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和他并肩站着。
“今天谢谢你。”
我说。
“谢什么？”
“没真的亲我。”
沈砚低笑一声，把烟掐灭：“不客气。”
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问：“后悔吗？”
我看着远处的霓虹，摇摇头：“不知道。”
这是实话。
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闹剧，可奇怪的是，我居然不觉得排斥。
沈砚转身面对我，目光深邃：“林晚星，我们的合约可以随时终止。”
我心跳漏了一拍：“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伸手拂开我被风吹乱的头发，“如果你想过正常的生活，现在就可以走。”
他的指尖很凉，我却觉得被碰到的地方在发烫。
“那你呢？”
我听见自己问。
沈砚笑了笑：“我习惯了。”
这句话莫名让我鼻子一酸。
我鬼使神差地抓住他的手腕：“沈砚，你当初为什么要帮我？”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
“因为……”他轻声说，“三年前那场商务酒会，你是唯一一个没往我身上贴的女人。”
我愣住了。
那是我和沈明川刚谈恋爱时的事，我早忘了。
“就因为这个？”
沈砚的目光落在我脸上，缓缓摇头：“还因为，你泼了骚扰服务生的客户一脸红酒。”
我瞪大眼睛：“你看见了？”
“嗯。”
他忽然笑了，“很帅。”
夜风突然变得温柔。
我看着他的眼睛，第一次认真思考——这场荒唐的婚姻，会不会有另一种可能？
婚后第三个月，沈明川出事了。
凌晨两点，我被手机铃声吵醒。
沈砚已经接起了电话，声音低沉：“说清楚。”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他眉头紧锁。
挂断电话后，他掀开被子起身：“沈明川酒驾撞了护栏，现在在医院。”
我一下子清醒了：“严重吗？”
“轻伤。”
沈砚边穿衣服边看我，“你要去吗？”
我犹豫了三秒，点头。
医院的消毒水味刺得我鼻子发痒。
沈明川躺在急诊病床上，额头缠着纱布，脸色惨白得像鬼。
他看到我的瞬间，眼睛亮了一下：“晚星……”我没应声，转头看向旁边的交警：“情况怎么样？”
“血液酒精含量超标，负全责。”
交警递过一份文件，“家属签个字。”
沈砚接过文件扫了一眼，利落地签下名字。
沈明川挣扎着坐起来：“小叔，我……闭嘴。”
沈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