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张被篡改的照片里。
<6凌晨三点,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两份资料。
左边是陆远川的医疗记录,右边是林小雨大学时期的照片。
两张脸,一个系统,两种完全不同的操控方式。
“双重蒸蟹……”我喃喃自语,手指划过屏幕上那个交叠的三角形标记,“要同时蒸熟两只螃蟹,火候必须精准。”
我的计划很简单:既然系统同时连接两个人,那么同时动摇两边的控制,就能让系统顾此失彼。
但具体操作需要极其谨慎——陆远川那边需要证据冲击,林小雨这边则需要温柔唤醒。
首先,陆远川。
我打开一个文件夹,里面是我从医院数据库下载的所有资料:苏婉陪同陆远川就诊的记录、医生诊断书、甚至几张陆远川手腕上伤口的照片。
最珍贵的是找到了一段监控视频,显示苏婉在急诊室外对陆远川大吼大叫,甚至扇了他耳光。
“让我们看看,当完美白月光的幻象破碎时,系统还能不能维持控制……”我复制了所有资料到一个 U 盘,然后黑进陆氏集团的安保系统,调出总裁办公室的平面图。
陆远川有个习惯——每天上午九点到十点会去顶楼健身房,这段时间办公室空无一人。
计划 A:潜入办公室,把证据放在他一定能看到但又不会立刻被系统发现的地方。
黎明时分,我再次来到陆氏集团大楼。
这次我伪装成清洁工,推着保洁车混入员工电梯。
九点零五分,确认陆远川离开后,我用万能卡刷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房间还残留着昨晚的混乱痕迹——倒在地上的椅子,地毯上散落的文件。
看来陆远川没让其他人进来收拾。
我迅速行动,首先将那张被倒扣的苏婉真实照片替换成放大版,放在办公桌最显眼的位置。
然后,我把医疗记录和诊断书装进一个标着“年度审计”的文件夹——陆远川这种工作狂一定会查看。
最后,我在他的私人笔记本电脑上设置了一个定时弹窗,下午三点会自动播放那段监控视频。
“死螃蟹,”我轻笑着把 U 盘塞进抽屉深处,“看看你怎么同时处理这么多认知污染。”
离开前,我注意到墙上那幅苏婉的肖像画。
画中女孩温柔的笑容现在看来格外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