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电子音，启动清除程序！
两个保安像被无形的线拉扯一样，突然以诡异的姿势扑向我。
系统同时控制了三人！
我闪身避开，但办公室空间有限，很快被逼到角落。
陆远川——或者说被系统控制的陆远川——从抽屉里拿出一把美工刀，机械地向我走来。
“陆远川！
醒醒！”
我大喊，“系统在控制你！”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
系统对宿主的控制果然不是绝对的！
我抓住这瞬间的机会，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朝三人脚下砸去。
瓶子碎裂，释放出一团银色烟雾——这是我特制的系统干扰粉末，用之前吃掉的各种系统残骸制成。
烟雾中，保安们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软在地。
陆远川则痛苦地抱住头，跪倒在地。
“啊！
我的头……什么……什么东西在我脑子里……”他呻吟着。
我趁机冲向窗户——58 层的高度对人类是致命的，但对能数据化的我来说不是问题。
我纵身跃出，在坠落过程中化作一串数据流，消失在城市的网络海洋中。
回到安全屋，我瘫在椅子上，心跳如雷。
今晚的发现太惊人了——那个虐女系统不仅同时控制两个人，还人为篡改陆远川的记忆，让他把虐待自己的前女友美化成白月光！
难怪系统在林小雨那边如此强大。
它同时在两个人之间建立了一个封闭的虐待循环：陆远川把苏婉给他的痛苦转嫁给林小雨，而系统从中汲取双倍能量。
这简直……太完美了。
我的《系统食谱笔记》里还从没记录过这种“双重蒸蟹”的烹饪方法。
想象一下，两个相互关联的系统核心同时蒸熟，蟹黄交融的味道……但现在不是幻想美食的时候。
系统已经发现我在调查它，接下来一定会加强防御。
更糟的是，它可能会加快对林小雨的“收割”——当宿主的痛苦达到顶峰时，系统通常会一次性吸收大部分能量，这往往会导致宿主精神崩溃甚至自杀。
我必须加快行动了。
既然系统同时连接两个人，那么攻击其中一个节点，另一个也会受到影响。
问题是……该从哪边下手？
我打开电脑，调出今晚收集的数据。
屏幕上，陆远川痛苦的表情和苏婉狰狞的照片并列显示。
也许……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