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琳阿旺的其他类型小说《白裙回响杜琳阿旺全局》,由网络作家“宇子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朋友聚会的水晶灯在天花板投下碎钻般的光斑,我踩过满地喧嚣,看见角落阴影里浮着一团白光——杜琳的连衣裙正被射灯斜切出明暗交界线,像一幅未完成的油画。她指尖夹着的柠檬水杯壁凝着水珠,在木质桌面上晕开月牙形水痕,直到我的手背蹭到那片湿痕,她才抬眼望过来。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三天前的梦境:同样的白色裙摆漂浮在墨蓝色的泳池里,我潜入水底时,看见裙角绣着的木兰花正缓缓绽放,花瓣上还挂着与此刻杯壁相同的水珠。“你好,我叫阿旺,觉得你很特别。”我的拇指在牛仔裤口袋里反复摩挲钥匙扣,金属小熊的棱角硌得掌心发麻,仿佛要在皮肤上刻下某种印记。她微笑时左侧酒窝比右侧浅三分,这个细节让我想起童年摔碎的瓷娃娃——那种精致到脆弱的美感,仿佛稍一触碰就会化为齑粉。...
《白裙回响杜琳阿旺全局》精彩片段
1朋友聚会的水晶灯在天花板投下碎钻般的光斑,我踩过满地喧嚣,看见角落阴影里浮着一团白光——杜琳的连衣裙正被射灯斜切出明暗交界线,像一幅未完成的油画。
她指尖夹着的柠檬水杯壁凝着水珠,在木质桌面上晕开月牙形水痕,直到我的手背蹭到那片湿痕,她才抬眼望过来。
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三天前的梦境:同样的白色裙摆漂浮在墨蓝色的泳池里,我潜入水底时,看见裙角绣着的木兰花正缓缓绽放,花瓣上还挂着与此刻杯壁相同的水珠。
“你好,我叫阿旺,觉得你很特别。”
我的拇指在牛仔裤口袋里反复摩挲钥匙扣,金属小熊的棱角硌得掌心发麻,仿佛要在皮肤上刻下某种印记。
她微笑时左侧酒窝比右侧浅三分,这个细节让我想起童年摔碎的瓷娃娃——那种精致到脆弱的美感,仿佛稍一触碰就会化为齑粉。
后来我才知道,她那天手腕内侧贴着创可贴——三天前她因急性肠胃炎挂急诊,拆吊瓶针头时实习护士手滑划到了血管。
而我当时盯着那片白色胶布,误以为是某种神秘的身体标记,直到当晚梦见它化作银鱼,在我掌心游动时鱼尾扫过的地方,都留下水晶灯的碎光轨迹。
第二天清晨五点,城市还沉浸在深蓝色的梦境里,我用红笔圈出所有便利店,第七家店的冰柜里终于滚出最后一盒草莓味冰淇淋。
我用围巾裹紧冰淇淋往杜琳公寓跑。
她开门时头发还沾着睡痕,栗色卷发里还缠着根粉色发绳,接过冰淇淋的手指被冻得发红,却在看见包装纸上我用马克笔画的草莓笑脸时,歪歪扭扭的线条上还沾着我的指纹——突然笑出了声,两颗小虎牙像藏在雪地里的红玛瑙,犬齿尖在晨光中闪着微光。
后来我才知道,她那天凌晨三点就醒了,对着天花板练习如何回应我的早安,甚至把枕头塞进被子模拟拥抱的弧度,而我踩在雪地上的脚步声,她在五楼就听见了,连棉鞋踩碎冰壳的咔嚓声都数得清楚。
她怕打雷的秘密在第五次约会时揭晓。
那天傍晚暴雨突至,豆大的雨点砸在公交站台的玻璃棚上,发出密不透风的鼓点声。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腹冰凉得像浸过冰水。
“我七岁那年夏天,雷劈
中了窗台的仙人掌”。
她声音发颤,睫毛上挂着的雨珠在路灯下闪着光。
“爆炸的刺扎进了我胳膊。”
当晚我就开始写故事,用仿宋钢笔在牛皮纸上抄写《月亮与六便士》,却在每个章节末尾插入原创童话:会吃雷声的云朵长着棉花糖般的绒毛,用闪电织毛衣的精灵住在积雨云层里,还有戴着蓝围巾的兔子——那是我第一次见她时,她围着的羊绒围巾颜色,洗得有些发白的靛蓝,像被晒褪色的牛仔裤。
写到精灵用雷声织毛衣时,笔尖在纸上顿了顿,想起她描述仙人掌爆炸时,手指无意识地蜷缩成拳。
第十三天打雷时,我带着装订好的手稿冲到她楼下,雨水顺着伞骨流进胶水里,把纸页粘得有些发皱,牛皮纸边缘洇出深褐色的水痕。
她翻到第27页时,突然指着我画的云朵精灵笑:“它的尾巴怎么像你的钥匙扣?”
我这才发现,无意识中画下的尾巴曲线,竟与金属小熊的轮廓完全重合,连小熊翘起的尾巴尖都一模一样。
后来我在她床头柜的抽屉里,发现了这本手稿,每一页都贴着樱花便签,记录着我写作时的天气和心情:“第 10 页,他写闪电精灵时,窗外正在下今年第一场春雪,他呵气在玻璃上画了只小熊。”
第二十八天夜里,我在梦里排练告白。
场景在我们常去的江边公园,月光把铸铁长椅镀成银色,栏杆上的藤蔓挂着露水,她的白裙摆在风中飘成船帆,裙角的木兰花刺绣在夜露中缓缓舒展,花瓣上的银线闪着微光。
2我开口时却发现舌头打了结,情急之下掏出藏在口袋里的玻璃罐 ——里面装着六十三颗折成星星的糖纸,每颗都用极细的记号笔写着她无意中提过的小事:“喜欢雨后泥土味(混杂着樟树香气)讨厌香菜根(但喜欢香菜叶)十岁摔断过左胳膊(在人民公园的单杠上)”。
梦醒后我真的买了磨砂玻璃罐,每天趁她不注意时往里面塞糖纸星星,有次她弯腰系鞋带,我飞快把星星塞进她帆布包侧袋,却不小心碰掉了她的地铁卡,卡片落地时翻出背面的猫咪贴纸——那是我们第一次逛文具店时,她蹲在货架前挑了十分钟的款式。
第四十二天是她的生日,我在美术
馆包下了顶楼露台。
当她推开玻璃门,看见三百支蜡烛摆成的巨型心形时,突然捂住了嘴。
我蹲下来打开丝绒盒子,里面不是戒指,而是用银链串起的玻璃罐。
“杜琳,”我的声音比梦里稳当些,却还是能听见心跳声,“这里面是你说过的63件事,以后你的每件事都会变成星星,我负责帮你收着。”
她接过盒子时,银链在晚风里晃出细碎的光,而我没说出口的是,昨晚梦里她接过后突然哭了,眼泪掉进罐子里,把所有糖纸都泡成了粉色。
确定关系后的每个清晨,我都会在她的早餐杯垫下留字条。
第七天她突然用咖啡渍在餐巾纸上画问号,我这才发现她把所有字条都按日期贴在了冰箱上:“周一:煎蛋要流心=☺周三:豆浆少放糖=周五:吐司去边=”。
后来我们发明了专属密码:煎蛋流心是“想你“,吐司去边是“爱你”,有次我出差三天,她在机场接我时递来的保温杯上,用指甲刻着三个连在一起的煎蛋图案。
她害怕打雷的夜晚,我会把客厅变成感官剧场。
用蓝色幕布遮住窗户,把手机手电筒绑在风扇上,让光束在天花板投出旋转的星轨,光影在她脸上流淌,如同深海里的月光。
有次雷暴特别猛烈,她缩在沙发角落发抖,我突然想起梦里的场景,便把她的手按在我胸口:“听,我的心跳比雷声大。”
我把她的手按在胸口,衬衫纽扣被她指尖磨得发烫,像极了初遇时她水杯壁的水珠。
雷声敲窗时,她突然解开第三颗纽扣,说:“你的心跳声和我家老座钟一样,每次打雷我都躲在钟摆后面。”
她抬头看我时,睫毛在光影里忽闪,突然伸手关掉所有灯:“这样听得更清楚。”
黑暗中我们的呼吸交缠成线,直到凌晨雷声渐歇,我才发现她把我的衬衫纽扣解开了三颗,说是要更贴近心跳。
第三个月的某个雷雨夜,我抱着手稿冲到杜琳家时,发现她客厅的落地窗前挂着串木兰花灯。
每朵纸花的花瓣都用银线勾边,通电后像浸在月光里的水母。
“你上次画的云朵精灵尾巴像小熊,”她递来热可可,杯口浮着融化的棉花糖,“我就想做些会发光的木兰花,这样打雷时就不怕了。”
我这才注
意到她手腕内侧的创可贴换成了木兰花图案的防水贴,边缘还沾着胶水痕迹。
“楼下文具店新到的,”她晃了晃手腕,贴纸在灯光下泛着珍珠光泽,“姐姐说这种贴起来像纹身,你看是不是很像你画的精灵鳞片?”
那晚我给她讲完“闪电织毛衣”的童话,她突然掀开沙发垫,拿出本牛皮纸笔记本。
里面贴着我每次写故事时的草稿纸:“第七页,他写错字时会咬笔尖第十五页,窗外的玉兰花落了三片花瓣在他键盘上”。
而最新一页画着只戴蓝围巾的兔子,正用雷声织一件带木兰花图案的毛衣,兔子脚下踩着个熟悉的金属小熊钥匙扣——她甚至把小熊缺了一角的耳朵都画了出来。
第五个月时,我开始做奇怪的梦:梦见杜琳的白裙变成了翅膀,绢质的布料在风中鼓起,我们在城市上空飞翔,她裙角的木兰花纷纷扬扬落在屋顶,花瓣触地的瞬间化作银色的小鱼,在积水潭里游成环形。
醒来后我去买了绣着木兰花的丝巾。
“你怎么知道我妈妈最喜欢木兰花?”
3她摸着丝巾上的针脚,指尖划过花瓣脉络,眼睛突然红了。
而我没告诉她,上周在她睡着时,我看见她手机备忘录里写着:“阿旺梦里说看见我长翅膀了,其实我小时候画过带翅膀的白裙子,妈妈说那是天使的模样。”
我沉迷于制造惊喜的细节。
她随口提过喜欢老相机,说喜欢胶片机按下快门时的机械声,像老式座钟的报时。
我就跑遍旧货市场,在第八家店找到台1970年代的海鸥相机,皮革机身布满裂纹,像老人手背的皱纹。
花了三个月研究胶卷冲洗,在暗房里待得久了,指尖都染上了显影液的褐色。
当我把洗好的第一张照片——她在图书馆看书的侧影。
递给她时,她突然指着相纸边缘问:“这里为什么有个小月牙?”
我这才想起,冲胶卷时不小心把显影液洒在了相纸上,那个月牙形的痕迹,竟和我们初遇时她水杯在桌上晕开的水痕形状一模一样,连弧度都分毫不差 —— 后来我才意识到,那是我潜意识里反复描摹的形状。
第七个月的某个周一,我习惯性在杯垫下留了画着煎蛋的字条,却直到晚上都没收到她的回应。
第二天她把
字条放在餐桌上,用红笔在煎蛋上画了个叉:“我今天想吃三明治。”
我这才发现,冰箱上的字条已经很久没更新了,最早的几张边角卷起,咖啡渍晕染的问号已经变成了深褐色。
那天晚上我做了噩梦,梦见所有字条都变成了飞蛾,扑着翅膀撞向灯泡,翅膀上的磷粉簌簌掉落——而现实中,我办公桌上“雾里看花”的聊天窗口正亮着,她刚发来一组夜景照片。
4八月的雷暴夜,我在外地出差。
她发来微信:“打雷了。”
我正在和网友“雾里看花”聊摄影,屏幕上跳着她发来的照片——雨夜的街头,霓虹灯在她镜头里晕成彩色的光斑。
我随手回了句“多喝热水”。
五分钟后她打来电话,背景音里有雷声和电流的滋滋声,像老式收音机的杂音。
每声雷响都让她的声音颤抖一下。
“你能不能像以前那样给我讲故事?”
她的声音被电流撕得断断续续。
我看着电脑屏幕上“雾里看花”发来的照片——她站在雨夜的街头,举着相机对着霓虹灯——随口敷衍:“我现在忙,你自己看点轻松的吧。”
挂了电话我才发现,通话时间显示3分27秒,而三年前我给她讲故事的最短时长是47分钟,那多出的 43 分钟,足够讲完一个关于会吃雷声的云朵的完整童话。
可我当时正忙着给 “雾里看花” 的照片修图。
我开始在梦里看见双重影像:杜琳的脸和“雾里看花”的头像重叠在一起。
有次梦到给杜琳送草莓冰淇淋,“雾里看花”也在,打开盒子却发现里面是“雾里看花”喜欢的巧克力味。
惊醒后我给“雾里看花”发消息:“你喜欢什么口味的冰淇淋?”
她秒回:“巧克力,带坚果碎的。”
而杜琳最讨厌坚果碎,这个细节我曾在第四十三天的糖纸星星里记过。
那天下午我路过便利店,鬼使神差买了巧克力冰淇淋,却在扔进垃圾桶时看见,那颗星星现在已经发黄,像一片被时光风干的落叶。
十月她生病发烧那天,我正在和“雾里看花”视频。
她的咳嗽声从听筒里渗出来时,我看见视频里的女孩正在贴创可贴——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尺寸,甚至连撕包装的手势都和杜琳一模一样。
“多喝热水。”
我用手捂住
话筒,对着手机匆匆说,却没注意到杜琳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阿旺,我手腕上的创可贴掉了,你还记得怎么贴吗?”
后来我在“雾里看花”的朋友圈看到她晒的病历,日期赫然是杜琳发烧那天,诊断书上写着“手腕拆线”。
而杜琳的病历本里,根本没有关于手腕的记录,只有一张泛黄的便签,上面画着一个戴着创可贴的手腕,旁边写着:“姐姐说这样能让他想起初遇。”
她提出分手那天穿着我们初遇时的白裙,裙摆内侧有块浅褐色的污渍。
“这是上周你打翻咖啡弄的。”
她顺着我的目光解释,指尖划过污渍边缘,“我本来想洗掉,后来觉得留着也好。”
我突然想起梦里的场景:白裙掉进咖啡杯,墨蓝的泳池变成褐色的漩涡,而裙子上的木兰花,在咖啡渍中渐渐褪色。
“陈旺,我们分手吧。”
她说话时,阳光正从百叶窗缝隙里爬进来,在她睫毛上切割出细密的阴影,而我盯着那片咖啡渍,突然发现它的形状像极了我给“雾里看花”画的相机图标。
她把玻璃罐放在桌上时,里面的糖纸星星已经发黄。
“你还记得这个吗?”
她拿起一颗星星,展开后发现上面写着“喜欢雨后泥土味”,字迹被水晕染得有些模糊。
“这是你第五次约会后写的,那天刚下过雨”。
她的声音很平静,低头看着手机,翻到了她记录的日记备忘录给我看,最新一条记录是:“第187天,他给‘雾里看花点赞的时间,和我发消息的时间重叠了47秒。”
她转身离开时,帆布包拉链上挂着的金属小熊晃了晃。
那个小熊钥匙扣是我送她的生日礼物,却在三个月前被我换成了新的款式。
“这个还给你。”
她把钥匙扣放在桌上,金属碰撞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
分手时杜琳放下钥匙扣:“你送我的这个,其实是她丢在你车里的。
上周我看见她相机包上挂着一模一样的,链条刻着‘LM’—— 你总说那是‘木兰花’的缩写,其实是她名字‘林梅’的首字母。”
5“哦对了,林梅是我的姐姐,同母异父的。”
后来我知道,那天 “雾里看花” 加我的微信的时候,理由是交流摄影知识,头像是张拍糊的樱花。
但实际上是杜琳
为了试验我,找她姐姐来加我的微信,并且每天跟我聊天,把我的每条回复都截图发给杜琳看。
时间久了,我便对“雾里看花”产生了不可言说的感情和依赖。
我手里拿着杜琳留下的钥匙扣,坐在座位上久久不能平静。
她走后我拿起玻璃罐,发现罐底垫着张纸条。
上面用铅笔写着一串数字:“13:47,02:19,21:35”。
我花了三天才破译出密码——那是三个未接来电的时间,分别对应着:我第一次忘记她的早餐密码、第一次在打雷夜敷衍她、第一次给“雾里看花“朋友圈点赞的时刻。
而纸条背面,是用钢笔写的木兰花图案,花瓣边缘有被泪水晕开的痕迹,像极了我梦里那些纷纷扬扬的花雨。
分手后第七天,我在冰箱上发现了杜琳留下的最后一张字条。
用荧光笔写的:“阿旺,煎蛋要流心是因为你说过,流心的蛋黄像初遇时我的笑脸。”
字条边缘已经卷起,荧光笔迹在灯光下泛着微弱的光。
我打开冰箱,里面除了半瓶过期牛奶,还有个用保鲜膜包着的盒子——打开后是六个去了边的吐司,每个都用牙签插着小纸条:“第一天:你说去边的吐司像月亮第三天:你说像我们初遇时的水杯第五天:你说...”整理抽屉时发现了那台海鸥相机,镜头盖内侧贴着杜琳的便签:“阿旺,胶卷还剩3张,等你病好了我们去拍江边。”
我突然想起,她发烧那天曾说想和我去拍夕阳,说江边的日落像融化的草莓冰淇淋。
把胶卷送去冲洗时,师傅说最后三张已经曝光了。
拿到照片时我愣住了:三张全是黑的,只有第三张边缘有个模糊的白影——后来我在梦里看清了,那是她穿着白裙跑向我的样子,裙摆飘成了翅膀的形状,裙角的木兰花在风中纷纷扬扬,每一片花瓣都化作一条银鱼,游进我掌心的创可贴印记里。
6第49天夜里,我梦见自己回到初遇的聚会。
杜琳穿着白裙坐在角落,我走向她时,脚下的水痕突然变成了银色的鱼群。
“阿旺,”她抬起头,手腕内侧没有创可贴,“你看,我的伤疤不见了。”
我惊醒时发现枕巾湿了一片,走到窗边看见楼下路灯下站着个穿白裙的女孩,等
我冲下去时,只在地上捡到一张糖纸——上面用铅笔写着:“其实我知道你梦里的木兰花,是你妈妈最喜欢的花。”
第81天,我收到一个没有寄件人的包裹。
里面是本相册,第一页是我们初遇时的聚会合影,角落里的杜琳正在微笑,手腕内侧隐约可见创可贴的边缘。
第82天,往后翻是她偷拍的我:在便利店找草莓冰淇淋的背影、写故事时皱起的眉头、告白那晚紧张到发抖的手。
第83天,最后一页贴着张拍立得,是她在美术馆露台上的笑脸,背后用钢笔写着:“我真的喜欢过你的每个细节,包括那些属于别人的。”
窗外又开始打雷,我抱着相册缩在沙发角落,突然明白杜琳为什么一直没洗掉白裙上的咖啡渍——那片污渍在某个角度看,像极了我们初遇时她水杯在桌上晕开的月牙形水痕。
我掌心的金属小熊钥匙扣,不知何时已经被焐得发烫,仿佛里面真的住着一条会吃雷声的银鱼,正在反复游过那些被我遗忘的细节河流。
而河流的尽头,是一幅未完成的油画,画布上,白裙少女的嘴角,正漾开一个左侧比右侧浅三分的酒窝,她手腕内侧,有片若隐若现的白光 —— 那是木兰花贴纸的反光,也是所有未被珍惜的时光在记忆里留下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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