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只露出一双笑弯的眼睛：“嗯，对你上瘾。”
回家路上，顾明澈突然把车停在宠物店门口。
“真要送走大胖？”
我扒着车窗不肯动。
他变魔术似的从后备箱拎出个太空舱猫包：“去买个二胎。”
结果我们领养了只更掉毛的布偶猫。
顾明澈一边打喷嚏一边刷卡买最贵的猫爬架，店员羡慕地说：“您先生真疼您。”
我冷笑：“他赎罪呢。”
当晚顾明澈就遭了报应——新猫尿在了他限量版西装上。
我边搓衣服边憋笑，他从背后环住我，下巴搁在我肩窝：“比并购案难多了。”
温热呼吸拂过耳垂，我手一抖，洗衣液倒多了。
泡沫漫出盆沿时，他突然说：“下周同学聚会，陪我去？”
我僵住。
高中同学圈里，宋微雨是女神，我是那个“往校长茶杯倒风油精的疯丫头”。
“怕我给你丢人？”
“怕你不给我名分。”
他晃了晃手机，屏保是我们在地毯上胡闹时的自拍。
聚会在城郊别墅。
进门瞬间，十几道目光齐刷刷射来。
宋微雨穿着香奈儿套装迎上来：“晚橙？
明澈终于舍得带家属啦？”
她身后站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正是毕业照里她挽着的那位。
“我老公。”
宋微雨笑着介绍，“也是明澈的表姐夫。”
顾明澈在桌下捏了捏我的手。
酒过三巡，当年班长突然举杯：“敬明澈！
高中暗恋三年，毕业怂得只敢剪人家照片……”全场哄笑。
我掐顾明澈大腿：“剪照片？”
他耳尖通红，突然起身打开投影仪。
屏幕上跳出段模糊的监控录像——十七岁的我正鬼鬼祟祟往校长办公室摸，屁股后面还跟着个偷偷举手机的少年顾明澈。
“你跟踪我？！”
全班起哄声中，他俯身吻住我：“这叫存档犯罪证据。”
回家路上，顾明澈把车开得极慢。
等红灯时，他突然说：“其实……我准备过求婚。”
“哈？
那上次在民政局……是第二次。”
他握方向盘的手指节发白，“第一次在你大学毕业典礼。”
记忆闪回——那年典礼结束后，确实有架无人机失控撞树。
当时还上了社会新闻：《富二代无人机求婚失败，疑似醉酒操作》。
“那天我喝了半瓶威士忌。”
他声音越来越小，“结果遥控器拿反了……”我笑得差点被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