸腥味,吹得我嘴唇发干。
码头挤满了早市的渔船,发动机的轰鸣和渔民的吆喝混在一起。
我背着包,在人群中寻找穿蓝色雨靴的渔夫。
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蹲在水泥墩上补渔网,脚上的雨靴蓝得刺眼。
我走过去:“今天有石斑鱼吗?”
他头也不抬:“石斑没有,带鱼要不要?”
“我要野生的。”
渔夫这才抬头看我,眼睛眯成一条缝:“跟我来。”
他的渔船比看起来大,船舱里堆满渔具和泡沫箱。
渔夫挪开一箱冰块,露出下面的金属门。
“下去。”
他扔给我一个手电筒,“别开灯。”
金属门后是间不到五平米的密室。
只有一台电脑,墙上贴满照片和便签。
最显眼的位置钉着一张周教授的名片,上面用红笔画了个叉。
电脑自动亮起,屏幕显示:欢迎使用安全屋渔夫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林丫头说你要躲七天。
每天凌晨一点,我会送饭下来。”
“你是谁?”
我问。
“债主。”
他咧嘴一笑,露出两颗金牙,“你未来欠我的。”
舱门关上的声音像一声闷雷。
电脑桌面只有一个文件夹,标签是“时间线修复进度”。
里面是二十三个加密文档,对应未来手机收到的二十三条消息。
已经解锁的有:别参加 CTF 比赛。
别碰周教授的 U 盘。
逃离学校。
我点开第四条:“获取周氏项目密钥”。
文档里是一个地址和两张照片——我在周教授的朋友圈看到过,这是他在海岛的
别墅,以及他最心爱的帆船模型。
手机突然震动。
未来手机发来新消息:“今晚 20:00。
这是唯一机会。”
附件是别墅布局图和保安值班表。
我盯着屏幕,喉咙发紧。
这不再是逃避,而是主动入侵。
晚上七点半,我蹲在周教授别墅外的绿化带里。
这是一片高档小区,每栋别墅都带花园。
周教授的房子亮着灯,但根据未来手机提供的情报,他今晚在 H 市参加学术会议。
保安巡逻的间隙,我翻过铁栅栏,手臂被划出几道血痕,但没时间管这些。
书房的落地窗没锁——这也是未来消息提示的。
书房里的帆船模型比照片里更加精致。
我拧开底座,里面藏着一个 U 盘。
突然,楼下传来开门声。
“周教授,您怎么提前回来了?”
保姆的声音。
“会议临时取消了。”
是周教授的声音,“楼上灯谁开的?”
我屏住呼吸,攥紧 U 盘。
杂物柜是唯一的藏身处。
我缩在里面,听见书房门被推开。
周教授的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奇怪……”他自言自语,“我记得关窗了。”
手机震了一下。
我咬牙按住它。
脚步声停在柜前。
心脏跳得太大声,我怀疑他能听见。
突然,楼下电话铃响。
周教授骂了句什么,转身离开。
我等到脚步声消失,才敢查看手机。
未来陈默的消息:现在立刻从车库离开。
照片背面那句话浮现在脑海:别全信。
我打开窗户,顺着雨水管到了车库。
车库的监控被提前动了手脚——画面定格在空无一人的状态。
我蹲在一辆奥迪后面,听见楼上传来茶杯碎裂的声音。
混乱中,我溜到侧门。
电子锁闪着绿灯,有人远程解锁了它。
我狂奔到小区围墙边,海风迎面扑来。
握着 U 盘的手止不住颤抖。
手机又震了。
这次是林小雨的号码:渔夫会送你去新安全屋。
U 盘别插普通电脑。
远处传来警笛声。
不知道是冲谁来的。
我喘着气,看向手里的 U 盘,银色外壳反射着月光。
6渔夫的船在凌晨三点靠岸。
这次不是码头,而是一处荒僻的海湾。
月光下,一个穿冲锋衣的男人站在礁石上抽烟,红点忽明忽暗。
“换人接你。”
渔夫把缆绳扔过去,“我该收的债,你以
后记得要还啊。”
冲锋衣男人跳上船,递给我一个透明袋子。
“U 盘装里面。”
新安全屋是某研究所的废弃宿舍。
冲锋衣让我叫他老北。
他让我把 U 盘插进一台没有网卡的电脑。
屏幕跳出代码编辑器,密密麻麻的代码像黑色的蚂蚁群。
“周氏项目的核心密钥。”
老北指着一段加密数据,“能解开天网的后门。”
我扭头看向他:“天网到底是什么?”
“城市监控系统升级项目,表面是 AI 识别罪犯,”老北敲了几下键盘,“实际是给某些人提供合法逃跑的工具。”
<一张照片弹出。
是周教授和几个穿警服的人的合影,背景挂着“天网工程试点合作”的横幅。
手机突然震动。
未来陈默的消息:“立刻备份密钥。
老北不可信。”
我手指一僵。
老北去卫生间时,我快速插上自己的 U 盘。
传输进度条走到 87%,门外传来脚步声。
我拔出 U 盘塞进袜子,假装在看手机。
“有发现?”
老北甩着手上的水珠。
“没有。”
我把电脑推过去,“需要更专业的解密工具。”
他盯着我看了两秒,突然笑了:“你知道为什么 2045 年的你要你来这里吗?”
“为了纠正错误。”
我假装镇定。
“不,”老北拉开抽屉,拿出一把枪,“因为那条时间线上的你,也是既得利益者。”
“当然要除去你这个变数。”
枪口对准我的眉心。
后来我想,能救我的不是反应快,而是程序员的本能——看到错误就 Ctrl+Z。
在老北扣扳机前,我把电脑屏幕转向他:“数据包校验失败了。”
他分神的瞬间,我抄起键盘砸在他手腕上。
枪走火了,打爆了头顶的灯泡。
我们扭打在一起。
老北的力气大得吓人,一拳砸在我肋骨上,疼得眼前发黑。
我摸到地上的枪,胡乱扣动扳机。
后坐力震得手发麻。
老北闷哼一声,捂着肩膀倒下去。
我爬起来就跑,听见他在身后喊:“你以为他在帮你?
2045 年的陈默比周教授更……”第二声枪响。
老北的声音戛然而止。
林小雨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消音手枪。
“你杀了他?”
我喘着气问。
“不然呢?”
她踢了踢老北的尸体,“这混蛋未来会黑我三个比特币。
”我盯着她:“他说未来的我——别信。”
林小雨拽我起来,“时间线每秒钟都在分裂成无数条,谁知道哪个陈默发的消息?”
她弯腰拔出老北口袋里的手机,划了几下,冷笑:“果然,他上周刚和周教授通过话。”
我袜子里的 U 盘像块烙铁。
林小雨知道备份的事吗?
手机又震了。
这次是两条冲突的消息:“林小雨会带你去真安全屋。”
另一条来自不同 ID:“别跟她走。
她是周的人。”
我们走在下山的土路上。
林小雨打着手电,光束在碎石间跳跃。
“老北说的也有部分实话。”
她突然开口,“2045 年的你确实不干净。”
我脚步一顿:“什么意思?”
“量子通信技术最早是军用项目。”
她踢开一块石头,“某些时间线上的你,选择了和军方合作。”
“那这个呢?”
我晃了晃未来手机,“也是军方项目?”
林小雨的笑声被风吹散:“谁知道?
也许只是某个陈默良心发现呢。”
远处传来引擎声。
两辆黑色 SUV 朝山上驶来。
林小雨猛地拉我蹲进灌木丛:“周教授的人。”
我们屏住呼吸。
车灯扫过藏身处时,我看见她手臂上卡介苗接种的疤似乎闪了下银光。
手机在口袋里第三次震动。
我偷偷查看:她手臂上植入了监控。
现在,跑!
7林小雨的手电筒光束扫过灌木丛,我盯着她手臂上那块小小的疤。
“数到三,往山下跑。”
她压低声音,眼睛盯着越来越近的车灯,“我在老船厂等你。”
手机在我裤袋里发烫。
那条“快跑”的消息还亮着屏幕。
“一。
“SUV 的引擎声近得能听见换挡。
“二。
“林小雨的右手摸向后腰——那里别着刚才那把消音手枪。
我猛地撞向她。
她摔进灌木丛的瞬间,枪响了。
子弹擦着我耳朵飞过,打在树干上,木屑四溅。
“你疯了吗?”
林小雨瞪大眼睛。
我没回答,转身就往反方向跑。
身后传来车门开关声、脚步声,还有林小雨的咒骂。
山路陡得要命,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往下冲。
树枝抽在脸上,火辣辣地疼。
跑到一条小溪边时,我踩进水里,顺着水流往下游跑——这样不会留下脚印。
二十分钟后,我瘫在一棵倒下的树干上喘气。
掏出手机,屏幕
裂了,但还能用。
未来陈默又发来消息:“她手臂上是量子通信接收器。
所有对话都会传回 2045 年。”
我盯着这行字,胸口发闷。
所以林小雨早就知道未来消息?
她接近我是谁的命令?
天亮前,我摸进一个废弃的采石场。
坐在水泥管里,我掏出从老北那儿抢来的 U 盘。
笔记本电脑进水了,但手机能读取。
文件里除了密钥,还有个加密文件夹,名字叫“备份记录”。
破解密码花了我四十分钟。
里面是段录音。
“实验体 2045-V 表现不稳定。”
周教授的声音,“建议清除。”
“再给两周。”
这个声音让我汗毛倒竖,是我的,“量子纠缠态还没完全稳定。”
录音结束的最后有个女声说:“已通知林小雨处理。”
我手抖得差点拿不住手机。
所以林小雨是未来的我派来的?
那她为什么又要监视我?
采石场外传来口哨声。
三长两短,重复两次。
是林小雨的暗号。
我攥着从老北那里顺来的枪,躲在水泥管后面。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两米外。
“出来吧。”
林小雨的声音带着疲惫,“我要杀你早动手了。”
我从缝隙里看见她脱了外套,手臂上贴着一块纱布。
“通讯器挖掉了。”
她转过身,“现在信我了吗?”
我没动:“录音里说你要处理我。”
“处理的意思是保护!”
她突然提高音量,又迅速压低。
“听着,2045 年有几十个不同的你的时间线。”
“他们都想要让你按照他们设定的路线到达自己在的那个未来。”
“有的想救你改变自己的处境,有的想利用你达到更高的目的,还有的……甚至想毁灭一切。”
“我受雇的那个……只想阻止别人,让你做自己。”
“证明给我看。”
她扔过来一部手机。
屏幕上是段视频:病床上的未来陈默,右腿截肢,正在口述发送给我的消息。
“他快死了。”
林小雨蹲下来,“这就是帮你的代价。”
我们坐在水泥管里分吃一包压缩饼干。
“通讯器是上周植入的。”
林小雨摸着手臂上的纱布,“另一个时间线上的你派人干的。
他们想通过我监控你的行动。”
“为什么?
““因为你是变量。”
她舔掉手指上的饼干屑,“唯一可能改变所有时间线结局
的人。”
远处传来直升机的声音。
林小雨脸色变了:“军方的人。”
我们钻进采石场深处的一个隧道。
黑暗里,她突然问:“如果知道会残废,你还会反抗吗?”
我想起病床上那个未来陈默。
“会。
“她笑了起来。
隧道出口连着一条公路。
林小雨撬开一辆停在路边的摩托车。
“最后一个安全屋。”
她扔给我头盔,“这次真的只剩我们俩了。”
我跨上后座时,手机震动。
是未来陈默——病床上那个——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接下来靠你自己了。
记住,不要相信任何来自未来的消息——包括这条。
林小雨发动摩托。
引擎轰鸣中,我删掉了所有未来信息。
风拍在脸上,像某种解脱。
8摩托车已经跑了大约二十公里。
林小雨弓着背,像只炸毛的猫,头盔缝隙里漏出的几缕头发被风吹得笔直。
我死死抓着后座架,屁股早就没了知觉。
“快到了!”
她突然喊。
我抬头,看见远处的山坡上有栋灰房子。
这个安全屋是个护林站改的。
林小雨踹开门时,一只野猫从窗台跳走,碰倒了空罐头。
灰扑扑的阳光里,漂浮的灰尘像微型星系。
“最后的安全屋。”
她摘掉头盔,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
“是只有现在的我们两个才知道的地方。”
我跨过一捆旧报纸,上面印着三年前的日期。
炉子上还放着半壶发霉的咖啡,仿佛护林员只是出门抽了根烟,随时会回来。
林小雨从地板夹层里掏出个铁盒,里面是两台崭新的笔记本,一叠现金,还有——“burnerphone?”
我拿起那部老式按键机。
“比智能机安全。”
她按下开机键。
我摸着键盘上的防滑颗粒,突然想起大一计算机导论课上,教授举着同样的手机说:“真正的安全永远建立在最原始的技术上。”
而现在那个教授正在全国通缉我。
晚上我们吃罐头煮泡面。
林小雨蹲在椅子上敲代码,屏幕的蓝光映在她脸上。
我盯着她手臂上的纱布,想起老北临死前的话。
“如果未来改变,”我突然问,“那些已经发生的时间线会怎样?”
她手指一顿:“像被退款的网购订单?
不存在了呗。”
“那里面的人呢?”
“理论上……”她转过头,瞳孔在黑暗里微微发亮,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