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带勒死。
笑着笑着突然泪崩。
原来在我不知道的岁月里，这个人曾用最笨拙的方式爱过我。
车库熄火后，顾明澈突然递来一个文件袋。
“什么？
新的财产公证？”
他摇头：“犯罪证据。”
袋子里装着：我大学时期被偷拍的图书馆睡颜，打工奶茶店的消费小票（同一时段连续28天），甚至还有我微博小号的打印版——足足五斤重。
“变态！”
我踹他。
他任由我踢，眼神温柔得不可思议：“嗯，认罪。”
月光透过天窗洒下来。
两个红彤彤的离婚证躺在储物盒里，被新买的猫抓板压着。
布偶猫突然跳上来，在上面磨了磨爪子。
顾明澈凑过来吻我：“顾太太，复婚吗？”
我咬他嘴唇：“看你表现。”
他低笑着摸出手机，当着我的面清空了所有偷拍照片——只留下云端备份。
复婚典礼定在橙子丰收的季节。
苏晓帮我调整头纱时，大胖突然窜上婚纱裙摆，勾出几道雪白的抽丝。
顾明澈蹲下来挠猫下巴，过敏红疹一直蔓延到锁骨，在定制西装领口若隐若现。
“现在跑还来得及。”
我故意说。
他仰头看我，睫毛在阳光下近乎透明：“跑不动了。”
“嗯？”
“这辈子所有的冲动和勇气——”他起身吻我，“都用来爱你了。”
婚礼现场飘着橙子香薰的味道。
当司仪喊“新郎可以亲吻新娘”时，顾明澈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皱巴巴的口罩。
全场哄笑。
我扯掉口罩咬他嘴唇，尝到淡淡的氯雷他定药片的味道。
晚上他趴在酒店地毯上给我揉脚，我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当年为什么裁照片？”
他手指顿了顿：“因为……”手机突然震动。
宋微雨发来消息：“你老婆的孕检报告在我桌上！”
后面跟着三个感叹号。
顾明澈的手机“啪”地掉在地上。
“你……”他声音发颤，“什么时候……上周。”
我晃了晃脚丫，“本来想等三个月再说的。”
他整个人僵成雕像，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突然跳起来冲出门，五分钟后抱着酒店后厨的橙子蛋糕回来，奶油都蹭到了袖口。
“没有戒指……”他手足无措地单膝跪地，“先拿这个……”我挖了块奶油抹他鼻尖：“顾总，二胎计划是不是太早了？”
他握住我的手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