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颗心脏,而是几乎完美匹配的。
这种概率……比中彩票还低。”
“除非是近亲。”
我苦涩地说。
李谦点点头:“同父异母的姐妹已经是最好情况了。
但即使这样,完全匹配的几率也不到25%。”
“那为什么是我?”
我望向窗外,“为什么偏偏是我……因为……”李谦的话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
他看了一眼,脸色骤变:“你哥哥出事了。”
手机屏幕上是一条简讯:“A先生被送往市立医院,情况危急。
——护士长王”我的世界在那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声音。
7医院的白色走廊似乎没有尽头。
我跟着李谦快步前行,消毒水的气味刺痛着我的鼻腔。
哥哥在哪?
他还活着吗?
这些问题在我脑海中尖叫,但我咬紧牙关没有问出口——从李谦紧绷的下颌线我能看出,情况不妙。
“在这里。”
李谦停在一间病房前,声音异常低沉,“做好心理准备。”
推开门,我的双腿瞬间失去了力量。
哥哥躺在病床上,脸色灰白得像旧报纸,胸口缠着厚厚的绷带,各种仪器的管线爬满他的身体。
一位中年女护士正在调整点滴速度。
“王护士长,”李谦轻声问,“情况怎么样?”
“脾脏破裂,内出血严重。”
护士长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手术很困难,但暂时稳定了。”
我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握住哥哥的手。
他的手指冰凉,但还有微弱的脉搏。
一滴泪水砸在他的手背上,我急忙擦掉,仿佛这样就能擦掉自己的软弱。
“谁干的?”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官方说法是抢劫。”
李谦递给我一份病历,“但伤口显示是专业手法,避开了所有致命部位。”
“他想让哥哥慢慢死掉……”我盯着病历上“利器贯穿伤”的字样,喉咙发紧,“就像猫玩老鼠一样。”
护士长突然咳嗽一声:“赵小姐,还有件事你应该知道。”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条,“今早有人送来这个,指名要交给你。”
纸条上是潦草的医院信笺:“凌悦病危,想见你最后一面。
——七楼重症病房”我盯着这行字,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凌悦要死了?
那个偷走我男友、夺走我父亲、甚至想要我心脏的凌悦,就这样要消失了?
“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