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坐了一会儿，突然拉开那个抽屉，拿出照片盯着看。
他的表情渐渐变得痛苦而困惑：“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不爱我的样子……”机会来了！
我决定冒险现身。
轻轻咳嗽一声，我从窗帘后走出来。
陆远川猛地抬头，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你是谁？
怎么进来的？”
他迅速把照片塞回抽屉，按下桌下的警报按钮——但什么也没发生。
我提前干扰了大楼的安保系统。
“一个能帮你摆脱系统控制的人。”
我直视他的眼睛。
“系统？
什么系统？”
陆远川皱眉，但我知道他是在装傻。
刚才的治疗过程他明明记得。
“那个让你相信苏婉爱你的记忆调节器。”
我冷笑，“那不是治疗，是洗脑。”
陆远川的脸色变了：“你……看到了多少？”
“足够多。”
我走近他的电脑，快速敲击键盘，“比如，我知道苏婉不是你记忆中那个温柔的白月光。”
我调出一份医院记录，是我在刚黑进市立医院数据库找到的。
屏幕上显示出一系列急诊记录：陆远川，三年前，多次就诊原因——‘情感纠纷导致的自伤行为’，联系人一栏赫然写着苏婉。
“这是什么？”
陆远川的声音发抖。
“真相。”
我指着屏幕，“三年前你有七次急诊记录，都是和苏婉争吵后的自伤或过度服药。
最后一次，医生备注患者声称被伴侣精神控制。”
陆远川的脸色变得惨白：“不……婉婉她只是……有时候脾气不太好……脾气不好？”
我调出另一份记录，是心理医生的诊断，“患者表现出典型的受虐后应激反应，对伴侣既恐惧又依赖。
陆远川，苏婉虐待你，而那个系统扭曲了你的记忆，让你把她幻想成完美的白月光！”
陆远川猛地站起来，椅子翻倒在地：“滚出去！”
他怒吼，但声音里充满痛苦，“我不需要听这些！”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两个保安冲了进来。
该死，干扰器失效了！
“抓住她！”
陆远川指着我说。
我迅速后退，但保安已经堵住了门口。
危急时刻，我注意到陆远川的眼神突然变得恍惚——系统正在接管他的意识！
发现威胁目标！
陆远川的嘴扭曲成一个不自然的笑容，声音变成了和林小雨那里听到的一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