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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镜域迷情彭来柳如烟小说结局

大魔王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雨夜初逢江南的梅雨季总是黏腻得让人喘不过气。柳如烟站在拍卖行后门的屋檐下,望着手里那张被雨水洇湿的支票,指尖微微发颤。这是她这周第三次被退件了,古董修复师的饭碗,在这个机器量产的时代,早已摇摇欲坠。“叮——”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跳出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柳小姐,今晚栖梧园有场私人品鉴会,特邀您携佳作莅临。”附带的地址,竟是本市最神秘的百年老宅——彭家别苑。栖梧园的雕花木门前,铜制门环在夜色中泛着冷光。柳如烟攥紧手中那幅修复了三个月的《寒梅图》,刚要叩门,厚重的木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暖黄的灯光里,一个身着中山装的老者微微颔首:“柳小姐,请随我来。”穿过九曲回廊,沿途的宫灯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直到走进那间挂满古董的展厅,她才明...

主角:彭来柳如烟   更新:2025-05-28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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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彭来柳如烟的其他类型小说《柳如烟:镜域迷情彭来柳如烟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大魔王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雨夜初逢江南的梅雨季总是黏腻得让人喘不过气。柳如烟站在拍卖行后门的屋檐下,望着手里那张被雨水洇湿的支票,指尖微微发颤。这是她这周第三次被退件了,古董修复师的饭碗,在这个机器量产的时代,早已摇摇欲坠。“叮——”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跳出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柳小姐,今晚栖梧园有场私人品鉴会,特邀您携佳作莅临。”附带的地址,竟是本市最神秘的百年老宅——彭家别苑。栖梧园的雕花木门前,铜制门环在夜色中泛着冷光。柳如烟攥紧手中那幅修复了三个月的《寒梅图》,刚要叩门,厚重的木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暖黄的灯光里,一个身着中山装的老者微微颔首:“柳小姐,请随我来。”穿过九曲回廊,沿途的宫灯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直到走进那间挂满古董的展厅,她才明...

《柳如烟:镜域迷情彭来柳如烟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第一章 雨夜初逢江南的梅雨季总是黏腻得让人喘不过气。

柳如烟站在拍卖行后门的屋檐下,望着手里那张被雨水洇湿的支票,指尖微微发颤。

这是她这周第三次被退件了,古董修复师的饭碗,在这个机器量产的时代,早已摇摇欲坠。

“叮——”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跳出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柳小姐,今晚栖梧园有场私人品鉴会,特邀您携佳作莅临。”

附带的地址,竟是本市最神秘的百年老宅——彭家别苑。

栖梧园的雕花木门前,铜制门环在夜色中泛着冷光。

柳如烟攥紧手中那幅修复了三个月的《寒梅图》,刚要叩门,厚重的木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暖黄的灯光里,一个身着中山装的老者微微颔首:“柳小姐,请随我来。”

穿过九曲回廊,沿途的宫灯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

直到走进那间挂满古董的展厅,她才明白为何会被邀请——墙上挂着的,竟全是她这些年修复的珍品。

“柳小姐果然来了。”

低哑的男声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檀香。

她转身,撞进一双深潭般的眼睛里。

男人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领口别着一枚碎钻胸针,在灯光下泛着幽蓝的光。

“彭来。”

他伸出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久仰柳小姐的手艺,这些古董能重获新生,全赖小姐妙手。”

柳如烟这才想起,彭家是江南首屈一指的古董世家,眼前这位,正是彭氏集团的继承人。

她下意识后退半步,却被脚下的青砖绊住,手中的画框眼看要跌落,却被彭来长臂一伸稳稳接住。

“小心。”

他的呼吸近在耳畔,“这幅《寒梅图》的绢本已经很脆弱了,修复时是不是在糨糊里加了云母粉?”

她惊讶地抬头,正对上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

这个男人,竟连修复的细节都了如指掌。

品鉴会进行得很顺利,彭来甚至当场拍板,要聘请柳如烟作为彭家老宅的专属修复师。

当她犹豫着提起薪资时,他只是淡淡一笑:“栖梧园里的每一件古董,都价值连城,柳小姐觉得,该如何定价?”

夜雨渐急,柳如烟坐在彭家派来的车上,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霓虹,忽然想起临走时,彭来塞给她的那串钥匙。

“明日起,你就可以
搬来栖梧园了。”

他说这话时,手指轻轻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那里有一道细微的划痕,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过。

车子在老宅门口停下,陈妈已经等在廊下,接过她的行李时,目光在她手上的钥匙串上停留了一瞬。

“柳小姐,东厢房已经收拾好了,只是......”老妇人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摇摇头,“夜深了,您早点歇息吧。”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樟脑味,柳如烟打开衣柜,突然有个黑色的盒子掉出来。

她弯腰捡起,掀开盒盖的瞬间,呼吸猛地一滞——里面是一条碎钻项链,款式老旧却璀璨夺目,而盒底的烫金标签上,赫然印着“林晚棠”三个字。

第二章 镜中魅影清晨的栖梧园笼罩在薄雾中,柳如烟跟着陈妈穿过月洞门,来到西跨院。

“这里是夫人的工作室,彭先生吩咐过,除了他本人,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

陈妈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异样的恭敬,“柳小姐以后修复古董,就在东厢房吧。”

夫人?

柳如烟想起昨晚那串项链,心中泛起疑惑。

彭来从未提过自己已婚,难道......“陈妈,彭先生的夫人......”她试探着开口。

老妇人的手突然一抖,抹布掉进了水桶里:“柳小姐还是莫问这些了,好好做您的活儿吧。”

说完,竟匆匆转身走了。

工作室的门锁是老式的铜锁,柳如烟鬼使神差地将那串钥匙往上一试,“咔嗒”一声,竟应声而开。

屋内的陈设仿佛被时光冻结:画架上还摆着未完成的油彩,调色盘里的颜料早已干涸,靠窗的梳妆台上,一瓶香奈儿5号香水静静躺着,瓶身蒙着一层薄灰。

她的目光被墙上的巨幅油画吸引。

画中女子穿着复古的墨绿色旗袍,卷发垂在肩头,嘴角含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里却透着一丝冷冽。

画框右下角的签名是“L.W.T”,正是林晚棠的英文名缩写。

“你在这儿做什么?”

冷不防的男声惊得她转身,彭来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脸色铁青。

他大步走进来,抓起桌上的相框摔在地上:“我告诉过你,不要碰这里的任何东西!”

相框里的照片应声碎裂,柳如烟这才看清,那是张结婚照,彭来穿着笔挺的西装,身旁的女
子正是画中人,她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巨大的钻戒,与彭来手上的戒指正是一对。

“对不起,我只是......”她后退两步,后腰撞上了梳妆台,身后的镜子突然发出“吱呀”一声,竟缓缓向两侧打开——里面是个暗格,整齐地码放着几十本皮质日记本。

彭来的脸色瞬间惨白,他冲过来想要关上暗格,却被柳如烟抢先一步抽出一本。

扉页上,娟秀的字迹刺痛了她的眼睛:“1999年3月15日,晴。

今天彭来送了我一条梵克雅宝的项链,他说,这是给未来彭太太的聘礼......够了!”

彭来一把夺过日记本,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踏进这里半步。”

他顿了顿,语气稍微缓和,“晚棠......是我的前妻,两年前车祸去世了。”

那天下午,柳如烟在东厢房修复一幅明代的缂丝屏风,指尖不小心被竹刀划破。

她起身去拿创可贴,却在走廊的穿衣镜前瞥见一道黑影——分明是个穿着墨绿色旗袍的女人,正站在楼梯转角处,冲她轻轻招手。

她惊呼一声,黑影却瞬间消失。

心跳如鼓,她冲进客厅,却只见陈妈在擦拭博古架:“柳小姐怎么了?”

“刚刚......楼梯那里是不是有个人?

穿绿旗袍的......”陈妈的动作突然僵住,抹布“啪嗒”掉进了水桶:“柳小姐一定是看错了,老宅里除了您和先生,哪还有别人......”深夜,柳如烟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窗外的雨点敲打在青瓦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她起身倒水,路过客厅时,突然看见落地窗外闪过一道人影。

她屏住呼吸,悄悄走近——竟是彭来,他穿着单薄的睡衣,站在庭院的老梅树下,手里拿着一支口红,正在往树干上写着什么。

月光照亮他的侧脸,神情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仿佛在与情人低语。

柳如烟下意识后退,却踩断了一根枯枝。

彭来猛地回头,目光撞上她的瞬间,骤然变得冰冷:“谁允许你出来的?”

她被他眼中的寒意刺痛,转身跑回房间,关门声惊动了墙上的相框,一张照片掉下来——那是彭来的单人照,背景是巴黎的埃菲尔铁塔,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无名指上的戒
指却不见了。

第三章 日记迷踪接下来的日子里,彭来似乎刻意回避着她。

每天清晨,柳如烟都会在餐桌上看到他留下的便签,字迹工整得近乎冷漠:“今日有董事会,不必等我用餐。”

而每晚,当她在工作室里修复古董时,总能听见西跨院传来隐约的脚步声,却从未再见过彭来走进那间工作室。

直到那天,她在修复一幅清代的镜屏时,发现镜面的夹层里藏着一张纸条。

展开来看,竟是林晚棠的字迹:“彭来,如果你看到这张纸条,说明我已经死了。

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你自己......”心跳骤然加速,柳如烟攥着纸条冲进西跨院。

工作室的门虚掩着,她推开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玫瑰香水味——与那天在走廊里闻到的一模一样。

日记本整齐地摆放在书桌上,最新的一本摊开着,日期停在两年前的6月18日,正是林晚棠车祸去世的前一天。

字迹潦草得几乎难以辨认:“他变了,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彭来。

那双眼睛里,藏着我看不懂的东西......或许,从一开始,这场婚姻就是个骗局。”

“你在找什么?”

彭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柳如烟惊得转身,手中的纸条飘落在地。

他弯腰捡起,脸色瞬间阴沉:“谁让你动这些东西的?”

“这是你前妻写的,她说......她说什么不重要。”

彭来打断她,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重要的是,你该学会尊重别人的隐私。”

他上前一步,逼得她退到书桌前,“从今天起,西跨院的钥匙我会收回,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修复古董的匠人,不该过问主子的家事。”

那些话如同一记耳光,打得柳如烟眼眶发烫。

她猛地推开他,跑出工作室,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原来在他心里,自己始终只是个外人,那些所谓的欣赏与礼遇,不过是豪门的施舍。

深夜,暴雨倾盆。

柳如烟躺在床上,听着雨声混着心跳,怎么也睡不着。

忽然,她听见楼下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像是玻璃碎裂的声音。

她起身下楼,只见客厅的落地窗被风吹开,雨水灌了进来,碎玻璃散了一地。

她弯腰去捡,指尖突然触到一样东西——是枚碎钻,和她在那
个黑色盒子里看到的项链上的碎钻一模一样。

心跳加速,她顺着碎钻的轨迹寻找,最终在沙发底下摸到了一个小巧的首饰盒。

打开的瞬间,她倒吸一口冷气——里面是半截带血的指甲,和一张照片。

照片上,彭来和林晚棠站在巴黎的街头,笑容灿烂,而林晚棠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的正是那枚碎钻项链,却唯独少了中间最大的那颗钻石。

第四章 弦上疑音古董展开幕前七日,柳如烟在修复一箱清末点翠首饰时,发现鎏金胭脂盒的夹层里藏着半张照片。

褪色的相纸上,林晚棠穿着左岸咖啡馆的条纹围裙,正将一块可丽饼递给镜头后的人,手腕上戴着的正是那枚缺钻的戒指——而背景橱窗里倒映的日期,分明是2023年6月19日,比警方记录的死亡时间晚了整整一天。

“彭先生,这......”她攥着照片冲进书房,却在推开门的瞬间愣住了。

彭来正对着电脑屏幕蹙眉,画面里是巴黎夏尔·戴高乐机场的监控录像,某个定格帧里,穿墨绿色风衣的女人背影与林晚棠分毫不差。

他迅速合上电脑,指节敲击着桌面:“修复工作完成了?”

“您早就知道她没死,对吗?”

柳如烟将照片拍在桌上,“这些年,您一直在找她,所以才把老宅保持原样,甚至......”她忽然想起那夜在梅树下写口红的男人,声音骤然发颤,“甚至模拟她还活着的痕迹。”

彭来猛地起身,座椅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他逼近她,身上带着冷冽的雪松香水味,与林晚棠的玫瑰香混在一起,竟诡异地和谐:“你以为我在演闹剧?

如果她还活着,为什么不回来?

为什么要留那些疯言疯语的日记?”

窗外忽然掠过一道黑影,柳如烟下意识转头,却只见暴雨中的梧桐树影婆娑。

当她再回头时,彭来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儒雅,只是从抽屉里取出一张机票:“展会上有几件留法回流的珐琅器需要现场修复,你和我一起去巴黎。”

古董展当晚,栖梧园张灯结彩。

柳如烟站在展柜前,为最后一件展品——林晚棠设计的“蝶影”珠宝套组——戴上白手套。

铂金底座的蝴蝶胸针上,碎钻拼出半枚月亮,她忽然想起那半截带血的指甲,
鬼使神差地将胸针翻转,竟在蝶翼内侧发现一行极小的刻字:P.L 1999.03.15。

那是彭来送她项链的日子。

“柳小姐,该上台了。”

陈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老人今天特意穿了件织锦旗袍,领口别着枚样式老旧的珍珠胸针,“彭先生在等您。”

主展台的聚光灯亮起时,柳如烟才发现展柜里多了件从未见过的展品:一只景泰蓝匣子,盒盖上用银丝嵌着蝴蝶纹样。

她刚要凑近查看,突然全场灯光熄灭,惊呼声此起彼伏。

“别怕。”

彭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某种安抚的力量,“只是电路故障。”

他的手轻轻覆上她的手背,指腹摩挲过她修复古董时留下的茧子,“跟紧我。”

黑暗中,有细碎的脚步声从二楼传来。

柳如烟屏住呼吸,嗅到一缕若有似无的玫瑰香。

接着,钢琴声骤然响起——是德彪西的《月光》,却弹得断断续续,像是初学者的练习曲。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条匿名短信:去琴房,9:17。

她挣脱彭来的手,朝着琴房方向跑去。

老式座钟的钟摆在黑暗中划出幽绿的光,指针正指向九点十七分。

琴房的门虚掩着,月光透过百叶窗,在琴键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钢琴凳上放着一本打开的琴谱,夹着张泛黄的便签:当蝴蝶找到另一半翅膀,月亮就会完整。

字迹是林晚棠的,末尾还画了只残缺的蝴蝶。

“啪嗒”。

有液体滴在琴键上。

柳如烟伸手去摸,指尖触到的却是湿润的红色——那是颜料,或是......血?

“如烟!”

彭来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他举着手机电筒冲进来,光束扫过琴谱的瞬间,两人同时僵住——便签上的字迹正在褪色,最后只剩下那只残缺的蝴蝶,翅膀上隐约映出一串数字:723014。

凌晨三点,柳如烟在客房里破译那串数字。

彭来倚在门框上,衬衫领口松开,露出锁骨处一枚淡色的疤痕,形状像道闪电。

“是巴黎圣母院的坐标。”

她将数字输入地图,红点落在塞纳河畔的一间古董店,“林晚棠为什么要留这个给我?”

彭来沉默良久,从钱包里抽出张旧照片。

照片上的少年站在圣母院前,身旁的女孩穿着红白条纹衫,手里举着
冰淇淋——那是十七岁的彭来和林晚棠,他们的第一次旅行。

“她总说,巴黎的古董店藏着全世界的秘密。”

他的声音轻得像是叹息,“后来她去巴黎学珠宝设计,我们就是在左岸的那家古董店重逢的。”

柳如烟注意到他用了“重逢”而非“相遇”,刚要追问,窗外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

两人冲到楼下,只见展柜里的景泰蓝匣子被打开,里面空空如也,而展柜玻璃上用口红写着大大的“STOP”,尾笔迹拖出长长的血珠状痕迹。

彭来猛地转身,按住她的肩膀:“听着,天亮后你就跟我去巴黎,什么都别问,什么都别看。”

他的瞳孔在晨光中微微收缩,像是某种警惕的兽,“有些真相,比死亡更可怕。”

飞机穿越云海时,柳如烟望着身旁闭目养神的彭来,想起临行前陈妈塞给她的东西——那枚珍珠胸针,背面刻着“林月如”三个字。

陈妈说:“这是夫人的本名,她走之前托我保管......柳小姐,到了巴黎,去蒙马特高地找一个叫苏菲的女人。”

巴黎的雨丝比江南更细,像是扯不断的蚕丝。

两人抵达左岸古董店时,铁门上挂着“FERME”的牌子,透过积灰的玻璃,能看见货架上摆满了各种旧物:褪色的怀表、缺角的相框、断弦的小提琴......柳如烟的目光被橱窗里的蝴蝶标本吸引,那是只非洲长翅凤蝶,翅膀展开足有手掌大,却缺了右前翅。

她伸手去摸玻璃,指尖突然碰到一个凸起——是个隐藏的密码锁,输入“723014”后,铁门“咔嗒”一声开了。

店内弥漫着陈旧的木香,墙角的留声机上放着张黑胶唱片,封套是《蝴蝶梦》的电影海报。

彭来的脚步突然顿住,他盯着唱片架上的某一格,像是见了鬼——那里摆着林晚棠的日记本,最新的一本摊开着,日期是昨天。

2025年5月25日,雨。

他们终于来了。

彭来,你以为藏起日记就能掩盖真相吗?

当年在苏黎世的安全 deposit box,钥匙就在蝴蝶的翅膀里。

还有,告诉你的小修复师,小心陈妈......字迹未干,最后那个句号洇开小片墨渍,像是泪痕。

柳如烟转身想告诉彭来,却发现他不
知何时走到了里间,正对着一面全身镜发呆。

“彭来?”

她走近,却在看清镜中景象时猛地捂住嘴——镜子里,彭来的右手正握着把枪,抵住自己的太阳穴,而他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眼神温柔得可怕。

“别怕,”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却与镜中唇形完全同步,“晚棠说,只要穿过这面镜子,就能回到过去......”话音未落,整面镜子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镜中的彭来缓缓抬手,朝她露出一个森然的笑。

柳如烟想逃,却发现双脚像是被钉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镜中的手扣动扳机——“砰!”

枪响的瞬间,她被拉入一个带着雪松气息的怀抱。

真实的彭来不知何时从身后出现,将她护在怀里,而镜中景象瞬间碎裂,化作万千光点,最后只剩下一句用血写在镜面上的话:欢迎来到真相的另一侧。

第五章 镜影双生苏黎世的雨巷弥漫着冷冽的金属味。

柳如烟跟着彭来走进那间百年银行,穹顶下的水晶灯将他的影子切割成无数碎片,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像极了巴黎古董店那面碎裂的镜子。

“请出示证件。”

柜员的德语带着瑞士特有的生硬。

彭来递上护照时,柳如烟注意到他无名指上的戒指不见了,露出一道淡色的勒痕。

保险箱被推出来的瞬间,她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那是个青铜质地的匣子,表面錾刻着双生蝴蝶纹样,与林晚棠设计的珠宝如出一辙。

“钥匙呢?”

彭来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想起日记本里的提示,从颈间摘下那枚蝴蝶胸针。

当碎钻月亮对准匣子凹槽时,双生蝶突然展翅,露出藏在翅膀里的微型钥匙孔。

插入钥匙的瞬间,匣子发出清脆的“咔嗒”声,仿佛某种古老的机关终于被唤醒。

匣中物品分为两层:上层是泛黄的文件袋,封口处盖着“苏黎世市政厅”的钢印;下层是枚银色U盘,缠绕着一缕深褐色的长发。

彭来抓起文件袋的手突然凝固,瞳孔在看清内容的瞬间剧烈收缩。

柳如烟越过他的肩膀望去,“死亡证明”四个烫金字刺得她眼眶发疼,死者姓名栏赫然写着“Lin Wantang”,死亡日期是2023年6月18日,死因标注为“溺水”,而签名栏
的医生名字,正是彭来的大学室友——沈巍。

“不可能......”彭来踉跄着后退,文件袋里掉出一张照片,是林晚棠躺在停尸间的画面,她手腕上戴着那枚缺钻戒指,无名指上有道新鲜的刀伤,“那天她和我吵架,戒指划到了她的手......我明明记得......”柳如烟捡起U盘,发现外壳上刻着串二进制代码。

她忽然想起老宅琴谱上的蝴蝶,翅膀纹路正是二进制的0和1。

用手机解码后,弹出的视频文件命名为“To Peng Lai”。

视频开始时是剧烈的晃动,像是手持拍摄。

林晚棠穿着黑色风衣,站在巴黎圣母院的钟楼下,脸色苍白如纸:“如果你看到这个,说明我已经失败了。

彭来,你还记得我们在左岸看的那部《蝴蝶梦》吗?

曼德雷庄园的阴影从来不是 Rebecca,而是......”画面突然被雪花覆盖,刺耳的电流声中,传来另一个声音,与林晚棠如出一辙却更显冰冷:“是你心里的另一个自己。”

彭来猛地按住暂停键,指节泛白:“够了,别看了。”

“为什么不敢看?”

柳如烟转身直视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林晚棠的死与你有关?

或者说......”她想起镜中那个举枪的身影,声音骤然发紧,“你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银行的火警警报突然响起,红色灯光中,彭来抓起匣子拽着她往外跑。

街道上警笛声由远及近,他将她推进巷口的古董店,从橱窗里抓起只旧怀表塞给她:“回巴黎找苏菲,她住在蒙马特高地17号,别相信任何人。”

“你呢?”

“我去处理些事情。”

他低头看表,眼神突然变得陌生,“记住,晚上十点前必须离开巴黎。”

巷口传来皮鞋的脚步声,彭来推开门的瞬间,柳如烟瞥见他后颈露出的纹身——那是只残缺的蝴蝶,与林晚棠日记里的图案一模一样。

回到巴黎已是黄昏。

蒙马特高地的咖啡馆飘着烤可丽饼的香气,17号门前的铜铃响起时,正在擦拭咖啡机的女人抬起头,柳如烟瞬间愣住——她与林晚棠有七分相似,只是眼角多了道疤痕。

“你是柳如烟?”

女人用流利的中文开口,“晚棠说过,如果有个修古董的女
孩来找我,就把这个给她。”

那是本皮质手账,封面上贴着张合影:林晚棠与苏菲站在埃菲尔铁塔下,中间的男人穿着黑色风衣,背影与彭来别无二致,只是他左胸口别着的,是枚银质蝴蝶胸针。

“他叫彭砚,是彭来的双胞胎弟弟。”

苏菲往咖啡里加了三块方糖,“五年前在阿富汗做战地记者时失踪了,晚棠一直觉得他没死......直到她发现彭来的秘密。”

手账里掉出张诊疗单,日期是2022年12月,诊断结果栏写着“解离性身份障碍”,主治医生正是沈巍。

柳如烟想起彭来锁骨处的闪电疤痕,突然意识到那可能是双胞胎特有的胎记——彭来和彭砚,其实是同一个人身体里的两个灵魂。

“晚棠设计的‘蝶影’珠宝,其实是给双胞胎的信物。”

苏菲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那枚戒指与彭来的铂金戒指恰好能拼成完整的蝴蝶,“双生蝶必须成对出现,否则......”她的话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

柳如烟透过百叶窗望去,只见陈妈站在路灯下,手里拿着把油纸伞,旗袍领口的珍珠胸针在夜色中泛着冷光。

“她怎么会......嘘——”苏菲熄灭了灯,从吧台底下抽出把左轮手枪,“晚棠说过,陈妈是彭家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当年她母亲突然病逝,就是......”话音未落,玻璃碎裂声响起。

柳如烟本能地蹲下,却看见陈妈扔进来的不是武器,而是台老式收音机。

调频旋钮自动转到某个频道,里面传来林晚棠的声音:“如烟,去圣母院的钟楼,那里有你要的答案。

还有,小心......”电流声突然盖过一切。

苏菲捡起收音机,发现背面贴着张纸条,是林晚棠的字迹:当双生蝶合为一体,影子就会吞噬光。

圣母院的钟声敲响九下时,柳如烟爬上了钟楼。

潮湿的石阶上有新鲜的血迹,一直延伸到观景台。

望远镜旁放着个信封,封口处印着彭家的蝴蝶纹章。

里面是两张照片:一张是少年彭来和彭砚在栖梧园的合影,两人穿着相同的中山装,脖子上挂着双生蝶吊坠;另一张是成年后的彭来,站在苏黎世的湖边,怀里抱着昏迷的林晚棠,远处停着辆黑色轿车,车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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