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但只片刻，又扰得其他孩子难以静心学习。
一则拖慢进度，再则有些本就不坚定的孩子，索性不来了。”
我与昭明公主对视，皆看见了对方眼底流露出的凝重。
交谈间，孩子们又乱了起来，卫冉泉匆匆告辞。
我同昭明公主停留了片刻，只见那八九个孩子站直了垂着头听训，一副知错的模样，令人想管教也无从发力。
可不多时卫冉泉离远些，他们便又开始折腾旁人的纸墨。
昭明公主回去的路上郁郁寡欢：“当初说要办书院，孩子们的欢喜不是作假。
最高兴的几人中，还有方才捣乱之人；可说他们受人指使，我着实不明白。”
乞儿食不果腹，易滋生偷盗，供吃住办学堂是纯烧钱的好事，昭明公主的身份也很有震慑力，要说惹得谁有意作对，实在难想。
正思索，听得马车外有人吵嚷，掀开帘子，一群人围在一个姣好女子身前。
我突然想起此事：我彼时郁闷南祝变脸，外出散心，遇到这女子要把自己卖给人牙子替父亲看病，却被压价，双方僵持不下。
我怕她吃亏，便借钱给她，出手替她解了围。
并不是大事，我叫上云卷赶走人牙子，又借了些钱给她，让云卷去请大夫。
女子感激行礼。
我正要扶起，旁边扑过来一个小乞丐，八九岁的模样，攥着我衣袖：“小姐……您能也借我些钱，让大夫也替我妹妹看病吗？”
怕我不答应，他放下碗，跪下就磕头：“我会还的，明年开春我十岁，餐馆便愿意收我做工了，我拿了工钱连利息一同还您？”
我只能先拉起他：“你妹妹怎么了？”
却见一只手越过我握住他的胳膊，是不知何时下车的昭明公主：“小钉，你怎么在这儿？
小八怎么了？”
11见到昭明公主，他却沉默下来。
昭明公主没有追问，等大夫替女子父亲看完病，只让小钉在前带路。
多时到了一个破庙，眼见得有许多破旧的铺盖，却都没什么人。
直到最角落，才见柱子边蜷缩着一个不超过五岁的女孩。
闭着眼，面色通红，隐隐传来咳嗽声。
小钉守着大夫上前诊断，昭明公主站了片刻，出去了。
我跟上，听她说起当初要办书院，额外兴奋的孩子中，小钉是学得最用心的一个。
但几日前他突然告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