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夜黄毛的其他类型小说《锈蚀弦音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乐伊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导语“三枚银钉,一纸乐谱,一段被篡改的死亡。江夜说,这是我爸欠他的命——可真相,从来不止一面。”1血债血偿“你爸害死我妈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轮到你偿命了!”话音未落,一只冰凉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摁在墙上。耳边是黄毛混混的惨叫声,还有琴弦断裂的刺耳声。我抬头对上了一双冷得像刀子的眼睛,那耳垂上的三枚银钉,在夕阳下闪着血色的光。“沈清羽,”他咬牙念出我的名字,“明天之前,把这首歌唱给我听,否则……”他的手指一紧,我喉咙发不出声音,“你爸的命,我收定了。”我攥紧手中的半截琴弓,指关节泛白,掌心已经被木刺扎得生疼。教室里弥漫着松香和血腥的混合气味。黄毛捂着流血的手臂在墙角咒骂,另外两个混混堵住了门口。而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
《锈蚀弦音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导语“三枚银钉,一纸乐谱,一段被篡改的死亡。
江夜说,这是我爸欠他的命——可真相,从来不止一面。”
1 血债血偿“你爸害死我妈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轮到你偿命了!”
话音未落,一只冰凉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摁在墙上。
耳边是黄毛混混的惨叫声,还有琴弦断裂的刺耳声。
我抬头对上了一双冷得像刀子的眼睛,那耳垂上的三枚银钉,在夕阳下闪着血色的光。
“沈清羽,”他咬牙念出我的名字,“明天之前,把这首歌唱给我听,否则……”他的手指一紧,我喉咙发不出声音,“你爸的命,我收定了。”
我攥紧手中的半截琴弓,指关节泛白,掌心已经被木刺扎得生疼。
教室里弥漫着松香和血腥的混合气味。
黄毛捂着流血的手臂在墙角咒骂,另外两个混混堵住了门口。
而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突然出现的陌生男生身上。
我盯着他耳垂上的三枚银钉,突然明白了——今天这场麻烦才刚刚开始。
“江夜?!”
黄毛的声音突然变调,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
打火机“咔嗒”一响,那几个混混逃得比野狗还快,走廊里只剩下凌乱的脚步声。
夕阳从西窗斜射进来,给整个教室镀上一层血色。
那个男生站在光与暗的交界处,耳垂上的银钉反射出刺目的光斑。
最下方那枚刻着一个模糊的“L”,像是被人反复摩挲过。
“沈清羽。”
他念我的名字像是在嚼蜡,手指间夹着我的学生证。
教室里还有琴弦的余音,混合着他身上传来的血腥气。
他弯腰捡起我被扯断的琴弓,动作优雅得像在拾起一件艺术品。
“周主任说过……”黄毛突然在走廊啐了一口,声音发颤,“沈医生三年前那台手术,‘收钱手抖’。”
男生的手指骤然收紧,我的学生证在他掌心皱成一团。
他的指节上有新鲜的伤口,血迹已经凝固成暗红色。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他掐住我的后颈,强迫我转向教室后墙。
荣誉墙的玻璃映出我们扭曲的倒影,他的呼吸喷在我耳后,带着中药和烟草的味。
“知道吗?
这奖状是用我妈的血裱的。”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我浑身发冷。
墙上那张“杰出外科医生”的证书已经泛黄,父亲的照片
被人用刀划过,留下蛛网般的裂痕。
一张照片甩在我脸上,边缘割得我脸颊生疼。
照片上的日期刺痛了我的眼睛——那是我中考最后一科结束的时间。
我盯着父亲手里那个鼓鼓的信封,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那天他没有来接我。
原来,他正跪在手术室门口,被人逼着签下了什么东西。
“你爸欠我一条命。”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扔在我腿上,“明天放学前,把这首歌唱给我听。”
纸页展开,是一份手抄乐谱,右上角的血色音符像未愈的伤口。
《永昼》——妈妈葬礼那天,我在梧桐树下听过黑衣少年哼唱的旋律。
“他们说,我爸害死了人。”
“可我知道,他绝不会做这种事。”
江夜转身的瞬间,袖口滑出一截苍白的手腕,上面密布着针孔般的疤痕。
他咳嗽时弓起的脊背像一张绷到极致的弓,喉间滚动的喘息声像是砂纸摩擦玻璃。
我的目光落在他后颈——那里有一道淡青的胎记,形状像半枚音符。
“你……”我下意识伸手,却在即将触到他衣角时僵住。
他猛地回头,耳垂上的银钉折射出冷光:“可怜我?”
我缩回手,指节撞到琴箱发出闷响。
松香气味里混进一丝若有若无的苦,像是中药熬干后的焦糊。
“江夜!”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喊住他,“你认错人了。”
他回头看我,逆光中只能看清银钉的冷光。
“放心,”他抹掉嘴角的一丝暗红,“死之前一定先拉你爸陪葬。”
暴雨拍打着窗户,我低头看那份乐谱。
歌词被涂改得面目全非,但旋律线依然清晰。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在腿上打着拍子,这是妈妈教过我的指法。
走廊尽头的监控摄像头闪着红光。
我突然想起父亲失踪前夜说的话:“清清,有些事不是看上去那样简单。”
当时我以为他在为自己的过错找借口,现在却想起了那个雨夜,他白大褂袖口上的血迹。
我盯着乐谱上干涸的血迹,突然笑出声。
我小心折好乐谱,抬头时发现江夜已经不见了。
只有地上几滴暗红的血迹,证明刚才的一切不是幻觉。
荣誉墙的玻璃反射出我苍白的脸,和父亲残缺的照片重叠在一起。
窗外又一道闪电照亮了整个教室,那一瞬间,我仿佛看见监控画面里的父亲抬
起了头,嘴唇蠕动着说了什么。
但雷声吞没了一切。
我死死盯着那张被血染红的乐谱,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形的血痕。
他们说爸爸害死了人,可我知道——那个会半夜起来给我盖被子、手术失败后会躲在书房哭的沈明川,绝不可能收钱害命。
江夜耳垂上的银钉闪着冷光,我突然明白:要洗清爸爸的冤屈,就得先弄清这个满身是谜的男生到底知道什么。
2 血与降E调“唱。”
乐谱被狠狠拍在钢琴上,灰尘在斜射的阳光里炸开。
江夜的手指关节还带着昨天的伤,血痂蹭在泛黄的纸页边缘,像干涸的锈迹。
我盯着那些改得乱七八糟的歌词,心里一阵无语。
“玻璃窗折射的彩虹”,啥玩意儿啊?
还有这句——“是你不敢落下的泪”,听着怎么这么矫情?
可当我看到副歌部分时,手突然抖了一下。
这旋律……妈呀,这不是我妈葬礼那天黑衣少年哼的曲子吗?
喉咙发紧,却不是因为恐惧——这是接近他的机会。
如果江夜手里有真相,我必须让他开口。
“我不会唱。”
我撒谎,手指悄悄攥紧乐谱边缘。
纸页发出轻微的脆响,像是随时会碎裂。
他忽然掐住我的后颈,力道不轻不重,掌心的温度透过校服领子传来,混着消毒水和中药的苦味。
那味道让我想起医院走廊,想起父亲白大褂上永远洗不掉的药水气息。
“你妈可是个音乐天才啊,”他冷笑了一声,沙哑的嗓音像是磨破的砂纸,“结果呢?
她教出来的女儿连一首歌都不敢唱?
还是说……”他顿了顿,眼神里的嘲讽变成了某种复杂的情绪,“你也觉得她根本不配被记住?”
破窗外的爬山虎影子,像无数只窥探的手在乐谱上爬行。
我咬住下唇,目光扫过被涂改得面目全非的副歌部分——妈妈教我的原版歌词应该关于“原谅”,而现在满纸都是“锈蚀”与“谎”。
“他收了钱。”
江夜突然拽过我的手腕,结痂的伤口蹭在照片上。
那是我母亲生前的演出照,相纸边缘有焦痕,像是被人试图烧毁过。
“我妈没打麻药就死了。”
他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现在,唱。”
我深吸一口气,开口时第一个音就碎了。
但副歌响起时——那些音符自己涌出来,像刻在血
液里的记忆。
“永昼是凝固的时光——”江夜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掌心滚烫得吓人。
他虎口有烟熏的痕迹,粗糙的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我掌心的琴弦勒痕。
“你怎么会这段?”
他声音突然哑了,“这版歌词……没人见过。”
我浑身僵住。
妈妈葬礼前的雨夜,她发着高烧,苍白的手指却固执地按在钢琴上,反复弹着这段旋律。
“这歌叫《永昼》……”她咳嗽着说,嘴角有血丝,“但真正的歌词,应该关于‘原谅’……”而现在江夜版本的歌词里,只有仇恨。
走廊突然传来脚步声。
江夜松开手,转身时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他扶着墙踉跄了几步,袖口滑下来,露出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孔。
我刚想问他是怎么回事,却听见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急促而凌乱,像是有人在逃跑。
江夜的脸色瞬间变了:“糟了,他们找到这里了!”
他后颈的汗浸湿了衣领,浓重的中药味从皮肤里渗出来,混着淡淡的血腥气。
“明天同一时间。”
他把乐谱粗暴地塞进我书包,却刻意避开了我受伤的手指,“敢说出去——” 他的拇指在自己喉咙前一划,指甲里还残留着暗红的血渍。
咳嗽突然加剧,他弯下腰,指缝间渗出一丝暗红。
我下意识伸手去扶,却被他狠狠甩开。
“别碰我!”
他抹掉嘴角的血迹冷笑,“放心,死之前一定先拉你爸陪葬。”
他踉跄着扶住门框,修长的手指在木框上留下几道泛白的抓痕。
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地上时微微颤抖。
我突然想起——妈妈病历上那些冰冷的字迹:“肺腺癌晚期,呼吸时有捻发音。”
江夜离开后,我展开那张被血染红一角的乐谱。
在副歌部分的空白处,有人用铅笔写下一行小字:<“主歌第三段转降E调,周医生要求修改。”
字迹已经模糊,但那个“周”字格外刺眼。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相纸边缘的焦痕突然有了新的意义。
窗外最后一丝阳光消失时,我摸到乐谱背面凹凸不平的痕迹。
对着光线看去,是一串被刻意刮掉的数字,像是日期——2019.03.17。
妈妈去世的前一天。
3 真相碎片U盘插入监控主机的第三秒,警报响
了。
我猛地把进度条拖到
上熨烫出的锋利折痕。
“小江?”
周振华的声音带着长辈式的笑意,“这么晚来医院做什么?”
我感觉到江夜的肌肉绷紧了。
他的心跳透过单薄的校服传来,又快又重,像困兽的挣扎。
“拿我妈的死亡证明。”
江夜声音平静得可怕,“学校要复印件。”
沉默持续了三秒。
周振华忽然叹了口气:“你妈妈的事……我很遗憾。
但有些代价————总要有人付。”
江夜接话的瞬间,资料柜突然晃了一下。
我口袋里掉出半张乐谱,正好飘到周振华脚边。
他弯腰去捡的刹那,江夜拽着我撞开消防门。
我们冲进安全通道时,身后传来周振华的吼声:“拦住他们!”
顶楼天台的门被江夜一脚踹开。
暴雨倾盆而下,他把我推到水箱后面,自己站在雨幕里。
银钉在闪电中亮得刺眼,像三颗钉入夜空的星星。
“视频给我。”
他伸手,掌心向上,雨水顺着腕骨流进袖口。
我握紧U盘:“你先告诉我,为什么周振华对你妈妈的事‘很遗憾’?”
江夜的表情突然扭曲。
他揪住我衣领按在铁丝网上,背后的城市灯火在雨水中晕成血色光斑。
铁丝勒进我的后背,疼痛让我眼前发黑。
“因为他是主刀医生。”
他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也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
远处传来警笛声,不知是谁报了警。
江夜突然松开手,把弹簧刀塞进我掌心。
刀柄上刻着两个字母——“L.Y”。
妈妈名字的缩写:林月。
“明天下午四点,天台。”
他后退着消失在雨幕里,声音被雷声碾碎,“带刀来。”
我低头看刀身反射的自己。
额角在流血,可能是撞到铁丝网划伤的。
但更疼的是胸口——那里贴着U盘,里面存着父亲跪在枪口下的画面。
回到家里,我把视频放大到像素格级别。
在周振华举枪的瞬间,手术室门上的玻璃映出个人影:穿病号服的女人,胸口别着音乐教师的工作牌。
那是江夜的妈妈。
而更可怕的是——她手里也拿着个信封,上面印着和父亲掉落的一模一样的医院公章。
4 刀锋对决江夜的刀抵在沈清羽腰上时,她闻到了铁锈混着血腥气的味道。
“最后一次机会。”
他的呼吸喷在她耳后,和三年前那个雨夜父亲电话里
的喘息声一模一样,“视频在哪?”
沈清羽摸向书包夹层。
这个动作让江夜肌肉绷紧,刀尖刺破校服布料——但掏出来的只是部旧手机。
屏幕裂得像蜘蛛网,映出他骤然收缩的瞳孔。
“看清楚。”
她按下播放键,“这才是你妈死的真相。”
监控画面(2019.10.23 21:17)镜头俯拍手术室走廊。
穿白大褂的沈明川跪在地上,对面锃亮皮鞋的主人把信封拍在他脸上。
皮鞋转身时,金丝眼镜反光遮住了脸,但声音像毒蛇钻出扬声器:“林月不打麻药开胸,录像带就永远消失。
选吧,沈医生。”
江夜的手开始抖。
刀哐当砸在水泥地上,他抢过手机死死按住暂停。
画面定格在皮鞋主人无名指的戒指——和周振华办公室合照上的一模一样。
“不可能……”他揪住沈清羽衣领提到天台边缘,三十七层高楼的风灌进她校服后背,“这视频是合成的!”
沈清羽突然笑了。
她掰开江夜掐着自己脖子的手,一根一根手指地掰,“那你抖什么?”
暴雨就是这时候砸下来的。
黄豆大的雨点把手机屏幕浇得一片模糊,江夜却像被烫到似的松了手。
他踉跄后退时,耳垂那枚刻着“L”的银钉钩住了生锈的铁丝网。
金属撕裂声比雷声更刺耳。
沈清羽扑过去拽他胳膊的瞬间,银钉崩飞划过她掌心。
血珠溅在江夜脸上时,他忽然不动了。
“林月……”他盯着她流血的手,眼神涣散,“我妈被绑在手术台上时……手心也有这种伤……”铁丝网发出濒临断裂的尖啸时,我突然看清——江夜锁骨下方有个新鲜的针孔,周围皮肤泛着不正常的青紫。
和阿托品中毒的症状一模一样。
带扣,金属边缘割破我掌心时,一滴血落进江夜半睁的右眼。
他瞳孔猛地收缩——三年前母亲被按在手术台上时,也有这样一滴血溅进他的眼睛。
抓住他手腕的瞬间,掌心的血抹在他苍白的皮肤上,像道丑陋的缝合线。
江夜悬在空中笑了。
“沈明川的女儿……”雨水冲掉他脸上的血,露出底下青灰色的死气,“居然救仇人的儿子?”
远处传来黄毛的喊声和杂乱的脚步声。
沈清羽咬紧牙关往上拽时,听见江夜最后一句耳语:“乐谱第七小节……是周振华改的……”她手上一轻。
江夜松手的瞬间,塞进她掌心的不是空气——而是一枚染血的U盘,标签上写着:
浊的眼球——正是监控视频里那个偷拍者。
老头怀里紧抱着一本烫金封面的病历,封皮上“林月”两个字被血指印糊得几乎看不清。
他的指甲缝里全是黑泥,右手小指缺了一截。
江夜的刀当啷掉在地上。
“她……不是手术事故?”
他抓住老陈的衣领时,病历本啪地散开,露出里面夹着的麻醉剂空瓶。
标签上“周振华”的签名龙飞凤舞,和我父亲被胁迫签的文件笔迹一模一样。
瓶身上贴着的使用日期是林月死亡前一天。
老陈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
他哆嗦着从口袋掏出一支录音笔塞给我,转身就往外跑。
我摸到录音笔上还带着体温,按键处有长期使用留下的磨损痕迹。
门外刺眼的车灯突然亮起。
“周主任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黄毛的声音混着杂乱的脚步声逼近。
老陈刚冲出去就被撞飞,病历纸页雪片似的扬起来,其中一张飘到江夜脚下——晚期肺癌患者林月,禁用阿托品(周振华补注:加速进程)江夜突然笑起来。
他笑得整个人都在抖,咳出的血溅在纸上,把“肺癌”两个字泡得发胀。
我去拉他时摸到他后背凸起的脊椎骨,像摸到一把生锈的琴弦。
他的T恤已经被汗浸透,布料下的身体烫得吓人。
“你看见了吗?”
江夜指着自己凹陷的锁骨,那里有一道刚结痂的伤口,“他连我的病……都要和我妈一样……”他的声音突然哽住,又咳出一口血,这次带着黑色的血块。
玻璃碎裂的脆响打断了他。
第一个混混踹破后窗闯进来时,江夜抓起药瓶碎片扎进对方脖子。
碎片割破了他的手掌,但他似乎感觉不到疼。
鲜血喷到我脸上时,我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捡起了江夜掉落的刀。
刀柄上刻着细小的“L”,已经被磨得发亮。
“从停尸间通道走。”
江夜把老陈的录音笔塞进她校服口袋,力道大得几乎要捅穿布料,“带着这个去找你爸。”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嘴角不断有血沫溢出。
“那你呢?”
我死死抓住他的手腕。
他的脉搏跳得又快又弱,像只垂死挣扎的鸟。
江夜没回答。
他掰开我的手指,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医用酒精。
我这才注意到角落里堆着的十几个同样的小瓶,标签都被撕掉了,只留
下胶痕。
我话音刚落就被他推进地下室入口。
铁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打火机的金属盖弹开的声音,在黑暗中清晰得像琴弦崩断。
紧接着是玻璃瓶砸碎的声响,和骤然爆发的惨叫——不全是黄毛他们的,还有江夜的。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江夜的血混着她的,在伤口上结了一层薄痂。
这算什么?
仇人的血,还是同谋的烙印?
录音笔在口袋里发烫,像块烧红的炭。
6 最后旋律沈清羽蜷缩在地铁隧道的阴影里,录音笔在她掌心发烫。
老陈临死前塞给她的东西正在播放,扬声器里传出周振华特有的、带着消毒水味的声音:“林月必须死在手术台上……沈明川的签字笔迹很好模仿……”突然一声巨响打断录音,像是有人撞翻了什么。
老陈急促的喘息声插入:“他们发现我了……江夜那孩子……不知道周振华是他……”一阵杂音后,录音里传来肉体倒地的闷响。
沈清羽猛地按下暂停。
她的校服下摆还沾着诊所的火灰,右手指甲缝里嵌着江夜的血。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江夜躺在ICU病床上,氧气面罩覆满水雾,手边是撕碎的乐谱纸。
照片角落露出半截诊断书——“肺癌晚期,预计生存期3个月”,日期是半年前。
附言只有三个字:“第七小节”。
医院的走廊长得没有尽头。
沈清羽穿着偷来的护工制服,推着清洁车的手在发抖。
3楼ICU门口的警察正在打瞌睡,她低头快步走过时,听见病房里传来心电监护仪的警报声。
江夜比她记忆中更瘦了。
插满管子的身体在白色被单下几乎看不出起伏,但当她靠近时,他突然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里烧着最后的光。
“你……听了录音?”
他的气音像砂纸摩擦。
沈清羽点头,从口袋里掏出那枚染血的银钉。
江夜的手指动了动,她才发现他右手小指上缠着绷带——缺了一截,和老陈一样。
“第七小节……”江夜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血沫溅在氧气面罩上,“原版是降E调……周振华改成C小调……”他每说几个字就要停下来喘息,“他怕……有人认出……我妈的旋律……”走廊传来脚步声。
江夜的眼睛突然睁大,他扯下面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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