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见了。
三辆警车停在网吧正门,下来一群穿制服的人。
我打开未来手机,手机里多了一张照片。
是 30 岁的我和林小雨的合影,背景是某个实验室。
照片上写着:别全信。
开往 B 市的大巴上,我翻看备用机里的资料。
林小雨给我准备了一个完整的身份:Z 大交换生,叫“陈路”。
相册里甚至有许多这个假名的生活照——一眼看去毫无破绽。
未来手机突然震动。
新消息:“轮渡码头,找穿蓝色雨靴的渔夫。
暗号:今天有石斑鱼吗?”
我望向窗外。
护栏飞速后退,像无限循环的代码。
二十小时前,我还是个普通大学生。
现在,我带着两个身份、一部手机,和一段被篡改的未来。
5海边的海风带着咸腥味,吹得我嘴唇发干。
码头挤满了早市的渔船,发动机的轰鸣和渔民的吆喝混在一起。
我背着包,在人群中寻找穿蓝色雨靴的渔夫。
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蹲在水泥墩上补渔网,脚上的雨靴蓝得刺眼。
我走过去:“今天有石斑鱼吗?”
他头也不抬:“石斑没有,带鱼要不要?”
“我要野生的。”
渔夫这才抬头看我,眼睛眯成一条缝:“跟我来。”
他的渔船比看起来大,船舱里堆满渔具和泡沫箱。
渔夫挪开一箱冰块,露出下面的金属门。
“下去。”
他扔给我一个手电筒,“别开灯。”
金属门后是间不到五平米的密室。
只有一台电脑,墙上贴满照片和便签。
最显眼的位置钉着一张周教授的名片,上面用红笔画了个叉。
电脑自动亮起,屏幕显示:欢迎使用安全屋渔夫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林丫头说你要躲七天。
每天凌晨一点,我会送饭下来。”
“你是谁?”
我问。
“债主。”
他咧嘴一笑,露出两颗金牙,“你未来欠我的。”
舱门关上的声音像一声闷雷。
电脑桌面只有一个文件夹,标签是“时间线修复进度”。
里面是二十三个加密文档,对应未来手机收到的二十三条消息。
已经解锁的有:别参加 CTF 比赛。
别碰周教授的 U 盘。
逃离学校。
我点开第四条:“获取周氏项目密钥”。
文档里是一个地址和两张照片——我在周教授的朋友圈看到过,这是他在海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