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这次……“只祝你不要一尸两命才好。”
10昭明公主时常在都中施粥，收留了许多乞儿，近来打算办一个书院。
我如今住公主府，便同她一道。
今日施完粥还早，她索性拉着我去看正在修建的书院。
房舍只建完两间。
但为了方便孩子们休息避雨，已全部用茅草先铺了顶。
今日天晴，孩子们都聚在茅下听先生讲学。
那位先生抬头时看见昭明公主，只略微点头，神情不卑不亢。
我好奇：“公主，上课的先生是？”
“是去岁不中在书店抄书的举子，我花了些银两薅来的，学问不错。
往后我还会请些教技艺的老师，好让孩子们谋份生计，如今只教识字，他一人便够了。”
“看着是个稳妥的人，怎会不中？”
昭明公主叹惋：“我看过他写的文章，中正质朴太过，虽是好事，却不适合科场。”
我不由好奇起他的身份来，“公主，可否询问他的名姓？”
“卫冉泉。”
一个舌战群儒的影子浮现在我的脑海。
彼时刘婉儿表妹喜欢上了有妾无妻的新晋户部侍郎，被拒后竟意图逼人强娶。
已是长宁王的南祝有意促成此事，于是，连同刘婉儿在内三个人被那位侍郎骂了狗血淋头。
那侍郎被找名头下了狱，仍是不从。
我索性用当时仅剩的掌家权作为交换，从南祝手下救了他一命，他的妾室因是烟花女子，不得扶正，也一道被我要求脱离贱籍。
两人后来便远走高飞了。
骂人的新晋户部侍郎，便叫卫冉泉。
我没忍住笑出声来：我原以为骂出这等气势的，该是个口齿伶俐的犀利人物，不想竟是这样一人。
昭明公主看来：“流光认得他？”
“不认得，”我张口乱编，“只是觉得名如其人，未染白水，正和中正之道。”
昭明公主也笑了，“这样看来，这名字取得巧。”
卫冉泉不多时命孩子们自行练字，来到昭明公主面前：“公主，有一事，草民不知当讲不当讲。”
昭明公主点头：“你说便是。”
“近来，来上课的孩子中多了许多捣乱的，都是乞儿中颇有威望的人。
此事虽小，但草民怀疑，是有人故意为之。”
这事确实小。
昭明公主踌躇片刻：“可是他们不满在孩童中威望骤减，严厉些管教有用吗？”
“草民当初也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