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虚头巴脑的。”
他每次都这么搪塞。
今年,他更是直接忘了。
所谓的领证,挑婚纱是我一个人跑遍了百货大楼。
看家具是我一个人对着邻居家的样式比划了半天。
他唯一参与的,就是在我试穿那件的确良上衣时,皱着眉头说了一句“太招摇”,然后全程看手表催促。
原来他不爱我,处处都有痕迹。
心口猛地一抽,今天已经够丢人了,至少生日这天,我要给自己留点最后的尊严。
睡得迷迷糊糊,床头的电话突然急促地响起来,我闭着眼摸索着按下接听键。
顾远洲压抑着怒气的声音传来:“林晚,你立刻给我到厂医院来,晓梅出事了!”
我一个激灵坐起身,胡乱套了件衣服,趿拉着布鞋就往外冲。
赶到病房,却看见苏晓梅虚弱地靠在床头,脸色苍白,顾远洲正端着水杯小心地喂她喝水。
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外人插不进的氛围,而我穿着不成套的旧衣服站在门口,像个跳梁小丑。
见我进来,顾远洲猛地站起身,一把将我扯到病床边:“给晓梅道歉!”
我错愕地抬起头,还没明白过来,膝盖窝突然被人不轻不重地踹了一下。
腿一软,差点跪下去,幸好及时扶住了床沿。
“顾远洲!
你发什么神经?”
我死死盯着他。
“晓梅吞了安眠药!
要不是发现及时,两条人命都没了!
别说我发神经,我现在掐死你的心都有!”
苏晓梅适时地呜咽起来:“远洲哥,我给林晚姐带话让她别生你气,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我虽然厌恶她,却也不想背负人命。
忙看向她,她眼神闪躲,手腕上干干净净,不像有任何挣扎。
这是吞药自杀该有的模样?
“顾远洲,我要是晚来一步,她是不是就自己醒了?”
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跳起来:“林晚!
你怎么这么冷血恶毒?
要不是我妈不放心过来看看,你知道孕妇乱吃药是什么后果吗?”
这大概就是关心则乱。
几片不知真假的安眠药让他失了分寸,而我额头上实实在在的伤他却可以视而不见。
他一定狠爱苏晓梅吧。
我皱着眉,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这沉默似乎彻底点燃了他的怒火,他从床头柜拿起一个空药瓶砸向我脚边,咬牙切齿。
“既然你觉得无所谓,那你就当着晓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