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长腿交叠：“清醒一下，今天有的忙。”
我这才注意到他今天穿得很正式，黑衬衫的袖口别着精致的袖扣，整个人透着股禁欲的精英气质。
“你紧张吗？”
我鬼使神差地问。
他抬眼看我：“你紧张？”
“废话，第一次结婚谁不紧张。”
说完我就想咬舌头——这他妈不是第一次了。
沈砚低笑出声，起身走到我面前，忽然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别想太多，走个过场而已。”
他的手掌很暖，我一时忘了躲开。
直到门铃响起。
我的伴娘团到了。
闺蜜苏苏一进门就大呼小叫：“卧槽！
这婚纱是Vera Wang的高定吧？
沈砚也太舍得了！”
我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婚纱——层层叠叠的纱裙上缀满碎钻，在晨光下闪闪发亮。
“他什么时候准备的？”
我愣住。
苏苏挤眉弄眼：“看来你家沈总是认真的啊。”
我张了张嘴，最终没解释。
化妆师给我上妆的时候，沈明川的妈妈突然闯了进来。
她红着眼眶抓住我的手：“晚星，算阿姨求你了，别这样……”满屋子人都安静了。
我抽回手，语气平静：“阿姨，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
“你这是在报复明川！”
她声音发抖，“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天天喝酒，工作都快丢了！”
我笑了：“关我什么事？”
老太太脸色铁青：“你——妈。”
沈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您走错房间了。”
他站在那儿，面色冷峻，身后跟着两个安保人员。
老太太最终被请了出去。
房间里重新热闹起来，但我的心情已经跌到谷底。
苏苏凑过来小声问：“你真要嫁给他小叔啊？
太狗血了吧！”
我看着镜子里妆容精致的自己，轻声说：“不然呢？”
婚礼比想象中顺利。
当沈砚把戒指戴在我手上时，台下沈明川的位置是空的。
司仪说“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的时候，我浑身僵硬。
沈砚低头凑近，在我耳边轻声道：“闭眼。”
我下意识闭上眼睛。
他的唇轻轻碰了下我的额头。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
当晚，沈砚喝了不少酒。
我洗完澡出来时，他正靠在阳台栏杆上抽烟，领带松松垮垮地挂着。
“你抽烟？”
我惊讶地问。
他回头看我，烟雾模糊了表情：“偶尔。”
夜风吹起我的睡裙，我走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