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卫明杨桃枝的其他类型小说《谁说青梅打不过天降后续》,由网络作家“饺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卫明是我形影不离的竹马,直到杨桃枝作为攻略者从天而降。她脑子里有个奇怪的系统,我能听见她和系统的对话。后来她利用道具篡改所有人的记忆取代我成为女主,失去身份,我就要死了。婚礼前夕,卫明却带着我逃婚了。他说:“我感觉我遗忘了很重要的人。”“那个人,是你吗?”1.杨桃枝是卫明招来跑酷社的。她一进门,就小鸟依人地紧贴着卫明的手臂。我眨了眨眼:“这是谁?”卫明一时之间没有回答,他表情奇特地变幻着。卫明:“啊,她叫杨桃枝,是新来的交换生,说要加入跑酷社。是我的……朋友。”原来是难得的新社员啊!我超激动地朝她伸出手,邀请她参与今晚的欢迎聚餐,朋友却拍着我的肩膀对我摇头。“呆子,你不问他们什么关系吗?”卫明:“朋友。”杨桃枝:“男女朋友!”卫明甩...
《谁说青梅打不过天降后续》精彩片段
卫明是我形影不离的竹马,直到杨桃枝作为攻略者从天而降。
她脑子里有个奇怪的系统,我能听见她和系统的对话。
后来她利用道具篡改所有人的记忆取代我成为女主,失去身份,我就要死了。
婚礼前夕,卫明却带着我逃婚了。
他说:“我感觉我遗忘了很重要的人。”
“那个人,是你吗?”
1.杨桃枝是卫明招来跑酷社的。
她一进门,就小鸟依人地紧贴着卫明的手臂。
我眨了眨眼:“这是谁?”
卫明一时之间没有回答,他表情奇特地变幻着。
卫明:“啊,她叫杨桃枝,是新来的交换生,说要加入跑酷社。
是我的……朋友。”
原来是难得的新社员啊!
我超激动地朝她伸出手,邀请她参与今晚的欢迎聚餐,朋友却拍着我的肩膀对我摇头。
“呆子,你不问他们什么关系吗?”
卫明:“朋友。”
杨桃枝:“男女朋友!”
卫明甩开她的手,冷下脸,“喂,同学,当着程可衣的面,别他妈污蔑我。”
杨桃枝呆若木鸡。
与此同时,她的嘴唇分明没有动,我却忽然在脑海里听见了她的声音。
她听起来气急败坏:“系统,你不是说‘一见倾心’的道具万无一失吗,我可是花了五百积分。
为什么突然失效了?”
环绕着她,一道无机质电流音响起。
“因为原著的男女主本该天生一对,所以在女主面前,男主对这种道具有抗性。”
杨桃枝直勾勾地盯着我,我满头雾水。
诶,女主?
我吗?
“没关系,我会帮你的。”
系统说:“只要拆散他们,取代女主,攻略男主,你就能截取世界的气运。”
诶,主角?
我们吗?
新社员真是奇怪的有趣啊!
我兴致大起,冲过去双手抓住杨桃枝的脑袋,开始使劲地摇晃。
“出来出来出来,你好有趣啊,我们交个朋友吧!”
“你干什么……你个疯子!
放开我,脑浆要被摇匀了……呕。”
糟糕。
新社员,被我摇吐了。
2.“对不起。”
我懊丧地跟新朋友道歉。
卫明:“这也不能怪你啦。”
他把我和杨桃枝的手强行握在一起,“好了好了,握手言和。”
杨桃枝沮丧地低下头。
“不能怪程社长啦,都怪我平常身体就不好,社长只是见到我太激动了才会这样。”
朋友们一脸附和地点头:“程子的
确是这样的啦,人超好但有时候会有点用力过猛,让人招架不住,你一定会喜欢她的。”
我超直率地说:“的确,你好弱噢。”
明明我也没晃很大力,她脑袋里那个东西也没摇出来呀。
我期待地看着她:“回头我带你一起锻炼!”
“……”半晌,杨桃枝才扯了扯嘴角,“谢谢,不必了。”
“不过,入社还是要先考核的。”
我摩拳擦掌,“我是社长,我来考核。”
“你先去绕操场跑十圈吧。”
杨桃枝的脸唰地白了。
“十、十圈?”
她可怜巴巴地看向卫明,卫明却在揉我的头发,轻车熟路,令我发出舒服的咕噜声。
她只好咬牙去跑。
她细胳膊细腿的,跑了不过一圈,就摇摇晃晃地倒向了卫明。
卫明下意识朝我后退,杨桃枝忽然发狠地喊:“卫明。”
卫明低头,他们对视,僵持不过半秒,我看见卫明伸出手,将她珍惜地抱在怀里。
我一把冲刺过来,“没事吧?”
杨桃枝虚弱地拉住卫明的袖子,双颊绯红:“对不起,我身体不太好——”我长吁一口气:“没事就好。
不过,你的确很弱啊。”
我挠挠头,虽然我们的确很缺人,但这么弱的话,招进来也没有意义啊。
杨桃枝羞愧得满脸通红。
她一直直视着卫明的双眼,欲语还休,眼睛里有奇特的微光。
“卫明,对不起、我、我。”
我说:“我们下周要参加省级的跑酷接力赛比赛,强度很大,你缺乏锻炼的话,没必要加入我们的啦。”
“够了。”
卫明说,“你怎么这么咄咄逼人,如果杨桃枝不能入社,那我也退出。”
我呆住了,默默地抬手捂住胸口。
好奇怪,感觉似乎有一股强风从心脏穿过,带来一股前所未有的钝痛。
“卫卫?”
朋友赶紧插入我们打圆场,“比赛的人差不多够了,杨桃枝可以做后勤。
别生气别生气。”
卫明的目光闪烁着渐渐恢复清明,他想来拉我的手。
“程子,对不起。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杨桃枝却紧紧抱着他的手臂。
“都是我的错,不要为我吵架。”
她分明泫然欲泣,我却听见她在脑海里跟系统得意扬扬。
“男女主也不过如此。
这气运,我要定了。”
我一定要搞清楚这个古怪的家伙。
3.杨桃枝最终还是入社了
。
我要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盯着她的一言一行。
可是卫明变得越来越不对劲了。
台上老师絮絮叨叨,我的手机明灭十八次。
聊天界面还停留在我发过去的消息:“中午一起吃饭吗?”
朋友悄悄偏过头问:“还没有回复吗?
这不太对劲呀。
之前恨不得黏成连体婴儿。”
我点点头,一脸苦恼。
朋友说:“说句你不爱听的,那个杨桃枝似乎最近跟你们家卫明走得很近……”手机亮了,我立即解锁看。
卫卫:“好呀好呀。
程子想吃什么都行。”
我开心地回了个狗狗旋转跳跃的表情包,结果看见坐在我斜前方的杨桃枝似乎回头看了我一眼。
莫名其妙。
一下课我就等在了教室门口,人群汹涌,我被挤得东倒西歪。
我发消息问:“卫卫你在哪里,是不是走错了?”
没有收到回复。
我一抬头,看见杨桃枝与卫明十指相扣,卫明为她隔绝人潮,微微低头,拂去她脸上的发丝。
我想呼唤他,却第一次觉得这个呼唤多年的名字如此滞涩。
那种古怪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了。
下楼的时候,杨桃枝回头,对我露出一个胜利者的笑容。
4.社团活动室内,卫明在洗手。
洗得很用力,浑身阴郁,洗了足足十几遍都不足够,最后他抬起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左右各扇了一个巴掌。
我一瘸一拐地打开门,雀跃地叫:“卫卫。”
“……你脸怎么了?”
卫明:“还说我,你才是吧?
你腿怎么了,又摔瘸了?”
“嘿嘿。”
他把我按到沙发上坐下,轻车熟路地半跪在我面前,取来药箱为我上药。
我好心情地盯着他微微发卷的头发,他身上的熟悉感让我安心。
“尽量不要再受伤了,只有呆子才会天天受伤吧。”
我张牙舞爪,正要回击,他却轻轻捏了一下我的脸蛋。
“不过程子也有程子想做的事,我明白,你想说这是勋章是吧?”
我咕噜咕噜,开心得摇头晃脑。
“对呀对呀。”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似乎想上前,但随即又退后。
“程子,如果说,我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情,你最好立刻远离我。”
“不要!”
我斩钉截铁地说,“那样你会伤心的吧,所以我绝对不要。”
他叹息,伴随着一个一如既往亲昵的微笑。
“怎么还是这么任性呢。”
我意识到这是个好时机,告诉他关于杨桃枝的一切。
我张嘴,却没法发出声音。
我急匆匆地拿过笔,笔尖却颤抖着无法落下一个字。
我大汗淋漓,卫明视而不见,自言自语着:“程子呢,刚刚不是还在这里?”
他看不见我做的一切努力。
我握住了他的手。
“不要!”
他看见我了,“程子,哇你怎么忽然出现了,你刚刚有进来吗?”
我喘了口气。
“我说,不要。”
“什么不要?”
“无论是卫卫被乱七八糟的什么东西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退让。
我不会让你成为被操纵的傀儡。
卫卫有卫卫的感受,未来有没有我都行。”
“说得怪让人误会的。”
卫明笑得春风拂面,很有招蜂引蝶的样子,“是要保护我吗?”
“是!”
卫明揉揉我的头,“那我也要保护你才行。”
5.接下来几天,我们都在为即将到来的跑酷接力赛做准备。
我点着地图,“这是接力赛,我们要与地铁赛跑。
从东山站到西湖站,足足六站路,前面四站都已经安排好了社员。”
“我们还是人手不足啊。”
社员愁眉苦脸,“对手可是隔壁理工大,高手云集。”
“要是不能赢,招新和资金都会成为问题,跑酷社会被解散的。”
我转转手腕,说:“我跑最后两站。”
“我们绝对不会解散的。”
杨桃枝娇怯地问:“那我呢,我也想帮帮忙。”
我盯着她,思考。
朋友径直把地图塞给她:“提前熟悉路线,比赛当天帮我们适当疏散人群。”
这份工作可有可无,我放下心。
杨桃枝一脸认真:“我一定会好好完成的。”
她的脑海里传来电流的滋啦声,系统说:“女主一旦获胜就会拥有更多的气运加持,这是一个关键节点。”
杨桃枝:“不用你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
我心里一咯噔,他们却不肯往下说了。
转眼到了比赛这天,天空意外下起小雨。
我提前把杨桃枝支开,让她买好饮料去终点站等待我们。
一切准备就绪,卫明正在热身,对我比了个大拇指。
“放心,我会尽量把他们甩开,给你争取时间的。”
我自信满满地回比一个大拇指:“我绝对能赢,奖金我要定了!”
地铁在脚下轻微地震动轰鸣,我绑紧鞋带,接过卫明手中的接力棒,如离弦之箭
一般飞冲出去。
奔跑,跳跃,穿过人群,越过栅栏,抄近道,跨天台。
社员们心急如焚。
“杨桃枝不是做过调查吗,这个时间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有人翻手机:“今天居然有明星在附近开演唱会。
该死,堵住了。”
“等等,这里怎么还有辆救护车。”
救护车堵在我的必经之路上,就像是人山人海中的一块巨石,使得人群水泄不通。
片刻间,对手已经从我身边越过。
“嘿,程可衣,谢谢你给我开路哦。”
“可恶。”
我一咬牙,重新涌入人群。
地底传来规律的律动,地铁快到站了。
十米外,地铁正缓缓驶入。
我抬头,看见杨桃枝站在地铁的升降直梯内,我的对手抢先一步冲进电梯。
当着我的面,杨桃枝惊慌失措地关上了门。
对手的电梯马上就要到一楼了,地铁已到站,扶梯上却站满了人。
我左右观望,咬咬牙,义无反顾地抱住扶梯旁的石柱。
我一滑而下,身边亮起闪光灯和人群此起彼伏的惊呼。
杨桃枝正在扶梯下站着,她仓皇地向我冲过来,嘴里叫着小心,却恶狠狠地把我扑倒在地。
咔嚓一声,我痛呼出声。
我的腿!
我满头冷汗,眼睁睁看着对手进入地铁内。
我输了?
胜利就这样滑稽地与我失之交臂,杨桃枝梨花带雨地蜷缩在一旁。
“我只是太担心社长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医护人员急匆匆地跑下来,“谁叫的救护车?”
杨桃枝弱弱地举起手:“我。”
“我、我痛经痛得受不了。”
医护人员注意到我,“姑娘,你这,你摔倒了?
没事吧,哎轻点,先别动。”
卫明担忧地追上来,半跪在我面前,手足无措。
“程子?
哪里受伤了,是腿吗,很痛吧?
医生!
快帮忙抬上去!”
我疼得几乎失语。
杨桃枝大喊:“卫明!”
她的眼底流淌着奇妙微光,卫明却不为所动地扭过头,“医生!
帮帮我。”
杨桃枝大怒:“系统,道具为什么又失效了?”
系统:“道具不会失效,只是男主还是选择了女主。”
杨桃枝发狠:“我要购买道具‘情深不寿’,什么青梅竹马天生一对,我才不信这个邪。”
卫明忽然甩下了我。
他公主抱抱起了杨桃枝,要将她送上救护车,朋友们愤怒地拦住他。
“卫明,你疯了!
这
可是程子,她被杨桃枝害得伤成这样,你却要抱这个女的上车?”
卫明置之不理。
“多坐一个又怎么样。
现在这么堵,再叫救护车又怎么进得来。”
卫明冷冷地丢下一句:“救护车是杨桃枝叫的,车里只有一副担架。”
疼到晕厥之前,我只看见了他们转身离去的背影。
水雾在我的眼眶酝酿,心脏的空洞几乎要把我吞噬了,我狠狠擦了擦眼睛,用力甩了甩头,可那种疼痛还是如影随形。
真过分啊,卫卫。
6.跑酷社面临着解散,学校下达了最后通牒,如果一个月内还没有招到新人或者募集到资金,就要收回我们的活动室。
本来问题都能在赢得这次比赛后迎刃而解,但现在一切都化为泡影。
我只好重新想办法,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四处拉赞助和拉人入社。
“同学,要不要参加我们跑酷社,很酷的——”学弟打断我:“师姐这是跑酷摔的吗?”
我诚恳地点了点头。
“?”
学弟敬佩抱拳,马不停蹄地跑了。
“哎等等学弟,其实没这么危险的。”
学弟一溜烟跑没影了,我屡战屡败,沮丧地在操场边坐下。
电话忽然响起,竟然是这段时间都没联系过的卫明。
听说那天之后没人找得到他,连杨桃枝四处打听他的下落。
他一时没有说话,只有浅浅的呼吸声,我呼唤他:“卫卫。”
“嗯。”
声音低低的,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我说:“在做什么?”
“干一点小孩子不能干的坏事。”
我:“?”
他终于笑了,“程子,不用为社团发愁。
我会帮你的。”
“哇,太棒了。”
我毫不犹豫地说,“谢谢卫卫。”
“后天是校园十大歌手的决赛,我进决赛了,你会来的吧?”
“我一定会去给你加油。”
“谢谢程子,一直以来,都谢谢你。”
我正想着要怎么回复他,听见他那边传来声音。
有人问:“确定要纹在这儿吗,有点危险。”
“对,请用橙色。”
我贴耳去听,电话却不小心被我挂断了。
我有点懊恼,随即又很快打起精神来四处发传单。
我也要努力,社团是不会因此解散的。
卫明已经组建乐队一年余,有数次演出经验。
决赛前一天,他特意约我见面。
炎热的夏天里他穿着长袖,摸着我的头,说:“一定要来。”
第二天
晚上,朋友给我提前占了位置,我挤到前排,荧光棒在身后汇聚成海。
卫明抽签顺序是最后一个,他出场的时候,四周传来热情的呐喊和掌声。
朋友说:“站在上面人模狗样的,这混蛋人气超高啊!”
“哼哼,那当然,那可是卫卫。”
我与有荣焉。
朋友:“卧槽,你还没跟他决裂啊。”
卫明垂下眼眸,歌声猝然响起。
“欲言又止的我有些话还没说而你又在笑什么是不是又懂了……”身边传来低低的跟唱声,朋友激动地摇着我的手臂。
“你知道这首歌叫什么吗?”
刚刚主持人有介绍过了,怎么还问。
我:“《全世界最好的你》?”
“这首歌是讲青梅竹马的哎……虽然但是,我恨你是块木头!”
我:“?”
我的疑惑戛然而止,因为听到了剧烈的尖叫声。
卫明在台上唱着歌,他的眉眼闪闪发光。
“心动也同样,占据这一切把彼此的暗恋,终结。”
聚光灯开始扫射,扫射到一片区域就开始此消彼长地尖叫。
最后我的眼前一片光亮,聚光灯停在我这里。
卫明远远地朝我招手。
他的声音穿越人海抵达我:“程子,快过来。”
我懵懂地指了指自己,朋友一脸不爽地把我推上去。
我莫名站上了台,卫明把话筒递到我面前。
“来吧,做宣传。”
“诶?”
“今天决赛,操场上的观看人数目测有五千人,另外还有学校官方视频号的直播。
是宣传跑酷社的好机会。”
大庭广众下,卫明凑到我耳边窃窃私语。
太近了,我揉了揉耳朵,他的呼吸像春日潮湿的细雨。
“怎么了?”
卫明哼哼笑,“是不敢吗?”
开玩笑,我这人最吃激将法。
我立刻把那点异样的感觉抛诸脑后,一把抢过话筒。
“大家好,我是跑酷社团的社长程可衣。”
“我们社团不仅安全有趣,活动超多,还能近距离和卫明学长朝夕相处——欢迎大家加入我们社团!”
“卖我卖得超自然啊你。”
卫明捂了捂脸,搂住我的脖子。
这家伙好像没手,自己不拿话筒,却要凑到我跟前,俯身对话筒笑说:“程可衣同学说得对,欢迎大家加入我们跑酷社团。”
台下响起超热烈的掌声与呼喊,连绵摇晃的闪光灯连成星海。
他拉起我的手朝大家挥手,衣袖随着动作掉下去
,我才看见他的手腕内侧靠近血管的地方,有一个崭新的文身。
一颗饱满的小橙子。
我愣住了。
注意到我的目光,他对我眨了眨眼,可能是灯光太盛,他的脸颊甚至有些绯红。
“为什么要纹这个?”
卫明:“因为不想忘记。
因为,程子对我而言,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重要。”
我的胸腔鼓胀躁动,有一些东西,我自己都难以厘清,却感觉它呼之欲出。
“我——我也。”
杨桃枝满气喘吁吁地出现。
系统急切地说:“不能让卫明告白成功,一旦男女主互通心意,我们就再也没法偷取气运了。”
“不用你提醒。
居然背着我在这里告白,以为躲着我就可以不受影响了吗,想得美!”
她面容扭曲。
“系统,快帮我!”
系统:“已兑换李代桃僵道具,提醒,宿主积分清零。”
“你将取代程可衣,而她会变成众人眼中的杨桃枝。”
众目睽睽之下,卫明突然抛开了我的手。
我独自站在聚光灯下,看见卫明走下台,聚光灯随之移动,他走到杨桃枝身边。
他露出灿烂的笑容,说:“你这个迟钝的笨蛋,总是有很多更有趣的事情在吸引你的注意,所以我也努力有趣了。”
“无论如何,这次,请看看我吧。”
嗡——我的脑子里一片震撼的轰鸣。
啊,是这样啊。
原来我想要诉说的,是这样如出一辙的心情。
我看见杨桃枝惊喜娇羞的脸,她冲上去抱住了卫明。
卑劣的窃贼。
<7.跑酷社柳暗花明,经费和新人源源不断。
而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自那天之后,我再没有见过卫明,而我只要一出现在活动室,社员们就会当面大声说:“哎呀这是谁啊,这么不要脸还敢出现在这里,小心哪天走路上被雷劈死。”
朋友一把抢过我的拐杖。
“装什么装,明明是桃枝被你这个混蛋弄伤了腿,你反倒拄起拐来了。”
我踉跄地扶住桌子。
“不是我,是杨桃枝耍了手段,你们都被混淆记忆了。”
“说什么科幻片呢。”
朋友嗤笑一声,一把把我推出门,我摔倒在地,“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我茫然地走出门,耳中灌入无数流言。
大家都说,班长和新来的交换生一夜之间打得火热。
杨桃枝每天嘘寒问暖,四处秀恩爱,卫明还
要带她去参加乐队的演出。
说起这些事的时候,大家都会用自以为隐晦的眼神看我一眼。
就仿佛我是个自作自受的小丑。
“啊!
好烦!”
“不行!
不能这样下去了。”
讨厌鬼用卑劣的方式带走了卫卫,卫卫实在是笨蛋,还要我去救他。
我开始四处蹲守他们的行踪。
杨桃枝好像身上有对我的探测器,每次她都能把卫明提前带走。
我失败几次,越挫越勇。
我骑着自行车追了他们五公里,终于抓住机会见到了卫明。
“哟!
卫卫!”
我超开心。
他轻快地跟我打招呼:“嗨,你好,你是谁?”
“……”卫明脸上的陌生令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霍然看向杨桃枝。
她紧紧抱住卫明的手臂,对我虚伪礼貌地微笑。
我听见她在脑海里跟系统尖叫:“原来我在卫明眼里其实就是个还没记住名字的陌生人吗!”
系统:“你冷静些,现在程可衣才是陌生人。”
卫明专注地看我:“我总觉得你好熟悉啊,你、你叫什么名字?
交个朋友吧。”
我说:“程可衣。”
“啊,程子。”
他叫出了这个称呼。
“三天后,来看我的演出吧。”
卫明纠结地轻轻皱眉,似乎疑惑为什么自己要邀请一个陌生人。
我爽快答应:“我一定会来。”
杨桃枝再也无法维持她淡然的表情,她崩溃道:“为什么!”
是呀,我也想问为什么。
于是我问出来了。
“你为什么喜欢卫明呢?”
她表情不太自然,眼神游移,支吾了半晌。
她的脸上慢慢晕出晚霞的余韵。
“他长得很帅,人品不错,学习出众,还搞乐队。
所以我喜欢他。”
她这么说的时候,不住打量着卫明的表情。
而卫明张了张口,一副想反驳她、却苦于不知从何开口的样子。
我满心奇怪地看着杨桃枝。
“卫卫才不是这么表象的人。”
她口中所描述的每一个形容词都轻飘飘的,我所认识的卫明,才不是这样的人。
8.我第一次见卫明,他提着编织袋在垃圾场捡垃圾。
十岁,脏兮兮的脸,拖着曳地的垃圾袋,对所有靠近他的人都怒目而视。
我刚和妈妈搬来这里,我非常活泼地冲到他面前跟他交朋友,被他啐了一脸口水。
他问我:“你为什么要跟我交朋友,是耍人的新把戏吗?”
我茫然且不爽地去水龙
头那洗脸。
我回答:“因为我很孤单。
我刚来这里,如果你不陪我玩的话,就没人陪我了。”
“不是可怜我吗?”
“什么叫可怜?”
他再也没朝我吐口水,但是也不肯理我。
为了跟他交朋友,我跟在他身后帮他捡垃圾。
夕阳西下,我捧着满衣兜的空瓶子,开心地问他:“捡完了,你可以请我吃冰棒吗?”
卫明:“捡来的就是我的,我凭什么请你吃冰棒?”
我瞪着他。
“请我吃冰棒,好朋友就是要一起吃冰棒,不然我打你!”
不知是不是怕被打,那天他请我吃了冰棒。
老冰棒,甜滋滋的。
为了给自己赚零花钱买冰棒,我们成为捡垃圾的好伙伴。
有时我们会碰见其他来垃圾场探险的小孩,他们会捡起地上的石头砸我们,让我们滚远点。
“脏小孩,杀人魔,没人要的死小孩。”
“太过分了!”
我跟他们对打,回去的时候浑身的淤青,走路一瘸一拐。
卫明比我更惨,他头破血流。
他本来不想参与进来的,多亏我一脚把他绊倒,华丽地跌进战场。
好朋友就是要一起打架!
我痛得哇哇大哭,卫明愤怒地骂我:“闭嘴,你还有脸哭!
骂一骂怎么了,非要冲上去打架,他们那么多人!”
“可是他们骂你!”
卫明忽然不说话了。
他垂头丧气的样子,我们默默走了一段路,其间只有我号哭的声响在夕阳之下回荡。
“喂,”他说,“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抽噎着:“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我没见过你这样的笨蛋。”
“那你现在见到了……不对,呜我不是笨蛋。”
他耸着肩膀笑了一下,又安静下来。
“还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他郑重其事道:“你知道我爸去哪里了吗?”
“我知道。
在牢里,大人说快死了。”
“喂,你——”他震惊地看着我,“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奇怪而坦然地告诉他:“我来这里的第一天就知道了啊。”
卫明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他不动了。
我以为他在跟我玩123木头人,自娱自乐地围着他转圈圈。
“我妈妈也死掉了,她是被那个人渣强奸的,生我的时候难产死掉了。
那个人渣,因为后面抢东西杀了人,所以要死了。”
“我跟奶奶一起生活,我——是没有人要的丧门星。”
卫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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