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想说什么,大门已经被撞开。
哥哥猛地推开我,关上暗门。
隔着衣柜,我听到打斗声和哥哥的怒吼:“跑!
快跑!”
暗门后是狭窄的维修通道,我跌跌撞撞地往下爬,泪水模糊了视线。
地下二层空旷阴冷,我的脚步声在水泥地面上回荡。
B2-116车位上确实停着一辆黑色路虎,但车前站着两个人——父亲和张维。
我转身就跑,却被一只大手捂住嘴巴拖进阴影里。
“别出声。”
一个陌生男人低声说,“我是李谦,你哥哥的朋友。”
他三十出头的样子,白大褂下是结实的肌肉,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冷静而锐利。
我点点头,他松开手,指向不远处的一根承重柱:“那里有个监控盲区,我的车在B3。”
我们屏息静气地等待,直到父亲和张维离开车位去电梯口查看。
李谦拉着我快速移动到安全通道,下到更底层。
他的银色奔驰就停在出口处。
车子驶出停车场时,我看到父亲站在电梯口,正对着手机怒吼什么。
后视镜里,他的脸扭曲得几乎认不出来。
“安全带系好。”
李谦踩下油门,“我们得甩掉尾巴。”
车子在雨夜中疾驰,李谦不断变换车道,最后拐进一条小巷,熄火关灯。
两辆黑色SUV呼啸而过,他等了几秒,然后掉头驶向相反方向。
“你哥哥给我打过预防针,”李谦的声音很平静,仿佛刚才的追逐战只是日常小事,“但亲眼见到还是……令人印象深刻。”
“我们现在去哪?”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我的疗养院。”
李谦瞥了我一眼,“那里有全套医疗设备,也有安保系统。
更重要的是,董事会里有我的人,赵先生的手伸不到那里。”
雨水拍打着车窗,城市的灯光在雨中晕染开来。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有一次发烧到40度,父亲连夜开车送我去医院。
他抱着我冲进急诊室的样子,像个真正的英雄。
而现在,他想要我的命。
“你哥哥给了我一些资料。”
李谦打破沉默,“关于你的血型和基因配型。
你知道自己有多特殊吗?”
我摇摇头。
后视镜里,我的脸色惨白如纸。
“B型Rh阴性本就罕见,再加上特定的HLA配型……”李谦的指节在方向盘上发白,“凌悦需要的不是随