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坐冷板凳了。”
那些死去的妓子尸身的姿态,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捏紧自己的已经装满的匣子,但我要再等等,等到我完全被新人替代后我便给自己赎身。
这样能省不少钱。
出去后做点小生意,能活多久就活多久,死的时候静默无声地死在谁也看不见的角落就心满意足了。
可也便是这样数着日子的一天又一天过去,在我下定决心为自己赎身之前。
秦舟来了。
他在大堂中朝着身后招招手,底下的人递过来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里面全是银子。
我在角落为客官斟酒的动作没有停歇,陪着笑脸甜甜地喊了一句:“官人请。”
面前的客官还没接过手,我便被秦舟一扯,酒洒了一地。
场上却没有人敢吱声。
“老鸨,拿卖身契来,这个人我要了。”
他拉着我的手,说得斩钉截铁。
有几个酒妓认出了秦舟,激动和诧异交错,又不敢大声吵闹。
老鸨也没见过这阵仗,木讷地点了点头后唤来龟公拿卖身契。
我就这样,再一次像被人牙子发卖一样在自己拿到手之前把自由身转到了别人的手里。
“我不愿意。”
我挣脱不开他的手,却也蹙着眉头沉声反抗道。
秦舟一把捏过我的脸,当着众人对着我的唇蛮横地发泄。
“你满意了吗?”
缠绵分离后他问道。
“我不懂。”
我摇头。
“不,你太懂了,你可太懂如何拿捏我了。
我要娶你做妾,我让你得偿所愿。”
他也不跟我多说,拿了卖身契直接示意下人去帮我收拾行李,先行把我丢在轿子里。
他一同进了轿子,将我逼到角落,就这样呆呆地看着我眼底压抑着许多混杂的情绪。
“你陪在那些男人身边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你叫风铃,是不是赌定我一定会来接你?
是不是?
我和棠儿成亲的时候,你靠在别人的怀里看我,是什么感觉?”
他语气偏执又疯魔,像是被困扰了许久之后连脑子都不清醒了。
“少自作多情了,明明是你把我扔在这的。”
我沉声回应。
“两清。”
他将手里的卖身契丢到我的手里。
就像丢一块无用的纸团。
把折磨我四年的一张命纸,如此随意地丢给我。
两清?
我没忍住冷笑了两声。
得到的,又是报复性掺杂掌控欲的吻。
他不是真的在乎我,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