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被活活打死。
就这样没日没夜地逃,然后莫名其妙被卷入战役之中。
靠着偷穿死人的衣服,女扮男装混在众士兵中,靠着军营的施舍活了下来。
后来因为太久没洗澡,身上实在痒,半夜就溜到小溪里偷偷清洗身体,不巧被那时刚当上将军的秦舟撞见,被看了个精光。
可我身上奇痒无比,便也没打算理他,接着洗。
他的俊脸又红又绿,连说了好几个不知羞耻,逃也似的走了。
后来他将我安插在身边,对外宣称我这么小的孩子不能和士兵一起鬼混,实际上是怕我女儿身被识破就失身了。
过了两年,战快打完了。
有个士兵识破我的女儿身,半夜要对我施加强暴。
我的尖叫声引来了秦舟,他很生气。
气的不是我差点被糟蹋,而是气他最看好的士兵被女色迷惑。
归城时,他一怒之下把我丢在青楼,从此再也没来接过我。
老鸨嫌弃地捂着鼻子,看着一脸脏污的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原是没有名字的,一般都是被小贱人小贱人的叫。
很突然地,我回想起刚打胜的那一晚,秦舟喝多了,不知道从哪折了一朵风铃花别在我耳后,对着我莫名其妙地笑了笑就趴着睡死过去了。
“丫头?
问你话呢?”
“风,风铃……”我吞吞吐吐地说。
“什么?”
老鸨皱眉疑惑地又问了一次。
“风铃,我叫风铃。”
一年后,当上酒妓被打扮得清丽可人的我被老鸨叫去集市买些姑娘们用的便宜簪花。
还在摊子上默默挑选的我突然被身后的陌生男子握住手,他衣着华贵却长了一副贼相,一脸坏笑地问道:“敢问美人芳名?”
他身后一个穿着玄衣的男子,拦住他的手,蹙眉道:“小王爷,有失体统。”
身穿玄衣的正是秦舟,他瞧见我正脸的时候,眼底止不住的震惊。
我平静地甩开手,道:“小女风铃,风铃花的风铃。”
我在秦舟颤动的眼眸和小王爷别有意味的目光中淡然离去。
<5又是两轮春秋后。
秦舟和柳棠,京城百姓茶余饭后总是爱提起的一对夫妻。
不久后柳棠怀孕了,就算我懒得听也避免不了客官常爱提起。
朱玉楼如旧,只是新人替旧人,我再也不是最当红的头牌了。
老鸨直摇头:“再不过一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