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他们手无寸铁,面无凶色,却以聚拢的身躯筑起无形之墙,封锁所有可能的逃脱路径。
此刻,这些“正常”村民脚下摇曳的影子在晨光中反而比“无影者”更显诡谲。
它们宛如有生命般,仿佛是村民意志的延伸,散发令人毛骨悚然的压迫感。
我们瞬间领悟——我们被囚禁了。
这些尚有影子的人,究竟是看守者?
帮凶?
还是……仅仅等待轮到自己成为下一批被吞噬的祭品?
恐惧如冰冷藤蔓,层层缠绕我们心脏,越勒越紧,几乎令人窒息。
5.寡不敌众,光如救命稻草对峙已成僵局,局势一目了然。
村民人多势众,我们几个惊魂未定的外来者,凭什么硬闯?
老周眼神暗示我们先行退让,这是唯一合理选择。
被迫退回石屋的滋味如同囚徒再度被塞回牢笼。
村民没有跟进来,却在院口和窗外形成无声监视网。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阴暗腐朽的气息,似乎连呼吸都能听见回声。
胖子已然崩溃,蜷缩在墙角无助啜泣,像个迷路的孩童反复念叨着“我要回家”。
阿峰则化恐惧为焦躁,在石屋内来回踱步,咒骂声此起彼伏,甚至怀疑村长给我们下了迷魂药。
石屋内的绝望几乎凝为实质。
林溪却在这绝境中强迫自己冷静。
她靠墙而立,眉头紧锁,回溯我们从踏入村庄那刻起的每一个细节。
突然,她双眼放光,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紧握我的手臂:“光!
是光!”
她这声惊呼打破了屋内死寂,我们全都怔住了。
“你们难道没注意到?”
林溪激动得声音发颤,“这村子的房子,窗户都异常狭小,朝向古怪,像是刻意避开阳光照射。”
“昨晚我们住的石屋和村长家,内部都黑得出奇,只点着那微弱如豆的油灯。”
“再想想这村子地理位置——深陷山坳,四面环山,日照时间必然短暂,常年大雾弥漫。”
“最关键的是——那些影子消失的现象和无影人,都是在有阳光照射的地方才变得格外清晰!
那些尚有影子的村民,在阳光下影子也显得不稳定!”
林溪停顿片刻,眼中闪烁着近乎狂热的光芒:“我猜测,那吞噬影子的东西——姑且称它为影虫——很可能惧怕光线!
或者说,强光能抑制它们!
村民留下我们,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