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溪阿峰的其他类型小说《影落村:消失的影子全局》,由网络作家“小羊西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影失,人犹在。死,在这里,竟成了一种解脱。我们五个,一头栽进“影落”这被诅咒的洼地。村民们笑脸相迎,那份热情几乎要将人溺毙。只是,当阳光穿透薄雾,洒在他们身上,脚下却干净得可怕——没有影子。想象一下,你亲眼看着。一个活人,他脚下那片墨迹般的阴影,被某种东西,一寸寸吸干,快得不容眨眼。魂魄像是被硬生生从躯壳里剥离,只剩一副空洞的皮囊,在原地茫然地挪动。那不是死亡。是比死亡更深沉的寒冷,从每一寸肌肤渗入骨髓。这,便是“影噬”。村里的法则。1.影子消失的村落,死亡降临我们一行五人,此刻像极了几条落水狗。浑身泥泞,每块肌肉都在呐喊着疲惫。天色阴沉,下午四五点的光线已染上灰调,天空压得极低,预示着一场暴雨即将席卷。手中的GPS早已失去信号,地...
《影落村:消失的影子全局》精彩片段
影失,人犹在。
死,在这里,竟成了一种解脱。
我们五个,一头栽进“影落”这被诅咒的洼地。
村民们笑脸相迎,那份热情几乎要将人溺毙。
只是,当阳光穿透薄雾,洒在他们身上,脚下却干净得可怕——没有影子。
想象一下,你亲眼看着。
一个活人,他脚下那片墨迹般的阴影,被某种东西,一寸寸吸干,快得不容眨眼。
魂魄像是被硬生生从躯壳里剥离,只剩一副空洞的皮囊,在原地茫然地挪动。
那不是死亡。
是比死亡更深沉的寒冷,从每一寸肌肤渗入骨髓。
这,便是“影噬”。
村里的法则。
1.影子消失的村落,死亡降临我们一行五人,此刻像极了几条落水狗。
浑身泥泞,每块肌肉都在呐喊着疲惫。
天色阴沉,下午四五点的光线已染上灰调,天空压得极低,预示着一场暴雨即将席卷。
手中的GPS早已失去信号,地图上这片区域干净得像被抹去——仿佛这片土地根本不该存在。
阿峰仍在尝试挤出几句干瘪笑话,那声音却透着掩饰不住的勉强。
胖子踉跄着,嘴里不断发出抱怨,每走几步就要滑倒一次,像个笨拙的木偶。
老周的眉头紧锁,不断审视周围环境,试图寻找一线生机。
林溪则比平时沉默许多,她的眼神警觉地扫过周围越发浓密的植被和弥漫的雾气。
山风呼啸着穿过树林,掀起一阵阵波涛般的声响。
空气湿冷,裹挟着即将到来的雨水气息。
雨点开始零星坠落,预示着一场倾盆大雨的来临。
绝望如阴影般悄无声息地蔓延,侵蚀着我们每个人的心脏。
就在希望即将湮灭的瞬间,老周突然指向前方山坳:“看!
那里有炊烟!”
这句话如同黑夜中的火把,瞬间点燃了我们的精神。
顺着他指的方向,我们艰难跋涉,拨开最后一道密不透风的灌木丛——一个被群山环抱、雾气缭绕的古老村落突然显现在眼前——影落村。
村口立着一块斑驳的石碑,字迹模糊不清,只能隐约辨认出“影落”二字。
村口铺着青石板路,两侧是低矮的石屋,门窗狭小,大多紧闭着。
雾气比先前更浓,能见度不足十米。
这村庄的第一印象,便是那种令人窒息的寂静。
听不见鸡鸣犬吠,甚至连乡村常有的孩童嬉闹声也完
全消失。
耳畔只有风穿过巷道的呜咽声和我们踩在石板上的脚步声。
石墙上爬满青苔,显示出岁月的痕迹。
正观察间,一个身着靛蓝色土布衣裳的老者,拄着拐杖,从一间较大的石屋中缓缓走出。
身后跟着几个同样朴素着装、面无表情的中年男女。
他们的出现异常安静,仿佛从雾气中凝结而成。
阿峰上前搭话,却发现村民的方言几乎无法理解。
只有那老者——村长——能说几句生硬的普通话。
当他听说我们迷路时,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既有淳朴,又隐藏着某种…疲惫与麻木。
但他出人意料地“热情”,连连摆手示意我们进村避雨,并安排住宿。
其他村民则默默注视着我们,眼神空洞,缺乏焦点。
我们被安置在一间空置的石屋里。
陈设简单,只有几张硬板床和一张石桌。
窗户极小,透进来的光线微弱。
村长让人送来了几盏昏黄的油灯和一些温热的食物——主要是粗粮饼和一些看不出原材料的菜糊糊。
食物味道寡淡,带着一股土腥气。
油灯的光芒摇曳不定,将我们的影子在墙上拉得变形。
石屋里弥漫着浓重的陈年潮湿气味,还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空”味——不是空旷,而是某种…存在被抽离后的虚无感。
胖子小声嘟囔:“这地方味儿真怪,跟老坟似的。”
被老周瞪了一眼。
林溪显得异常不安,她不停地摩挲着手臂,仿佛很冷。
她低声对我说:“你觉得这里太安静了吗?
而且,那些村民的眼神…很古怪。”
夜晚,雨终于倾盆而下,但村子里依旧死寂得可怕,连雨打屋檐的声音都显得格外清晰。
我们约定轮流守夜,但旅途的疲惫很快让众人陷入沉睡。
只有油灯的火苗在黑暗中孤独地跳动。
我守上半夜,总感觉门外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窥探,但拉开一条门缝,外面只有浓得化不开的雾和雨。
2.寒气入骨,惊惧初醒第二天黎明,一股彻骨的寒意将我从睡梦中硬生生拽了出来。
屋内那盏油灯不知何时已经熄灭,只剩下稀薄的灰暗笼罩着石屋。
阿峰和胖子还在鼾声如雷,老周靠墙而坐,闭目养神。
林溪却不见了踪影。
我刚要起身寻找,石屋的门突然被猛地推开一条缝。
林溪像受惊的野
兔般闪了进来,脸色惨白得近乎透明,额头上布满冷汗。
她反手将门抵死,整个身体紧贴着门板,仿佛外面有什么恐怖之物正欲闯入。
“别…别出去!”
她压低嗓音,声音却因极度恐惧而颤抖不已,“都回屋里来!
千万别出去!”
阿峰和胖子被惊醒,迷迷糊糊地询问着。
老周也睁开了眼,眉头紧锁,疑惑地望向林溪。
“看…看他们的影子!”
林溪颤抖的手指向那窄小的窗户,声音嘶哑得几乎变了调,“院子里…那些人…好多人…没有影子!”
我们半信半疑地挪到窗前,小心翼翼地拨开一角破旧的窗纸。
院子里,晨雾尚未散尽,几个村民正缓慢地活动着身体。
一个佝偻的老农手持破旧耙子,机械地在空地上来回耙着——他脚下,被那稀薄阳光照射的地方,干净得诡异,竟然完全没有影子!
阳光明明斜照在他佝偻的身躯上,将他破旧衣衫的纹路都清晰地映照出来,却没有在地上投下任何阴影。
不远处,一个中年妇人倚靠在门框边,空洞的眼神望向远方,姿势僵硬得如同泥塑。
阳光同样照在她身上,她身后的青石板地面上却空空如也,连半点阴影都不存在。
“什么啊,是不是角度问题?
雾太大了……”阿峰想要辩解,但话说到一半,声音已开始颤抖。
胖子全身哆嗦,牙齿不受控制地碰撞作响。
老周的脸色骤然变得铁青。
我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全身汗毛倒竖。
我们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仔细观察院中和远处所有能看到的村民。
在那特定角度的阳光下,越来越多的“无影者”被辨认出来。
他们或扫地,或挑水,或呆立原地,动作都异常缓慢、僵硬,如同被人操控的木偶。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一些看似“正常”的村民,比如昨晚给我们送饭的中年汉子,此刻正从巷子口走过。
阳光短暂地照在他身上,我们清晰地看到,他的影子虽然存在,但边缘极为模糊,且在他迈步时,影子竟有瞬间的滞后,仿佛被某种无形之物拖拽了一下,才勉强跟上本体。
这种“延迟”的影子,比完全没有影子更加令人心底发凉。
昨夜我们只觉他们眼神麻木,动作迟缓,还将其归因于山区生活的艰辛。
而此刻,“没
有影子”这一事实如同雷霆般轰然而至,将所有表象击得粉碎,露出了其下那令人从骨髓深处感到恐惧的真相。
3.影子消失的瞬间,人却还活着我们几个死死盯着院子角落那个劈柴的汉子。
他看起来尚算正常,脚下影子虽边缘模糊,至少还存在着。
突然,那人高举的斧头悬在半空,整个身体猛地一震,如同被无形电流击中。
他的动作骤然凝固,维持着劈柴的姿势,宛如时间在他身上静止。
就在我们瞪大眼睛,试图理解眼前景象时,那汉子脚下原本尚且清晰的影子,开始以肉眼可辨的速度迅速变淡。
边缘先是模糊起来,颜色由深灰褪为浅灰,最后近乎透明。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几秒,那片影子犹如被无形橡皮彻底抹去,从地面上完全消失了!
仿佛从未存在过。
随着影子消失,高举的斧头“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的身体剧烈晃动,几乎栽倒,随后又僵硬地挺直站立。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的眼神变化。
就在影子消失的刹那,他原本尚有神采的双眼,瞬间变得与院中老农和倚门妇人无异——空洞、茫然、死寂,如两颗蒙尘玻璃珠。
他整个人仿佛被抽走灵魂,只剩一具维持基本生理机能的空壳。
这过程快得令人窒息,快到我们几乎来不及反应,却又将每个细节如慢动作般清晰烙印在脑海中,不断回放。
“鬼……鬼啊!
影子……影子被吃掉了!”
胖子率先崩溃,发出凄厉尖叫,双腿一软瘫坐在地,全身如筛糠般颤抖。
阿峰脸色惨白,嘴唇哆嗦,再也挤不出半句玩笑,只机械重复着:“不可能……这不可能……是幻觉,一定是光线和雾气搞的鬼……”他自己都不相信这苍白解释。
他死死抓着我胳膊,指甲几乎陷入肉中。
老周倒吸一口冷气,向来稳重的他此刻也无法掩饰脸上的震惊与恐惧。
他紧抿双唇,眼神在那刚失去影子的汉子和院中其他“无影者”间来回扫射。
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胃部翻腾欲呕。
那活生生的“影噬”场景,比任何恐怖片都更加真实恐怖。
一种源自生存本能的原始恐惧攫住了我。
我们目睹的不仅是影子消失,更像是一个人的“存在证明”被当场剥夺。
那失去影子的汉子在原地
僵立片刻,随后如其他“无影者”般,以极其缓慢机械的姿态弯腰去捡地上斧头。
他动作笨拙失调,尝试数次未果,最终放弃,转而开始无目的地原地踱步,眼神始终空洞如洞。
不论胖子如何尖叫,不论我们几个如何惊恐万状,那些“无影者”,包括新加入的那个,对此全无反应,仿佛我们根本不存在,继续着单调重复的动作。
这种彻底的漠视,比任何威胁性举动都更令人心底发寒。
4.恐惧摧枯拉朽,本能如火重燃短暂恐慌过后,求生本能占据上风。
老周压低嗓音,喉咙因压抑怒火而沙哑:“必须离开这里!
立刻!
马上!”
我们顾不上收拾行李,脑中只剩一个念头——逃离这诡异之地。
阿峰猛拉开石屋门,我们鱼贯而出,朝村口狂奔。
然而刚冲至院门口,全身仿佛被无形之力定住。
不知何时,院门前已悄然聚集七八名村民——全是脚下有影子的人。
领头者正是昨夜接待我们的老村长。
他们如幽灵般拦路,面容混杂着麻木、疲惫与某种难以言表的决绝。
老村长拄着拐杖,晨光下脸上皱纹如干涸土地上纵横交错的裂缝。
他双眼浑浊,此刻却透出一种威严沉重感。
“后生仔,”他声音如破旧风箱般嘶哑,“莫慌,莫慌。
山里雾气大,湿气重,影子……有时候瞅不真切。
不是啥大事。”
他停顿片刻,浑浊眼珠扫过我们惨白的脸,“你们看花了眼。
留下吧,安心住下。
等过几天,雾散了,路就好走了,我亲自送你们出去。”
他解释苍白如鬼,漏洞百出,尤其在我们亲眼目睹“影噬”后更显荒谬。
但话语中“留下”的意味却铁板钉钉,容不得半点拒绝。
林溪鼓足勇气,指向院中那位刚失去影子、正如游魂般踱步的年轻村民,声音因愤怒恐惧而颤抖:“那他呢?!
我们亲眼看到的!
他的影子没了!
他怎么不动了?
他的魂呢?!
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老村长浑浊眼珠微转,瞥向那“无影者”,眼中闪过极隐晦的麻木悲凉。
这情绪却如风过水面般转瞬即逝,迅速被更深层的冷漠与近乎认命的决然所覆盖。
“他累了……老毛病了。
歇歇就好,歇歇就好。”
他含糊应付着,同时身后村民又无声向前逼近一
步。
他们手无寸铁,面无凶色,却以聚拢的身躯筑起无形之墙,封锁所有可能的逃脱路径。
此刻,这些“正常”村民脚下摇曳的影子在晨光中反而比“无影者”更显诡谲。
它们宛如有生命般,仿佛是村民意志的延伸,散发令人毛骨悚然的压迫感。
我们瞬间领悟——我们被囚禁了。
这些尚有影子的人,究竟是看守者?
帮凶?
还是……仅仅等待轮到自己成为下一批被吞噬的祭品?
恐惧如冰冷藤蔓,层层缠绕我们心脏,越勒越紧,几乎令人窒息。
5.寡不敌众,光如救命稻草对峙已成僵局,局势一目了然。
村民人多势众,我们几个惊魂未定的外来者,凭什么硬闯?
老周眼神暗示我们先行退让,这是唯一合理选择。
被迫退回石屋的滋味如同囚徒再度被塞回牢笼。
村民没有跟进来,却在院口和窗外形成无声监视网。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阴暗腐朽的气息,似乎连呼吸都能听见回声。
胖子已然崩溃,蜷缩在墙角无助啜泣,像个迷路的孩童反复念叨着“我要回家”。
阿峰则化恐惧为焦躁,在石屋内来回踱步,咒骂声此起彼伏,甚至怀疑村长给我们下了迷魂药。
石屋内的绝望几乎凝为实质。
林溪却在这绝境中强迫自己冷静。
她靠墙而立,眉头紧锁,回溯我们从踏入村庄那刻起的每一个细节。
突然,她双眼放光,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紧握我的手臂:“光!
是光!”
她这声惊呼打破了屋内死寂,我们全都怔住了。
“你们难道没注意到?”
林溪激动得声音发颤,“这村子的房子,窗户都异常狭小,朝向古怪,像是刻意避开阳光照射。”
“昨晚我们住的石屋和村长家,内部都黑得出奇,只点着那微弱如豆的油灯。”
“再想想这村子地理位置——深陷山坳,四面环山,日照时间必然短暂,常年大雾弥漫。”
“最关键的是——那些影子消失的现象和无影人,都是在有阳光照射的地方才变得格外清晰!
那些尚有影子的村民,在阳光下影子也显得不稳定!”
林溪停顿片刻,眼中闪烁着近乎狂热的光芒:“我猜测,那吞噬影子的东西——姑且称它为影虫——很可能惧怕光线!
或者说,强光能抑制它们!
村民留下我们,或许是
需要新鲜影子喂养影虫,或用我们的影子替代他们自己被吞噬的命运!”
这番推理犹如黑暗中划过的闪电,照亮了我们心中那片绝望沼泽。
我猛然想起我们的背包装备!
“手电!
我们有强光手电!”
我几乎喊出声来。
作为驴友,我们人手一个高亮度LED强光手电,还备有充足电池。
阿峰也瞬间回过神:“打火机!
我带了几个防风打火机和酒精棉球!”
连胖子也从绝望中抬头,想起背包里那把瑞士军刀上的小放大镜——虽然雾天阳光微弱,但至少是希望的火种。
虽然只是推测,但“影虫惧光”这一可能性,成了我们在绝境中唯一可抓的救命草。
求生欲再次燃起,我们迅速检查装备,确保每支手电都电力充足。
计划很简单:利用强光制造混乱,趁机突围,目标是村外阳光照射的山道。
接下来是等待验证的时刻。
我们决定观察至正午阳光最强时(即使透过雾气),或等到夜深人静(若“影虫”在黑暗中更活跃而人造强光仍有效),寻找突围时机。
通过窗缝轮流观察外界,我们注意到“无影者”确实本能避开阳光直射区域,而那些“有影者”在阳光下也显露不适,下意识遮挡或眯眼。
这间接证实了林溪的猜想。
然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随时间流逝,一些原本“正常”村民脚下的影子也开始出现细微模糊和不稳迹象。
这种缓慢蚕食比瞬间消失更可怕,如同温水煮青蛙的绝望。
时间紧迫,我们必须尽快行动。
<6.白昼如永劫,阴间无日光白昼如炼狱,每一秒都拖曳着沉重枷锁。
那所谓的阳光只不过是雾障后的一抹苍白,始终透不出我们期盼的强烈光线。
村民们轮番盯梢,警惕得如同冰冷的蛇眼,连半点可乘之机都不肯施舍。
他们递来的食物我们连碰都不敢,只能靠背包里那点可怜的压缩饼干和水苟延残喘。
暮色终于吞噬了村庄。
浓雾与黑暗交融,将整个村落埋进了一处没有生气的深渊。
油灯摇曳的微光在黑暗中微不足道,我们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死寂中清晰可辨,仿佛某种被囚野兽的低声哀鸣。
这片黑暗中,那些
种被无形之物环伺窥探的感觉越发强烈。
石屋外的雾气中,悉索声若有若无,或许只是风声,又或许是某种难以言说的存在在徘徊。
深夜降临,守卫的村民显露疲态,眼皮开始打架。
老周无声地打了个手势,我们深吸一口气,猛地推门冲出。
我与老周冲在最前,同时打开强光手电,两道光束在浓雾中撕裂出刺目的通道。
几个附近游荡的
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只听到一声短促惨叫和沉闷倒地声,然后万籁俱寂。
黑暗吞噬了他,也吞噬了他的影子和生命。
接连失去两个同伴,巨大的悲痛和恐惧几乎将我们压垮。
但求生本能仍驱使着我们继续逃亡。
7.光影之争,命悬一线队伍仅剩我、林溪和老周三人,悲痛与怒火凝结成求生的最后力量。
我们背靠背形成移动的光明三角阵。
我掌握主攻强光手电直指前方,老周的光束守护两侧,林溪则用手机屏幕微弱的荧光与时而点燃的打火机火苗监视身后与照明死角。
路过一间亮着油灯的石屋时——或许是某个看守临时休憩处——老周毫不犹豫,一脚踹开虚掩的木门,猛力打翻屋内油灯。
灯油倾泻而出,瞬间引燃周围干草与柴木。
火焰
!
别回头!
离开这个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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